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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2C预警机巡逻从北海道积丹半岛的海面和襟裳地角海面改到北海道的东南海面。对这种袭击已习以为常的E─2C预警机航空管制员有些漫不经心地向设在札幌市的北部空军指挥部报告:“有108枚支那导弹向本航空管制区飞来。”
立刻日本北部空军指挥部命令启动各基地的可干扰航天通讯的电子装置,施钧他们立刻失去了天军的指引。11点50分,距北海道还有10分钟行程,施钧他们开始打乱队型,装作被干扰的导弹,每人通过“御风快感”V2。2控制两枚“精灵”型巡航导弹散开。从雷达屏幕目睹此景的预警机航空管制员老马识途地提前汇报:“支那导弹已被误导。”
由于碳纤维云会误伤己方设备,再加上干扰手段奏效,日本防空部队这两天已不再发射。在北海道各机场坐在引擎已经轰鸣的飞机内的飞行员听说导弹已被误导,便纷纷关掉发动机。
摇头晃脑的E─2C预警机航空管制员此时正边听音乐边等待预期中“精灵”导弹的自爆,突然被飞机“嘟嘟……嘟嘟……嘟嘟嘟”大叫的雷达告警器惊醒,这才发现有两枚导弹高速接近自己。他不由大叫:“飞机是导弹!不!导弹是飞机!不!有导弹有飞机……”
地面上听得一头雾水的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高空中的一团火光,航空管制员语无伦次的惊叫声也嘎然而止。此时施钧他们已控制各自的“精灵”导弹加速朝预定目标飞去对千岁、三泽、八户航空基地和整个北海道及东北北部的九座雷达站进行的导弹攻击在最初的五分钟里就成功地结束了。这九座被摧毁的雷达站是:北海道的稚内、网走、根室、襟裳、当别和奥员岛;青森县的大凑;岩手县的山田;秋田县的加茂。遭到袭击的雷达站之一当别站就座落在札幌市东北大约十五公里的山巅,这时候从市内也可以眺望当别站山顶的大火,其爆炸和轰响随后又隐隐传来。虽说还没有一发导弹落到札幌市内,但对日本市民来说,战争已不是遥远的前线的事,因为通过眼前的实物教育已经体会到了。不过比起千岁的市民,札幌人可太幸福了!有12枚“精灵”型巡航导弹几乎是同时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袭击秘密火箭固体燃料仓库,最后有3枚突破了炽热的防空火力网。当导弹扎进仓库顶部厚厚的水泥板的时候,日本防空部队的官兵们都像中了魔式的停止了射击和操纵,呆呆地望着仓库方向,希望水泥板能厚到挡住中国的导弹。随着刺眼的闪光,绝望的日本兵们哭叫起来,接着一场丝毫不逊于60万吨TNT的连续大爆炸发生了,不但仓库周围的防空阵地被抹去,方圆2公里的房屋都被化为齑粉,4公里的建筑物都为夷为平地,连6公里外的千岁市被损毁了1/4的建筑。
日本在空袭的五分钟里丧失了北部的九座雷达站之后,立即进行移动式雷达的分散配备工作。为了保证北海道的要地──石狩平原的航空警戒管制,这些安装在卡车上的可以移动的小型雷达站被火速分配到千岁和札幌中间地点的野外。可悲的是,由于日本北部的空军精锐大多南下支援九州和本州地区,航空基地和配备在那里的战斗机几乎都在地面被毁,强行从废墟中起飞的菜鸟们不到10分钟又全被揍了下来,却连施钧他们的一根羽毛都没碰到。所以日本北方空军可以迎击的战斗机也已经彻底不存在了。
大致在同一时间里,日本部署在稚内地区、千岁地区以及青函地区的93式和“霍克”地对空导弹发射基地也遭到了施钧他们的轰炸分队猛烈攻击。由于没有远程雷达的引导,这些阵地都相继被防区外解放军飞行员投下的联合攻击弹药所破坏。在干岁地区,日军布下了最密集的地对空导弹防空网。但又于受到大爆炸的波及,脆弱的雷达系统早已不能正常工作,日军官兵只好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导弹发射架和雷达车被炸弹送上了天。被全部摧毁导弹的日军官兵无不顿足捶胸地懊悔:“为什么不把雷达分散布置?”
