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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的出生年月日,坟就小小小一个,墓碑却是同成人一样大。
上面寥寥几笔,清冷又孤寂,同陆家长辈也是离得挺远的。
张淑琴和陆誊腾准备离开时,却见身形消瘦的周可儿远远地走过来。
张淑琴微愣了下,随即不满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丈夫,陆誊腾明白她不高兴的原因,只是低声解释道,“她总得过来看看孩子葬在哪……”
只是没想到她是今天过来,所以他们才会撞上的。
一看到周可儿,张淑琴便想到那天在医院里面噩梦一样的记忆,整个人心里都不舒服了。
周可儿显然也看见他们了,脚步一顿,张淑琴扭头看过去,正好和她看了个对眼。
对上周可儿那苍白的脸和乌漆漆的眼睛,张淑琴心中便是一阵发毛。
扭过头去,她对陆誊腾道,“看到她我心里就不舒服,先下去了,车上等你。”
陆誊腾明白她心中的膈应,便点了点头同意下来。
于是张淑琴便绕从另外一边下去了,直接回了车上。
后来不知陆誊腾在那边和周可儿谈了什么,最后他回来时,对她说道,“周可儿说,想跟你道歉,又怕惹你反感,所以托我跟你转达一句对不起。”
张淑琴沉默半响,没回声。
她那事也不能全然只怪她周可儿一人,只是她心中也过不去那个坎,她差点死在周可儿手上。
张淑琴这辈子一直都是顺顺当当的,没遇到过什么挫折。
随心所欲的日子过惯了,当事情出现她不可掌握的情况时。
张淑琴便想尽办法的想把局势扭转到自己能掌控的程度,只是终究道行不够,在这上面狠狠地栽了一跟头。
说到底还是有些天真了,她从没想过周可儿居然会对她动手,并且是真真正正的下了狠心的想要自己死。
再回想,当初自己竟然一直想凑合她和自己儿子。
张淑琴目光从回忆中收了回来,再转看向面前的项礼礼。
无意间在心中比较起她和周可儿来,张淑琴在脑海中做了个假想。
例如当时那个人是项礼礼,她会不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狠毒的举动?
张淑琴想了一会儿,得出来的答案居然是不会。
是的,她心中认为项礼礼绝对不会丧失理智到那种程度,并且,项礼礼不会对自己报以狠下杀手之心。
得出这个结果,张淑琴心中也很是诧异。
诧异自己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她呆愣的时间有些长,项礼礼不得不打破她这份沉默,主动开口道,“妈,您身体好些了吗?”
张淑琴从自个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听她问候到自己的身体情况,下意识地抬手想去触碰脖颈。
手抬到一半的时候又放了下来,她清清了喉咙,难得面色柔和地道,“不要紧,小问题而已,倒是你。”
她审量的目光落到了项礼礼身上,眉心微微地蹙了起来,“怎么脸色差这么多?”
项礼礼匆促地抬手摸了摸脸,面上显露一丝受宠若惊,“之前动手术了……还没恢复过来。”
张淑琴倒是不知这件事情,表情很是惊讶,“动手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回事?”
项礼礼安抚道,“已经是两三个礼拜前的事情了,小手术而已,就是现在脸色还没养回来。”
平常她自己天天照镜子,从开始的觉得有点不一样,到后面慢慢都觉得自己的脸色没什么不同。
而陆衍正明白她是因为什么才面无血色的,那段时间她也在养身体。
所谓虚不受补,这件事情也得慢慢来才行。
陆衍正几乎不曾在她面前再说起脸色怎么这么苍白这种话了。
再加上在柏林的时候,他们除了在家里最多的便是到外面走走看看。
在那边都是不认识的人,即使是项礼礼面色真的很差,谁会无缘无故的突然走上来跟你会说,嘿,姑娘,你的脸色好苍白,真难看?
这段时间项礼礼几乎要习以为然了,张淑琴这话倒是让她想起来,之前韩佑见到她时,也是问了一句,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两人聊了一会儿,最后项礼礼离开前,张淑琴突然嘱咐了句,“这两天我让张妈过去榕园那边给你做饭啊!”
