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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的薛皓简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美国舰队的二次覆灭终于征实了他战前的判断:“在这个时代,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必然是那些能‘攻,攻于九天之上;藏,藏于九地之下。’”
美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这次终于判断对了。第四兵团的九百多架直升机神速地攻战了磅逊港,歼灭法国一个陆战团。接着两万伞兵接防,让直升机部队腾出两手迎击朝磅逊港而来的美军;在曼谷的第三十八、五十四集团军主力东进;朝胡志明市挺进的第六兵团掉头西追;埋伏在泰柬越三国交境地区岳麓生的部队南下拦腰一刀,把十几万美军分割包围了。
不知是巧和还是有意,临走前的克拉克让其助理参谋长温赖特少将当继承人。
这个温赖特还不如二战迈克阿瑟在巴丹的代理指挥官温赖特将军,没怎么抵抗,10月7日便正儿八经地命令全军投降了。
10月7日晚,法国命其在印度洋上的航空母舰特混舰队回国。
10月8日,曼谷陷落。
同日,美国和西欧各国第一次出现规模庞大的集会示威,要求结束战争。
10月9日,越军在胡志明市放下武器。
同日,中国和美国在瑞士苏黎士开始公开停战谈判,同意双方暂时停火,为继续谈判创造条件。
10月10日,中国在新加坡向美国交还第一批美军尸体。
10月11日,印度总理将国防部长刚完成的进军缅甸的作战计划撕成碎片,命其三日内重新制定完成从印缅边界撤军的日程。
10月17日,中国已分别同德国、意大利、荷兰、比利时、卢森堡、挪威和丹麦营签订友好和平条约,中国护送这些国家所有被“困”军人归国,这些国家将在三年内向中国“捐款”总数一千亿欧元。
10月25日,中国同法国签订停战和平条约,中国释放所有法国战俘,法国割让新喀里多尼亚等太平洋岛屿与中国托管,并向中国“技术捐款”一百二十亿欧元。10月26日,欧洲大陆的国家集体退出北约,并承诺加强欧盟的军事作用,成立泛欧洲军团。
同日,巴勒斯坦军民为让其重病垂危的领袖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宪法首都,吹响了向耶路撒冷进军的号角。
10月27日,南斯拉夫和克罗地亚境内的塞尔维亚自治区突然联合行动,于八日内占领了三分之二的克罗地亚领土,克罗地亚政府向欧盟求援。在欧盟和俄罗斯的斡旋下于11月4日达成停火协定。
10月28日,印度假道孟加拉国回国的军队于深夜攻打首都达卡,并占领总统府和国会大厦。
10月29日,英国《泰晤士报》刊登了记者自斯坦利港发回标题为“阿根廷人正在蠢蠢欲动”的报道:“在解放军侵占整个中南半岛,塞军大举进攻克罗地亚,印度入侵孟加拉国,以色列重占约旦河西岸等一系列事件的刺激下,阿根廷军方显然以英国皇家军队的新败抹去自己战败的旧忆,对重新占领福克兰群岛表示出浓厚的兴趣。
据消息可靠人士说,连日来,阿根廷三军调动频繁。精锐部队已开始向麦哲伦海峡集结,极有可能在近日内向西福克兰群岛发起渡海攻击。目前,福克兰群岛守军已处于高度戒备中。“
10月30日,伊拉克领导人再三权衡了利弊,认为值此天下大乱之际,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各国,不可能再像十年前那样纠集起一支庞大的多国部队。此外,有中国等的行动在前,一旦遭受到多国部队干涉,首当其冲的也该是中国,所以开始在伊科边界集结军队,要求重新划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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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停战间隙
10月11日,得到国防部批准的国内记者蜂拥进入已改名为东南亚战区司令部,曼谷闹市区的高级饭店都被高翔天征用来热情接待这些贵宾。精心布置的战利品堆在会场四周,任由记者拍照和把玩,高翔天走在大群记者中间,大言不惭的地自吹自擂。第二天,高翔天英武的彩色照片便上了各地报纸的头版,成了全国最瞩目的战争英雄。有报纸还透露:作为全军最年青的中将,至今未娶,大有“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气概。一时间,怀春少女的求爱信雪片般飞往战区司令部。
