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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这头的陆衍正已经完全黑了脸,这家伙……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衍正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着冷静的情绪同他交流道,“周可儿怀孕快六个月了。”
韩佑听了,掐手仔细一算,不对啊。
快六个月了……
他不经大脑地再次问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陆衍正抬手揉额,“不是我的我关注她做什么?”
韩佑懵了懵,被这个炸弹轰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后退了几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那边没声音了,陆衍正多少能猜得出来现在韩佑脑子里在想的是什么。
“你现在也别迷糊了,孩子百分之八十是我的。”陆衍正沉了沉气道,“你现在有空的话就帮我查一下。”
韩佑还在算计着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是谁的,听到了他这话后便问道,“你说,要查什么。”
陆衍正眸中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查一查周可儿这两个多月在c城都做了什么。”
说到这个,韩佑都觉得起劲了。
嘶……按兄弟这话来说,里面有鬼啊。
韩佑想都不想地便应了下来,就差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有我呢!”
………………
从回忆中切换过来,陆衍正听到了手机铃声,略显急切的动作出卖了他的心思。
在他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拿手机来后,却看到了上面浮现的名字时韩佑两个字。
满腔的激动顿时烟消云散了,韩佑电话过来,基本是让他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陆衍正想的没半点错,果然韩佑打电话过来便是跟他说周可儿在c城的事情。
陆衍正道,“我现在开车,不方便说这些,等我过去找你。”
话落挂了电话,他驱车前往韩佑的会所。
项礼礼电话打过去,姚廷的手机号码打不通了,她打的是姚廷母亲的电话。
接起电话的是个嗓音醇厚的男人,“你好,哪位?”
项礼礼略思索了下,“请问是您是姚廷的父亲吗?”
男人略有些诧异的声音答道,“对,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项礼礼松了口气,好在没有打错电话,她自我介绍道,“我是项礼礼,姚廷的同事。”
第七百一十章:毁约()
姚父恍然大悟,项礼礼这个名字他可不陌生,前前后后妻子已经在他耳边提起了好多次。
面对儿子的救命恩人,姚父的态度都热切上许多,“您好您好。”
他从酒店卧房走了出来,到外面窗户边上接听电话。
项礼礼道,“前几天我手机坏了,不知姚廷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想打电话跟您问问。”
姚父想起了在医院里面的那几个专家,都是陆衍正请过来了,心中对他们这对夫妻感激不已。
如若是没有他们的帮助,现在儿子也不一定在这儿了。
“姚廷现在很好,谢谢您的关心!真是谢谢了!不知道您和您先生是否还在德国?”
项礼礼被他这一声声您的喊得不好意思,赶忙道,“姚先生,喊我礼礼就可以了,我现在还在德国,我先生有事先回去了。”
“这样啊……”想了想,姚父笑道,“本来想请你们夫妻俩吃饭的,这样看来只能回国再请了。”
项礼礼挽起唇角道,“不要紧的,姚廷顺利的康复我就放心了,二次手术做了吗?”
“已经做好了,现在正在恢复的阶段,等再德国这边继续休养一个礼拜左右就回国去。”姚父如此说道。
既然这样,项礼礼便放心许多了。
现在她不方便独自一人过去法兰克福,只能柏林这边问候一下姚廷的情况。
得知姚父现在在酒店而不是在医院,项礼礼没能同姚廷说上话。
和姚父多聊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一挂了,就看到陆衍正的未接来电。
敢情他们之间总是错过,项礼礼给陆衍正回拨了过去。
在临川的陆衍正还在车上,正值下班时间,他在三环堵车。
回到临川来,这几天临川这边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他回来的那天下了小雨夹雪。
第二天阴沉了一天,今天天色也是阴沉沉的,将过崇明大桥时,堵车了。
不知是前方出了什么,从车窗望出去,堵得遥遥没有尽头的一条长龙。
天色渐暗,路灯暖色的灯光亮了起来。
陆衍正车窗降下来了点,寒风便流流地从窗户的这丝缝隙灌了进来。
等了十来分钟,面前的这条长龙丝毫不见动,回头再看身后已经又堵了上来。
他被卡在了中间,进退不得。
陆衍正将车窗重新升了上去,隔绝了外面寒冷的气息。
报道说,临川今天将会是五十年来最冷的一个冬天。
确实,今年降温都要比往年还早,十一月中旬,雪都下了好几回了。
相比德国那边的天气……
正想着,放在中控台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回来电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的那位。
看到来电名字时,陆衍正嘴角高高扬起的弧度连自己都没发觉。
车子堵成了一条长龙,坐在车里望不到尽头。
段时间内是不可能会动了,陆衍正放弃了用蓝牙,直接接起了电话。
项礼礼温软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喂……”
他心想,喂什么喂呢,又不是陌生人。
没听到声音,项礼礼疑惑地看了眼手机,又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陆衍正手持着手机贴在耳边上,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长指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上面轻敲着。
项礼礼连喂了两声都没有反应,着实纳闷。
对着电话那头喊了声,“陆衍正?”
带着而疑惑的腔调。
他犹如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略带几分得意地,‘嗯’了声,音调有些沉。
项礼礼嘴角跟着不自禁地扬起了起来,小小地抱怨道,“干嘛呢,喊你两声都不应。”
你又不曾喊我名字,喂喂喂是在喊谁,当然,这只是他内心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居然像个孩子似的,在跟她较着这点醋劲。
陆衍正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汗颜,侧头看了眼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色。
他答非所问地道,“你那边什么时间了?”
项礼礼说,“快要吃午饭了,你呢?”
“这边天快黑了。”
天上忽然飘落地洋洋洒洒的细碎东西,落到了车的挡风屏前便消融不见了。
陆衍正忽然道,“下雪了。”
“真的吗?”
