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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2日,恼羞成怒的小野正组织力量准备夺回近在咫尺的科雷希多岛,突然惊闻南边220多公里的民都洛岛,解放军开始大规模登陆。恍然大悟的小野急忙取消对科雷希多岛的反击,把预备队派往民都洛岛战场。由于不能使用马尼拉的港口,运兵效率大大下降。对科雷希多岛如梗在喉的小野命令岸基反舰导弹部队和潜艇部队对不远处的解放军两洋舰队展开饱和攻击。
驻菲日本空军首先起飞了一些无人侦察飞机,虽然有不少被击落,但还是弄清楚了中国舰队的具体位置。潜艇部队按照侦察机提供的参数,在距中国舰队200到300海里处,发射了100多反舰型巡航导弹;洞穴中的岸基导弹部队也发射了60多枚冲压式超音速反舰导弹,在海平面30米左右以3倍音速掠过,强劲的尾流激起海水阵阵不安的波纹。
对解放军舰队防空能力的考验开始了。
舰载机的火力拦截几乎无效,倒是EJ─10A电子战飞机的微波武器发挥威力,摧毁了20几枚巡航导弹。一共有140多枚反舰导弹进入舰队“天空哨兵”相控阵雷达系统的防区,虽然导弹群还没在舰载雷达视野里出现,高效率的“天空哨兵”系统边开始运转。空中的YJ─8B中型预警机利用强有力的下视能力侦测导弹,并将情报从空中传回作为各战斗群防空指挥中心的“北京”级巡洋舰的作战室,然后具体分到各“旅洋”级驱逐舰和“泰山”级武库舰。
此时,在舰队指挥室里的邢凯山紧张得手心出汗,所有的舰长和水兵也很紧张,这毕竟是他们第一次面对如此大规模的导弹攻击。两洋舰队的“泰山”级武库舰、“北京”级巡洋舰和“旅洋”级驱逐舰开始发射空气燃料炮弹,它们和航空母舰的CSA─N─4舰空导弹垂直发射装置也都打开了随时准备发射。
几道空气燃料阻击圈发挥了作业,又有50枚导弹被撕碎。“天空哨兵”系统能同时跟踪十来批共500个空中目标并指挥SA─N─4舰空导弹对其中20个进行打击。这次参加拦截的一共有40几艘军舰的上千枚SA─N─4,如此密集的火力,应该可以拦截住所有来袭导弹。
冲压式超音速反舰导弹以超过1000米/秒的速度飞行,快过自动步枪子弹的初速。从空中看去,就象一只只贴着浪尖飞翔的邪恶海鸥。“北京”级巡洋舰的“天空哨兵”相控阵雷达系统最先扫描到扑面而来的导弹群,SA─N─4井盖就立即打开,解放军的水兵是训练有素的,目标识别,分配火力,跟踪,锁定,开火,几乎在瞬间完成了上述程序。细长的SA─N─4对空导弹从发射井中跃出,巨大的桔红色尾流通过倒流通道反冲出甲板。第二枚,第三枚,……这40几艘军舰每艘都以1枚/秒的速率,拼命地发射导弹,整个舰队就象是在放焰火,尉为壮观。
几秒钟后,助推器脱落,约500枚SA─N─4重新俯冲,重入低空,在目标照射雷达的指引下寻找着飞来的目标再打开自身的扇形搜索火控雷达。这个“弹雨战术”保证每枚来袭的导弹都有三枚以上SA─N─4“盯哨”。两群导弹的距离在不断缩短。巡航导弹和冲压式反舰导弹纷纷启动了自动规避程序,导弹在低空做蛇形机动,不规则地变换航向。SA─N─4也不断根据目标的动作修正航向。以7倍以上速度相遇的两枚导弹,拦截成功与否,就在那一刹那。一枚SA─N─4准确地直接撞上了巡航导弹,两弹在海面立刻爆成一团绚烂的火球。在辽阔的海面上,到处是这样的火球。仅仅几秒钟,一切都结束了,无论是成功命中还是脱靶,无论是被拦击还是顺利突防,拦截大战已经结束了。突破防线的20枚导弹已经远去。
第一轮拦截结束,突防的日本导弹已经过了近于12海里,没有拦截任务的小号军舰又用舰炮在8海里处构筑了最后一道空气燃料圈,成功地消灭了其中的6枚。最后的防御的任务就交给各舰的近程防空系统了。航空母舰上的低能激光综合干扰对抗系统首先破坏来袭导弹的导引头上的光电制导系统,“泰山”级武库舰的“后羿”强激光反导系统又烧毁了6枚正准备爬高作最后俯冲的冲压式反舰导弹。此刻所有军舰的雷达系统突然关机,各舰的微波武器和电磁干扰装置迅速工作,直到导弹接近到3海里才停止。日本导弹已显得有些呆头呆脑,40几艘战舰的“补天石”近战武器系统各自为战。“间接命中体制”的“37/1000”速射炮打下了3枚,疯狂的“金属风暴”电子枪又用它的弹墙撞毁了最后的7枚导弹。日本导弹没碰到中国军舰的一根汗毛,但“补天石”近战武器的弹片却擦伤了不少设备,毕竟,快和准确是不可兼得的!
