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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女人的手艺是真的不错啊!苏祁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以往他就是嫌弃府上厨房做的饭难吃,这才出去吃喝,自从慕瑾鸢开始做饭之后,他倒是有好几天没有出府了。
再者,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苏祁发现他第一印象还真是对慕瑾鸢有所误解,这个女人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还真没什么心机,是个直脑筋。要不然也不可能苏祁一约法三章,她就同意。
都说锁住男人的胃就离锁住男人的心不远了,其实苏祁也没有发现,他心中也渐渐地对慕瑾鸢产生了不小的好感。
当然,这一切好感的前提,还是因为苏祁觉得慕瑾鸢真的长得挺好看的。
苏祁执笔,写完了这一帖,轻轻地吹了口气,喊道:“四儿,把这个给我贴在门上!”
“好嘞!”郭四兴冲冲地应了一声,跑进来看着苏祁桌案上的两副对联,即便他不认识字,依旧摇头晃脑地赞叹道,“好字!好字!公子这字真是如虎添翼,画蛇添足……”
“行了,滚蛋吧!别在这里放洋屁了,狗屁不通!”苏祁一翻白眼,踹了郭四一脚。
郭四嘿嘿笑着出了屋子。
如今苏祁不出府吃喝了,院子里人也多了起来,于是他便把郭四这几个人调了过来,在他院子里听差。
活动了下筋骨,苏祁又拿起桌上的一本无名书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冷笑一声:“这刘家父子还真厉害啊!”
从刘玉琢身上掠夺出来的这册子,里面居然记载刘玉琢这厮每一次杀良冒功的事迹,以及他父亲刘弄璋和沙洲凉州一些官员的钱财往来。
这可真让苏祁惊讶不小,这一双父子还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随后,苏祁又将这书册放回了系统物品栏,他要好好思考一下,是拿这东西去讹刘家父子的钱,还是将这交给老爹,让老爹拿着当做政治资本。
嗅到了早饭的香味,苏祁又洗了洗手,便笑呵呵地出屋了。
“苏大公子倒是嗅觉灵敏啊!和我小时候养的贝贝有一拼!”慕瑾鸢看到苏祁探头探脑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一声。
苏祁自然不会傻乎乎的问贝贝是谁,要问了,肯定是自取其辱。
待刚刚吃过了早饭,苏祁就见到有下人带着一个差役过来,那差役正在跟郭四说老爹叫自己过去州牧府一趟。
想着去州牧府也不宜张扬,苏祁便只带着郭四,两个人出了院门,在偌大的府中穿过了数条长廊,才到了苏府门前乘上了马车。
刚刚到州牧府,荆羽明表情严肃地迎了上来,说道:“一会儿进去,千万别乱说话!”
苏祁见到荆羽明如此神态,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荆羽明如此严肃,对郭四使了个眼色,郭四一垂首,便小步退下,在马车前等候。
荆羽明带着苏祁走到议事房前,沉声道:“州牧,大公子到了。”
“进来。”一声平静的声音响起。
苏祁听到这个声音,心中稍安,在这个世界成长了十五年,苏祁对苏天英这个父亲已经是认可之极。
一走进议事房,苏祁便是微微一愣,无他,实在是这议事房人太多了些。
凉州別驾陈烨望、凉州司马刘弄璋,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人,有些似是官员,有些穿着则比较普通。
苏天英此刻正面色略显严肃地检查着一个平躺沉睡着人的身体。
见此场合,苏祁不会没脑子的开口,静立在了一旁。
“令公子的脉,的确是没了。”良久,苏天英将手拿起,用毛巾擦了擦。
刘弄璋面沉似水:“大人,我想,贵公子可能需要给下官一个交代!”
苏祁这时候才看清,此时正躺着的那个人,正是刘玉琢。
苏天英没有理会刘弄璋的话,转而看向几个衣着普通的人,问道:“诸位先生,可曾查出刘公子的脉为何消失?”
那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白胡子老头站起身来,面带惭愧之色:“我等不才,并没有找到刘公子‘脉’消失的真正原因!不过,根据检查,外力因素的可能性比较小。”
“放屁!”刘弄璋一脸怒色,直接大骂出口。
苏天英看了眼刘弄璋没有开口说话。
刘弄璋一双吊眉眼阴沉地看向了苏祁,阴测测地道:“根据我儿玉璞所说,苏祁曾用一弩机射过我家玉琢,可我家玉琢身上没有丝毫的伤痕,是以,下官想要看看那弩机究竟是何物!”
