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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女人居然想强奸自己?真他妈是疯了!
韩佑的抵死不从,再加上他不断地反抗,使得了郑媛不得不改变了注意和想法。
只能暂时地先用迷药将他天天晕倒在床上,而后再试着下药去弄韩佑。
但是迷药吃多了韩佑要么是没反应,要么就是完全弄不出来,这几天韩佑就犹如一直死狗般被郑媛锁在这里。
解救出去时,人都还是昏迷的,在医院里面足足地躺了一个多礼拜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对着这段经历,称为他人生的噩梦jian直都不为过!
韩佑找到了,结果和过程都很出乎他们的意料,不过所幸的是人没事,这点便很值得他们庆幸了。
不过经过了这一番磨难,倒是让韩佑和叶秋宁之间的感情,拨云见月了,两人在病房里面相当的歪腻。
一个劫后重生,自打清醒过来之后似乎就变成了小绵羊般,时不时地卖弄委屈,卖弄那点儿可怜。
无耻地用来博取叶秋宁的同情,效果……还真挺不错的。
不仅是这个病房的护士门都看不下去了,陆衍正和项礼礼也是相当的觉得韩佑举动幼稚得不行,甜得歪腻可怕。
还有叶、韩两家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偏偏就当事人乐在其中,感情的事情,还真是谁都说不清。
估计等两人都出院了,婚事真的要提上来说了,韩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并不是那种有着门第之见的人,管儿媳妇管儿子都放得很宽。
只要韩佑对她好,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用怕,项礼礼很欣慰,好朋友能找到这样好的归宿。
然而,叶秋宁这边的事情刚刚结束,项礼礼这边还没静两天,风波便又再起了。
手机震动了起来,又是个陌生号码,项礼礼不知现在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陌生号码给自己打电话过来。
抱着犹疑的心态,她还是接了起来,“您好,哪位?”
“是我。”尾音略略翘起,得意非凡的声音,项礼礼一下子便认了出来,抿了抿唇不耐烦地道,“向涵你无不无聊?”
那边低低地笑了起来,“我这回真有事告诉你。”
项礼礼抬手揉额,“不好意思,我不关心。”
向涵抢在她挂电话之前道,“你和你丈夫不是最近感情特好?”
她冷淡道,“谢谢关心,但这跟你无关。”
向涵大笑,“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做陆希的孩子?”
陆希?项礼礼眉头微微一跳,脑海中立即出现了那天在电脑里面看到的,那封来自墓园的邮件。
陆希……是谁?孩子?“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完全听不懂,没事的话别再来打扰我,谢谢。”
向涵高声道,“项礼礼!我等着你主动来找我!”
她皱了皱眉,十分反感她这么笃定的语气。
然而,项礼礼没想到风浪会来得这么快,第二天下午,她准备出门去看望叶秋宁和韩佑时。
一通电话阻止了她的脚步,电话那头是许久未见的周可儿,声音亲热地同她打着招呼,“姐姐,好久不见啊!”
听到这声呼唤,项礼礼一身鸡皮疙瘩都被恶心得起来,眉心一锁,“周可儿?”她不是消失好久了吗?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周可儿在电话那头甜声道,“我们见个面吧?”
“没必要。”她想也不想地直接就拒绝了。
周可儿声音甜蜜如沾毒蜂蜜般,“为什么不要?你知道吗,我给衍正怀了个儿子,还有两个月他就要出生,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项礼礼浑身一僵,仿佛被人当头一棒敲了下来般,唇角僵硬地动了动,“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没胡说,就看你敢不敢过来看了。”
她懵然许久,连对方将电话挂了都没反应过来,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项礼礼仿佛才清醒过来,孩子?开什么玩笑……
…………
夜幕降临时,病床上的两个人还在歪歪腻腻地在一块,叶秋宁喂了他一块苹果后,见他还撅着嘴巴索要一个亲吻。
当即便一个巴掌往他脸上拍去了,巴掌落下的同时,叶秋宁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来电的人是陆衍正,他问,“项礼礼有在你们那吗?”
