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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礼礼也闻出来,林秘书身上也有酒味,将陆衍正放到了床上,项礼礼帮他脱了鞋袜盖好辈子后。
第七百八十八章:陆衍正喝醉()
林秘书便退了出来,其实他也时有点晕的,站在外面走廊,靠着栏杆休息了会儿。
项礼礼没见过林秘书,也不知道他是谁,只听他叫陆衍正boss,便知道这人是陆衍正的下属。
jian单地先帮陆衍正盖好被子后,项礼礼从卧室里面出来,一出来便见林秘书靠在栏杆上,头朝下晃头晃脑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将他拉回来。
“小心。”
林秘书被她这往后突然一拉也回过神来了,抬手拍了拍脑袋,再看看栏杆方向,苦笑着道,“完了,我也喝多了,陆夫人那我先回去了。”
项礼礼有点担心,“你叫车还是找的代驾?”刚才应该不是他开车送人回来的吧?
幸好,林秘书说,“外面有司机在等,我就先走了。”
“好,谢谢你了,那慢点。”
送走了人后,项礼礼在门口站了会儿,而后无奈地抬手扶额。
这男人是怎么回事,昨天喝酒,今天也喝酒。
昨天胃痛成那样了,今天还喝这么多。
项礼礼顾不上做什么醒酒汤了,醉成那样,给他也不一定能喝得下去,她冲了一杯蜂蜜水出来,刚上楼便见卧室门口跌坐着一抹人影。
“陆衍正。”她拿着水杯快步地走了过去,陆衍正靠着门框,醉蒙蒙地抬眸看她,晃晃头,眨眼间项礼礼已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他伸手扯了扯衬衫领口,同样皱着眉头道,“你去哪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说话的语气都是醉醺醺的,透着一股孩子气似的不满,项礼礼又好笑又无奈地道,“谁不见了,我下去倒杯水而已。”
陆衍正眯了眯眼,视线集中在她手中的水杯上,忽地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十分开心地道,“给我的吗?”
项礼礼刚点头,便见他忽然凑过头来,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随即微眯起来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
“嗯……我老婆倒的水就是甜。”
项礼礼差点没笑喷出来,要不是情形不对,她真想拿手机过来将陆衍正这样子给拍下来,让明天清醒的他自己看看,他现在是个什么样的。
大冬天的,地板上冰凉得很,项礼礼还没来得及将暖气打开,见陆衍正就这么坐在地板上不起来。
只好先将手中的水杯放到了一旁,而后费力地将陆衍正搀扶起来。
哪知陆衍正就像是只树袋熊那样,一起来就往她身上挂,一双猿臂缠上了她的腰肢,整个人就像没骨头似的往她身上靠过来了。
‘咚’的一声,项礼礼被他压着往后靠,后脑勺撞上了门板,她吃痛地啊了一声,陆衍正迷迷蒙蒙地抬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嗓音低低温柔地询问道,“怎么了?”
说着抬起了右手在她脸颊上摸了摸,黑曜石般的眼底流淌着无限的温柔。
项礼礼咬着唇,就这么被他压着靠在门板上,十分无奈地道,“你别闹了,醉成这样快回去睡觉。”
陆衍正却忽然耍赖起来,下巴抵在了她额头上,闷声地道,“不要,这样站着就好,等我躺下,你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要不是这喝醉的腔调,项礼礼还真怀疑其实他现在是清醒的。
忽然间,她鼻子微微动了下,松开没多久的眉头又攒到了一起。
“陆衍正……你身上怎么一股味道?”一种香味,类似花香的味道。
项礼礼说不上来,伸手将他往后轻轻一推,目光落到了他领口边上的一枚淡淡的口红印子,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陆衍正尚在迷糊中,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脖颈看,于是便顺势地低下头想要跟着看过去。
但是项礼礼所看的在他脖颈处得位置,陆衍正这一低头项礼礼便看不到那口红印的位置了。
直觉告诉她,一个亲在这么暧昧位置的口红印,肯定不止在领子上这么jian单。
领子上只印了一半,那么……
项礼礼沉着脸,伸手将他的下巴往上推了推,冷生道,“别动!”