停战刚一宣布,薛皓简便向军委提交了一份建议:停战如果失效,战争会长期化。
为使全军都能得到战争考验,需进行轮战,第二批换上的军队建议包括善登陆的两栖军、第一、十二和三十一集团军。军委火速照准,于是第二十一、二十七、三十八、和五十四集团军回国,和两栖军、第一、十二、三十一和三十九集团军换防。
接着传来军委决定改为空突集团军的名单中包括第十三和二十集团军,这可把岳麓生乐坏了,立刻把他作为筹码的三、四百辆外国坦克痛快上交,马不停蹄接新装备去了。薛皓简很快又召开战后总结会,得到的共识上达军委:空突集团军需要的是远程攻击直升机,空突部队的生命力在于它的突然性和机动性。
正面攻击严阵已待的敌人,是对空突部队的浪费。
数字化师在拥有可空运或空投重炮时,将可伴随空突集团军行动,互相取长补短。
空突集团军和空降军需可空运的主战坦克。
被动制导武器在恶劣气候条件下拥有强大生命力,不可能被主动制导武器所代替。
……
中国的军事工业迅速吸取战士们用鲜血换来的经验,改进和发展着下一次战争的利器。
薛皓简他们还发现阵亡将士中大部分是未经临战训练的新兵,为了新上来部队少付类似的代价,他们建立了专门的心理战训练营地。心理战的训练是惊险而残酷的。他们将官兵拉到实地观摩地雷、炸药、炮弹实爆景象,体会被坦克、装甲输送车碾压的感觉,进行在炮火、染毒、强光等条件下通过障碍训练,以及夜间单独按方位角行进,在狂风、暴雨、酷热等恶劣自然条件下的站哨,在密林、沟壑、深山、荒原、坟地等险恶地理条件下的潜伏和捕俘。此外,还在断粮断水、通信中断、孤立无援的特殊条件下磨练官兵野外生存的心理适应能力。
为了使训练经常化,他们在各集团军建起了战场环境仿真室和心理测试室。仿真训练中,他们设置了炮弹的爆炸、子弹和呼啸、呛人的硝烟、震耳欲聋的飞机和坦克的轰鸣、耀眼的闪光、燎人的大火等刺激因素,以及战场上的伤、亡、残等血腥情景和精确制导武器打击、武装直升机的突袭、遭敌强大电子干扰等残酷、激烈、恐怖的音响如同真实的战斗环境。使官兵的情绪体验和心理、生理体验达到一定的紧张程度。
让官兵从中学会自我调节,培养他们在危险困难的条件下保持勇敢沉着、敢打必胜的心理素质。
10月15日,中央军委递交人大批准晋升了建国以来第二批大将,包括国防曾部长、郭总长、赵海军司令和战区严司令。
10月16日,二级上将晋级一级和中将晋升二级上将名单公布,包括了高翔天的名字。
但在战区申请晋升中将的报告中却没有薛皓简的名字,并列出三大罪状:一、未经战区司令部批准,擅改作战计划。
二、不顾战区司令部的三令五申,违令在未宣战前私自派遣部队进入邻国。
三、错误地使用空降军阻击美重装部队使部队受损。
报告递上去不久便被打回,三条理由后都有主席胡旭湘的亲笔批注:一、也可理解为临机决断!
二、你们能保证邻国没派侦察部队进入我国?
三、第十五空降军不这么看,他们已把那次战斗列入骄傲军史!
傻瓜都知道了风向,修改后的报告马上又递上去,不久薛皓简、钱寒白、张安涛和岳麓生等人同时被提升中将。
薛皓简深知,太空武器和导弹是中国和美国作战的最大本钱,于是从11月起,他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对钱寒白的太空联合指挥部下辖部队完善和发展上。
薛皓简和钱寒白首先发展中国的弹道导弹防御计划,开始将大功率激光器安装到太空站上,并加强太空站的战时生存能力;完善太空雷达网,发展卫星的制导导弹能力;加强卫星的实时侦察能力和分辨率;加强对卫星通讯的保密研究。
他们特别考虑到,由于美国已不太容易对中国大陆发动导弹攻击,且移动式的“昆吾”Ⅰ和Ⅱ型导弹造价太高,有些部件还没国产化,决定研制可用铁路移动的大型“昆吾”Ⅲ型导弹。有于个体增大,部件小型化的要求降低,便可完全国产化,不会受制于人,同时威力和抗干扰能力也将大增。
已成为新闻明星的杨悠对新闻报道的新职却不太感兴趣,主动要求为薛皓简和钱寒白当军工企业的公关,为他们省去一大堆麻烦。薛皓简对杨悠那双不时注视过来的美丽大眼睛感到不安,虽然她很像陈曦,但毕竟不是。
一天,钱寒白皱着眉来找薛皓简说:“有家民间企业生产的复合材料对我们很合适,但人家一听军队要用便一口拒绝。恐怕这回要你亲自出马。”
薛皓简奇道:“现在还有不爱国的企业,找地方政府难道还不能解决?”
