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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耕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那个姓岳的小子给我打电话,求我不要逼你脱军装,好像我真有那么强的影响力。我吓他没有好理由,我一定让你脱,他立刻漏了底。”
薛皓简也马上明白是庆功宴会上他开的玩笑,没想到岳麓生却当了真。隐约感到陈自耕的不快原因,忙问:“不会因为我向您保密,您才生气拿我们的乔吧?”
“就是这个原因,难不成我陈自耕是个不爱国的人吗?连那姓岳的小子都没把我当外人,说信不过我还信谁。没成想你还骗我。”陈自耕吹起了胡子。
“老头子,你又发人来疯。皓简连他的父母都没告诉,他若告诉你,你又会说他骄傲了。开饭了,天大的事,饭后再说!”苏伯母发了话。
“吃完饭再找你算帐!”陈自耕哼了一句。
陈舒奇怪饭桌上为什么摆了两套菜,薛皓简陪自己的父母吃那套“青菜肉丝”、“素食锦”和“麻婆豆腐”等没味道的东西,自己一人却要消灭另一套山珍海味。陈自耕看出她的心思,解释道:“你薛大哥这点很了不起,他一直保持粗茶淡饭,他是想用这种特殊手段提醒自己要常备不懈。你何曾听说脑满肠肥的将军打胜仗!”
“一会儿骂人家,一会儿又夸人家。不知你怎么想的?”苏伯母引得大家都笑出来了。
陈舒挟起一片苦瓜试着吃下,不觉皱起了眉,但还是一口吞下。旁边的小保姆一直很惊讶主人一家的一反常态,连挑剔的二小姐都变成了淑女。
苏伯母叹了口气,道:“要是小曦还活着,一家人有多好!皓简哪,你也该成家了,你父母嘴上不说,心理一定怪我们小曦了。你要同意,伯母我马上给你找到好女孩!”
陈舒娇嗔:“妈咪──,姐夫的长情简直是绝种动物,我们女孩子最喜欢这种男人!只要姐夫愿意,还怕找不到?您就别逼他了。”
又转向薛皓简,略带醋意地问道:“姐夫,你那次去香港,身边的女孩是谁,该不会是你的红颜知己吧?”
薛皓简平静地说:“她只不过是代表团的成员而已,年纪可作我的女儿,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心中一动,干脆告诉两位老人杨悠很像陈曦的事,便加了一句:“说来,你们可能已从电视上见过,她便是大出风头的报道员杨悠。”
“噢!是电视上那位长得很像小曦的杨小姐,什么时候请到我们家让我们瞧瞧。”苏伯母想了起来,有些高兴地说。
“妈咪,什么跟什么呀!那位杨小姐怎么能和我曦姐姐相比!”陈舒不满地噘起嘴。
陈自耕正默默的打量着前面的薛皓简和陈舒。陈自耕一直欣赏薛皓简的稳重沉着,做起事来那股不顾一切的干劲,更欣赏他的执着忠诚。他可以看出薛皓简那份坚定和理智──这不是一个容易动心的男人,那个爱出风头的什么杨小姐即使长得像小曦恐怕也不能。他一直以来作梦都希望他是自己的大女婿。此刻他看到骄傲的舒儿开始嫉妒,忽然想到这也许是上天对他的一种补偿,让薛皓简成为自己的二女婿也很不错。
虽然,他也自知舒儿有些配不上皓简,舒儿太任性,太野,太放纵,可是,舒儿到底是他晚年唯一的安慰。舒儿的缺点固然多,也有两个极大的优点,一是青春美丽,二是在那倔强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善良的心。这些再加上陈家的财产,应该能弥补舒儿的缺点。老夫妻两人的身后,也只有皓简照顾舒儿才能放心,也只有皓简才能降得住舒儿。
想到这里,陈自耕心中有了计较,发了话:“皓简,你想让我跟你们军队合作,我有个条件──好好替我们照顾好舒儿,她老惹祸,我们老了,管不了几年了。”
薛皓简慌忙推辞:“二位老人家身体还很硬朗!”
苏伯母深知舒儿的性格,当她知道她是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孤女后就极为好强,不愿在外人面前被揭短。舒儿破天荒没反驳她父亲的话,使苏伯母立刻明白女儿的心事,也插嘴道:“看在小曦的分上,皓简不会不照顾她妹妹的!”
