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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你的枪法不错,可是在战场上,你要记住两件事,一:不要随便给对方竖个显眼的靶子。二:不要把抛弹口对着自己的队友,那样敌人不杀你,你的队友也会打烂你的脸的。”我指着自己脸上被他的弹壳烫伤痕迹骂道,反正不是一个部队,我也不怕他报复。
杨剑没有理我骂骂咧咧的又趴回去,不过没有再爬起来,李明在他身边上对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场面已经变成是一面倒,我根本没来的及再开枪,对面山坡上已经没有个动的人了,而从发现敌人到全歼目标,时间只用5分钟!
我们留下几个人看守着战线,其它人快速的退向队伍,还没到队伍边上,迎面三发子弹正打在修士胸前,给他掀了个倒栽葱。我没顾的上大量他的死活,架好枪对准刚才闪动的人影就是一枪,但被对方都过。我把射击方式调成连发,一边扫射一边拖着修士的身体冲到一棵树后,放下他的身体。然后,又冲向队征。不断有子弹打在我身边的草叶上,我尽量的猫着腰,缩小可视面积,减低中弹的可能,子弹“嗖,嗖!”从边上穿过,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哪发子弹没长眼不小让我给撞上。
我边跑边停,一边找掩护一边还击,我们下来的人很多,对方的火力分散,对我们造成的威胁越来越小。REDBACK,屠夫和大熊的机枪冲回来后,对方人力不敌便迅速撤退。看着数条黑影快速的消失在丛林,我抬起枪慢慢的瞄准最后的一个黑影,迅速的静下心,把瞄准镜中的十字线对准他的背心后,立刻扣动扳机。肩头一沉枪托在后坐力推动下击痛我的肩部皮肤,而黑影也象被撞了下一样向前一抢栽倒在她,不过马上又爬了起来向前跑去,等我第二枪打出的时候,黑影已经没入了丛林中,狼人他们几个已经快速的沿着血追了下去。
我慢慢的放下枪,打中是打中了就是不知他还能活多久,不过就算他能中枪不死,估计也逃不过狼人追踪。我提着枪走到队伍的中间,小猫和精英都受了轻伤正在包札,一个村民被击毙躺在地上,底火腿部中弹,坐在一根树下端着枪在那里呲牙,没有队员伤亡,让我很高兴,一颗心也放回了肚里。
队长把医生从上面叫了下来,没一会就看医生满脸焦急的从前线跑下来,跟队长说了些什么,队长一惊,快速的向山上跑去。看着队长的反应,大家的心头都是一惊。但没有命今,我们谁也不敢动,大家都压着心头的焦急等待着,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不是自己最亲近的战友了。虽然这样的心态比较卑鄙,但不可否认,谁都不希望死的是自己最亲近的“兄弟”,我们也都能充分理解其它人的“自私”。
我在人群中搜索,屠夫没事,刺客,大熊,先锋,恶魔,快刀,看起来和我关系不错的战友都没有事,我的心稍稍放下不少。不一会,医为底火包扎好,大家一起开拔,迫不及待的冲向山头想确认是谁挂了。山头上趴着两个人,冲近一走,一个政府军军官带的不认识的士兵,而另一名是我们狼群的队友,和我并不熟,我只知道他的外号叫疯子是巴西人。
第四十二章极度危险
我们队的外号叫梅毒的家伙一看是疯子后,发狂一般的冲了出去,抱着尸体摇了起来。喊叫的声音惊天动地,其它人拦都栏不住,拉都拉不开。队长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从疯子的尸体上拔出了他的军刀从脖子上取下士兵牌,把其中一枚放在了疯子的口中。另一枚和军刀一起收了起来。
“他在干什么?”我问边上的屠夫。
“标示生份!我们现在无法把尸体带走,过一会儿会找个显眼的地方吧他埋了。过些日子再过来挖的时候,尸体可能腐烂。也可能不是我们几个挖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找到尸体时可以认出疯子本人。”屠夫给我解释起来,我只知道生份牌是辨认尸体的,可是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用的。
过了好一会,梅毒才从伤痛中醒转过来,默不作声的拿出铁锹在山头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挖起坑来,美女他们也拿着铁锹走过去帮起忙来。不一会挖了两个坑,把疯子和政府军的军人一起埋了起来。我知道就算我们不来疯子也会来的枪回尸体的。看着尘土满满的掩盖死者的脸,我站在坑边上看着我死去的第一个战友,这时我才感觉到有了一个完整的战斗生活。受训,出征,交火,杀戮,负伤,阵亡,这才是完整的战争!第一次体会到狼群虽然强悍也不是无敌的,但这更激起了我战斗救存的信念。生存是建立在敌人的死亡上的!这是战场永恒不变的法则。我们知道,对方也了解!