施钧作为此此行动的最高指挥官,不得不耐着性子在空中一面指挥,一面拍照,不能直接撕杀。他眼见差不多了,便命令撤退,自己则在空中掩护。当其它友机都安全立刻后,施钧正遗憾没发挥作用时,他的驾驶员小伍没头没脑地插了一句:“军长,我注意到一列向北开的火车在我们空袭过程中一直没停……”他突然想起什么,又住了嘴。
“那一定是运送重要东西。喂!你怎么不说下去?”施钧兴致上来了。
“可惜我们油快不够了,得回去了。”小伍浇起了冷水。
“什么油不够了!奶奶个熊,给我追!”施钧发起了疯。
小伍深知施钧的脾气,你这时说什么都白搭,后悔自己多嘴,叹口气,按下机头追了过去。那列只有7节车厢的列车前后两节车顶竟然有的简易的高射机枪阵地,拼命扫射试图阻止施钧J─12的轰炸。但在J─12连续的机关炮的打击下,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便哑然无声了。施钧首先投下用联合攻击弹药炸掉前面的铁路桥,迫使火车停止,然后用激光制导炸弹轰掉机头,在用普通炸弹低空轰炸,把一节一节车厢炸翻。
此刻,从宫城县松岛机场起飞的5架F─2战斗机和1架F─5隐身战斗机已经赶到,见只有1架中国战斗机,立刻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发现敌人6个目标,一直向我们飞来。”小伍提醒道。施钧见不远处千岁上空的浓烟,灵机一动,立刻让小伍躲入烟云中。
一架F─2日机的飞行员显然是个冒失鬼,傻乎乎地闯了进来,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连雷达都失灵了。J─12的“御风快感”V2。2通过融合的红外夜视系统却发现了日机,小伍稍一调整机头,连导弹都没用,一串机关炮打过去,打炸了日机的机翼保形油箱。另一架日机更是菜鸟一只,抢占高空,企图居高临下观察,却被小伍发射的中远程空空导弹AA─16追杀,落了个空中开花的下场。小伍又用一枚近程空空导弹AA─14敲掉一架飞得很近的F─2,也终于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两架F─2一左一右地夹了过来,并发射红外制导的格斗弹AA─140J。日本的红外器件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只是由于其导弹技术的限制,还不能完全发挥,就是这样,小伍发出各种红外干扰武器都不能发挥作用。
施钧冷静地命令:“顺着烟往下飞!”
小伍知道这可要冒着引擎息火的危险,但此刻没时间多想,收回油门至“慢车”位置,再一压机头冲入越来越浓的烟云中。此一招很见效,AA─140J格斗弹被甩掉了,但两架F─2日机也不死心的一头扎了下来,并不时用机关炮扫射。这是一场比胆量的竞赛,如果施钧他们先平飞,便会成为日机的靶子。
吞入大量浓烟J─12的引擎发出刺耳的怪叫,转速表开始下降,小伍立刻关掉发电机。只见表速立降:……450……400……350公里/小时,小伍拉平机头并保持飞机无侧滑直线减速平飞。当表速跳到200公里/小时,小伍迅速蹬左舵,并同时把推杆压倒最底。此时战机像被激怒的雄狮,机身剧烈地抖动,并伴随着机头的突然上仰,飞机向下翻滚起来。此时施钧和小伍如骑在疯狂狮背上一般,突然被抛起来,头撞在座舱盖上……瞬间又被死死地按在座椅上,紧紧抱住驾驶杆的双手此时似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住……机窗外伴随着飞机高速向下翻滚,风声一阵紧似一阵地怪叫着……这就是“失速尾旋”!
1圈……3圈……6圈……施钧在后舱一下一下地数着翻滚圈数。“改出!改出!”