在这种情况下,薛皓简只能点头答应了。
“好!舒儿你立刻陪你的薛大哥去总公司下我的命令!”陈自耕趁热打铁。
在美国的全力支持之下,印度很快走向军事化道路,它就在东南方扩张了自己的实力,虽然吞并了孟加拉国和斯里兰卡两个主权国家使美国不快,但毕竟是对中国进攻的必要准备。但是它接下来巩固实力的方式却令他的许多美国朋友深感震惊和失望。
此时此刻夹在中国和印度之间的尼泊尔是一个完全处于处于混乱和内战的状态。大批非法印度移民不停走向街头要求获得公民权并对国家前途投票。尼印边界更多的印度人在一卡一卡车的运入,边境关卡的官员早被不明身份的人挟持。在乡间,许多尼泊尔山民的村庄被人放火烧掉。尼泊尔政府在犹豫,考虑要不要向中国求援。
12月1日,一批印度教暴民在首都加德满都同时冲击王宫和首相府,退无可退的国王卫队和廓尔喀人卫戍部队开枪驱散人群。枪声还未停息,埋伏在边境的印度部队在已渗入的特种部队的配合下长驱直入,很快占领加德满都。尼泊尔王室成员和社会精英早已被印度教暴民们扔入火堆。随着被烧毁的村庄和被杀的尼泊尔人不断出现在美国的电视屏幕上,越来越多的美国人开始质疑印度究竟是个“未来反对共产中国暴政的中坚”还是个十恶不赦的帝国。美国对印度的支持开始动摇了。
12月3日起,不顾印度占领军的戒严令,加德满都街头爆发了大规模的尼泊尔佛教徒示威游行,抗议印度对他们国家的占领。印度的回答是使用武力。更多的坦克和装甲车开进了加德满都,荷枪实弹的印度士兵向示威的佛教教徒开枪扫射。
许多和尚和尼姑被随之而来的印度教民毒打之后剥光衣服捆在汽车后面拖走。多名佛教徒在街头自焚。印度占领军对此无动于衷,他们的司令甚至把自焚的佛教徒称为“烤素食乳猪”。所有这一切都被美国记者迅速地报导了。
在美国,电视屏幕上在火焰中挣扎的佛教徒和挥舞着棍棒和步枪的印度士兵使美国朝野为之震惊。如果美国人对用凶残的手段对付武装敌人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对于佛教徒的迫害却是触动了美国人最敏感的神经──当年美国人的祖先不就是因为对异教徒的迫害逃出欧洲的吗?国会山上,一名又一名议员严词质问政府为何支持这样一个残忍狠毒、肆意进行宗教信仰迫害的印度法西斯政权。
火上交油的是印度如法泡制又于12月10日一口吞下了另一夹在中国和印度之间的山国──不丹。托雷多总统终于对印度彻底失望了。印度竭力想使美国相信这也是对中国未来战争的一种准备,但傻瓜都知道,在缺氧的喜马拉雅高原上是不可能有大规模的军事行动的。
由于韩国坚拒从它的领土发动任何对中国的骚扰,更令美国失望的是韩国人竟然认真地和北方同胞进行统一细节谈判。托雷多总统否决了CIA异想天开的政变计划,驻韩美军开始假道日本开往澳大利亚。
日本不动声色地转入准军事状态,它的和平宪法被修改得除了名字中的“和平”两字外,到处都可嗅出战争的味道。它的海军自卫队已拥有8万吨以上的航空母舰12艘,并还有6艘已在船台上,可已预期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是世界第一大海军。它的飞机和坦克生产线已开足马力为联军生产新式的战机和坦克,它的空军和陆军自卫队理所当然地也获得这些用血的经验改进的武器。日本还大量向作战双方出售战略物资,它取消对中国的禁运的官方理由是交换中国不切断它的石油生命线,当然作为回报,日元已成为最坚挺的西方货币。日本自卫队已庞大到它的本土已快容纳不下,日本政府很合理地要求美军撤离。美国无奈有求于人,在收到日本的巨额补偿之后,驻日美军恋恋不舍地告别各自的日本情人,踏上去硬梆梆的澳大利亚的旅程。
由于北约已名存实亡,驻欧的美国第7军也被调往澳大利亚,一时间,澳大利亚变成为美国最重要的盟友。
在举世瞩目的苏黎士中美停战谈判渐渐陷入僵局。一开始美国就提出:中国必须马上无条件撤出印支半岛的占领军,必须停止对台湾的威胁,作为回报美军不再进驻印支半岛。中方代表则提出:联军必须解散,外来军队必须撤出亚洲,在此基础上中国愿意无条件撤军。中方首席代表中央办公厅兼国务院办公厅李秘书长对美方首席代表美国务卿白茜夫开玩笑道:“看你们的条件,好像是我们打了败仗。”经过几个月徒劳的舌剑唇枪,双方政府都把2010年3月12日作为停战的最后期限。