岳麓生进攻民都洛的行动有“旋风部队”的掩护则异常地顺利。首批突击部队于6月12日清晨未遇多大抵抗就登上了民都洛岛的海滩,当天就夺取并扼守了岛上的两个机场,清除地上的一切障碍,很快就为沈剑飞和施钧的空军部队提供了一流的前线机场。解放军占领民都洛,打开了通往吕宋的南大门,对此,小野不能不有所反应。
但失去了制空和制海权的日军能做的实在是不多,它的陆军主力已不敢贸然出动,生怕把最后防守的老本也赔进去。唯一可以凭借的是还没受什么打击的潜艇部队。13日,日本潜艇部队偷袭了解放军运送军需补给的运输队,击沉两艘运输船。
岳麓生那里能容小日本猖狂,他立刻采取措施反潜。首先命令空军炸掉菲律宾每一个能为潜艇补给的码头,接着又令海军水面舰队派出反潜飞机分队,最根本的是派出大量潜艇针锋相对。
已升任某基地司令的温广存又上了一艘由刚从高级潜艇学院深造回来学员当舰长的093型核攻击潜艇。年轻且没什么战斗经验的舰长指挥却很有条理,温广存便抓紧时间休息。由于沉默航行,通风机已经关掉了。当他醒来时浑身是汗,电子钟告诉他,他已经睡了大约五个小时。
“司令员,我是奉命来找你的。远处出现脉冲,越来越近了!”一个未满二十岁的水手满脸通红地报告。
“谢谢,小同志!”他一本正经地回礼,显示出一种他自己并未感到的冷静。
他低头穿过舱门,向声纳室跑去。
“一分钟前我听到远处的脉冲,”坐在控制台前的声纳员说:“不一会,脉冲到处出现了,我认为它是在搜索。然后脉冲就直接对准了我们。”
“对!司令员,”舰长十分严肃地说:“它的确发现我们了。拉战斗警报!”
年轻的舰长见温广存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又强调:“敌我识别系统证实那是艘敌人潜艇。”
接着他用电话向正在忙于操纵鱼雷数据计算机的鱼雷兵问道:“H战位怎么样了?”
“H战位马上就准备好!我们需要目标的距离和深度。”
“H战位,你必须使用三百英尺的深度。当你准备好发射时,我们就会给你一个脉冲测距。”
“H战位准备好了,”鱼雷兵说:“外发射管打开了。”
“好!”舰长转向声纳员:“力争只发一个脉冲测距,就测到最好的方位。再把这两个数据送到鱼雷数据计算机里去。”声纳显示屏中心闪现出一道白色的光辐,直接射向代表敌人潜艇的那个微弱的光点。
“6。9海里,方位37度!”
“预备!”舰长掐起跑表。
“发射!”他大吼一声。
声纳舱里,温广存监视着鱼雷射向敌人潜艇的轨迹。只见鱼雷起初慢慢地前进,接着搜索一圈,然后就加快速度,在磁力的吸引下射中目标。经过战争不断改进的中国鱼雷,速度快,运行中几乎没有声响,而且是致命的。
屏幕上也显示出有一个小亮点正快速接近温广存所在的潜艇。
“那条鱼雷在发射脉冲!”舰长低声说:“是否发射巨声弹?”他有些担心司令员的安全。
“巨声弹会影响我们鱼雷命中率的,现在你们听我指挥。”温广存决定露一手。
声纳屏幕上日本鱼雷正在作最后的盘旋,寻找目标。它将根据回声直扑目标,直到致命地击中目标。
温广存脸上现出自信的微笑。“该我们动了。”他拿起话筒叫道:“右满舵!撇开它!向下三十度!潜到500米!全体人员注意急剧下倾!”
