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这群混混都知道穿马甲的这群哥们不好惹,要说掐架那铁定是一个干翻好几个的猛人。之所以敢上来敲竹杠就是想着军规森严,这群能打能拼的哥们有约束不敢动手!
这一看真出来个混人说掐架就下死手掐,那些个混混当场脸色就白了,嘴里面吆喝的解放军打人的口号也就不那么响亮了……
可能那叫我砸断了鼻梁的混混叫我打晕乎了,居然就顺手从地上抓了个铁锹嗷嗷嚎叫着就朝着我当胸撞过来了,那意思是打算跟我死掐?
依旧是本能反应,当时我想也没想就是个侧身别腿肘击!然后,我就知道坏事了……
第40颗大不了马甲一脱,老子回家继续当混混去
火气上涌之中,加上平时操练尤其是对练的时候都是习惯了下死力气朝下砸,就那一个肘击那混混当时肋骨就碎了两根,直接趴地上就开始抽搐了。
要说那群混混也是死没义气,看着我下手一点余地都不留,而且眼睛里面全都是那种死掐的味道,居然呼啦拉地就跑了个精光!
幸亏陆军运输团那位领着兄弟种树的老大有经验,赶紧地就打发人回去叫卫生队派车通知陆军医院准备急救,然后就看着还在呼呼喘气的我说:“兄弟你赶紧回去和你们主官说说准备一下子吧?这个事情只怕是不闹大都难了!”
我准备?我准备个鸟毛啊!大不了就是马甲一脱,老子回家继续当混混去!
跑回了基地里面,我装备一放直接就跟旷明哥哥说:“我打人了还打得不轻,估计那小子能叫我砸残废了,这下子我只怕是要脱马甲了,哥哥到时候你送我一把好不好?”
我还在满嘴地跑火车呢,旷明哥哥呼啦一个边腿就过来了,我横着直接就一头撞墙上了,半天都是脑袋瓜发蒙!干嘛啊这是?
我不就打了个混混么?就算是犯了纪律了,哥哥你犯不着使这么大劲踹我吧?
我还没爬起来,旷明哥哥一把抓住了我领子就把我提起来了开口就骂!
“你小子说什么?脱马甲?你小子穿上这身马甲,就是为了随时脱下这身马甲?你个屌毛你……”
骂了没几句,旷明哥哥把我一扔,转身就朝着连部跑过去了。我估计那是帮我找指导员想想办法,而且我知道马上指导员就能过来臭骂我一顿,甚至是大耳光子伺候!
可我真就不怕!
而且我也不懂。我真就是不懂为什么旷明哥哥听不得我说脱马甲!
至少当时我是没懂的!
然后我就看见指导员一个箭步蹿到了院子里面大吼一声:“光头,你个屌毛给老子滚出来!”
得了!赶紧地在衣服口袋里塞了两盒烟一个打火机我就蹿出去了。
关禁闭是铁定的了,至少这次我是先做了准备才关进去的,上次就是没经验我没带烟,进去我差点子就烟瘾发作到抓着禁闭室的铁栅栏窗户,朝着外面喊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先给我根烟……
我没法子形容指导员那张脸。小时候,我考试的时候光顾着玩了,我一百分的卷子就考了三十分,我爸爸就是这么看着我举起了巴掌,举了老半天还是没忍心落下来。
当时,我爸爸脸上就是这种表情。现在,我知道那表情叫恨铁不成钢!
当时指导员死死盯了我半天,倒是什么都没说,然后一抬手招呼通讯员过来说:“给这小子上了手铐扔禁闭室去看起来!”
啊?关禁闭就差不多了吧?还上手铐?
好像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人给戴上手铐扔到禁闭室的,最多就是自己跑步进去好好地待着就是了。这上了手铐后,再把我扔禁闭室里,看来这个事情是真的闹大了啊……
通讯员估计都没想到我闹这么大的事情,还要享受孪生手表的待遇,磨蹭了半天才跑到装备库房弄了个柔性手铐,打算有那么个意思就成了。
通讯员倒是一片好心,怕我受了委屈,可你也看看时间场合人物地点吧?
指导员正在火头上呢,一看通讯员明显地就是想胡弄过去,当场抢过那柔性手铐就给扔了,然后老人家亲自蹿战备物资库房里面,找了个最老式的手铐给我挂上了,还是顺手磕紧的!
