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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关系的民进党很快便使这些唯利是图的商人们相信民进党执政会比国民党给他们带来更多利润,很快摆平了他们。在以后的历次选举中,这些人对民进党纷纷慷慨解囊,对台独大业也可谓是劳苦功高。
这些富豪们爽快地答应了谢浊水的关说之请,立刻经新加坡飞往大陆。他们可没有为民进党政权殉葬的义气,只是趁机逃出台湾这块“弹丸”之地罢了。几乎与此同时,中国政府于6月7日正式宣布:台湾的民进党、建国党、基督教长老协会等十几个社团是犯罪组织,成员自今日起必须脱离其组织对顽固不化者一律严惩不怠……
此刻解放军内部对下一步作战地点发生分歧,以张安涛为首的福建战区和已集结在台湾西南太平洋面统归邢凯山指挥的两洋舰队都建议进攻台湾,岳麓生力排众议,坚持仍按“天神的黄昏”计划要求攻击菲律宾。在电话会议上,岳麓生一再指出占领菲律宾对取得战争胜利的必要性:马尼拉湾以及菲律宾北部一旦到手,事情就好办了,就可以加强海空军对南方至日本资源交通线的封锁。他还反驳“解放军在台湾登陆能得到民众的协助”的观点,因为台湾理智的人早在这几年离开了,剩下的都是被日本半个世纪殖民统治、国民党半个世纪妖魔化教育和民进党十年来文革式愚民革命彻底洗脑的台独支持者。如今他们虽然绝望,但我们不能低估绝望首先带来的歇斯底里,马上登陆反而会遇到剧烈抵抗。菲律宾的情况则不同,解放军可以利用菲律宾人对日本驻军日益不满情绪,断绝日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切可能的帮助。
况且菲律宾的兵力密度很低,强大的解放军在预定区域完全可以形成压倒优势,在驱逐日本人的战斗中很快就会取得重大进展。在菲律宾的胜利会把日本和台湾进一部推入绝望的深渊,使民众的歇斯底里变为沮丧,最终丧失任何继续战斗的愿望。
这样,未来在台湾和日本的战争烈度便会大大下降。
岳麓生最终的一席话打动了中央领导的心。胡旭湘和徐齐贤对能最大限度保留台湾的工业精华很上心,杨建华对减少家乡的兵灾当然更是举双手赞成。对被誉为“保姆之乡”的菲律宾,大家都两害相较取其轻了。最后,岳麓生的意见终于占了上风。
他不但说服了中央,而且也说服了海军的邢凯山。后者答应给岳麓生以全力支援。6月8日,薛皓简正式取消了中南太平洋战区对菲律宾进攻的禁令。中南太平洋战区的二炮部队大都有攻击日本本土各基地的重任,不能投入多少力量用于菲律宾方面,夺取菲律宾战场制空权的任务便自然落在战区空军的肩上。刚赶回部队的施钧便马不停蹄地指挥战区空军对菲律宾和关岛进行全天候空袭。空袭的重点是日本空军位于马尼拉西北克拉克机场的吕宋航空队、德尔蒙特机场的棉兰老航空队和安德森机场的关岛航空队。
负责协调战区空军的副司令员沈剑飞上将通过总结前一阵子中日双方空战发现了日军的一些不符合现代战争的习惯:日空军指挥官喜欢在行动前把即将起飞的飞机整齐地排列,借以鼓励士气;日空军的每次进攻都以中队、大队和联队为单位,以利培养相熟队员之间的默契,却造成空战飞机数量上机械呆板;单个日本飞行员技术都很不错,但日本军官的指挥水平却实在不敢恭维。利用这些弱点,沈剑飞和参谋们很快制定了一个周密计划,猛将施钧的归队更使战区的空军小伙子们情绪高昂。
整个上午,施钧不断派出小股部队对日本人进行空中骚扰,来的飞机数量又使日本各联队指挥官们很不舒服,往往派一个中队迎击,数量稍嫌不足,但派一个大队却又太多。日本飞行员为弥补战斗经验不足,狠练了一些多机配合的战术,这些战术大多数是以中队和大队为基础,每个小分队则各司其职。为不影响战术的完整性,日空军军官只好每次都派压倒优势的部队出击。
似乎知道自己实力不够,解放军的战斗机只轰炸了一些小目标,然后匆匆离去。日本战斗机未与解放军飞机遭遇,一部份陆续返回地面。其余仍奉命留在空中,围着菲律宾群岛盘旋。
