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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衍者的精神力攻击本就是看不见摸不著的,但却能让敌方露出破绽,甚至是一击得胜。先是一阵麻木,让脑子都迟钝起来,於是帝克迅速後退拉开距离,英岳却没有靠近。
那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不收任何阻挡般闯进别人的大脑,那疼痛不似一般的皮肉之苦,仿佛还带著无比负面的情绪,帝克脸色不变,但手指却开始微微发抖。
负面情绪,这是英岳刚出手时才探查到的,之前的强化液体,似乎不仅仅是智利说的那麽简单,高度净化後产生的附带效果是如此让人惊奇。
仿佛整个精神力被升级了一样,跟疼痛攻击相比,负面情绪虽然见效慢,但其产生的後果却不是简单的痛苦感可以比拟的,这太适合消耗战了!
趁其不备,双螺旋状的精神力势如破竹,直接扰乱对方的感知系统并开始展现其强大的破坏力。不需要一刀一枪,精神力的战斗其实就是这样简单迅速!
两人均是一动不动,这时天边飘来一抹长影,「嘶嘶!」小泥鳅就要往帝克那里凶狠的扑过去,被赶来的海奎尔一把抓住,於是对方在其手里扭来扭去十分抗议。
海奎尔走到英岳身边,皱起眉头,或许对方太投入了没有注意,他自己的衣服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一片一片挂在身上,反观对面的帝克,衣衫整洁,就是脸色比较差,怎麽看都像是自己的爱人吃亏了,所以小泥鳅才会在感受到巨大威胁时去咬帝克了,阿爸被欺负了!
不过海奎尔知道英岳不可能像外表看起来那麽狼狈,而且凭感觉也知道应该是帝克输了。
撤去精神力的英岳靠在海奎尔身上,帝克也开始恢复如常。「虽然不知道你是怎麽达到如此的……厉害,但我肯定会更努力,到时候一定要超过你!」然後也没看另外的一人一蛇便转身离开了。
海奎尔搂著英岳,「回去换身衣服吧。」小泥鳅顺势钻进英岳达达片片的衣服中,「嗯。」英岳目光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由著爱人搂著往家里走去。
作家的话:
咳咳,好久木上理论了,俺要整理一下思维,昂~!
☆、105 异能问题初探
英岳匆匆刨完饭,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海奎尔抱著儿子,爷俩吃完饭却不知道干什麽了,小泥鳅下意识的就要去找英岳,被阿父一把扯回来,哪有这麽爱缠人的小兽人。
抱著儿子出去散步,海奎尔计算著小泥鳅满月的日子,还是小婴儿的样子可爱啊!这破小蛇好动又顽皮,一点也不让人省心,被英岳带坏的海奎尔也把儿子叫得破破的。
这边,英岳难得的拿起了笔,他要梳理一下脉络。任何一个独自探索的人都不是盲目求成的,他们也需要有一定的理论基础去指导提升的方向,兽人如何英岳不清楚,因为他不能体会,但是作为繁衍者,他自己的确应该拥有自成的一套体系。
就如同帝克一样,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并坚定的发展著,虽然只是初具雏形,但假以时日一定能大放异彩。
那麽自己呢,之前总结的刺探,突击,深攻和伪攻,以及安抚修复等辅助技能,这些都只能算是两大方向的划分,几乎所有的繁衍者都懂也都或多或少的能够使用,比如有的人擅长用念力,有的人以爆体的速度决胜,有的就是治愈系能手。
那麽自己呢?英岳自己又有什麽与别人不同的杀手!?自己的绝技又是什麽?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并不是说英岳的技能多就不好,只要找到方向善於整理规划,他就可以算得上是全能型的繁衍者了,但如果找不到重点主次,那麽他的这些技能在面对比自己要高强的对手时就很可能失效,而这种东西都是自己领悟,谁也帮不了谁。
英岳执笔,写下兽人和繁衍者几个字,左右对比起来。兽人擅长化自然之力为己用,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各色自然之力都为之所用。
如果说兽人善借助外人,那麽繁衍者就是通过提炼自身,用内在精神之力作为屏障来维护自身。二者各有千秋,并不能说孰高孰低,如果能够相结合……英岳摇摇头,至少现如今是不可能的事情,单个异能都还没有摸清楚,谈相辅相成就是空话。
那麽繁衍者的技能何其多,他又该如何受到启发?想起帝克,又想想威立奇多以及他见到过的繁衍者,大家无一不是受自身环境的影响和自己意识的支配,他们想变成什麽样的人,如何利用周围环境去变成那样的人,怎样的技能才是最适合自己,能够发挥出最大效用的?
