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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些个老字号部队的老大们使劲一吵,而且个个都能拿出点子骄人战绩作为资本忽悠,而旷家老爷子本来想着就是叫儿子最后一个批次走,可硬是被几个同样扛着金星的老大憋住了,说不能叫他以权谋私让自己的儿子去冒险,而且你儿子那部队好像是刚刚弄出来的新鲜部门,这个经验是不是欠缺了点子……
我旷明哥哥脸上可就有点子挂不住了,可也没别的法子,然后就蹿到了作战通讯室里面一通电话,再次地上演了那甜言蜜语满嘴的叔叔伯伯大爷婶子的牙酸场面。
然后那几个肩膀上扛着星星的老大们在接了很多电话之后,就只能勉强同意了某个也是姓旷的老大提出的意见——让旷明这个小伙子最后一个批次走吧!好小伙子那是要在锤炼中成长的,那就叫他勇挑重担最后一个批次走吧!
我们就成了最后一个批次撤退的小队了,说白了我们闹不好就要和上千人的贩毒武装死掐,而这个送命概率很高的机会还是我旷明哥哥走后门走来的。
这也是我印象中旷家老爷子唯一的一次赞同儿子走后门。
第51颗面对面的死掐,终于到来了
突击行动里面没悬念。
真是没悬念。一帮子操练到了门牙上的军爷掐一帮子二流毒贩子,而且是有心算无心,那几乎就是一个二十锒铛岁的小伙子抽一个八岁孩子的耳光。拍死是一定的了,只是看看自己喜欢怎么拍想第几下拍晕的问题了。
我想不出来还要描述点子什么才能说明我们的攻击多么地迅捷有效精确,我觉得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我们就是操练这个的啊?
我倒是想说说我看见的那些个孩子们。
我们潜进了那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村子时,要不是我们情报处给的资料从来都没错过,我真的要怀疑这么破败的地方居然就是个东南亚出名的毒品加工厂。
狗早就不叫了,我们专门有对付狗的玩意。我就说中国军工单位真不是吃素的,研究出来的那玩意体积小重量轻,播撒器远远地一抛过去,全村子的狗都过来大会餐,然后就一条条地趴下了。我都一直后悔我怎么就没在退役的时候弄点子回来,到了冬天我来个冬令进补什么的……
我们就顺着村子外面的水沟,慢慢地潜进了村子中心的那幢看起来并不起眼的房子,那房子里面就是毒品加工厂,大部分设施都在地下,而且防御还比较严密,我们就等着等晚上三点大家一起动手。
我就藏在一大堆树叶下面,看着那房子我知道那房子三点钟之后就不存在了,肯定就变成了一团火光或许还有点子乌烟瘴气。
我就看见了那群孩子。那群孩子身上穿着的衣服全都是那种中国淘汰的工作服,而且明显的都是旧货,还都没穿鞋,身上还都背着一个个的竹篓。
那些孩子就排着队,把一团团用树叶包裹起来的生鸦片从竹篓里面掏出来,放在房子前面的大称上过磅,然后再从另一个手里端着AK的家伙手里领取几团用树叶包裹起来的东西就兴高采烈地走了。
我就纳闷了,我就问旷明哥哥说这是怎么回事?这贩毒集团居然还知道贩毒事业要从小抓起、从娃娃抓起,这么大点的孩子居然就参与毒品运输?
旷明哥哥就说:“光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那些孩子真就是无辜的!”
“这破地方除了种植婴粟,其他的农作物全都长不好,这贩毒集团就是利用了这个条件,逼着这周围的山民们种植鸦片换取食物。有的山民种植了整整一年的婴粟,换取的食物都不过他们果腹,就只能是冒险走单帮,把鸦片贩运到周边的城镇里面去,希望能多换几斤粮食。”
“可就是这样那些贩毒的孙子都不答应,还专门安排了人马伏击跑单帮的山民,还逼着那些山民们自己吸毒好控制他们。光头你看着那些运送鸦片的都是孩子是吧?那是因为大人都已经沾染了毒瘾,根本连两公里山路都走不了了!”
我当时就有点子愣了!