这接触过老式手铐的兄弟,应该能知道那手铐的厉害吧?那手铐只能用恶毒来形容,而且就算是一般的警用手铐,要是顺手磕到了手腕子上,那也是紧紧地勒到了骨头上,一动不能动,而且是越动越紧。
指导员本来就很有把子力气加上气头上这么一动手,当场疼的我直呲牙不说还一点子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更加不敢乱动。然后,指导员就亲自把我扔禁闭室里面,亲自就给锁上了门。
手铐勒得手腕生疼,外带着旷明哥哥赏的那一大边腿,我那心里面可就真是有点子憋屈了!
我不就是打了个混混,不过就是下手重了点子,关我个两天意思意思就是了,干嘛还手铐挂上,指导员还正经到了极点地亲自扔我进禁闭室啊?
至于么?我还不如一个混混值钱?越想越气我就扭着身子掏烟抽,然后猛地就摸到了口袋里面有个回形针,好像是上次写出勤报告的时候别报告剩下的?
有了这玩意我还戴手铐干嘛?
门牙一啃手指头绕几下,然后扭着手腕子我就把手铐给打开,朝床头一扔我倒头就睡觉。
爱怎么招怎么招!大爷我真就不信这个邪了!要是就因为我打了个混混就要折腾我,我还真是不乐意穿这身马甲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我刚睁眼我就发现床头站着个人,看那身材形体好像是指导员。
指导员晃晃脑袋,估计是看到了我把手铐打开了,就闷着声音说:“不错啊你小子?战术技能活学活用的,居然就用在这里了?”
我知道坏菜了,我赶紧就站起来说指导员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错了。
指导员没吭声就闷声笑笑,然后在禁闭室里来来回回踱步,猛地就问我说:“上次关禁闭你知道是为什么不?你小子别给我虚头巴脑的说那些个蛋话,你怎么想的你怎么给我说。”
我心里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再看看指导员开口叫我说实话,我干脆地就是脖子一拧,我就说:“指导员我就认为上次我没错!你叫我关禁闭你还给我虎皮辣子大米饭吃。我觉着你那就是怕以后兄弟们都学我而已。你就是杀鸡给猴子看看而已,你不是真要关我的!”
指导员好像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指着我说:“你小子还真是活思想不少啊?我告诉你小子部队里面说关你禁闭那就是你真有错,不是什么杀鸡儆猴!上次关了你两天,给你小子好吃好喝的就是想叫你老老实实的想清楚自己错再哪里!可你倒好,吃了喝了居然还想出个杀儆猴?你是不是觉着你能打你很牛B?你是不是觉着你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很英雄?你小子你给我想清楚!”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指导员已经朝着门外走了,头也不回地就丢下了一句话:“你小子知道不知道部队训练你是要叫你成为军人,而不是那种武侠小说里面的侠客!你小子想想什么才是军人!”
禁闭室的门叫指导员再次地锁上了。隔着禁闭室的窗户,指导员再次地吼了一句:“你小子自己把手铐给老子扣上,啥时候想清楚了啥时候打开!”
我想明白?我能想明白了我能在禁闭室里面待着?
我想不明白了我!
第41颗这样才配叫做军人
禁闭室里面没待几天,那两盒烟我都没抽完我就给放出来了。
还得说部队上的老大们真不是怕事的主儿,敢扛责任敢顶雷,比某些个当官当油了的家伙好的不是一点两点,尤其是不怕那些个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家伙。
那挨打的混混家人才刚刚找到我们团头打算告状呢,这边几个陆军运输团的兄弟已经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们老大。
然后两边的老大一碰头,我们团头就大概地知道是怎么个事情了。
面对那混混家人漫天要价地忽悠,我们团头很牛B地说了两句话。
首先,姑且不论事情的起因,出于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陆军运输团已经安排了救护车把那混混送去了陆军医院救治,而本部队也同意为那混混支付医疗费用。对于失手伤人的战士,部队将会做出相应的处理。
这第二、根据现场的证人证明,当时是那混混先对一个携带武器进行训练的战士进行挑衅,这就不能排除这位混混老大有抢夺武器的嫌疑吧?此事若是深究起来……啊,哈哈,是吧?
