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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无从下手。当然,恨肯定是有的,但那又能怎麽样?
「不管怎麽说……他们都太过分了。」英岳抱著海奎尔,就如同对方什麽也做不了一样,他也什麽都做不了,海奎尔应该是不需要人安慰的,因为这只会让人更伤心。
「那繁衍者呢?」英岳突然抬头,「什麽?」海奎尔蹭著他的脸,没搞明白。
「我的意思是,繁衍者们知道你们寿命的事情麽?」他好奇的是对方如果在明知道会在生下後代後死亡,他们还会和蛇兽人结合麽?
☆、109 这是华丽二更!
「嗯,基本上应该是不知道的。」「额?」英岳诧异,怎麽可能!千百年来的蛇兽人和伴侣死了这麽多,每一代出来都成为孤儿,繁衍者这麽可能什麽都不知道就傻傻跟著走了?
海奎尔摸摸鼻子,「帝国对蛇兽人的消息控制的十分严密,每一代都有严格的出生证明,几乎一出来就是孤儿,上一代终结,下一代开始,所以蛇兽人的数量几乎没有变化,甚至略有减少。」所以有时候蛇兽人在世人眼中才会变得如此神秘。
还有一点便是,蛇兽人的伴侣几乎无一例外也是孤儿,不要觉得这世上没有如此多的孤儿,要知道蛇兽人几千年前也是大族,人数绝对不输帝国掌权者的族类,否则也不会有跟对方争逐的实力。
而现在却只有近万人,这期间陨落了多少生命,让人难以想象。手指在海奎尔胸口打转,「那你们就没想过要放过自己喜欢的对象麽?要别人跟你们一样死去,就不会难受麽?」
「我们的寿命不过短短百年,的确跟别的兽人无法相比,但我们会更加疼爱伴侣,绝对的忠贞,因为我们知道对方的来之不易。」他认真的看著英岳,眼里饱含的情绪让对方忍不住难过。
「那,那你们都不告诉对方事实麽。」英岳难得的嘟嘴,「就算是死也要看繁衍者答不答应吧。」
「是的,蛇兽人会在他们受孕之前告知,如果不愿意,也是可以离开的。」「哼,那还不是骗了别人。」都到了要孩子的地步了,那个感情是那麽容易说分开就分开的麽。
海奎尔听了一笑,自私就自私吧。就算是拐骗又怎样,人生在世短短百年,他们也渴望爱与被爱,结婚生子都已经体验过,也该满足了,就是有些对不起出生的小兽人。
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痛苦吧,并不是後代一出生他们就得死去,一般是孩子满月之後,就是这样悲惨的经历,後人也是一代又一代的重复著,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明知危险但还是义无返顾。
如果生出来的是繁衍者那就会被帝国放到别人家领养,但是拥有蛇兽人血统的繁衍者会有不同标记,这也是为了防止蛇兽人近亲结合,要知道蛇族人本就是跟孤儿结合的更多。
英岳突然扭头,「那你还让我……」还让我生孩子!而且没有告诉我这些事情!难道都不担心我会死吗?
面对英岳一脸愤懑,海奎尔无赖的抱紧他,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没凭没据的,但是改变就是在他化形之际,当他开始拥有不同於蛇的形态之後,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仅仅只是感觉,那就是他肯定能够让英岳和自己免於死亡。
这一代的蛇兽人中几乎还没有繁育後代的,他们也担心过早死亡,有的干脆不孕育後代,那样也只能活到一百五岁,有的则是打算拖到一百多岁再繁衍,因为这个时间是最後的繁育机会,超过了兽人身体里的活性因子就会衰弱。
所以海奎尔也没有可参照的对象,异象突起的前後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一种安定的情绪,或许这麽说有些奇怪,那就是蛇兽人跟他们的伴侣都安全了,至於原因,他是说不出来的。
或许是诅咒被时间解除,或许是因果轮回,此消彼长,反正怀里的小泥鳅就是最好的证明!因此他们现在也能像常人一样生活了,难道这一切都是拜环境的变化和异能所赐?
