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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孙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点子什么,居然来了个化整为零分成了三个小队。前后的间隔足足有两三公里不说,还走一段停一停,甚至还派出了两个前出的斥候。
所以说吧,这群孙子绝对是外面一些个杂碎国家派来祸害中国老百姓的。一般走私犯什么的,哪里来的这种绝对军事化的行进模式?
尤其是这种分兵前进外带着斥候探路的模式,那简直就是某个时间段被鸟撞垮了两座大楼的那国家特种部队标准的招牌!
要说起这招牌还真是和中国军人有关。以前在越南丛林里面,那些擅长游击战的高手就是用这种模式叫那国家好好地吃了一堆苦头,估计是被打疼了那国家就专门弄了这么个应对手段出来。
反正撞见了袭击埋伏的也最多丢掉其中一个小队,另外的人听见了枪响就是个撒腿狂奔。力争将伤亡数字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我们也没法子,那就只能是等着那帮孙子晚上宿营了。而且按照这帮孙子行进的速度推算,至少是天色完全黑透之前,这帮孙子才能赶到最适合宿营的河谷中。
缩在掩体里面,我们也不能出去,还时不时地要注意更换个呼吸通道。要是一天一夜专门用一个呼吸通道,那雪地上铁定就是个蚀化的口子,打仗打油了的人,一眼就能瞧出来,那就是自己找死。趴着到了下午,不对劲了。
罗汉那兄弟就通过单兵频段跟我说浑身不对劲,喘气喘不上,好像是嗓子里面塞了驴毛!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说:“罗汉是不是你那呼吸通道堵住了,你自己重新掏一个出来试试?”
罗汉就不吭气了。然后,前出的哨兵猛地就发出了作战信号。
那帮孙子还真不是傻大胆的人物,除了那骆驼队前出的斥候,居然还派出了三个前锋尖兵,轻装先走了几个小时,现在已经出现在河谷口子上了。
那河谷是个回环套的地形,两头都有一大块巨大的岩石,挡着寒风、也挡住了我们的视线。我当时的位置就只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的雪地伪装服,手里端着支AK的家伙慢悠悠地晃了过来。从对讲机里面传来的暗号说,还有两个是顺着河谷旁边的慢坡走的,刚好就是个三人立体火力架构。
当时的距离真近!
我都能看见那家伙手里的AK上面还挂着点子雪渣子,嘴巴上面的小胡子上还留着白乎乎的冰茬子。甚至是那家伙慢慢踩着积雪咯吱咯吱的脚步声,我都能清楚地听见。
我就看着他从我面前走过去,还边走边四处打量,那意思就是蹚路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埋伏,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还得说,旷明那哥哥真是老油子了,打仗都打出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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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选择的那些个潜伏地点,刚好就是一般人习惯上的警戒盲区。为了提防那帮孙子无意中踩到我们身上,我们身边还都有那么几个不大不小的土堆子,刚好能叫那帮孙子站在上面来个登高远眺,但绝对不会想到那土堆子旁边一两步的地方,就藏着一帮子端着枪的中国爷们。
那三个前锋尖兵把河谷走了两个来回,就走到河谷中回环的位置坐下了。那地方避风挡雪就是生火那烟也能顺着一大片屋檐似的岩石慢慢飘开,绝对是个宿营的好地方。
我就那么死死地盯着那三个孙子,看着他们从背囊里面取出燃料罐,再从旁边取雪,然后烧水,然后我就闻到了红茶的香味。
别说,这帮孙子还真是装备精良,我们出去吃的野战口粮里面就没这个,虽说热量之类的绝对达标,但滋味肯定没这帮孙子带着的野战口粮味道好。
嘴里馋着,心里痒着,我可就越来越痛恨这帮孙子了!
你说你好好地待在自己国家不就完了么?你干嘛冰天雪地地蹿中国来还不干正经事专门地缺德带冒烟?你还害得老子们一帮子人蹿雪地里面趴着,吃没吃睡没睡,想上个厕所,还只能是趴着解决?
没说的,现在叫你先快活一会儿,等你们人到齐了你就等着爷爷拿枪给你们点名好了!这顿就是你们最后的晚餐,中国爷们做人地道办事厚道,知道你们就是死囚了,咱们好心赏你一口上路饭!