到了黄昏,折腾了一天没什么战果的日本飞行员终于疲惫地返航了。此刻,一直沉默的中南太平洋战区二炮部队却又来了劲头,射了几枚地对地导弹,摧毁了几个通讯中转站和雷达站。小野司令于是认为:解放军空军的一整天捣乱不过是为了找到这些目标,为随后的大行动开路罢了。于是下令:“各空军联队不准解散,就地休息,准备反击!”他哪里知道这道命令成了这一地区的日本空军的催命符,各个飞行中队停止了惯常对飞机的夜间分散作业,让队员们吃饭和休息。而在空中,施钧已亲自带队,分成已被途中小岛日军熟悉的小股,从几个方向悄悄向三大目标掩杀过来。
日军巴丹半岛空军情报站的雷达操纵员吃惊地看到,远程警戒雷达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大片亮点,循着低空向陆上移动,一批接着一批。
“敌机来袭!”操纵员大喊着。
从航向看,目标正是这一地区最大的克拉克空军基地。他本想第一时间用电话向克拉克机场报告,却发现通讯中心被毁,双方通讯业已中断。雷达操纵员立刻联系在马尼拉的小野指挥部,因为日军的通讯中转站也出现线路故障,他不得不借助菲军的通讯台。菲军的通讯台好久也没人回话,那些的通讯兵都吃饭去了。他们从来都是这样的,习惯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值班上尉回话,不知是这个上尉军官没听清日本雷达操纵员的破英语,还是皮沓惯了,他竟然没转告。
临空的解放军飞行员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排排飞机整平地排在跑道头上,机身在夕阳下闪闪发光。机场上空没有一丝云彩,东面的阿拉雅山像一块巨大的交通标志牌。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进行一番死战强攻的施钧,看到平静地趴在克拉克机场等着挨炸的日机,差点没有高兴地背过气去。不待施钧具体分工,他手下的大批双座J─11战斗轰炸机直接向目标飞去。
日军的1架E─2C预警机此时正在起动,当一名机组人员看到从机场尽头迅速飞过来的小黑点时,他猜测着:“冲绳的飞机来增援了。”一名飞行员接着问:“他们为什么投锡箔?”另一名大概是记者出身,抓起带长镜头的“尼康”相机准备拍照。他恐惧地看到,镜头里是清晰的解放军飞行员戴的“八。一”头盔,“那不是锡箔,是该死的支那人!”这架预警机终于没能飞起来,炸弹已落了下来,将它炸翻在跑道上,机组人员狼狈地爬出了机舱,纷纷逃难。
机场的防空炮火猛烈地射击着,几架日军F─2战斗机紧急升空迎战,但很快即被J─11击落。第1批攻击的解放军战鹰呼啸而过,机关炮吐着火舌,破跑道炸弹在水泥地上迸出一团团火球。第2批紧接着进入攻击阵位,随后又是第3批。
日军升空的战斗机寥若晨星。解放军战斗机根本没把它们放在眼里。
刚刚干掉了邻近的伊巴战斗机机场的小伍意犹未尽,带着36架J─12隐身战斗轰炸机来个梅开二度,开始了对克拉克机场机库的轰炸。停在机库前面的飞机纷纷中弹起火。见惯手下打烂战的施钧也不顾身份,抢着用机关炮射中了跑道上的3架F─5型隐形战斗机,曳光弹点着了油箱,在天上让解放军空军头疼的“空中黑洞”转瞬便成了火中的“凤凰”。
打掉3架F─5后,施钧紧接着发现了另1架正在升空的日军F─5战斗机,它已躲过了几次解放军飞行员的迎头攻击。施钧没有拉起机头去占领高度,而是绕到日机背后,冲着加力的尾焰发射了枚红外格斗弹,导弹冲着那架F─5的矢量喷嘴飞了出去,爆炸过后,这架日机摇摆了一下,接着便一头栽向地面。
施钧此刻才想起后方的沈剑飞还等着他这位前线指挥的汇报,忙打开“混沌”型卫星电话说:“眼前的一切让我们难以置信,我们根本没遇到预想中的将向我们实施攻击的大批日军战斗机。相反,我们看到的是摆在机翼下方的一组活靶子,近二百架轰炸机和战斗机整整齐平地排列在机场跑道上等我们检阅……攻击完美无缺。计算机自动把炸弹一连串地从弹舱弹出去,落在锁定的目标上,弹着点非常准确,一点都不浪费。这次是我在整个战争过程中所见的我们的飞机最准确的轰炸,我得承认计算机比我强……整个克拉克基地仿佛要在隆隆的爆炸声中升上天空。飞机库和其他地面设施被炸得四分五裂,地面一片火海,熊熊烈焰冲天而起。”