陆衍正乖乖地听由她指挥,又将头抬了起来,项礼礼顺势将他的衬衣领往下拉了拉,一看,心中顿时像被人扔了一颗炸弹般。
只见陆衍正的脖颈上大大刺刺地留着唇印,再往下便是浅浅暧昧吻痕,项礼礼眼底迅速地卷起了一层冰雪。
她抿着唇,不死心地将陆衍正的衬衣纽扣解开,只见那淡淡的暧昧吻痕来一直来到了他锁骨的位置。
这一看,项礼礼jian直要气炸了,下意识地伸手将紧贴着他的身体推了出去,陆衍正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项礼礼一急,连忙伸手又将他给拉回来了,陆衍正想伸手撑没能撑住,额头咚的一下也敲在了门板上。
她心气一下子被推去了大半,赶紧将陆衍正给拉过来查看,这么一撞好像把他撞清醒些了似的。
陆衍正抬手摸了摸头,微有些茫然视线失焦了片刻又重新聚集在项礼礼的脸上。
她紧张地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声地问道,“疼不疼?”
陆衍正定定地看着她,眸光深邃,项礼礼在他这注视的目光下忍不住有些心虚起来,“疼么……我给你揉揉……”
说着手便伸了过去,却被陆衍正给截了下来,他突然瘪了瘪嘴,无不委屈地道,“你推我……”
“啊……”她傻眼,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陆衍正,只见他用宛如孩子一般的单纯眼神看着她,削薄的唇角委屈得要挂上酱油壶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刚才自己磕到的地方。
他再次问了遍,“刚才,你推我。”
项礼礼没有反应,jian直是傻眼般地看着他,这是陆衍正吗?还是哪路德妖魔鬼怪上身了。
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显得这样……迷之可爱?
项礼礼忍不住干咽了下,瞪眼道,“陆衍正,你别卖可怜!”她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比划着,“这是几?”
他懵然地看了会儿,神情认真地思考起来,半分钟后给出了答案,“二……”
不是很确定的样子,项礼礼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目光再次落到了他脖颈上面。
刚才衬衫被她拉开了,现下那吻痕在她眼下清晰很可见,项礼礼刚缓和下来的脸色顿时又绷了起来。
陆衍正虽然醉得迷糊,但看项礼礼面色不愉地盯着自己的脖颈看,他迟钝地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略显心虚地抬手摸了摸脖子,一双无辜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伸左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她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项礼礼冷冷地扫了一眼他的手,陆衍正十分自觉地收了回来,看出她在不高兴。
但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陆衍正,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不高兴起来。
脑子像一团浆糊似的,他隐隐地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怎么都想不起来。
陆衍正自动地选择忽略了这些,知道项礼礼不高兴,现在他虽然大脑迟钝,但也知道要哄哄面前的这个小女人。
于是二话不说,手臂一张便将人给抱住,小狗似的蹭了蹭她的脖颈,项礼礼没好气道,“别蹭了,你到底睡不睡?”
第七百八十九章:狐疑()
陆衍正软趴趴地答,“睡……”
项礼礼真想将他这样拍下来,看看陆衍正明天自己看到会不会被自己惊掉了下巴。
刚才还迷迷蒙蒙醉得走路都不行的陆衍正,现下倒是很配合地在她的帮扶下踉跄地回到了床上。
项礼礼一松开手他便站得东倒西歪的,于是只能一手扶着他,一手将被子掀开,然后将人推倒回床上。
陆衍正一倒下,眨巴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而后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竟然没一会儿就将眼睛合上了。
项礼礼长吐了口气,感觉刚洗完不久,身上就被他蹭得都是酒气了。
将房间空调打开,项礼礼将外面的那杯水取了回来,而后将房门关上。
准备去拧条毛巾帮陆衍正擦擦。
拧了条毛巾刚出来,床上刚刚给他杯子盖得好好的人,此刻又将被子给掀开,人坐了起来,睁着迷糊的眼耸搭着肩头坐在床边。
项礼礼的脚步一顿,无力地想抬手扶额,“你怎么又起来了?”
