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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刁刁抱着唐佳人的裙子,问道:“我躺床上了,一撮白毛就不知道我是谁了?”眼睛往唐佳人的身上一扫,顿觉鼻子发痒,忙用了十分力气,将目光从唐佳人的身上拔开,却又忍不住扫了回去。
唐佳人根本就没注意公羊刁刁的举动。在她看来,她和公羊刁刁的交情,早已超越了男女之间的条条框框和禁忌。他泡血浴时,她可是全程陪过的。以往不知道自己的血液那么厉害,如今晓得的,自然不会让他再痛。等寻个机会,偷偷把血喂给他。哪怕他为了心中所谓的某个坚持,不肯喝她的血,也不能给她吐出来吧。呵…… 想想就开心呐。
唐佳人拔掉头上的发簪,道:“办法自己想去。你把黄莲的衣服给我弄一身过来。”
公羊刁刁问:“你要怎么出去?”
唐佳人回道:“我就装成黄莲,大大方方的出去。”
公羊刁刁思忖道:“你装成黄莲,让黄莲装成你才正合适。不过,一想到他穿上你的衣裙躺在我的床上,我就有种把他从头到尾扎一遍的冲动。”
唐佳人推了公羊刁刁一把,道:“速去。”
这时,门外传来黄莲的声音,道:“战宫主来访。”
唐佳人一看自己脱得只剩下红色肚兜和那种极其香艳的半透明里裤,立刻用脚踢了公羊刁刁一下,公羊刁刁回过神,扬声道:“不见。”
门外,战苍穹给黄如意使了个眼神。
黄如意一抖肩膀,直接靠在了黄莲的肩膀上。
黄莲的脸瞬间黑了八度,乍一看竟然比方黑子还黑上两成。
战苍穹一脚踹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公羊刁刁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了唐佳人的身上。
散落的衣裙,凌乱的长发,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冲进了战苍穹的视线里,令他瞬间失去了冷静。
他还没想过要怎么做,动作已经先理智一步,一把扯过唐佳人,扬起了大巴掌。唐佳人被吓了一跳,一缩脖子一闭眼。战苍穹的巴掌却没有落下,而是改为了抚摸,轻触唐佳人那受伤的脸颊,忍着怒火,沉声问:“谁伤了你?”
公羊刁刁飞射出夹在手指间的针,直接刺入战苍穹的手。
战苍穹顿觉手臂发麻,却咬牙挺着,没有放开唐佳人。
唐佳人睁开眼,看向战苍穹,嘘了一口气,道:“还以为你要打我呢。”
战苍穹扬起手,照着唐佳人的臀部就是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打愣了唐佳人。唐佳人愣怔地道:“你打我?”
战苍穹拔下手中的针,无赖地道:“你现在可是照顾我这位贵客的婢女,不在我面前脱成这样,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心中暗道:幸好还算冷静,没有一巴掌掴下去,否则…… 想想都心惊胆战的。
唐佳人瞪了战苍穹一眼,骂道:“有病!”一扭身,从战苍穹的怀里挣脱,“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战苍穹看向公羊刁刁,大着舌头问道:“他不用出去?他是你姐妹、手帕交?”
公羊刁刁一伸手,照着战苍穹的额头推了一下,战苍穹直挺挺的后仰倒下。他的后脑勺磕碰到门上,发出咚地一声,愣是将门磕出一个破洞。
黄如意立刻趴在门洞上向里望去,一眼看见衣衫不整的公羊刁刁和唐佳人,竟瞬间怒火中烧,将嘴对准门洞骂道:“奸…夫…淫…妇!呜…… ”缩回嘴,舌头上扎着一根针,且那舌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变大。
黄如意拔掉嘴上的毒针,挽起袖子就要进屋找人干仗,却被方黑子拦下了。
方黑子压低声音道:“这里不是胡闹的地方。”
黄如意大着舌头道:“是我胡闹吗?他们…… 他们欺人太甚!”
方黑子安抚道:“宫主都没说什么,你且稍安勿躁。”
黄如意跳脚道:“宫主都那样了,你还让他说什么?你给我起来!”
方黑子抱着黄如意不让他闹腾。
黄如意的身体一僵,大着舌头问道:“你不帮我?”