在最后一次斡旋失败后,中方首席代表李秘书长义正词严地宣布:“那种以不做什么来换取中国做什么的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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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危机重重
3月1日,薛皓简拿到了军委下达的准备重新对以美为首的联军加以打击的训令,并批准战区首先拿下苏门达腊岛的初步计划。薛皓简望着佛寺幢幢,绿树成荫,高速公路车流滚滚,古老的宗教寺院与现代生活相映成趣的曼谷闹市区,心中陷入矛盾。
共和国的首脑们是焦急的,东西两方的日本和印度又开始蠢蠢预动,留给我们专心打击美国的时间不多了,然而种种的不利条件却使这次进攻不那么有把握。为迎合中央战略意图仓促进攻,不行!那会适得其反。只有继续打胜仗才能为我国赢取战略主动。想到这里,薛皓简毅然提笔写下给军委的建议书:……
我认为我军应推迟进攻计划一个月,理由入下:我已失去战略突然性;战前侦察不易,美已很快学会我之伪装战术;陆上进攻出发阵地比较狭小,光陆空军完成任务难度较高,需海军配合;海军航空母舰舰队正在金兰湾作热带适应性迅练,且多一月训练对新入战斗序列的“岳飞”号航母甚有利;马来半岛的克拉地峡过窄,易被美弹道导弹封锁;在地峡山区森林中新辟道路防火和泥石流措施没有配套,需时间改正,且可避开最近的干旱;我新式装备刚下达不久,需多做磨合;由于马来半岛有东西两岸漫长的海岸线,防空系统的严密程度不及国内沿海地区,需做改进;……
我认为应放手让联军先发动攻势──他们很可能这么做,用我地空配合和泰缅后方基地的支援消耗联军刚恢复的空军,再后发制人。敌暴露真实阵地,我方便能充分发挥我太空联合指挥部和二炮的优势……
薛皓简在焦急地等待军委的批示,却被通知参加战区的党委会。会上讨论的却是三名战士“强奸”妇女的事件。原来战区司令部的武警部队在曼谷红灯区“不小心”抓到了三个嫖妓的战士,闹到司令部正在值班的薛皓简那里。薛皓简耐心询问了情况,又找来了当事的妇女,发现确实是先收了钱。便按严重违反军纪处理,关了那三个战士一个星期紧闭,发配前线部队戴罪立功,又要武警部队加强对部队军风纪的检查。
薛皓简当即把他了解的情况在会上作了汇报,高翔天却拿出一份国内报纸说:“国内已知道,这已演变为政治事件,关系到我们解放军的声誉,所以要严肃处理!我建议把这三个战士尽快枪毙,挽回我战区形象。”
众党委成员频频点头,薛皓简呼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道:“我们没有权力这么做!你们不同意我的处理可把此事交给军法部门处理。”
高翔天冷笑道:“我想提醒薛中将同志,这不单纯是什么刑事案件,这是政治立场的问题!”
薛皓简也针锋相对地说:“我们是军人,必须考虑部队士气,和平时战士违反纪律就把他们枪毙,为的是谁也说不清的政治问题,恐怕没人想得通!他们的父母怎么会放心把子女交给我们这些动不动就拿自己人开杀戒军官带领?”
会议做出进一步调查的决议便不欢而散。
不到一天,薛皓简包庇强奸犯的流言传遍整个战区。第二天一早,杨悠跑到薛皓简的办公室,小小的白牙齿咬了咬嘴唇,低声问道:“外面说的都是真的?”
薛皓简平静地说:“如果你把公平处理当作包庇,那就是真的。”
杨悠气愤地跺脚,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嚷着:“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大男人主义!你也不能脱俗。”
高翔天看到头也不回,冲出房门的杨悠,嘴角不觉露出一丝笑意,接着一板脸走入薛皓简的办公室,对着正要站起的薛皓简威严地说:“我代表战区党委宣布:薛皓简涉嫌作伪证,欺骗战区党委,自今日起暂时撤销其一切职务,进行隔离审查。”然后得意洋洋地指挥战区政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