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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镜子看,想了下忽地走了过来凑到项礼礼面前询问道,“简,你觉得我身上还有没有异味?”
鲍尔太太有着绝对的洁癖,这点从她家随时随地都是光滑可鉴的地板,和一尘不染的桌面上便可以看出来了。
现在遭遇了这么一件事,项礼礼都不敢跟她打探她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只好安慰道,“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
鲍尔太太深吸口气,来回走了几步道,“我得冷静冷静。”
项礼礼附议地点头,“对,你得冷静。”
鲍尔太太忽然转过头来,一击掌道,“好了宝贝儿,我要冷静冷静去睡觉。”
“好的!”项礼礼十分配合道“你去睡,晚饭我负责来做。”
鲍尔太太一阵摇头,“别别别!别跟我提吃的,我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项礼礼只好软声道,“恩恩,我不提,你快去睡啊!”
她真的是被恶心坏了,项礼礼关上了她的房门之后,鲍尔太太换上了睡衣真的到头就睡。
而项礼礼这边,她刚才担心鲍尔太太不在家中是不是也被人跟踪来,现在看来不是。
这么说的话,难道被跟踪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对方到底是敌是友?项礼礼想不通刚才突然冒出来踩滑板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又好像不是对自己有敌意的样子,甚至还提醒她……
项礼礼低头看向自己的脚,今天她穿的是高跟鞋,那个男孩子突然返回来跟自己说的话……
项礼礼背后突然冒起一阵阵冷意,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路上蹲下来系鞋带的事情?
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就是跟踪在自己身后的人,但是项礼礼可以确信,他脚下的滑板不可能跑得比公交还快。
并且,如果真的是他在后面跟踪自己的,那为什么不选择继续跟踪到家,反而是在她路过的路上突然冒出来拦住她,问咖啡厅在哪?
难道这是一句暗语?项礼礼不由得脑洞大开地各种猜想着,末了,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就这个跟踪在自己身后的人,和这个男孩子是一伙的,所以即使这个男孩子并不是跟踪着自己的那个。
……嘶
刚才被他吓过火了,项礼礼完全忽略了,男孩子说的那句话。
他好像说什么来着?
说他同伴差点忍不住出来……
原来如此,这么说第二个猜测便是正确。
项礼礼弯腰下去想将手中的垃圾袋套进桶中,腰往下去的时候方才察觉刚才那个小鬼真的把自己给吓坏了,心脏怦怦失控地跳动着,项礼礼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失序。
现在总算慢慢地平缓下来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回到了房间,打开抽屉取出里面的药,吞了两片。
第七百二十二章:是敌是友?()
她坐到了椅子上缓了会儿,让有些失序的心跳慢慢地恢复正常。
然而头脑却是一刻也不停歇地思考着,按着情况来看,她不敢确定对方百分之百的没有恶意。
或者有两种情况,一种是针对她来的,只是非常嚣张,还不屑对她动手。
但是项礼礼自觉不是什么大人物,对方用不着这么费尽心机的来对付自己。
想下手大可以像前两次那样,看中目标便直接上了。
项礼礼不觉得,这些人还有心思来同自己玩什么猫捉老鼠的事情,另一方面她心中也隐隐地担忧着。
这来路不明的人会不会对鲍尔他们夫妻二人下手,项礼礼怕自己倒霉更怕连累到他们。
