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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项礼礼心中动容,想着远在国内的父亲还在为自己操心着,心一动,软声道,“好,您放心,我没事的,马上就回去。”
“嗯,你有空的话,顺道也去看看姚廷怎么样了,我现在没空飞德国,不然也要过去看看他。”
项礼礼想说一下姚廷的情况,但又觉得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姚廷伤得那么厉害,描述轻了,有隐瞒真相的嫌疑,按实描述的话,估计父亲又要坐不住了。
想了想她只好应声道,“好,我会去看他的。”
挂了电话之后,项礼礼将手机放到了边上,回过身发觉自己还坐在陆衍正腿上。
正欲站起来,却被他又拉了回去,一个重重的吻过来落在了她唇上。
只见陆衍正面上染着不可歇止的笑意,眼中满是温情,话出口却是多少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道,“项礼礼啊项礼礼,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傻?”
好端端的还骂起人来了,项礼礼撇了撇嘴角,“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意思就是指他在鸡同鸭讲了?陆衍正气笑,忍不住伸手轻拧了拧她的脸。
项礼礼伸手推开了他不规矩的手,拉快要滑落下去的浴巾站起身来,狼狈道,“不跟你闹了,我去把衣服穿好。”
陆衍正想说不穿好也没事,但见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落荒而逃蹿进了浴室了,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只好收回了原话。
刚才,确实气氛不错,顺应着下去两人可能今晚真的得睡得很晚了。
但没想到会有岳父这样临时来一发的电话,将气氛搅得一干二净。
项礼礼再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严严实实的睡衣睡裤。
床铺上还凌乱着,项礼礼看见那搅成了一团的被子就不禁面红,想到刚才自己接近全,裸,地在他面前晃了有好一会儿。
犹如一只砧板待人随意剁取的鱼,也怪不得陆衍正兽,性,大发,自己就这么毫无防备光溜溜地躺他身前,陆衍正那要是能控制得住,那才是有鬼了。
第六百八十一章:尴尬()
想到刚才的事,她心里头便十分不自然,走了过来,欲盖弥彰地伏身下去整理了床单。
侧过头去,不知何时陆衍正又把窗帘给拉开了,正站在窗边,白衣黑裤,领口敞开了几颗纽扣,侧脸看向窗外。
单手插在口袋中,身下靠着高椅,一条腿伸展,一条长腿微曲,垂在身侧的修长指间夹着香烟,白烟袅袅地从他修长的指间缓缓腾上。
安静得像一副画般场面,一时间,项礼礼都不想走上前去打破这副画面。
也不知陆衍正在入神想什么,这个想法刚从脑海中掠过,便见他回过头来,嘴角微微一扬,“傻站着干嘛,累了就去睡觉啊!”
项礼礼‘嗯。’了声,转过身乖乖地往床的方向走过去。
陆衍正从高椅上起身,走到了旁边桌子,将燃了一点的烟按灭掉,想做的事情没能做成,本想点支烟来缓解缓解情绪。
见项礼礼出来,忽地想到她似乎不太喜欢烟的味道,想法仅是短短一瞬间的掠过,他主动地走到了桌边将烟给熄灭了。
陆衍正盯着烟灰缸看了几秒,忽地惊觉自己真的中毒了,中了名为项礼礼的毒,并且还不轻。
神色不定地回头看了眼,只见某人全然不知,低头正半跪着在床上整理着床单。
他抬手扶额,甩去了脑海中那些七七八八的念头,决定先洗个澡出来再说。
热水一冲浇下去,再出来时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项礼礼靠在床头正翻着书籍。
陆衍正掀开了被子,犹带着刚出浴的暖意进了被窝。
无论刚才是怎样的火热,那样临时的被打断了下,现在想将气氛重新燃起来也没那么容易了。
陆衍正一时间也没了那心思,看到项礼礼穿得严严实实的,忽然就想笑,故意地调侃道,“穿这么多,不会热吗?要不我把空调关掉啊!”