“哗…啦!”身后的树丛一响,狼人拨开树杈走了出来,后面是大熊手里提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伤员。从衣服上一看就知道是我刚才击中地敌人,大熊向前一扔那家伙一下跪在地上,那家伙刚直起身我们还没来的及问话。边上正盖土的梅毒一回头看见了这人后,大叫一声冲了过来,抡圆手里的铁锹横着狠狠地削在那人脸上,那家伙连哼一声都没有,头盖骨就被掀飞老远。从眉头向上的半个脑袋全没了,糊烂的脑内浆内有脑皮层地包裹顺着那人的鼻梁留了一脸。由于力道过大,那家伙维持跪坐半分钟才一头栽倒,颅腔中的大脑像半块豆腐滚了出来,在地上滚出老远才扣在地上。
“呕!呕!”边上的宛儿和几个修女马上就吐了。扬剑在边上也脸色难看的一边给宛儿拍背,一边偷眼看地上的死尸。
砍掉俘虏的脑壳后。梅毒还不解恨,又抡起铁锹对着死者仅剩的半拉脑袋死拍起来。
“碰!碰!”铁锹拍在头骨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力道大的连死尸的身体都随着每一击跳动起来,梅毒一口气拍了二十几下,把整个脑袋都拍没了。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宛儿的声音小的像猫叫一样传来,我扭头一看她捂着脸跪在地上,边哭边叫着。扬剑和李明等人一边在边上劝,一边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去拦栏梅毒,不要让他再这样残害一个死人了。
我正在揣测在这个时候上去拦梅毒会不会被他一锹拍脸上的时候,队长大叫道“住手!梅毒中尉,该死!你给我住手!”队长上去拉开他,可被他一推跌了个屁蹲。
梅毒又抡起铁锹准备再砍的时候,屠夫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出一米多远摔在地上,他爬起来挥着拳头一下砸在屠夫的脸上,竟然把屠夫那么大块头给打飞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拳来拳往的打在一起,一群人拉都拉不开,不一会梅毒突然停下攻势一把抱住屠夫的腰,把头埋在屠夫的怀里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那嘶嚎声直是揪得人心都是痛的。屠夫这时候也没有平常的恶毒和淫贱,死死的抱着梅毒的脑袋,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们都没有听到说的是什么,但是梅毒的哭声却嘎然而止,缓缓地站了起来一抹脸,掏出GPS定位系统开始定位,然后把数据锁定后,从死尸上拔出都有点变形的铁锹,继续给疯子的坑里面添土。
打量一下地上的“尸段”,我们谁都没有兴趣去收尸,这时候几个修女和牧师慢慢的跑了过去,一边吐一边把地上的尸体收了起来,挖了个浅坑埋了起来。看着这些善良的人,我实在很无奈,人家要杀你们,你还给人家收尸,要是我可不管。
不一会,REDBACK扶着修士也跟了上来,没想到修士的防弹衣这次又救了他一命。怪不得他们神之刺客除了REDBACK每一个都穿防弹衣,原来他们常中抢啊!我们大家合计了一下,看来我们也弄一件,以前觉得穿这东西看上去挺怕死,现在看来万一很幸运的被子弹撞上什么的,也能护住最重要的部位不至于一枪毙命,回头找天才商量商量,他坑我们那么多钱怎么也得给我们贡献点什么吧!
等大家掩埋好尸体,然后才慢慢的向山下开拔。慢慢的路过刚才的战场,催泪瓦斯已经被风吹得干干净净,慢慢的地上依然有受伤未死的伤兵躺在地上呻吟,慢慢的经过他们的身边,扬剑和李明他们几个从地上捡起刚才军队留下的火箭筒和PK和PKM通用机枪。然后把其它的比较有威胁的武器都拆开将小零件带走,以免后面的家伙们得到这些东西来袭击我们。
当我们把拾到的手枪递给边上的牧师的时候,他们竟然拒绝使用,这让我很不理解,难道真的有人愿意不反抗的受死?真是有点愚蠢!