这艘093型核攻击潜艇以41节的速度象一架螺旋俯冲的飞机开始曲线航行,艇首向下冲去,陀螺罗盘中继器象风车一样在旋转着。潜艇水兵可以感觉到身上出现巨大的离心力。温广存听到舰长强作镇静地说:“速度39节,通过350米深度,转了4整圈。”温广存感到剧烈转动的螺旋桨转动着的激流,它发出轰鸣,掩盖了自己的回答声,声纳也别想穿过这个激流。
“500米!速度正在急速地增加。”年轻的舰长不安地叫道。
轰隆!一声巨大的、但多少有点压抑的撞击声。很近,但决不是就在眼前。温广存嘻嘻一笑:“我们终于战胜了它。”
“司令员,这一招漂亮极了!”舰长恍然大悟道:“您在海水中行成个垂直的螺旋状大水柱,它对于那个小家伙的声纳就好像是一堵坚实的墙。所以它闯进去后,便引爆了雷管。我从未见过这样操纵潜艇。”
“不错。上过高级学院的毕竟反应快。”温广存拍了拍舰长的肩膀,又说:“但老实讲,我也从未用过这么快的速度。”
“这是不是您最拿手的速度战法中的一式?”年轻的舰长不放过学习机会。
“我倒不知道你们起了‘速度战法’这样形象的名字,可惜不能登大雅之堂。”温广存有些遗憾,他的剑走偏锋,毕竟不合潜艇“安静战”的潮流,高级潜艇学院的领导们已把这视作异端邪说。
岳麓生对日本潜艇的三管齐下很快见效,日本潜艇很难得到补给,又不断被消灭,6月20日之后,不得不撤往日本本土。
6月17日,菲律宾战局进入最后关头,解放军对吕宋日军展开全线反击。解放军海军陆战一师和第五十四集团军在林加延湾登陆,18日,在民都洛岛站稳脚根的解放军3个数字化空突集团军又在苏比克湾西北海岸和马尼拉湾南面的纳苏格布机降登陆,封锁了巴丹半岛,从而形成南北夹击马尼拉之势。
小野清楚,靠他现有的兵力和装备难以进行全岛防御。他虽然拥有15万余陆军,但这些部队缺乏飞机、导弹、大炮以及粮食和弹药。因此,他放弃了滩头决战的打算,转而采取“保存自己,各自为战,长期抗战”的方针以牵制解放军,拖延其对日本的进攻。小野把日军撤出马尼拉等大城市,转往附近山区。
岳麓生见日军不战而退,觉得有些好笑:现代化战争打得是后勤和补给,全面机械化的日军离开这些还会有什么战斗力。鉴于日本坦克在山区作战非常有优势,向来猛冲的岳麓生一反常态地命令各部队采取“先慢后快”的作战方针,首先控制要点和道路,彻底切断日军的补给。白天里,不断派出小股直升机部队对躲入山林的日军采取打了就跑,而空军则进行夜间空袭,让敌人得不到休息。
为躲避解放军不间断的空袭,日军不得不在山林间不停地转移。雨下个不停,使山道变成深可没膝的黑泥潭,“该死的山道”所受到的诅咒比“该死的支那人”还要多。得不到阳光的充足照射,日军士兵们的手臂和腿上长满了痛苦难忍的丛林疮,成群的蚊蚋日夜叮咬。他们在艰难地跋涉着,眼睛看着地面,心里想的不是敌人,而是那似乎没有尽头的泥路。小野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策,各部队长纷纷要求趁坦克还有燃料之际拼个鱼死网破,小野耳根一软便同意了。
7月1日,日军气势汹汹冲下了山,却遇到中央平原严阵以待的解放军第三十八和五十四集团军的迎头痛击,刚想缩回去,第四和十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又两翼包抄,天空又满是解放军的空军。这那是打仗,简直是屠杀。一天下来,日本死伤了近4万人,还有8万多被俘。
几乎输光赌本的小野只好把剩下的不到3万日军集中到克拉克地区死守,又从棉兰老、宿务和莱特等菲律宾其它岛屿调来援军,可惜大部分援军都被施钧以民都洛几个机场为基地的空军送入海底。
为更有效地掌握菲律宾的制空权,岳麓生决定夺取克拉克。事实证明,攻占克拉克很容易,孟如虎指挥第十三数字化空突集团军和第三十八集团军各一部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守卫克拉克机场的日军赶进西面的三描礼示山。难的是如何让这个地方发挥作用,成千上万的日本人埋伏在山上,居高临下,将这里的6个机场置于其炮火打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