然后,那混混的家人就满脸青灰老老实实地走了。
还有个传说,那是后来团头身边的通讯员说漏嘴了才叫我知道的。
据说那混混的家人当时还想着多捞点子好处,居然牛B烘烘地说部队处理不公,要上告到军区上告到自治区上告到中央军委……
我们团头就更加牛B地笑笑说可以啊!那就不耽误你告状了。通讯员送客!
通讯员进去轰人的时候,刚巧的就看见了我们团头脸上的那一抹笑容。
通讯员跟了团头两年了,团头每天吃多少东西喝几杯茶,熬夜的时候喜欢抽几棵烟通讯员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就是没见过团头的这种笑容。
通讯员看了都觉着浑身发冷汗毛倒竖,嗓子眼里面发干,然后通讯员就知道团头说送客是极其正确的。那混混的家人脸上都吓青了,通讯员不拉他起来,估计那家伙站起来都困难。
等那混混家人走了之后,团头的通讯员就听见团头办公室里面猛地就是一声巨响,好像是团头拍桌子的声音。
还有团头的一串暴骂!
“他妈了个巴子的!这年头什么乌龟王八兔子都敢上老子办公室放屁了!换成老子当年,老子不拿冲锋枪突突了你个龟孙……”
我给放出来了,可三等功是铁定没有了,要不是指导员帮我扛着,估计这身马甲是铁定地穿不成了。
可等我放出来了之后,尤其是我背了个处分之后我就觉着有点子不对劲了。
好像指导员尤其是旷明哥哥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虽然还是一样的操练、一样的熬日子、一样的说话聊天下命令听指挥,可我就是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好像……
我还真是犯错了,还是屡教不改的错误?闹得指导员和旷明哥哥看我都不那么顺眼了啊!
我这就真是闹心了!
三等功没了我不在乎。在我当时的眼光看来,那不就是个铁皮子做的奖状么?
小学我倒是阴差阳错的得过几张奖状,可当三好学生我也没觉着我自己多长了二两肉啊?三等功?我觉着那就是个优秀少先队小队长的档次了!
那帮子知道给我报功的哥们,倒是早就敲诈了我几顿好吃的,可当时大家图的就是个热闹开心,吃了就吃了,大家高兴就好我也不在乎!
可我旷明哥哥我指导员看我那眼神,我真受不了!我他妈我错在了哪里了我?
不就是打了个混混?这就要给我个处分?
说起来都可笑,当时我真是一肚子冤枉气没地方出,我当时就盼着每天对练的那一个小时。我是逮着谁打谁,而且是绝对的下死手,有时候打红眼了我门牙我都上过!
这么折腾了两个星期,兄弟们不干了!
就算是我们平时训练不留手甚至是下死手下黑手,可那毕竟还是训练。真要是手指头抓眼珠子上了脚丫子踹腰子上了,绝对就是个意思不会真的发力。
可我玩对练的时候真就是玩命打!
扣喉结挖下阴捣软肋扭颈骨,我两个星期打出了三四个休克了,有一次要不是旷明哥哥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我,我真就是一家伙拧了江宽那孙子的脖子了!
那天戴上护具,我眼睛还没开始发红呢,好几个兄弟已经是捉对地掐上了,根本就没人朝着我身边来。我正想着看看哪两个看上去扛造一点子,我上去来个一挑二先热身呢,我旷明哥哥就过来了,说:“光头咱们试试?”
要是平时,我还真是有点子发怵和旷明哥哥死掐的。
人家毕竟是玩这个玩了多少年的人物了,差不多娘胎里面就开始操练,而且见血的厮杀也是玩得不能再利索了,我才是个操练了一年多点的新兵蛋子,我能和他掐?
可架不住我脑子里面全是狗屁脾气,当时几乎就是个缺心眼的操行了啊!
开掐!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旷明哥哥你很不厚道啊……
你明明知道我满脑子的脾气,动作肯定就是只求砸人的分量,其他的就是扯淡了,那动作走型不是一点半点!你意思意思然后按趴下,我然后思想教育一下子以德服人就算了,你干嘛打得我满天飞满地爬,到最后喘气都喘不上来了?
反正当旷明哥哥一膝盖压我后颈上面的时候,我眼前几乎就是血红的一片,我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耳朵里面听着自己喘气像是拉风箱,但旷明哥哥说话却是在很远的地方。
旷明哥哥就说:“光头你小子清醒了没,明白了没?自己究竟错在什么地方?”
我错?我错个鸟毛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