项礼礼着实的一愣,张淑琴见她样子,以为她在犹豫和考虑,心中便有些别扭。
第七百八十章:关心()
她自己也觉得这么突然的对项礼礼好起来,显得十分的奇怪。复制网址访问
为了掩饰一下自己这份‘奇怪’的热情,张淑琴轻咳了声,解释道,“你们年轻人什么都不懂,饮食这方面的让张妈过去给你们调养调养一下。”
她想表达自己不单单是因为项礼礼,也是想让张妈过去照顾自个儿子。
项礼礼倒是没想这么多,她惊讶的张淑琴突然对自己软化的态度。
直到上了车之后,项礼礼在想的还是这件事情。
陆衍正抛下了公司的事情太久,这次回来,又是放了周应长假。
又逢年关,事情多如牛毛。
回来的这两天陆衍正基本都是早早的便出去了,晚上要到半夜才回来。
项礼礼什么都不能为他做,能在他夜晚回来的时候帮忙放点洗澡水,或者帮他擦擦澡,按摩按摩。
然而这样的按摩两晚都是差点擦枪走火了,只是在最后关头陆衍正都停了下来。
项礼礼明白他是因为顾虑着自己的身体,所以才没动她的。
正是因此,她心中甚是感动。
同时心里也暗暗地下着决心,这几天时间将身体给养好些。
然后再去美容会所做身体保养。
想到这个,她脸上不禁有些发热起来,伸手拍了拍脸颊,为了转移注意力,将视线移向了车窗外。
车窗外的景象快速地掠过,入目的景象都是热热闹闹的,商店外面竖着圣诞树,有穿着圣诞老人衣服的人在外面发送着床单。
项礼礼这才惊觉原来圣诞节快到了,想来上个礼拜他们还在说这事,她翻了翻日历,不远不近的,三天之后便是圣诞节。
临川现在已然正式进入了冬季,项礼礼听到家里的佣人在闲聊时说起,临川今年的冬天不如往年冷。
入冬时,雨雪不断,反而是入冬后常常是晴空万里。
只是空气要显得干燥许多,五年前的临川冬天还不是这么反常的样子。
五年前的临川也还没发达繁华到这种程度,车子进了车库,项礼礼下车来便看到自己当初那辆擦伤的车子静静地停在车库里面蒙尘。
她回来的这两天,项父一直是在外面出差没回来,项礼礼想跟父亲见一面都不能。
好在刚刚田秘书给她发了讯息,说明天父亲要回来。
项礼礼想了下,让司机等了会儿,自己则是回去找出了那辆车的钥匙,再返回去交给了司机,让司机将那辆车开出检查保养一下,明天她便亲自驱车出去。
陆衍正今天又是要很晚才回来,项礼礼这边刚吃过了晚饭,叶子的电话便过来了。
这两天她和韩佑之间的进展也是相当的精彩,叶子常吐槽,韩佑不是自诩花丛老手,可惜她真的看不出来韩佑到底哪里老手?
难道是在床上?他所有的追女生技巧在叶秋宁看来,都显得十分的俗不可耐。
并且又搞笑得,项礼礼被她这形容给逗得东倒西歪起来。
不知道韩佑听到叶子的评价后,会不会被打击到信心全无了。
今天这通电话,叶秋宁也是打来跟她吐槽韩佑又做了什么奇葩的行为。
项礼礼一边做面膜,一边听她吐槽着,乐不可支。
时间一点一点的溜过去,待挂掉电话时。
已是快到夜深的时候了,项礼礼早敷完了面膜,直到挂了电话才认真地对着镜子,开始往脸上擦起护肤品来。
平常项礼礼很少去在意这些,她本身皮肤就好,不用怎么去特别的保养。
只是这次被人频繁地提及脸色不好,项礼礼心中倒也有了些计较。
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老话说的还是相当对的。
即使陆衍正不说,但总被人提及时,项礼礼心中还是挺介意这件事情的。
洗过澡之后,便对着镜子看了许久,大概也有浴室灯光的一部分原因。
脸还是那张脸,只不过肤色要显得惨白许多,连刚洗过澡的这种时候,脸上都是没什么血色的。
一张苍白的脸色,皮肤轻薄幼嫩,脸颊上的肉消瘦掉了许多,更是衬得下巴尖尖,一双眼睛看起来要比以往大了写,泛着黑亮的光泽,仿佛有层雾气蒙上头般。
项礼礼自个看着,再联想到别人的评价,便觉得自己这样太过病态,不是很好看。