叶秋宁愣了下,随即回答道,“没有,今天下午本来说要来的,后面又打个电话说不过来。”
陆衍正那边似乎想说点什么,忽地道,“谢谢,我看她打电话过来了,先挂。”
随后便将电话挂掉了,叶秋宁莫名地觉得有点奇怪,盯着电话看了好一会儿。
韩佑察觉了,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唔……没有。”
陆衍正接起了项礼礼的电话,眉头一蹙略带点焦急地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电话都不接?”
那头的项礼礼没有半点声音,他心中忽地咚的一跳,连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却都无回应。
电话那头,静得可怕,陆衍正有点慌了,“项礼礼,你怎么了?说话啊!”
“陆衍正……”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轻轻的颤抖,“你是不是……和周可儿有过一个孩子,叫陆希。”
他骤然一僵,整张脸瞬间便煞白下来,哆嗦地抖了抖唇道,“你哪知道的?……你听我……说……”
她声音十分沉静,带着冷厉的意味,胁迫道,“你尽管告诉我,是不是,有没有就好了!”
陆衍正生命中从未有这么狼狈而慌张的时刻,“你听我说,你先回来,我跟你说,我全部跟你说,不要信别人的……”
项礼礼不耐烦道,“有,还是没有,回答我!”
十五秒,漫长的得像是一生般的时光,陆衍正轻轻地启唇道,“有……”
这声有出来的同时,电话那头忽然闯来剧烈的刹车声,紧接着便是一震天崩地裂般的响动,电话那头,彻底的没了声音。
临川日报,201x年,1月18号,sk总裁夫人车祸入院伤势严重,目前还未脱离生命危险。
第八百二十五章:惊险()
据记者从警方那边了解到,此次车祸并不是意外或者驾驶不当,而是有人故意撞向了正常行驶的项礼礼。
导致了这场车祸,肇事车辆的主人当场死亡,据小道消息称,此人是陆衍正以前的秘书,前任女友,周可儿。
另,在项礼礼遗落在现场的手机里面,发现了许多陆衍正与周可儿亲密的照片,但此事的真实性有待考究。
这条网络新闻出来没多久,便被sk给彻底公关掉了,一夜之间,先前还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彻底的没了声音。
外面议论纷纷,医院里面,却是一场与生死有关的搏斗。
男人眼下是极明显的一团乌黑,胡子拉渣,衣着邋遢皱巴巴不修边幅,一双精锐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手术中的三个字。
他颧骨上面,还有一拳明显的乌青印记,像是拳头印上去的般,仔细看,唇角也是损破的,青红的痕迹尚未退去。
张淑琴虽然心疼儿子,但对此刻的情势也是相当的茫然,项礼礼不知从哪里得知了,阿正和周可儿那个死掉的孩子的事情。
而后便出了车祸,开始伤情不是严重,后面,医生却说病人心脏出现衰竭,有生命危险。
当即所有人便愣住了,不明白是突发情况还是什么意思?
身体的伤势引起了心脏的衰竭?然而医生跟他们要病例史,众人皆是一片茫然。
陆衍正抿紧了唇角,面容白得面无血色,仔细看,左手都在轻轻地颤抖着,只见他拿出了手机道,“我给家里的……”
话音未落,面前的叶秋宁仿佛突然地惊醒过来般,声音尖厉地打断了陆衍正的话,哆哆嗦嗦地拿出来手机给温慎言拨过去了电话。
一接通,便控制不住地带着哭腔道,“慎言……你快来啊,礼礼快不行了,她车祸……心脏有问题……这边医生不了解!”
韩佑不知道她为什么给温慎言打电话,伸手将她拉到身边低声道,“乖,先把病例拿过来,这时候叫别的医生也不一定管用……”
叶秋宁忽地推开了他,尖声道,“慎言是她的主治医生!”
项父满头大汗地过来时,刚好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呆愣下。
项礼礼有同她母亲一样的心脏病,这件事情,众人第一次知道。
陆衍正震颤了下,往后退了步,看向温慎言声音嘶哑地道,“你说谎!!”