她这一问,陆衍正慢慢地抬眸看过来,目光幽幽控诉地看着她,“我一躺下你就不见了。”
项礼礼差点笑出来,努力抿着唇角憋着笑,迈步走了过去,揪起眉头佯怒道,“陆衍正,你再像个小孩一样我就不理你了。”
没想到醉得迷糊他听到这话愣了下,随即清楚地应道,“你不理我想理谁去?”
项礼礼眯起眼,狐疑地看着他,“清醒过来了?”
话落,却依然见他还是醉蒙蒙的眼神,见她站着不动,张手便又要熊扑过来。
项礼礼离他还有一臂远,他就这么愣直直地坐在床上张手要扑,眼见着人就要面朝下直接往地上扑过去了。
她一个快步上前,赶紧的将人撑起来,陆衍正满满实实地将人抱了个满怀,项礼礼语气中带了点无奈的怒意,“不许动!”
她手一拉,将陆衍正环着她腰身的胳膊扯了下来,这男人是怎么回事?喝醉会变成这样?
前几次喝醉就没这么幼稚……当然,前几次喝醉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印象。
项礼礼选择跳过回忆,蹲下身来拿着手中的毛巾帮陆衍正擦了擦脸。
陆衍正就像个大孩子般,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她擦拭。
“闭眼。”
他听话地将眼睛闭上。
项礼礼语带些微怒气道,“你身边是没人还是怎么回事?下属都没醉你醉成这个样子?”
“昨晚才胃痛痛到下半夜不记得了吗?”她擦完脸之后,拿着毛巾准备起身去揉洗一下。
陆衍正见她有起身的动作,眼疾手快地伸手往她肩头一按,不满道,“你要去哪?”
项礼礼刚想起来就又被他压了回去,目光一落,恰好就停留在他脖颈处,那几枚刺目的吻痕着实惹眼。
她刚下去的火气顿时又蹿了上来,这痕迹到底是哪来的?她冷冷拨开陆衍正多事的手,半威胁道,“你再不躺好我不理你了。”
陆衍正歪头想了一会儿,似是才反应过来她所发出的命令是什么。
当下,竟然真的乖乖地躺了下去,只是一只手还紧攥着她不放,子夜般的眼眸中宁静如孩童,盛着一份小心翼翼的不安,“别走。”
项礼礼心中一半别扭,一半心疼,想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无奈地在床边坐了下来,陪伴着他,直到他睡着过去。
看这样子醉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就算她现在问,陆衍正也未必回答得出来脖颈上的那吻痕到底是在哪弄得。
一想,她便觉得心中像是在被虫蚁噬咬般难受,莫名地想到了这段时间陆衍正禁欲。
会不会……一时按捺不住……
一想到这个可能,项礼礼便觉有点坐不住了,犹豫了下伸手掀开了被子,将陆衍正衬衫纽扣全部解开,接着卧室中的光线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他的身体。
在看清出来脖子上的那几枚暧昧吻痕外,身上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痕迹。
项礼礼暗暗地松了口气,心里却又不敢完全相信,心想道,陆衍正要是真的那么混蛋……
她眼眸一暗,伸手直接将他这件衬衫脱了下来,回头便扔进了房间的垃圾桶中。
臭死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和酒味混杂在一起,项礼礼进去将毛巾重新拧了一遍,再出来时,想想又觉得不对,于是把便走过来将衬衫重新从垃圾桶里面拎了出来。
保留罪证,等明天他醒过来,好让他自己看看这东西,醉着的时候不能解释,她就不信清醒之后还是不会说。
项礼礼将陆衍正的胸膛又擦了遍,经过脖子处时,不甘地对着那几枚痕迹用力的擦了几遍。
睡梦中的陆衍正眉头都皱了起来,项礼礼方才放过了他,看着他脖颈与锁骨处鲜红一片,她忽然生起了些心虚。
那些温热的蜂蜜水在桌上渐渐地凉去,室内光线忽然消失,黑暗降临,一室的静谧,只有浅浅的呼吸声起伏着。
项礼礼脑海中乱七八糟地想着许多问题,侧头一看,身边轮廓模糊的身影正静静地躺在边上。
她忍不住伸手,在黑暗中戳了戳他的脸颊,同她脸上柔软的肉不同,陆衍正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多少肉,一戳下去便摸到了有点扎手的细微胡渣。
她从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