想了想去没能想出个结果来。
第二个猜想,项礼礼都不想去想了,不是敌那更不可能是友了,她在这里可不认识这些厉害人物。
这一瞬间,项礼礼觉得自己大脑jian直开启了侦探模式。
到心口闷疼闷疼的。
百思不得其解,便是这样了,越是想知道原因,就越是看不透这些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项礼礼老半天都想不通这个问题,决定暂时静观其变,少年的那句回见她记着。
并且心中隐隐有预感他们还真会回见的,项礼礼想,等鲍尔晚上下班回来便跟他们说一下这事,征求他们的意见。
鲍尔太太现在的状况完全不能跟她好好谈谈的,而鲍尔现在还在手术台上。
项礼礼忽地生出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这一瞬间,还是想起了远在大洋彼岸的某人。
或许两人之间,在这事情上面真有心灵感应,项礼礼刚想过,他的电话便过来了。
陆衍正从医院出来后,坐到了车中没有马上离开,在车里静默了一会儿,脑子里越来越冷静。
将他和周可儿前前后后的关系理了一通,周可儿有句话说得很对,谁都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思,天下人都知道了。
不可能唯有他不清楚,陆衍正却是看她比她自己还要看得更透。
周可儿眼中潜藏了太多了**,陆衍正纵横商场这么多年,见多这样的女子。
理智告诉他,周可儿这样的女人不能碰,他也时刻谨记在心。
所以,陆衍正一直将周可儿放在身边,即使明知道她的心意也从来不去回应。
更是以鲜明的态度告诉她,他们之间不可能,自己对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周可儿是个有野心的女人,陆衍正看中她这点,以及她的聪慧和机灵,周可儿应聘进公司时,陆衍正便对她的能力多有关注。
一方面确实是想培养这个学妹,一方面也是当时周可儿在那批应届的毕业生中,算得上是比较出彩的一位了。
果然,周可儿不负他所期待的般,靠着他有意无意给予的平台,开始大放光彩。
她当初的办事能力是自己十分赞赏的,在这期间周可儿对自己的心思依然从未变。
陆衍正知道这点,但是不管他被项礼礼践踏得有多彻底。
他也不会去动周可儿,一点是,既然他已经将周可儿在公司职务上面提携上来了。
以后便是要重要她的意思,只要周可儿还有进步空间,还有发展空间,那么他都会尽力的去培养周可儿。
陆衍正有对于女人这方面有两个条则,第一,是不吃窝边草,第二,是公私分明,绝对不会去动公司里面的女人。
所以,最初他将周可儿提携上来的时候,并没有要跟她发展什么。
至于后来,在今年两人之间的关系彻底改变,这件事情可以先不说。
陆衍正承认那时候,是自己为数不多脑子糊涂得可怕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在任性行事。
碰上了项礼礼,对他来说什么都冷静不了了。
那时候他只有鱼儿上钩的兴奋和满腔的强烈的恨意,只想着狠狠,狠狠地将项礼礼的颜面践踏在地上。
并且,那时候周可儿也与原先大不相同了。
让陆衍正失望的事,周可儿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浮华名利的诱惑,她以为自己的野心和**潜藏得很好谁都没发现。
她以为自己的图谋和目的谁都不知道,陆衍正冷眼旁观她一切的小动作。
心中除了失望便没有其他的感受了,兴许还有那么些可惜的情绪在里面,可惜了自己培养了这么久的人,最终还是毁于一旦。
但陆衍正并不心疼,对他来说,下属无能的就该淘汰了。
他并没有马上办周可儿,而是借着她的手,彻底地将公司里面的那些老蛀虫连根挖起。
办完了事情,他便和项礼礼一起到了湘壤去休息一个月,实际上他要回避就是这场洗牌风波。
烦透了那些人,也将周可儿支开了,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
在今天,周可儿质问他,她在自己身边是不是连条狗都不如?