钱寒白苦笑道:“那家企业属于陈曦的父母。”
薛皓简半晌不吱声,最后才不肯定地说:“让我试试吧。”
两天后,薛皓简专门坐飞机来到中国南方一座城市,在坐出租车开往陈家的一路上,不由想起陈曦的父母陈自耕和苏伯母。他们自独生女陈曦死后,一直把他当儿子看,不过让薛皓简困扰的是每次见面,必劝他脱这一身军装解甲归田,他们也一直避免和解放军打交道。自己既然从不听他们劝,恐怕劝这两个老人,尤其是固执的陈自耕不是那么容易。
陈宅是坐落山间的两层小红楼,周围栽满各种山野花草──陈曦最喜欢自然,一道仿竹篱笆的铁栅栏把它和周围格开。两位老人在城里有所大洋楼才是正式的住所,不过他们没事最喜欢来这里。薛皓简很佩服陈自耕不像个生意人,一直保持学者本色。
那份儒雅的气质,从容不迫的风度,和待人处世的那股诚挚,都不是一个生意人所能做到的,倒很像古时的儒商。有时,薛皓简觉得缺少商人圆滑的陈自耕在商业上的成功简直是奇迹,这可能大多归功于苏伯母,也可能赶上了知识经济的浪潮。
薛皓简按了门铃,一个不认识的小保姆不高兴地跑过来,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责怪道:“这里不欢迎当兵的,你赶快走。”
“是皓简呀!赶快进来。”楼内走出双手正解围裙的的苏伯母,认出了薛皓简。
小保姆惊讶地发现平素对穿军装的人都没好脸色的苏伯母竟然对个即使不穿军服都像个当兵的人如此客气,马上端上主人用来招待贵宾的毛尖茶。
“老头子去接人了,一会儿就回来。我先作菜,你自个到书房去翻书吧,老头子又搞到不少怪书。”苏伯母边进厨房边招呼道。小保姆更是瞪大双眼,发现这个当兵的竟老实不客气地踱进连自己都不能随便出入的书房。
薛皓简翻着陈自耕新弄来的书,发现有不少是和政治有关,其中有一本更是自己的老友顾远瞻所着的《民主与独裁》,题目吓死人,自己倒还没机会拜读。薛皓简暗道:陈伯父又开始关心政治了,看来老头子心还没死,此行有门儿。随手拿起《民主与独裁》开始翻了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声音,夹杂着陈自耕的哈哈大笑。薛皓简忙走入客厅,陈自耕看见他更开心了:“今天真是好日子,皓简和舒儿都回来了。噢!我忘了,你和舒儿有十几年从没见过面了。”
只见面前的这位少女穿着件红色的短大衣,衣襟上面缀着一枝玫瑰花胸针,头发像个男孩子是短短的。鬓边也插着一朵真的红玫瑰。人屋后甩下大衣,便显出袒露着细长而白皙的脖子和肩膀,颈上戴着一串黑宝石的项链,打扮得艳丽逼人。
听见小保姆边接过大衣边礼貌地打招呼:“二小姐,你回来了!”,薛皓简恍然大悟大悟,这位就是两位老人为慰平丧女之痛,而在陈曦死后的一年多之后收养的女婴。她应叫陈舒,在她小时候见过几面,长大后一直在贵族学校念书,听说前几年到国外求学,不是这场战争,大概不会回来吧。薛皓简正不知如何称呼,陈舒却像见到亲人似,撒娇地大叫:“姐夫,我们好久不见了。我的朋友知道前一阵在香港拉风的将军是我的姐夫都羡慕得不得了。”
“你可知道,这次把联军打得大败的指挥者是谁?”陈自耕暗示着女儿。
“一定是我姐夫了!”陈舒高兴地攀着薛皓简的右肩。
薛皓简有些惊讶,这些目前老百姓是不该知道的。
陈自耕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那个姓岳的小子给我打电话,求我不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