温慎言冷冷的一眼睇了过来,唇角嘲讽翘了起来,“你觉得我会诅咒她?”
陆家夫妇也是一脸愕然地忽视了下,项谦泽乍然一听这个消息,也是不能接受,浑浑噩噩地往后退了步。
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不可能的,我家礼礼身体一直都很健康……”
叶秋宁忍无可忍,忽地站了起来,一股冲动劲,干脆将五年前项礼礼发现了自己的病情,自导自演出,轨离婚的真相说了出来。
这又是一枚巨型炸弹,炸懵了众人,最懵然的便是陆衍正了。
假的?不是真的出,轨?
那么……这么多年他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像个笑话了?他牙齿咬的咯咯响,忽地纵声笑了下,大斥道,“荒唐!你说的jian直荒唐!”
叶秋宁冷冷的一眼扫了过去,“我有必要说这个谎?信不信,自己去查,或者等她醒过来你亲口问她。”
陆衍正猛地瞪大了眼,几乎能听到他牙齿打颤的声音,忽地面色煞白,他整个人都晕厥了过去。
项礼礼在医院里面抢救了三天,陆衍正也在这里守了三天,这三天的时间,关于项礼礼的一切一切,原本而真实的资料,全部一一调查了清楚送到了他手中。
陆衍正方才彻悟,叶秋宁并没有说假话,陆衍正当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了。
她从未不忠于自己,不管是爱的时候,还是不爱的时候,只是他被恨意蒙蔽了双眼,始终不愿意去彻底查清真相。
陆衍正悔恨交加,项礼礼住院的一个多月,他在医院守了一个多月,将自己的所有罪行一一坦白干净,坦白清楚。
同她讲,自己是怎样用五年的时间布一个天衣无缝的局,就为了等她回来。
但是她回来了,自己却用错的方式,一再的伤她。
项礼礼听着听着,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了下来,气笑道,“我怎么就没拉着你一块车祸呢?”
他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在她手上落下一个吻,“我也想,快好起来,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从没有别人,那是我走错的路,只有你能把我带回来。”
她撇嘴道,“肉麻。”然而脸上嫌弃,眼中却是带着泪光。
住院的第四十二天,她身体出现了严重的衰竭情况,陆衍正几乎动用了自己的全部人脉,动用所有能求的人,找到了不下于六十名,来自全球各地心脏领域的尖端医师。
然而人再多都没用,项礼礼的身体状况就是这样,最大的手术安全程度,他们也只敢保证到百分之十二左右。
这种情况,几乎只能靠神赐的保佑了。
在他们面前有两个选择。
一是做手术,存活率大概在百分之十二左右,与死神搏斗的殊死之争,二是不做手术,百分之百的死亡。
这种选择下,最后,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选了第一个。
项礼礼没想到,自己走到最后,还是得上这个手术台。
那天,老爷子陆父陆母,项父,韩佑,叶秋宁,江希辰,大家都在手术室外等着他们牵挂的人。
包括,形象极邋遢,还被进手术室前的温慎言给揍了一顿的陆衍正。
他们等了将近一天,所幸出来时,项礼礼还有一口气在,之后,便是与死神搏斗的一百零八天,数不清被下了多少次的病危通知书。
陆衍正甚至想不起来,那段时间自己究竟是怎样熬过去了,只知道,在她醒来睁开眼睛,对着他微笑的那一刻,仿佛世界末日终于迎来了重生之时,他胸中一颗死寂的心重新跳动了起来。
那天,陆衍正没有上去拥抱她,而是原地蹲了下来,嚎啕大哭,那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躺在病床上的项礼礼都跟着湿润了眼睛,唇角却是微微地勾了起来。
软绵而无力地声音道,“丢人呐……”
然而在重新看见光亮的这刹那,她也明白,这场劫难中,不仅是她跨过了生死大劫,也是陆衍正的重生历程。
更是他们爱情真正重新开始的时候。
未来还长,她终是有命陪着陆衍正继续走下去了,他们有彼此,未来,还会有孩子,有完整的爱情和一个家。
窗外,寒冬已过,新春在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