就这么想着,心里也就好受多了!就悄悄地把手里的家伙准备好,只等着指导员一声令下,咱们就猛虎下山恶狼扑食砸这帮孙子!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好像听见了罗汉藏着的位置上有一声咳嗽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我还是感觉到了,而且看那三个孙子的动静好像也是听见了点子什么,有两个一把就抓起了AK朝着周围虎视眈眈。
空山寂静,就是喘气的声音都能传出好远,更别说在附近的雪地里传来的一声咳嗽了!
说不定是老天帮忙!
就在那三个孙子想要起身查看的时候,那避风的河套里面猛地就起了一股旋风嗷嗷地直响,卷起的雪花更是哗啦啦地直打在河谷两边的岩石上,听起来还真像是有人在喘息咳嗽。
那三个孙子就迟疑了一会儿,再使劲儿竖着耳朵听听,就坐下继续烧水泡茶吃东西了。
天色就这么慢慢地黑了。
差不多是到了天色全黑下来之前,我总算是听到了骆驼那巨大的蹄子踩踏积雪的噗噗声,还有一股子浓烈的烟味顺着风传了过来,勾搭得一天一夜没抽烟的我直咽唾沫,就想赶紧地抓完了这群孙子,我也点上一支好好地抽一口。
然后就看见十几峰骆驼、三十来个人陆陆续续地朝着那三个尖兵生火的地方走过去。估计是对这三个尖兵勘察过的地方很放心了,那些骆驼队里面只是派出了两个游动斥候随意地在河谷两边布置了哨位,其他人就把骆驼牵着围在篝火边,然后就一群人蹿篝火旁边烤火喝茶去了。
我就说这群孙子绝对地不是普通的走私骆驼帮那么简单。
一般的骆驼帮,就算是那些个走私的家伙对骆驼都是心疼得不得了的。到了宿营的地方,人先不吃饭,首先就是给骆驼准备草料,然后先喂了骆驼再说。
一头骆驼就是一辆在荒原中的小汽车啊,就算是走私那么大利润的也舍不得随便糟蹋这种吃苦耐劳的大牲口的。
财大气粗,拿着巡航导弹砸茅草屋,这就是那缺德畜生的招牌行为。
从我的位置上看着,好像那些个孙子们都走了一天了,估计躲躲闪闪地在雪地上乱蹿也的确是难受了疲劳了,好几个孙子都从骆驼身上取下了睡袋之类的玩意,看起来是准备好好地睡一觉了。
还有那三个前锋尖兵,也还真是那操蛋部队惯用的手法,大部队休息的时候就是他们行进的时间,那三个家伙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继续前出探路了。
对讲机里终于传来了指导员的命令:“打!”
我们就猛地从掩体里面站起来,然后就蹿出去了。而在我们站起来的同时,远处策应的两个小组的狙击步枪已经响了,那两个懒洋洋在河谷两边放哨的家伙,一头就摔在了雪地上!
担任狙击手的都是老兵,拿着AK当狙击步枪打都是百发百中,何况是拿着SVD?两个哨兵都是当场暴头,一点悬念都没有。
要说那帮孙子还真算是有战术素质的。
几乎就是枪响的同时,我至少看见四个家伙操起手里的AK就蹿到了骆驼旁边想也不想就是一个扇面扫过去了,大致方向还真就是我们狙击手埋伏的地方。
还有个叫我们没想到的事情就是那帮孙子还真不是傻瓜。我们都算是预先潜伏了,而且前出哨兵追踪斥候都有了,可还是没发觉个事情。那帮孙子居然还有两个狙击手藏着呢。
我就看着我旁边一兄弟刚刚蹿起来,然后猛地就是一个趔趄摔下去,趴在雪地上没一秒钟的时间,从身上冒出来的血就把雪地染红了。
还有个兄弟也是刚刚朝着那群在河谷里面的孙子打了个短点射,就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肚子上面就是个碗大的窟窿。
那兄弟估计是还想站起来,可肠子什么的已经呼啦拉地涌出来了,然后那兄弟就没力气了,就仰天倒在地上。
我并不是个纯技术取胜观点的支持者,我比较偏向依靠精神力量和必要的工具取胜的勇敢。
可我还是不能不说,有时候装备上的差异真的就能害死人!
那帮孙子的狙击手携带的装备的确是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和估计。全套的防红外保暖服、多用雪地伪装披风、短频通讯器、热能探测器,内置循环维生系统……
就是靠着这些装备,两个狙击手就这么逃脱了我们的斥候侦察。如果我们斥候侦察人员手艺稍微差那么一点点,估计这次伏击都能成为这群早有防备的孙子制造的一场大屠杀!