明知他是故意的,项礼礼还是忍不住嗔怪的一眼撇过去,落入他含笑的潭目中,一时看得怔了,竟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陆衍正伸手将她手里的书抽走了,同时道,“别看了,睡觉。”
现在晚上十一点多左右,对于他们来说真还算早。
到了德国这几天,他们一向早睡得很。
项礼礼默默地任由他将书本给抽开了,房间的大灯熄灭了,只余留床头的一盏昏暗小夜灯。
项礼礼盖上了被子,想了下对身旁的人道,“明天我们不回柏林了吧?”
“不回柏林?”
“嗯,直接去鲍尔那里。”
陆衍正毫无异议,“好。”
这样的话,等她拿完了东西,返回来最后看望一下姚廷,算算也差不多两天时间折腾,折腾完了便回国去。
而温慎言这边,几乎是掐着手指在算日期了,项礼礼说的随后到,却到现在人还没过来。
他心疑着是不是她临时改变主意了,电话拨了过去,却是依然关机着,说明她到现在还没找到手机卡。
鲍尔也是迟迟不见项礼礼过来,心中有些担忧,更怕的是他们是不是又出什么意外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温慎言,在他来之前有警察找上门来,似乎是有人失踪了,并且是他们的朋友。
他猜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所以项礼礼没能按约过来鲍尔这里?
想着,为了让鲍尔不过于担心,温慎言便安慰道,“可能是有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啊!”
鲍尔神情有些沉重,心道,这不是等不等的问,重点是他不迫不及待地,想跟项礼礼说她身体的事情。
现在联系不到人,也只能在心底干着急。
重要的是,现在联系不上她本人,而且她是跟她男朋友一起过来的,这件事情她不想让男友知道。
鲍尔也生怕这么迫不及待地给她打电话去催,万一泄露了这件事情,简心里会不舒服。
顾虑重重,鲍尔却只想赶紧叫简回来,再做个确切的心电图和三维影像,似乎……
她现在的情况是越来越糟糕了。
温慎言见鲍尔一脸欲言又止,想起了项礼礼来到德国这边后,又在鲍尔这边检查了下身体,他过来鲍尔这边的这几天,一直都没问过这事,现在想起来了,便顺口问了出来。
“简在这边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应该是差不多的吧,先前她离职医院前最后一次检查了,那时的情况有点糟,温慎言改了给她配药的分量。
而后项礼礼出去游玩了一趟再回来时,她说自我感觉身体好了不少。
温慎言心下是觉得,可能情况会好些,毕竟心情愉悦也是对病情的一大帮助。
温慎言不问这个,鲍尔还没这么难受,他如今问了,鲍尔不得不叹口气道,“我希望她回来再检查一下,之前照的三维影像有些不清楚,她心血管上面有个不明的阴影,至于是什么,需要复查之后才能清楚。”
“不明的阴影?”温慎言心中一沉。
鲍尔点点头,抬手揉了揉额心,一边整理着手边的资料一边道,“所以现在我才想她赶紧回来,再做个复查。”
温慎言面色微紧,抿了抿唇才道,“前几个月的时候,检查并没有……”
说着,话音渐渐地低了下来,前几个月时候没有,并不代表着在这几个月间不会长出点什么。
他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我给她,再打个电话。”
鲍尔将手中整理好的文件放到抽屉中,将项礼礼那份检查结果,从抽屉里面找了出来放到了桌上,往他面前一推道,“在这里,你看看吧,另外,不用急着给她打电话。”
他顿了顿,“兴许有什么事吧,等过两天还没来再打过去问问。”
温慎言沉默了片刻,点点头,一边接过项礼礼的那份检查报告,越看,面色越沉起来。
……
一觉醒来,他们又得奔赴回柏林的飞机,项礼礼不知是昨晚没睡好还是其他什么缘故,整个人从起床到上个飞机,哈欠就一直没听过,擦得眼角都红了。
陆衍正看着心疼又有些好笑,在外人眼中,两人俨然就是一对热恋时期的情侣。
时不时凑头在一块说话,末了,女生一直打呵欠着,最后那俊美的男人直接霸道地将她人拢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浅眠一会儿。
项礼礼忍着没有笑出来,忽然觉得这一幕极熟悉,那时候从鲍尔家中回去柏林的时候,陆衍正不肯往自己肩头靠。