这群孩子从懂事开始就参与了种植制造贩运毒品,他们没机会受教育,没机会见世面,他们只是知道种植婴粟收获鸦片,然后一斤生鸦片换多少口粮,而且他们从懂事开始就看着家人吞云吐雾地抽大烟,他们不会认为这是有错的。他们迟早也会染上毒瘾,然后他们会像任何一个正常人一样找老婆生孩子,然后那孩子会继续下一个这样痛苦的循环。
我们可以端了这个毒品加工厂,我们可以杀光了那些害人的毒贩子,我们甚至可以烧光了所有的婴粟田,可我们没能力去拯救那些孩子们!
或许,就是这些孩子中间就会出现下一个扛着AK的毒贩子,或许下一次我们再金星清剿行动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朝着这些孩子、这些还没长大的孩子开枪。
我不想这样!我是军人,我精通各种作战机巧,我就是训练出来的战争猛兽,我就该是一架精确的杀人机器,可我不是屠夫。
我不能朝着孩子开枪,我绝对地不行,哪怕那些孩子手里也端着AK朝着我开火,可我真没法子朝着孩子开枪!
这些天杀的毒贩子!他娘的你们赚钱了你们发财了,你们一个个的脑满肠肥三妻四妾,可你们是喝人血吃人肉躺在人命上逍遥!
老子不杀你们老子该去杀谁?我知道我不能杀光世界上所有的恶人,可是我杀一个少一个。
我记得佛门里面也有韦陀降魔,还有个杀生渡世的旁支那就是说的杀恶人就是救善人,更何况我是个穿着马甲的军爷?
三点一到我几乎就是从藏身的地方飞蹿出去的,我抬枪就干翻了两个扛枪的毒贩子,然后一群兄弟就一声不吭地闷头杀进去了。
毒贩子们的警戒武装到底是经常操枪杀人的,反应也不算慢,我们刚刚冲到了那毒品加工厂门口,里面已经是AK的动静响成了一片,都是隔着竹墙胡乱扫射,虽说没准头,可也能迟滞我们的攻击。
其实我们的目的就是叫那些毒贩子不敢出来,反正外面的那些警戒毒犯早就叫我们给清理干净了,我们的目的就是把这个毒品加工厂送上天,我们只要有两分钟时间安装炸药就行了。
还是要谢谢我们军工部门的兄弟,我们的塑五那真就是没一点闲话说了,不过就是十来公斤的炸药,当我们交替掩护着撤到了爆炸范围外面之后,那爆炸当场就把我从地上震得跳起来了。
我都不用回头看我都知道那毒品加工厂应该能放水养鱼了!
我们打响的同时,其他的兄弟也都开始动手了,就看见周围的几座山里面此起彼伏地开始放焰火,而且那声光效果是绝对地牛B,绝对地叫人觉着惊心动魄,
行了!看情形大家伙都得手了,就该想着回家的事情了。
预先准备的撤离通道上,我们的兄弟们一队接一队地开始朝着后撤地点蹿,而作为后继掩护的我们,就是端着手里的家伙,外带着补充足了的弹药开始慢慢地殿后。
老话再次被验证了是正确的——强龙不压地头蛇!
那些个贩毒的家伙对周围的地形是熟悉到了极点了,而且那些贩毒的家伙在这地皮上盘踞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挺有创意地把两个相邻的地下溶洞打通了,形成了个快速穿越山地地形的运兵通道。
而这一切,我们并不知道。当我们的身后开始有了人声,有了杂乱的脚步声时旷明哥哥就一挥手,我和杨可就解下身上的战术背囊开始掏定向雷。
我盼望的那种面对面的死掐,终于到来了!
第52颗老子打死都要入党
步兵定向雷的杀伤力,在林间小道上可以说是叫人惊心动魄的!