陈烨望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向了苏祁,想要亲眼看看,他一直很中意的这个年轻人究竟如何。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苏祁,苏祁十分坦然的从袖中取出了那只三曲弩,说道:“就是这个咯!”
荆羽明将三曲弩接过,呈给了苏天英。
苏天英扫了一眼,便将其递给了下首坐着的陈烨望。
陈烨望起身双手接过,看了眼便直接交给了刘弄璋。
刘弄璋拿着这弩机看了数下,就连里面的小箭都拿了出来,仔细观察。
“刘大人不必多看了,这就是九曲弩的普通仿制品,里面的小箭,也只是军中最常用的寒冰箭而已。”陈烨望淡淡地开口,“这小箭上涂到的药剂,也应该只是普通的麻醉药剂。”
刘弄璋眼底闪过一丝阴沉,依旧在观察着这个三曲弩,对陈烨望的话充耳不闻。
“苏祁,你是否确以此弩机射中过吾儿?”刘弄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突然开口质问道。
第24章 咄咄逼人()
“苏祁,你可是以此弩机射中过吾儿?”
听到刘弄璋这略显凌厉的话语,苏祁也不怂,十分坦然地道:“对!”
刘弄璋嘴角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陈烨望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失望:“果真是个没脑子的纨绔子,这时候,你抵死不认,刘弄璋能奈你何?”
在场的其他众人也是略微紧张了起来。
反倒是知道苏祁性格的苏天英和荆羽明比较淡定,这一切都是在预料之中。
刘弄璋此时看向苏天英,神色苦楚,双手抱拳:“苏祁以弩机射中吾儿,导致吾儿魔武脉全废,还请州牧大人为吾儿做主!下官相信州牧大人必能秉公处理!”
“刘司马为何如此笃定你儿中了一箭,魔武脉就全然消失呢?”苏天英淡淡地开口。
刘弄璋冷声道:“这还用说吗!定然是苏祁这小子在箭上使用了脉消失的毒药!要不然好端端的吾儿身上的脉为何会消失?”
不待苏天英开口,刘弄璋朗声道:“大渊律有明文,私制损脉毒药者,废除手脚,流放三千里!还请州牧大人不要因为苏祁是您的儿子就徇私枉法!此案,下官也一定会让凉州所有百姓一起看看,州牧大人是否如传言中那般铁面无私!”
很明显,刘弄璋此时已经是完全针对苏天英,在逼宫了。
整个凉州谁不知道苏天英爱子如命,要是爱子如命的苏天英都保不住儿子,让儿子被流放了,那苏天英在凉州还有什么威势可言?可同样,要是苏天英徇私枉法,不顾法理强行保下苏祁,那同样对他在凉州的民望是极大的打击。
苏祁没想到这刘弄璋如此不要脸,虽然刘玉琢那脉的确是自己搞没的,但污蔑自己用毒还要流放,这就过分了!
现在事情牵扯到自己,苏祁也不会贸然开口,毕竟此时要是被抓住一两句语病,那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苏天英神情不变,依旧端坐。
至于反驳刘弄璋,这种事情,自然也不需要苏天英赤膊上阵。
下方立刻有人站出来大声呵斥道:“刘司马说话未免太过武断,令公子出事受损,我们固然同情,可几位医者也都说了,可以排除外在因素,你却咄咄逼人,未免太过分了吧?”
“那几个人说话也能信?庸医罢了!”刘弄璋只是哼了一声。
一句话却令在场几位凉州杏林泰斗全部变色,当中一位老者更是颤抖着双手,指着刘弄璋好久,没说出句话来。
见刘弄璋一句庸医就想要全盘否认,苏天英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轻笑一声:“既然刘大人觉得,这几位先生的判断不够证明事实,那么,我们请李霖生先生来亲自给令公子诊断一下如何?”
“李霖生?北域三大丹王的李霖生前辈?”
“早闻他百多年前已经是通境魔师,不但是九宗之中的大青剑宗供奉,甚至还曾是燕王殿下的座上宾?”