“我堵车了,在崇明桥这边,刚刚在下。”
项礼礼推开了窗户,看到了外面的盛阳,嘴角都跟着扬了起来,颇带几分炫耀地道,“这边天气很好哦。”
尾音中的一声‘哦’,俏皮至极。
陆衍正眉眼间皆是愉悦,,面上表情一脸正经的,嘴上却是学着她的腔调道,“我知道了……哦。”
项礼礼被这声揶揄调侃得瞬间面红耳赤起来,脸上腾腾烧热了,明知隔着电话对方根本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
项礼礼还是燥得不行,抬手捂上瞬间红得有些发烫的粉颊,回想起刚才自己对陆衍正说话的语气,脸上的温度顿时怎么都降不下来了。
刚才……那么少女心的人究竟是谁啊!
项礼礼强做无事地对电话那头的陆衍正道,“哦什么哦。”静默了下,她转移话题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问道这个,陆衍正面上的愉悦慢慢地消退下去,跟她约定好了是两天,回国两天处理事情。
按着跟她约定好的时间,明天他就应该买机票,然后后天飞过去。
只是现在……
周可儿的事情根本没解决,陆衍正沉吟了下,“项礼礼,我这边可能这几天没法按约过去了,你自己回来行吗?”
听到这回答项礼礼愣了下,没想到陆衍正会‘毁约’。
她是打算等陆衍正过去之后,便跟他讲清楚自己将要手术的事情。
说不定前因后果都会跟他讲明白,包括讲清五年前的误会和真相。
只是,陆衍正忽然毁约了?
她抿了抿唇,“真不能来吗?”
陆衍正没有立刻回来,长指搭在了方向盘上,略带急躁地敲了敲了,他想了想,一双剑眉跟着蹙了起来,启唇道,“对不起……我这边……”
这边暂时还不能走,周可儿的事情近在眼前须得解决,如果项礼礼要回来,势必得在她回来之前将周可儿转移了。
直到她答应将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为止,但,今天才刚刚跟她谈过。
自己承诺给她两天的时间去思考,这两天,陆衍正必须守在这边,防止周可儿闹出什么动静来。
不怕她闹给别人直到,他怕的,是项礼礼知道了这件事。
为确保事情尽快解决,陆衍正这两天不敢离了这里。
心中又怕项礼礼失望,沉吟了下,他道,“如果你不想自己回来的话……”
项礼礼打断了他的话,“我像是那么娇滴滴的人吗?”又不是谈个恋爱就成了离不了男人的大小姐。
一言一行都要人宠着才甘心,项礼礼深吸了口气,“我是有事要对你说。”
陆衍正疑惑,“什么事?”
“就是……”她咬了咬唇,“我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想再留几天。”
陆衍正闻言一双好看的剑眉顿时蹙了起来,原本搭在方向盘上闲敲的长指也跟着收了回来,“身体怎么了?”
项礼礼提前漏点消息给他,“一直感觉胸口有些闷,下午要检查。”
胸口闷?陆衍正瞬间联想到了许多。
第七百一十一章:说者无心()
他面色慢慢地绷紧了,蹙着眉心道,“我让人过去……”
项礼礼赶忙打断他,“别别别,拉倒吧,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还没检查呢,估计没什么大事,这几天有些累。”
她后面的话没说,陆衍正这执行能力太恐怖了。
犹如古代帝皇调兵遣将般,说让来人就来了,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
“再说了,这边的医疗水平可以的,你有什么不放心。”她半开玩笑道,“我自己是医生,鲍尔也是医生,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陆衍正想也不想道,“他是心脏方面的专家,要让他给你治心脏吗?”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几乎是一瞬间项礼礼便禁声了,胸腔里面的心忽然怦怦地跳了起来,带了些紧张和不安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治心脏方面的?”
陆衍正揉额,“你是忘了,我去过他办公室的。”
项礼礼抬手拍了拍额头,讪然,“我忘记了。”
他去过鲍尔的办公室,知道鲍尔会属于什么疾病科的医生,便一点都不奇怪了。
项礼礼微松了口气,接着道,“你别担心了,我觉得是没什么问题,等下午检查结果出来再跟你说。”
然而她撒了谎,到现在都没说实话。
陆衍正不知怎么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联想到了鲍尔那一面展示柜中,一封封来自孩子们的感谢信和反馈信。
他忽然道,“鲍尔在心脏这方面成就不错?”
项礼礼不知他为何在鲍尔这件事情上面打转着,便半调侃半认真地道,“当然了,我们鲍尔可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
陆衍正搁下了手,淡淡道,“看来你很欣赏他。”
“那是当然,我的恩师。”
“不过我不希望你让他治病。”
项礼礼微然一惊,定了定神道,“那是肯定的,我健康得很,没有心脏问题。”
她心里的声音在大声地喊着,不!你在说谎。
陆衍正隐隐的不放心,她说心口闷的事情。
不知怎么,总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
到了德国,项礼礼真心没少折腾。
又是这事又是那事的,全部都是身体上面的摧残。
仔细地想想,光是自己碰到的便不少了。
第一回的车祸,第二回的撞车,到现在的被车撞,再到……胸口闷?
真是个倒霉孩子。
陆衍正心想,是不是她今天犯冲了,怎么从没有过好运气……
扯得有些远了,他将思维拉了回来,继续道,“你好好的检查一遍,没什么大问题的话,等回国来我再去安排一下,做个彻底的检查。”
项礼礼心事重重地,‘唔’,了声。
陆衍正安静了片刻,透过挡风玻璃屏望着排在面前的汽车尾部,忽地低低对电话那头她说了句,“注意安全。”
仅四个字,其中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