两声不算太响的爆炸声过后,后面那些个吊靴鬼的脚步声是彻底地没有了,而且在寂静了片刻之后,鬼哭狼嚎的声音也就成了丛林里面的主旋律。
我尽量地把脑袋低下来,差点子就把脑袋塞到了裤裆里面,我旁边几个兄弟也都和我一个德行。反正战术动作上面是这样要求的,而且就是傻子也知道低头躲避那些个吊靴鬼胡乱扫来的子弹。
那帮子毒贩子手下的武装到底还是差点子素质的,还没看清楚目标,就是一个弹夹一次性扫光。我听着那些家伙的射击里面基本上就是扫射,别说是标准的短点射就连长点射都少。
趁着机会,我们赶紧地布置了几个定向雷,而且还是那种绊发式的发火方式,这在战术套路上叫实实虚虚。
严格说来这就是作战经验上面的事情了。
怒江峡谷部队的那些兄弟们打仗打出来的经验就是这么总结的。定向雷一般都是电点火的方式,也就是说引爆定向雷的哥们应该就离定向雷不是太远,尤其是这种被追击的状态下,那几乎就是代表着引爆定向雷的人就在二三十米之内甚至更近一些。'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所以说这些个学游击战学了个不伦不类的家伙还真是死脑筋。只要是遭到了定向雷攻击,那些没死的立刻就散开队形,然后就胡乱开枪朝着前面进攻,不折腾个十来分钟就是清醒不过来。
也幸好他们是死心眼,要不然人多枪多的,我们就算是猛虎也抗不住,垃圾虫太多啊……
连跑带打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前出的尖兵猛地就折回头来了,就抓着旷明哥哥说不对劲,前面有埋伏而且人还不少。
旷明哥哥就赶紧地看看周围的大致地形就说坏了。我们刚好就是在个相对狭窄的山间峡道上,左右两边都是比较陡峭的山坡,想要迂回绕过前面的埋伏都不可能。
说起来这群孙子都是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弄习惯了的,黑灯瞎火的就着星光都能凑合着开枪打个八九不离十,后面追得那么紧,我们在这个时候手脚并用地爬坡,那等于就是活靶子,就等着那些个毒贩子拿着AK半夜玩射击比赛吧!
看完了地形,旷明哥哥忙里偷闲地再对照了一下子地图,那脸就掉下来了。
换了个弹夹哗啦一声子弹上膛,旷明哥哥就说:“兄弟们弄不好我们被包围了!杀出去赶到集结地点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这么一来,我们肯定就是要光天化日地暴露在众多的枪口下面,而且陆航的盗版黑鹰到时候能不能降落下来还是个问题。”
“大家说说怎么办?咱们是先民主再集中,这就算是战时党支部的会议了,党员团员都给老子过来,你们先说说!”
我现在终于可以说说为什么我管江宽那家伙叫巨孙子了!
我当时我还傻乎乎地朝前凑合呢,就被江宽那巨孙子的一肩膀扛后面去了,然后那孙子还呲牙咧嘴地朝我傻乐,说:“你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了?你赶紧地外围警戒去,你别说党员了,你连团员都不是,你凑什么热闹?”
这是我们组织内部的会议!
我操啊!我他妈从小到大都不是好学生,我到了小学六年级才在老师照顾下面混了个少先队员。至于共青团员我是从来都没想过,而且我当时那表现别说入团了,入狱倒是很有潜力的。
可我从来都没拿着这个当回事。不入团我也照样地吃饭睡觉打架泡妞赚钱喝酒,我也没比别人少点子什么。
江宽你个孙子居然就拿着这个挤兑我,你信不信我打完了这仗,我找你好好地交流交流?
可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是真着急了啊!
兄弟们都要拼命的时候,开会我想都不用想那就是共产党员先上共青团员随后,然后这些个人民群众就在他们的保护下就先跑路逃命去了。
我说都是爷生父母养的,都是五尺高的汉子,都是穿着一样的马甲,还都是操练这么多年的军爷,谁比谁少了点子什么是不是?不是党员不是团员我就只能是靠后站着了?
我当时除了恨江宽那孙子我还恨我自己!
我怎么当年就是不学好了?我干嘛我就不好好地入个团什么的,我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我的哥哥们一起肩并肩地死掐,我也要入伙……
我好像是说拧了吧?
反正当时旷明哥哥和那些个党员团员的忽悠了几句,然后过来就说你们几个没入团入党的兄弟准备下子,等会儿我们占据右边那个小高地吸引追兵,你们就找机会突围出去,然后……
还没等旷明哥哥说完呢,我们这几个无党派人士可就全炸了!
兄弟们在死掐我们跑了?回去了我还有脸活着?
再说了我们这几个人冲出去的几率也不大,人家能在我们前面布置埋伏,那就是说人家肯定有我们不了解的调兵通道,到时候大军压境,就我们几个,能突破人家几重埋伏?
反正咱们是换了马甲的,那就是我们军队的那些个前辈,打鬼子的时候烧铺草的含义——成功了,爷们回去另外的换一床铺草!不成,爷们也用不着那些个玩意了!
战场上根本就没时间啰嗦,反正我们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旷明哥哥就一点头说那行咱们就打个热闹的玩玩,兄弟们给我冲到右边那小高地上面去,抓紧时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