施钧向前舱发出指令。
小伍立即拉回推杆至中立位置,飞机转过身后又向下偏转。小伍又迅速蹬右舵到底……飞机顺从地摆动着双翼停止了“发怒”。小伍重新开引擎,然后顺势加大油门,“轰”的一声,飞机平飞冲出浓烟,此时飞机距地面只有300米。
两架日机在小伍平飞的瞬间曾短暂地锁定目标,却又被J─12的“失速尾旋”甩脱,然后他们自己也因发动机停车被动地进入“失速尾旋”这个死亡陷阱。
“趁你病要你命。”小伍朝两架挣扎的日机毫不手软地发射了AA─14空空导弹,还没来得及检验战果,那架狡猾的F─5隐身战斗机又阴魂不散地追了过来。
本来J─12的雷达是不能探测到还在10公里以外的F─5隐身战斗机,只是J─12的红外夜视系统在F─5穿越一道浓烟的时候才发现它的剪影。
“小伍,你一直飞,装作我们还没发现它。”施钧露出狐狸本性的一面。
小伍大模大样地直飞,并开始加速,在穿越一道浓烟的时候,不待施钧吩咐,突然拉直机头,作出“普拉乔夫眼睛蛇”动作,坚持了10秒后,再向高空垂直飞行,然后又一头扎下来。
跟踪的日机在J─12穿过浓烟后不久失去了目标,以为是烟雾做怪,急忙全速追了过来。在日机透过浓烟的一刹那,小伍恰好在日机正上方不到50米处,他立刻不加思索地连按机关炮发射钮,把日机打得粉碎,并惊险地擦着日机的尾翼跳出爆炸区,但他们还是感到雨点般的细点打在机身上。
“对不起,我没算好!”出了一身冷汗的小伍向施钧道歉。
“好刺激!”施钧的回答让小伍哭笑不得。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在石狩湾上空,飞机的油料无论如何也不够他们返回塞班基地,施钧扫了一下航空图,命令道:“朝西飞!”
中南太平洋战区空军司令沈剑飞上将发现他的老部下不在回飞的大队中,急忙通过天军联络,总算在日本海的正中央找到低空飞行的施钧,了解了他们的处境,建议道:“我可以联络朝鲜政府让你降落。”
施钧却一口回绝:“我学过国际法,作为中立国的朝鲜在仗打完前是不会让我回去的,让我闲着看人家打仗,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得了。”
“你硬闯会引起国际纠纷的!”沈剑飞做最后努力。
“我不会让他们发现的!”施钧自信满满。
“我建议你从朝鲜和俄国之间的图门江口入境,只有十几公里。”沈剑飞见撬不开施钧的花岗岩脑袋,只好采取措施减少他被发现的几率。
为了充分利用地球曲线的掩护效果,躲避俄军远程警戒雷达,小伍在距图门江口还有60公里便把J─12的高度从100米下降到距海面20至30米的高度。发动机大声轰鸣着,在机身后掀起了数米高的浪滔,迎面的大海却呈圆弧形,海水风驰电掣般地飞溅起来,有的甚至打上了座舱罩。在20至30米高度,机载测高设备已几乎不起作用,小伍稍有闪失便会让他俩葬身海底。在这样的高度,除了卫星或预警飞机,其它再先进的雷达也是盲区。为做到完全隐蔽,小伍还关闭了机载雷达和通讯设备,完全凭着经验向江口疾飞而去。
小伍的超低空飞行的本领非常过硬,几乎分毫不差地飞抵江口,又顺着大江朝中国吉林境内飞去。朝鲜和俄国的边防人员睡梦中听到了飞机的引擎声,忙向附近的雷达站打听情况,却不得要领,只好向上汇报。
施钧和小伍刚飞进吉林境内,刚把飞机拉高到3000米,意外出现了:镶在座舱前方的飞机总警告灯突然闪红,同时分系统表示座舱盖故障的红色警告灯也亮了起来。飞机座舱已失去密封,座舱压力突然从正减到负,机舱内浮尘弥漫,他们的头、耳、眼睛立刻胀痛难忍,浑身上下像是被撕裂一般。原来日机的碎片确实在他们的J─12机身上划了一个口子,长时间的飞行终于使它撕裂了。
施钧此刻显得格外冷静,他让小伍收油门减速,调整飞机姿态,下降高度,自己则打开通讯设备准备报告地面指挥员,一边还细心观察飞机仪表的每一个变化。
当飞机高度表显示2000米时,只听“噍”地一声巨响,头顶上的飞机座舱盖突然被掀掉,一股强大的气流重重地将他们推向座椅靠背,使他们动弹不得,随之,刚联系上的无线电也中断。地面上的指挥和保障人员,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现场的空气仿佛顿时凝固起来,百余双眼睛焦急地注视着天空。消防车、救护车、抢救人员各就各位……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施钧艰难地挪动身子,还好他一向都把安全带扣得不紧,还能动弹,他用双手紧紧抓住座椅边沿用力将头伸到小伍座椅靠背下,感到气流比刚才减小了许多。按理,在此类特情,可以跳伞。但施钧和小伍不情愿就这样放弃他们心爱的战鹰,更关键是航空拍摄舱内大量珍贵的战场照片他们不能从机内取出来──由于怕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