解放军飞机轰炸扫射了近半个小时,除了跑道、和飞机外,机场周围的油库、营区、修理厂、办公楼都遭到了攻击。直到再无目标可寻,施钧才恋恋不舍地打道回府。
遭袭击后的克拉克机场、德尔蒙特机场和安德森机场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到处是烧焦的和正在冒烟的飞机残骸。同时遭袭的还有伊巴机场、尼尔森机场和金德里机场等十几个中型机场。短短一个小时内,小野的空中力量就折损超过一半,解放军仅以损失十几架战机的极小代价,便赢得了以后攻击菲律宾所需要的空中优势。
6月9日,沈剑飞和施钧他们又趁热打铁,中南太平洋战区的数个航空军机群再次轮流光顾菲律宾。小野用包括菲律宾空军所有的95架战斗机升空拦截,但在强大的解放军空军编队面前,这些飞机无论是在质量上还是数量上都处于绝对劣势。解放军战斗轰炸机又是几乎在毫无妨碍的情况下再次重创了日军菲律宾及关岛航空队,并重点轰炸了甲米地海军基地。小野站在马尼拉饭店顶楼的平台上,眼巴巴看着从军港上升起的熊熊烈焰和滚滚浓烟,除了暴跳如雷外却毫无办法,那些从几天前弹道导弹攻击浩劫中幸存归来的军舰又受了二遍苦,遭了二碴罪。
岳麓生的“地面”部队将要粉墨登场了,其主力第四、十三和十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第一个目标是民都洛岛,它位于吕宋岛的南面,正好作为解放军进攻吕宋岛的一块踏板。岳麓生看中它的另一个原因是由于它处于季风降雨地带以外,土质坚硬,与附近岛屿的泥泞情况完全不同。解放军不但可以占领并利用岛上现有的三个机场,还可很方便地修建临时机场供中南太平洋战区空军使用,为下一步在吕宋西海岸实施登陆提供有效的空中掩护。
不过在战斗打响之前,岳麓生还要解决另一个障碍,这倒不是横亘在解放军进攻路线上的巴拉望岛──由于岛形狭长,不利防守,日本和菲律宾没布置多少军队,担任预备队的第四十二数字化空突集团军顺手牵羊就可解决;而是远在马尼拉湾的科雷希多岛。
科雷希多岛像一个瓶塞一样扼住菲律宾马尼拉湾狭窄出海口的的咽喉,北距巴丹半岛只有3。2公里,是掩护马尼拉港的大门。岛上山峦起伏,隧道纵横,驻有日军6000人的作战部队和3000名非作战人员,外加2000名平民。部署有防空、对海导弹和各种高炮、榴弹炮和迫击炮,被称为“太平洋上的坚固要塞”。日军只要守住这个岛屿,解放军就无法通过和利用马尼拉湾。该岛的形状很像一个头朝西的蝌蚪,其头部为高出马尼拉湾150米的方形台地。头部的东面是山腰,坡度陡峭,形成悬崖,不易攀登,再往东是一条狭长的沙滩,为岛的尾部。靠近山脚低地的地方有一座马林塔山,由于它的悬崖峭壁堵塞了出入尾部的通路,因此,菲律宾人在马林塔山开凿了一条大隧道。该岛头部最宽处约2250米,顶上有一个面积为450米×150米的校场和一个面积为450米×60米的高尔夫球场,两个场地相距约500米。岛的长度如加上使该岛形成蝌蚪状的狭长海滩约为5000米。
科雷希多虽是一个面积只有几平方公里的弹丸之地,却因其位置重要,在太平洋战争中,日、美两国为争夺此岛,展开了数场血战。1942年3月11日晚7时15分,麦克阿瑟带领家人及有关人员就是从此地趁夜暗乘4艘鱼雷艇逃往澳大利亚。
他的“我还要回去!”名言使小岛名扬世界。
日军控制科雷希多岛后,任命加藤大佐为守岛指挥官。加藤不断督促日军工程部队在岛上到处构筑坑道和隐蔽的炮兵阵地,沿岛四周架设了铁丝网并埋有大量地雷,岛上的地下仓库也贮有充足的粮食和弹药。日本人还利用他们先进的围海造地的技术,把岛的尾部海滩上只有一条长仅300米跑道的金德里机场扩建为有两条1200米跑道的中型机场。
加藤曾得到陆军军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