这是英岳第一次思考这些问题,他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如今世界还是一片混乱,各势力南征北战,看似平静实则风云暗涌,大家都在努力提升实力,但是有人能真正静下心来探讨过这些最容易被人忽视的问题麽?
只是简单的五个字就让英岳产生了巨大的波动,他突然发现自己要想找到突破的途径,领悟自己独有的绝技,安下心来研究这最基础的问题或许就是条出路。
脑子里乱乱的,英岳揉揉脑袋,起身开门,见屋里没人,应该是出去散步了。回去卧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就见一大一小回来了。
海奎尔将小泥鳅放到另一个房间,那张床是专为小孩布置的,只是从出生以来就一直跟著英岳和海奎尔一起睡,今天才是第一次离开。
小泥鳅自然很不情愿,但碍於海奎尔的威慑,他也只好恹恹的盘成一团。海奎尔见小家夥没精打采,正要开门的手一顿,转身看过去,「你不是一直想要战胜小冬子麽,人家可是从出生就没再跟阿爸阿父一起睡过觉,你还是个小兽人,连这点毅力都没有,还跟小冬子比。」
某小蛇一听立马挺起身体,朝海奎尔嘶嘶了两声,刺溜一下钻进被子里看不见踪影。
海奎尔抿嘴笑这关了门,至於小冬子到底是不是没和家长一起睡觉,他就不得而知了。海奎尔只知道等下可以和爱人好好温存!
英岳坐在床头还在想刚才的事情,直到门开了,海奎尔卷著衣裤钻进卧室。没错,这个家夥又变成了蛇形,之前还没做够,晚上回来自然是要继续的!
墨色花纹包裹的蛇头凑过来,亲昵的碰触著英岳的脸蛋和脖子,大尾巴挑逗的缠过来。英岳伸手一拍,大淫蛇!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真能改变繁衍者的体质,他现在竟然也可以跟海奎尔的蛇形畅快的欢爱,那可是两根!而只要做好润滑就不是问题!
被子被磨蹭的掉到地上,还好窗户窗帘很严实,英岳趴在床上,海奎尔蛇身压在上面又是长老一阵抖动,「喂,啊!海,你~」英岳断断续续,本打算求饶,今晚少做一次以後补上行麽?见海奎尔疯狂的扭动根本不打算听他的话。
加上身体浑身酥痒火热,英岳渐渐也开始精神涣散,不管了,只要明天早上别死在床上就好,他的要求真心低了,抓著缠绕自己的蛇身,英岳眯著眼睛呻吟出来。
☆、106 讨论出点眉目
英岳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然後身下还有些膈应的不舒服,他低头一看,果然是依旧保持著蛇形的海奎尔,对方还是这样卷著英岳,还好有被子盖著,不然英岳悬空的身体说不定会感冒。
他扭动了一下,忍住酸涩,「海,松开。」身上的横条滑动了一下,慢慢散开,弯曲著横亘在床上,英岳终於松了口气,也不是被勒得很紧,就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有些累,虽然海奎尔已经尽量让最柔软的一面贴著爱人了。
摸到手表,还不是很晚,英岳揉揉眼睛,打算起床,背後就贴上来一个坚实的胸膛,海奎尔圈著英岳的肩膀,脑袋靠近对方耳鬓厮磨起来。
英岳抹了把脸,逐渐恢复清醒,他想著昨天的事情,复又干脆靠在对方怀里,「兽人的提升是靠什麽?能告诉我,你们是怎麽提高的麽?」
海奎尔一愣,随即抱著英岳躺回床上。这或许跟爱人昨夜的思索有关吧,「提升啊,我也说不清楚,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最初是靠著情绪的刺激,这个,你是知道的。」说完还在英岳的肩头和胸口留恋不已。
「唔。」英岳抓住对方乱动的手,「也就是说……还是信念和欲望。」当一个人开始急切的期待,异常努力认真又心无旁贷的时候,是有可能催生出巨大效果的,不管是海奎尔亦或是帝克,他们的目标明确,从不会被其他东西蒙蔽双眼,只需要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渐进即可。
这样的人从某方面来讲是简单的,所以更容易集中注意力,不像自己老是喜欢想东想西,所以才会得了个头疼的异能吧!