“今日竟有幸能得见李先生?”
在场的不管是官员还是医者,此时都是一脸的激动,有人甚至大声议论出声。
丹师是中央大世界中独立于魔武者、武者、魔师之外,一个极受尊重的副职业。
据说厉害的丹师炼制出的丹药,不但拥有肉白骨、活死人的能力,更有让人从凡境一举踏入通境的能力!
而丹王李霖生,无疑就是北域最可能有这种能力的丹师!
听到李霖生的名字,刘弄璋面色变了数变,要是李霖生在此,他可不敢以一句庸医怼之。
刘弄璋有心推辞,他可不想事情有什么意外。
原本平躺在地上的刘玉琢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激动地说道:“那就快把那什劳子李霖生叫来啊,快看看我这脉究竟是怎么没的!”
刘弄璋脸色顿时一变,这憨子,不是说好让其今天躺着别动,一切听他安排的么?
“好!既然当事人要求,那就照办!”苏天英应了一声,笑道,“今天李霖生先生恰好在我府上做客,我这就派人去请,请诸位稍等一二。”
一旁的一个录事收到苏天英的眼色,立刻起身出门亲自去苏府请李霖生先生过来了。
而在场众人听到苏天英这话,纷纷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李霖生居然在苏府做客?难道他和苏天英关系很好?
刘弄璋脸色铁青,要是李霖生过来,真的下了定论说这不关苏祁的事情,那他可就不敢反驳了。
毕竟,对于李霖生,就算是背后鼓动自己打击苏天英威信的那位,怕都是惹不起啊!
苏天英余光看了眼刘弄璋此时难看的表情,便知道这刘弄璋背后必然有人鼓动他生事。
而站在一旁的苏祁此时反而像是成为了一个局外人,就悠哉而好奇地看着这场间发生的一切。
刘弄璋站在原地,脸色阴晴变化了片刻,想着李霖生一旦过来,刘玉琢脉消失的事情极有可能就跟苏祁没有关系,到那时候,自己今天挣扎了半天就毫无作用了。
饶是刘弄璋自己,也不相信苏祁能在不伤刘玉琢分毫的情况下,毁了刘玉琢的脉!
正在这时候,刘弄璋突然看到了一旁放置的三曲弩,神色蓦然一喜。
只见刘弄璋忽然伸手一指那三曲弩,看着苏祁,阴测测地问道:“不知道苏公子可否告诉我,这弩机,是何人所做?”
苏祁本以为等那李霖生过来就行了,却没想到刘弄璋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但他下意识地没有回答。
旁边的荆羽明却没有丝毫犹豫,淡淡地道:“此弩机,是由本将所制作。刘大人,有何疑问?”
刘弄璋看着荆羽明,嘴角微微咧开一个弧度:“荆将军,此弩的力度,已经达到军器的级别了吧?”
“私制军器,荆将军莫不是想造反不成?”刘弄璋忽然转移话题,却弄得众人神色一变。
众人心中暗想:指责凉州将军造反?这刘弄璋真是敢说啊!这家伙莫不是疯了不成?
苏天英微微眯起了眼睛,果然,刘弄璋这个家伙,并不是单纯地想要追查他儿子脉消失之事!
第25章 该当何罪?()
“私制军器,荆将军莫不是想造反不成?”
刘弄璋这话一出口,荆羽明也意识到了问题并不简单,正要开口辩解。
刘弄璋又是冷笑着开口,对着苏天英抱了抱拳:“荆羽明私制军器,这是等同于谋逆的大罪!还请州牧大人下令,逮捕此僚!”
“刘大人说话未免太过轻率了吧?”有一官员立刻站出来。
刘弄璋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等议事,岂是你一个小小录事能够多嘴的?”
“你……”那官员顿时羞愤的满脸通红。
一旁的苏祁却都是纳罕了起来,这刘弄璋平日里獐头鼠目,畏畏缩缩,今天怎么如此跳脱,莫不是有什么依仗?
想到这里,苏祁抬眼看了一眼坐在苏天英下手的陈烨望,发现这位陈別驾此时脸上也满是惊愕,似是全不知情,神色逼真也不似作伪。
“这刘弄璋难道不是受陈烨望指使?”苏祁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刘弄璋此时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对着苏天英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