方黑子道:“自然是帮你的。”
黄如意从自己后屁股上拔下一根针,扭头看向黄莲,骂道:“你个死人脸…… ”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方黑子看向黄莲。
黄莲递出一包药粉给方黑子,道:“一个时辰后,毒消,人醒。”
方黑子点了点头,问:“如果不给他服用解药,他能睡几个时辰?可有大碍?”
黄莲回道:“能睡到明天这个时候,身体无大碍。”
房门被拉开,战苍穹揉着后脑勺道:“黄莲你进来。”扫了眼黄如意,对方黑子道,“让他睡着吧。”
方黑子咧嘴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道:“好咧。”
一盏茶的功夫后,“黄莲”以为三千取特制的药膏为名,走出了二王爷的府邸。zwqiushu
第八百六十一章:韵笔的真实身份()
唐佳人易容成黄莲的样子,火速奔向修文斋,其速度之快,简直堪比孟水蓝。
等她赶到时,已经是申时了。
幸好,孟水蓝将茶水喝了一遍又一遍,并没有急着离开。
唐佳人一头扎进修文斋,直奔到孟水蓝的桌前,拿起茶杯猛地灌入一口茶水,用唐佳人的嗓音道:“是我。”
孟水蓝又给唐佳人倒了杯茶水,唐佳人再次一饮而尽。
孟水蓝拎着一个食盒,站起身,走向后院。
唐佳人紧随其后,来到后院的一处凉亭中。
唐佳人低声询问道:“用不用寻个隐蔽处?”
孟水蓝问:“眼睛所及之处尚不能完全相信,躲在隐蔽处,又岂能断定隔墙无耳?”
唐佳人想了想,真心赞道:“你说得对。于是行偷偷摸摸之事,越是坐在可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明处。”
孟水蓝将食盒推给唐佳人,道:“尝尝。”
唐佳人确实饿了,便打开食盒,嗅着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往里一看,但见一个个半拳大小的彩色糕点整齐地摆放在食盒里,引得人食指大动。
唐佳人拿起一块,往嘴里一塞,道:“嗯嗯,真好吃。”
孟水蓝道:“你慢些吃,某给你讲讲故事。”
唐佳人点了点头,道:“你快点儿讲,我出来一趟不容易,得马上赶回去。”
孟水蓝道:“拜你所托,某去了合西永平第三条街左数第五间的李家,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灰烬。四天前的夜里,一场大火烧死了四具尸体。”
唐佳人皱眉道:“四具尸体?”
孟水蓝道:“没错。在放火前,人已经被杀死了。四具尸体分别是病重的妇人和三个孩子。至于家里的男人,则是不知所终。”
唐佳人狠狠咬了口糕点,对孟水蓝道:“我在王府里被人算计了。那女子自称小合,帮了我一些忙,又显得格外胆小淳朴,我便……在她性命垂危时,给了她几滴血。”
听到此处,孟水蓝的眉头皱了起来,已经意识到事态不妙了。
唐佳人道:“后来,这个人就消失不见了。我从王妃那里得知,她根本就不叫小合,而是叫初蓉,在知秋阁里当差。我特意询问了一下,知秋阁里住着的,是习夫人。此人平时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我有心打探些消息,却无从下手。王府的人事谱上记载,初蓉在七月十六日上吊自尽了。她爹当天就将尸体带走了。可诡异的是,隔天,他爹又来了,好像浑然不记得昨天发生之事。”
孟水蓝扫了唐佳人两眼。
唐佳人问:“你那么看我做什么?”
孟水蓝道:“某明天问问黄莲,可知道今天都和某谈了些什么。”
唐佳人道:“你傻啦?”微微一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带走初蓉尸体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爹,而是易容成她爹的幕后黑手!”
孟水蓝展开扇子,轻轻摇动,道:“某曾以为,凭借某的学识和智慧,想找出幕后黑手应该不难。现在看来,这可不是一人之力。真真是好大一张网啊。”
唐佳人思忖道:“按理说,这么大一张网,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为何我们寻到哪里哪根线就断了呢?哦,对了,你可知韵笔是怎么回事儿?我离开霸霸楼后,到了潇潇雨歇,而后又折返回霸霸楼的附近。那韵笔竟寻到我,两次动手想要我的血。最后,被我拿下,却无缘无故的死了。”
孟水蓝道:“这世间,绝对没有无缘无故之事。只不过,你没发现细节和端倪罢了。”
唐佳人道:“那你说,你发现了什么?”