远远的背后的丛林中人影闪动,用瞄准镜锁定不住,他们都在我们的射程之外,像影子一样跟着我们。不时地发出各种怪声,有时会向我们开两枪,因为我们的人多目标大,有几发子弹茶叶等打中我们中间的一些人,我们就开枪还击,这种不远不近距离的骚扰让很多人很紧张。把我们中间的一些没有战火经历的难民吓得一面走一面哭,每一次枪响就吓得抱着头蹲在地上颤抖,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们中间有很多的平民。看着他们脆弱的表现,我就越发的感觉自己的勇武,也越发的可怜这些弱小的生物。
队长一边走一边和这些难民聊天,这些人很多都是欧美人,来这里为了淘金的,发生战争跑到这里来的。现在一边说话一边颤抖的家伙是一个美国商人是卖药品的,来非洲三年了,在这里赚到了无数的金钱,可是还不满足,已经知道要发生战争还要来博一下,想要在战争爆发前再贩卖一大批的药品过来,结果被堵在了这里,旧政府被推翻新政府上台,他因为给新政府提供过药材被叛军追捕,现在政府军因为有了更大的货源一脚把他踢开,结果没有人保护他,四处逃窜最后逃到了这里。
最后还是沾了天主的光才被收留,没花一分钱的被我们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现在他明白钞票在屠刀面前是多么的脆弱。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回到美国去躺在他的大浴缸里吃顿热早餐。
大队人马在不停的骚扰中,在入夜前爬过了第二座山头,本来准备连夜继续前进的可是因为整个队伍70%的人都负伤,而且极为年老的修女和牧师已经跑了两天身体过于疲惫,我们走到山谷底部的时候越过一条河后决定驻扎休闲。刚才涉过的和很宽,我们驻在河的对面可以一眼看到对面的情况,这样至少可以减少一个需要防守的方向。只要能在躲过这一夜,明天我们就可以到达集结地了。
这一次我们的守地没有太密集,因为今天上午在我们作战的时候,他们用一枚手雷仍在人群中,要不是刺客用被击毙的难民压住了手榴弹,这帮人最少死一半。所以这一次,我们所有战斗人员都放射形分散在中间无战斗人员的远处,决定在对方没有进入能威胁中心队伍的距离就发现和消灭他们。
但现在完全毫发无伤的人非常少,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点伤,昨天一夜未睡今天又干了一仗,现在我腿是又僵又酸,肩上的伤也让我的胳膊有点软用不上力,队长安排我和屠夫今天晚上一队,是面对河的那一面的哨位,我们知道队长是看我们两个身上有伤,想给我们一个轻松一点的岗位。
我们两个也没多说话,因为身上本来就有伤,精神会受影响,如果逞强自己挂了是小事,要是拖累队友那就死了也没脸下地狱见朋友们了。
抱着枪坐在树杈上,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十五米的高空中,带着夜视仪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四周的树丛中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很分散,屠夫就在我对面树下的草丛中,我们在无线电中互相了解到队友的位置后,世界就变得开始沉默,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我们还在树林中间生了一堆火,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明显,现在我们只等飞蛾来投火了。
拉了拉固定在喉结上的震动式无线电话筒,这东西不是很方便有点大,绑在脖子上像个大项圈似的,回去要让天才再改进一下弄小一点。把话筒重新对好喉结固定好,我拉高衣领,戴好帽子和伪装网,放下衣袖,临近河边一阵阵的河风吹来,带来的大量的湿气让我觉得有点冷。
嚼着嘴里面的能量棒,不时吸两口衣袋里的水,搜索着周围的树顶一切有可能的危险。
风吹过,脸上湿气凝结成水滴,现在的温度正在下降,估计今天晚上可能会有雨,如果是那样情况就不太妙了,雨声对进攻一方绝对有利,我们这些在树顶的人在雨中很容易暴露位置。左边上的树上慢慢的爬过来一条蟒蛇,碗口粗的身体上明显有一个哺乳动物的凸形,看来它已经饱了没有什么危险!慢慢的它滑到我们身边从我头上的树干漫漫的绕了一圈借路到另一棵树后,突然不动了!
危险!蛇是感热动物,黑暗对他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刚才它发现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看来它发现了别的生物。我这个位置除了我和屠夫,最近的队友是刺客可不是那个方向。我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