后来,法兰克福的路上,他大病初愈之后,倒是肯放下身段,往自己肩头上靠一靠浅眠一番。
而现在,他们又要返回去柏林了,换成了她靠在他肩头上假寐着。
来来去去折腾了几趟,心境却都是完全不相同的。
项礼礼掩嘴又打了个哈欠,整晚梦境离奇的,她都没能睡得好。
在到鲍尔家前,项礼礼提前给他们打了电话,电话是鲍尔太太接的,听他们要来了,鲍尔太太很是高兴,连忙打电话给在医院的丈夫。
鲍尔昨天还和温慎言在念叨,项礼礼怎么没有按约过来,现下听到了消息,便向医院请了假往回赶。
这是陆衍正第二次来鲍尔家中,先前不知鲍尔一家是项礼礼什么人,经过了项礼礼重点强调之后,现在他也明了了这家外国人,在项礼礼心中的地位。
第六百八十二章:见面()
所以这第二次登门的时候,态度便与先前相差许多,当时他的冷漠和热情的转变,在鲍尔太太的记忆中还是印象深刻的。
这次他们再次上门来,陆衍正恢复了先前正常的样子,既不会太过冷漠也不会太过热情,冷峻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面容线条要柔和许多,甚有温润如玉的感觉。
鲍尔太太偷偷地,仔仔细细地打量过他后,心中腾起一种叫做惊艳的感受。
第二次看他,方才惊觉简这个男朋友,长得实在是好看,能同时符合东西方审美的男人着实不多。
鲍尔太太偷偷地将自己想法告诉项礼礼,换得她略带羞涩的抿唇一笑,侧眸往陆衍正的方向看了眼。
发现那人正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她忍不住轻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察觉到她这小动作的表情,鲍尔太太眼睛在这二人只见来回转了转,分明感受到了浓烈而甜蜜的荷尔蒙气场。
看来,他们离开的这几天中,两人间的感情发生了些变化。
不然,在先前简的男朋友找过来时,两人之前分明没有这么和谐的场面。
这是鲍尔第一次看到陆衍正,目光定定地打量了会儿深沉冷峻的男人,忽而转头小声地对项礼礼问道,“你男朋友?”
陆衍正耳朵灵着,眼风微微一动。
项礼礼表情明显一顿,陆衍正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这微不可察的迟疑,眸光微微一暗,唇角不自觉地抿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微微沉了下去。
却在下一秒,听得项礼礼说道,“对不起,我骗了你们,这位不是我的男朋友。”
陆衍正眉心还没来得及蹙起,便听她继续道,“他是我丈夫。”
一瞬间,除了她之外的三人,表情都有瞬间的定格,鲍尔夫妇是一脸惊讶且不敢相信的样子。
而陆衍正,脸上那一瞬间犹如春暖花开般,缓缓地绽开了一抹浅笑。
丈夫……
很好,他喜欢这个词。
鲍尔太太张了张嘴,下意识地问道,“你们这两天领证结婚去了?”
项礼礼摇摇头,决定不再欺瞒他们,现在人都已经领到他们面前了,再说谎话也没意思,反正迟早都是要知道的,总不可能要等到她离婚的那天才跟他们讲。
“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们,因为先前我们吵架了。”
“其实我回中国不久后,我们就结婚了。”
鲍尔和他太太闻言,皆是不停地摇头,鲍尔太太道,“不不不,宝贝,你这太夸张了,结婚都不告诉我们的。”
鲍尔也看了过来,眼中满是伤心,“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诉我们,是觉得不需要我们的祝福吗?”
项礼礼最怕的就是他们这样想,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因为那时候情况不一样……”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陆衍正,不知道怎么当着他的面跟鲍尔他们解释,自己和陆衍正这复杂婚姻的开头。
仿佛心知她所想的般,陆衍正伸出手过来,缓缓地握着住了项礼礼搁置在膝盖上的手。
“我们是先结婚后恋爱的。”
陆衍正面不改色地撒谎着,“先前我们是家族联姻,彼此都不喜欢对方,所以刚结婚的时候,都没有对外公布过,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