殊不知,在陆衍正的眼中,这样的她却又是另外一种弱柳扶风的美景。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忍得有多辛苦,项礼礼多少也有些察觉,才会如此费心力地开始注意自己的仪容。
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按摩了脸,这些东西都是下午时候专柜的人带过来的。
先在用的东西叫做什么排毒膏?放在药单上她是懂这是什么,放在化妆品前的排毒,她就不怎么懂了。
脸上按摩出了一些东西,项礼礼心生疑惑,取过来边上的说明书看了下,根据上面的指导说明,发现按摩出来的东西属于正常,她方才放心了。
起身去洗脸一番,再出来时,卧室的大床上已然坐了一抹身影。
项礼礼一出来便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酒气,陆衍正坐在床上,头微低,手肘搁在膝盖上,撑着额头。
项礼礼快步走到了他面前蹲了下来,见陆衍正撑着额头闭着眼,也不知他是不是睡着了。
伸手要探过去,却在伸到一半时,他却突然睁开了眼,微微一嗅,唇角扬了来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埋头在她脖颈间深深吸闻着,低语道,“好香……”
两人齐齐地往后倒去,项礼礼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忍不住抬手轻轻地捶了捶他,“快起来,你还没洗澡呢。”
陆衍正故意腻着她,将满是酒气的脸往她面前凑去,口中逗弄着,“臭不臭?”
他在她脸上大力地亲了下,声音很响,接着又问道,“脏不脏?”
他身上不像那些人一样,酒气混浊,相反的不知是喝的什么葡萄酒,萦绕着一种特别的香气。
项礼礼没有嫌弃他,反而凑上去在他唇边闻了闻,好奇地问道,“你喝的什么?怎么味道这么特别。”
陆衍正挺不要脸地答道,“体香。”
“嗤……”她轻笑地捶了他一笑,陆衍正翻了个身,变成侧躺着,将她给放到了床上。
他在饭桌上向来都是极少吃东西,光是喝酒了,当然,现在在酒桌上敢叫他喝酒的人是极少的。
一般都是别人过来敬他,既然是别人敬的,那么陆衍正喝多少都是自己随意了。
今天宴请的人都比较重要,sk那么大的一个集团,虽说周应天赋过人。
再加上有几年掌管公司的经验,骤然接手还是有些手忙脚乱的。
陆衍正临走前也是一一地向一些长期的重要合作伙伴打过了招呼,让他们多照顾点周应。
也才有了这段时间sk的顺风顺水的运营,所以今天请他们吃饭,陆衍正就成了全场敬酒最多的人了。
那些人也是十分的受宠若惊,喝酒,最讲究的便是一个气氛。
气氛一起来了,就算他想不喝都不行。
陆衍正又不习惯在酒桌上吃东西,光顾着喝酒,直到下桌时,才发现了胃痛难忍。
回到家是,缓了一会儿,似是没那么难受了,只是现在忽然侧躺下来后,胃部又开始绞痛起来了。
第七百八十一章:醉酒()
项礼礼刚想追问他是喝的什么佳酿,却发现陆衍正面色忽地苍白下来,单手握成拳抵着胃部,眉头紧紧地揪了起来。
她看情况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安抚了陆衍正一声,项礼礼立刻从床上翻了起来,匆匆下楼拿找出了医药箱。
从里面找出了胃药,项礼礼查看了日期,而后倒出了两枚药丸,再进厨房去拿杯子。
她翻东西的动静惊醒了今天留在家中的佣人,“太太,需要帮忙吗?”
项礼礼将凉开水加热,本来想摇头的,想了想回头交代道,“帮我煮碗醒酒汤。”
她端着水和药上去时,陆衍正仰面躺倒在床上微眯着眼,一手握成拳在腹部摩挲着。
项礼礼明白他胃部很不舒服,快步地走了过去,先将水杯放在一旁,她小心地将陆衍正人扶起来,低声问道,“想吐吗?”
陆衍正疲惫地摇了摇头,他属于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