英岳自嘲的笑笑,「那,你又是怎麽训练你那些蛇人兄弟的呢?当然,如果特别重要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海奎尔拧住爱人的小乳尖,「什麽重要不重要的,我在你面前没有秘密。」说的英岳脸蛋都烧了起来,大清早的说情话,他可不想,不想再被嗯嗯一次。
海奎尔呵呵一笑,放开可怜的小乳头,尽量不去看不去想,他也怕自己又一次……於是言归正题,「除了日常的训练,我会提前告诉每一个人找准自己的目标,是为了什麽才拥有异能并去提升的,除了生存,一定还有更多深层次的需求等待开发。」
英岳赞同的点头,「然後呢?」他抬眼看著某人,海奎尔觉得这时候的英岳真美,清澈的眼睛看著他,都能看到其中的剪影,嘴唇微微红肿,说话的时候已经靠的很近了。
「咳咳,」他移开对视的双眼,「然後便让他们顺应本心去感受自然。」「感受自然?」英岳傻眼,什麽意思?打坐?还是冥思?感觉都是玄而又玄的东西。
海奎尔对英岳难的的表情逗笑了,「就是一种感觉而已。你觉得,我们所谓的异能是谁赋予的?」
英岳看著爱人,当然不是某一个人,他的意思是自然麽?是这个悄然改变的环境赋予整个生命体的,那麽感受自然从中找到提升方法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至於繁衍者,也是异曲同工的,感受自己的心灵深处的渴望,如同兽人要跟大自然各种元素进行沟通调配,那麽繁衍者也是一样的,他们需要跟自己的心,确切的说就是精神力进行交融,才能更好的利用。
所以说不论是进食生石还是寻找更加珍贵的变异植物萃取物,那都只能算是辅助,根本的提升还在必须得靠自己!
这应该是最简单最基础的问题了吧,不过大家似乎没人注意过,盲目提升并不是个好办法,所以蛇形兽人才会提升如此之快又如此稳定,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本身能力强悍,而是因为有海奎尔这个老师在啊!
「嗯,你别这样看著我,怪怪的。」海奎尔不自在的往後缩了缩,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钦佩的眼神?「那什麽,其实也不算是我想出来的,智利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们讨论了很久才决定尝试这一途径,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至於繁衍者这边却是没有想过的。」
英岳点点头,他懂,毕竟兽人对精神力完全不在行,就是想也想不出什麽吧,就跟英岳一样,如果他不问海奎尔,可能也想不通这些问题。
英岳起身穿衣,决定上午先去办公室把剩下的那一只手表做好,下午去找智利探讨一番,他打算写点更为详细的东西出来。
「那小泥鳅呢?」海奎尔听了爱人一天的计划,跟著对方出了卧室,看到儿子已经盘在了沙发上。
「小泥鳅跟我去,你不是还要跟智利谈关於变异植物的搜寻麽?我们可以下午在智利的控制室会合。」英岳收拾好後就简单的弄了早饭,两人一蛇就出了门,英岳觉得这两天海奎尔黏自己紧得很,好像无时无刻不想跟在自己身边一样,虽然不说,但总觉得像是在撒娇,跟小泥鳅一个样!
分开时好好吻了海奎尔的嘴唇,纠缠好一会儿才抱著小泥鳅去了总店。
没想到这麽早就碰到了帝克,想到上次也是在这里看到了对方,难道是打算买个手表戴戴?英岳淡淡的笑了笑,对方点点头算是应答。
对柜台的繁衍者说了两句,英岳就上楼了。房间里还很暖和,英岳脱掉外套,小泥鳅还是不愿意出来,懒懒的缩在阿爸怀里睡回笼觉。
英岳呼出一口气,从保险柜里拿出昨天还没完成的作品,虽然保险柜什麽的有点大惊小怪,但这是布达要求的,必须锁好,谨防商业秘密泄露。
「嗯?」帝克打算取下表的手指一顿,「是英岳?」他早该想到的。自己之前为了找对方挑战,却好长一段时间都找不到,原来……他眯著眼看著周围华丽的装修风格,估计很少有人知道他竟然是全国知名的英达品牌的後台吧!
「好朋友麽?」帝克慢慢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