孟水蓝笑了笑,问道:“此事,可要从霸霸楼筹建说起?”
唐佳人一摆手,道:“简单明了,别长篇大论。”
孟水蓝在心里咬着小手绢干嚎道:是你求某还是某求你呀?多说会儿话都不行吗?!
面上温文尔雅地一笑,道:“某素来不喜欢废话,你且听一听吧。从你拿着银票跑路的当晚,某捡到了受伤的唐不休。”
唐佳人一愣,噌地站起身,一把攥住孟水蓝的手,急切地问道:“休休受伤了?啊?他怎么会受伤的?”
孟水蓝道:“稍安勿躁,听某继续说。你们招进霸霸楼里的人,其中有一人戴着财神面具,你可发现了异样?”
唐佳人坐下,松开孟水蓝的手,果断地回道:“事后回想,我竟然没见到这个人。也就是说,进入霸霸楼后,他神奇的消失不见了。”
孟水蓝扫了眼自己的手,道:“就是这个人,伤了唐不休。”
唐佳人急切地问:“休休可严重?”
孟水蓝回道:“他还好,昏昏沉沉睡了又睡,才恢复过劲儿来。”
唐佳人嘘了一口气,将心塞回到胸腔里去,却始终无法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孟水蓝道:“后来,秋月白也遇到了隐身刺客,此事发生时,你也在场。”
唐佳人点头。
孟水蓝继续道:“再后来,你消失不见,秋月白从火堆里救出了公羊刁刁…… ”
唐佳人的眸子一颤,问:“是他?”
孟水蓝摇着扇子道:“这事儿抢不了功,确实是秋月白救了公羊刁刁。”
唐佳人垂眸,开始往嘴里塞糕点。
孟水蓝暗道:什么时候别人当你面提起某,你也能变成这般模样,某真是做梦都能笑醒喽。
唐佳人抬头瞪孟水蓝,催促道:“块讲。”
孟水蓝从唐佳人的手上捏走一块糕点,塞进自己嘴里咽下,这才给她讲述起客栈寻凶的经历,最后总结道:“韵笔寻你,便是因为她身受重伤,想要你的血救命。某担心你被人抓起来油炸烹炒的吃掉,便直奔帝京而来。路上得知三日小筑起了火,唯有快马加鞭赶了回去。因此,收到了你托人送去的尸体。”微微一顿,“韵笔在两个月前声称家里为她选了夫婿,要回去成婚。再回来时,却是一具尸体。”
唐佳人道:“这么说,那女子当真就是韵笔喽?”zwqiushu
第八百六十二章:剖情以析()
孟水蓝点了点头,回道:“威武豹的制作并不麻烦,只不过配料有些考究罢了。某平时繁忙,只把料配齐全了,便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因怕旁人学了去,只让每个人负责一个简单的步骤。而韵笔,就是负责最后一道工序之人。”
唐佳人道:“她可以每次偷一点儿原料,制作成威武豹。这样,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了。”
孟水蓝点了点头,转而道:“可是,她是怎么隐身的?为何被你抓住后,没有继续隐身逃走?”
唐佳人思忖道:“你说…… 韵笔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她能偷袭休休还能刺杀月白?说实话,我收拾她并没有多费劲儿。”
孟水蓝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询问道:“她这里可有刀伤?”
唐佳人摇头,笃定地回道:“没有。”
孟水蓝用扇子一敲手心,道:“不是她。”
唐佳人深吸一口气,道:“如果不是她,那么这个可以随时隐身之人,一定就在我们之间。否则,他不可能总在第一时间掌握我们的动向。”
孟水蓝思忖道:“你只说对了一半。这个人,确实在我们之间,但是,他未必可以随时隐身。秋月白遇刺那回,我们追着刺客打,他渐渐显露出了身型。由此可见,那隐身术并非无懈可击,也不能持之以恒,想要使出来,定有什么契机。否则,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能凭空不见了呢?姑且不说别人,单说秋月白和唐不休,那是多么精明的人物,却也着了道,可见对方不但手段高明,且知己知彼呀。”
唐佳人认真地看向孟水蓝,道:“你是个聪明人。”伸手抓起糕点,咬了一口。
孟水蓝笑道:“某如此聪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