那帮子藏在骆驼后面的家伙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了边防武警的兄弟,居然就骆驼一拉一刀子捅骆驼屁股上就打算照旧来个骆驼掩护火力突围。
可我们早就防备着这一手了!
骆驼那玩意身形巨大,而且长期的高寒环境下生活早就适应的皮糙肉厚,寻常的子弹砸上去只要是没大众要害,估计那骆驼一疼反倒更加地加快速度傻冲了。
所以我们早就准备下了一些专门对付骆驼阵的玩意。简单点子来说,这就要谢谢白城的兄弟们,你们的战术创意真是没得说了,那定向雷造得真是小巧精致人见人爱,那就是居家旅行上战场的必备物资!
一般的定向雷都是电发火,可在高寒地带电发火可就有那么点子不稳当了。
我们在高原基地的时候,撞见了一次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当时大家藏帐篷里烤火都没太大的感觉,可第二天早上出去一看地上放着的一块三分厚的钢板,居然就冻得变色了白乎乎的一块。
几个兄弟当时也是好奇,就列成一横队,六个爷们防寒靴一溜正步砸过去,那钢板当时就格崩一声出了裂痕。
所以说,一般的电线就那么冻一晚上没准就冻断成了几截,到时候就是把电钮按引爆器里面去,那定向雷也不会炸了……所以白城的那帮子兄弟就弄了个无线电引爆的方法。
当时就听见两声巨响,然后漫天都是干硬的雪粉纷纷扬扬地漫天飞舞,十几头起步狂奔的骆驼哗啦一下子就趴下至少一半,其他几头骆驼也惊了,直接就趴在雪地上惊恐地怪叫起来。
可也就是趁着这漫天飞舞的雪粉遮掩,那帮子想要突围的孙子,就一顿胡乱扫射地扇面过来了。我就看着一个兄弟怪叫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就嗷嗷叫着端着机枪开始拿着长点射,进行火力压制。
可那帮孙子的火力也就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看着那兄弟身上冒出一团团的血花,然后他手中的机枪就仰天乱扫了。我知道那兄弟想压住猛跳的枪口,我知道那兄弟想和那帮孙子死掐,可我的兄弟已经挨了至少五六枪了。
七点六二口径的子弹!
七点六二毫米的尖锥型圆柱体看起来就像是个花生米的大小,要是那真的是花生米,我这样的汉子能一顿吃半斤。可那是钢铁!
被火药的爆炸烧得灼热无比的钢铁,就是这样的钢铁穿透了我兄弟的身体,撕裂了我兄弟的肉体,要了我兄弟的命!可直到那兄弟倒下,我都看着那兄弟死死地扣着机枪扳机!
我知道,那是死战!直至战死!我眼睛就红了!我不知道战场上有多少是我这个操行的兵?但当时我看见我兄弟连着叫打倒三个我真的就是眼红了!
什么战术动作、什么作战配合当时全不记得了,那纯粹就是平时训练的本能让我保持着低姿势,端着手里的家伙短点射打得有模有样。
可脑子里面就剩下一个字——杀!后来我那帮子兄弟告诉我说我当时真是疯了!
那帮子躲在骆驼后面的孙子至少是五六杆AK朝着我招呼,可我当时居然是连蹦带跳地就跟耍猴似的直朝着他们冲,手里的家伙就没停过火居然命中率还不低,就看着我手里家伙一冒火就干翻一个,再冒火再干翻一个。
也不知道我当时是血气憋的还是冻了一天一夜给冻的?
我兄弟说当时我脸上就是青色的,眼睛就是血红的,还咧嘴呲牙的整个就是个勾魂的活鬼。
就我当时那二杆子德行,居然能够从那么密集的弹幕中活下来,我认为运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要归功于那两个抓着狙击步枪的老兵哥哥。
毕竟是打油了的兵啊!
看着自己的兄弟趴下两个,两个老兵哥哥马上就是一个腾跃从掩体里面起来,然后就是那么差劲的能见度,还是在高速跑动中寻找目标,然后瞄准击发。
一枪一个,依旧是暴头。
否则,就我那红着眼睛整个人二百五似的傻冲傻打还能活下来?
扯淡!
第22颗持续四十九秒的战斗
其实特种作战根本就没电影电视里面拍出来的那么玄乎。
说起来就是和中国武术里面的高手过招一样,外行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呢,两个高手已经练完了,胜负已分甚至生死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