曾几何时,陆衍正也深问过自己周可儿这女人怎么样,百般思虑,终究还是觉得她利益看太重。
可能真的没谁能像她这么痴情地等了自己一年又一年,但对于他来说,感情并不是付出就会有回报的。
从一开始,他便没有将周可儿放在同等的感情天平上,他将周可儿放的位置是,下属,朋友,得力助手。
连条狗都不如?不,她怎么不记得当初自己给予了她多少。
而最后,周可儿自己亲手毁了这一切。
还是那句话,她想要的东西太多,太贪心。
如果周可儿自控能力尚可的话,陆衍正会允许她在一定的范围内贪心,只是过头了,栋梁便要成为腐柱了。
周可儿频繁的与那些人来往,陆衍正都是看再眼中的,他不阻拦,静观其变同时也在安排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冷眼看着周可儿一步步的断送自己的前程,陆衍正不敢说自己没有对不起她,但是他自认为该给的,能给了他从未缺过周可儿的。
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往后微微一靠,仰起头来目光多凉意。
车外地上冰雪融了一地,滟滟的水光反映着路灯投下来的细碎光电,陆衍正取出烟盒想抽跟烟。
迟疑了片刻,又将烟盒复放了回去。
手机静静地在邻座躺着,陆衍正伸手取了过来,注视了屏幕片刻,调出联系人界面。
项礼礼赫然排在第一位,现在这个时间,她那里应该是……下午的时候?
总归不是晚上,陆衍正在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手指误点到了屏幕上项礼礼的名字,将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他来不及阻止,手指在半空悬着没能点下去挂断键。
几乎是在屏息等待着,嘟嘟了七八声之后,电话那头响起了项礼礼轻柔的声音。
“喂。”
“是我。”这回他不拿乔什么了。
短短几个小时间,他又打了电话过来,项礼礼心中有些疑惑,她暂按压住了心思道,“我知道是你。”
听着她的声音,陆衍正心头压着的沉沉阴云也跟着散开了些,微微弯起了唇角。
项礼礼那边看不到他的笑意,只听得电话这边没有回应,忍不住道,“怎么了?”
陆衍正道,“没有,就是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
明知道他这句话哄人的成份偏多,项礼礼还是忍不住由心地笑了起来。
第七百二十三章:远水救不了近火()
她抿唇笑着,在这甜蜜的一刻不合时宜地想到下午的事情,还没等她张口,陆衍正那边倒是先问了出来,“你去检查了吗?结果怎么样?”
项礼礼面上的笑容顿时慢慢地散去了,她迟疑了会儿,深吸了口气道,“出来了,可能要动手术。”
陆衍正面色微变,“什么问题?要动手术?”他心中的不安开始扩散。
项礼礼沉思了下,能够预想到他现在听到消息时的情绪,她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小手术而已你别担心。”
她没直接说明是哪一种情况需要做手术,陆衍正眉心蹙了下,不容她躲避道,“什么小手术,你不说清楚我不可能不担心。”
她微叹了下,“jian单的微创手术而已,有个小小的血管瘤。”
陆衍正不太明白血管瘤和其他瘤有什么分别,他眉头紧紧地蹙着,长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了敲,“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术?”
听他的意思,好像是要过来?
项礼礼心中一跳,回答道,“下个礼拜二手术。”
算一算,也就是后天的时间,陆衍正若想过去定是要明天出发的。
只是,明天周可儿引产……
他脑袋微有些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淡声道,“等我,我尽量准时到。”
项礼礼有些吃惊,同时心中泛起了一股感动,明知道很矫情,此刻她却忍不住道,“你那边有事你就先忙去吧,不用来管我。”
陆衍正却似没听到般,“你在那边等我过去就好。”
他已然下定了决心要过去,他们之前错过了太多,好在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陆衍正不想自己往后的岁月全在惋惜,或许项礼礼不懂他迫切的想要修复一切的心思。
但是对他来说,她不懂没事,由她来执行便可以了。
项礼礼心知他决定的事不好改变了,于是应声道,“好,我等你。”
他曾数次说她矫情,这句话没有半点错,项礼礼承认自己确实矫情得很。
尤其的口是心非,心里想的到了嘴巴上说出来总不是那么回事,通俗一点来说,她就是矫作。
但按着项礼礼自己的心思来将,她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通常想要什么,下一番考虑的时候却常常想到对方会不会因此有麻烦?
又或者会不会为难到别人,乃至于,这件事情说出来是不是太过夸张了?实际上根本没有倾诉的必要,不然只会让人觉得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