英岳眯著眼睛,他开始思考一些问题,比如蛇兽人虽少,但因为都是孤儿并且是一代一代传承,所以基本上都还是壮年,又没有後顾之忧,整齐划一比的质量比军队更加强悍,而繁衍者,英岳觉得自己应该敬佩每一个留下来的蛇兽人伴侣,在异变发生之前,他们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勇敢了。
或许,他也可以多多关注一下,像帝克那样搞个什麽组织,就在城里一起集中训练,他们也不能拖兽人伴侣的後腿不是。
一直闭著眼睛假寐的小泥鳅缓缓睁开双眼,那被流转著金色脉络的大眼珠占去大半面积的眼睛盯著一处慢慢阴沈下来,小肉手抓一抓阿父的肌肉,小嘴紧紧一抿,就再次睡了过去。
「繁衍者来了?」英岳抱著儿子站起来,果然变成小孩就是麻烦,也不能直接揣进怀里,随时都得抱著,小泥鳅还不会走路那,不过在地上一拱一拱的爬行还是会的,可是这娃用人形只会弄脏衣服!於是英岳只好走哪都抱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稀罕儿子。
帝克的相亲大部队不请自来,浩浩荡荡超过了五百人,这还只是蓝团中的一小部分。对於外来人员的管理也很简单,每人一张标示卡,将元币晶币充值进去就可使用,也是身份标识卡,离开时要自动归还。
☆、110 相亲大军来了
安排完住宿,英岳跟著海奎尔以及帝克等人进行了一个短暂的聚餐。令人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一个熟面孔──吉萨。
对方看到英岳移过来的眼神,心虚的低下了头。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时觉得这群兽人毫无可取之处,他只想尽快离开,最好是远远的,现在却又眼巴巴的跟著蓝团来,吉萨心里五味陈杂。
英岳毫不掩饰自己对吉萨的轻视,而在座的蛇兽人更是直接无视了他。帝克朝艾达看了一眼,对方轻微的摇头。
虽然蓝团对每一个繁衍者之前的人际关系有一定的了解,并且记录在案,但吉萨当初在蛇岛上发生的事情只有那麽几十个繁衍者知道,其中加入蓝团的人就只有他跟吴里。要知道这个繁衍者组织并不是那麽好进去的,讲的也是实力。
吴里现在在组织里的地位比他高,艾达都知道两人曾经跟蛇兽人接触过,不过吴里只推说自己跟他们不熟,似乎也并不愿意跟著帝克过来。
而吉萨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当然他隐瞒了跟英岳的过节,否则艾达又怎麽会叫上他!至於吉萨会跟来的原因,不外乎就是想要吃回头草了,那些跟高级将领或异能突出的兽人结婚的繁衍者在组织里的待遇都非常好,有的直接是鲤鱼跃了龙门。
外公死後,吉萨就在没有可依靠的势力,帝国根本不在乎他,虽然能够进入蓝团,但也是一直处於可有可无不上不下的地位,而之前一直跟在他屁股後头出谋划策的吴里竟然比他还要受到重视,这让他十分不忿,总想著走捷径,所以这次的机会他必须抓住,於是就硬著头皮来了。
吃过饭,大家随意的聊了几句,便各自四处走走,简单的熟悉一下环境,然後就回去休息了。
「看来这次带上吉萨反倒起了不好的效果,他不是跟蛇兽人很熟麽?」帝克讥讽的说著,看向一边的艾达。
对方挠挠头,是自己的调查工作没做好,「下次不会再带著他了。」
随即又想到吴里,艾达觉得对方不来太可惜了,这样优秀的繁衍者至少也能找到两三个战斗力不凡的兽人了吧。
「艾达」帝克看著对方,「其实……」
「什麽?」艾达回神。
「其实不需要勉强的,大家寻找伴侣,也不一定非要能力非凡。」
「啊?」艾达一脸惊讶,没想到这种话会从帝克嘴里说出来,强强联合不是帝克自己提出来的麽?
帝克看向窗外,或许在这里呆久了,他也被那两个人的互动影响了,自从亲人在异变中变成了狂暴兽後,他一直是一个人在奋斗,後来有了艾达和繁衍者夥伴,组建了蓝团,他一心扑到这上面。
虽然说要以实力为前提寻找伴侣,但帝克心里清楚,组织里已经慢慢形成了某种攀比之风,谁拥有的兽人更强大就能受到别人的优待,这一点他从来没有去制止,他的心里也是赞同的吧。只有这样蓝团才会越来越强大。
他没有享受过恋爱的感情,所以在这上面他其实并不是很懂,或许他的确做错了。所以在看到艾达一脸吃惊的时候才会无声的苦笑。
「那麽,你和你的兽君怎麽样?这次出来对方没有粘著麽?」帝克难得的开起了好友的玩笑。果然,对方已停机就脸红了,还与些许不自在,「那有什麽,又不是不回去了。」
帝克弯著嘴角笑笑,扭头继续看向窗外。
吉萨踢踢路边的草,一脸郁闷,看来自己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在这里似乎仍旧讨不到好处,那个英岳还是那麽自以为是,不就是攀上一个凶悍的兽君麽,要是他早些知道,他还能找一个更强大的,哼!如果外公还在……
刚才还一脸的愤懑现在就变成了满腔的愁绪,吉萨一边低头走著一边咒骂著那麽让他倒霉的人,「啊!」不看前面的他撞到一人身上,惊声大叫。
「谁?」他捂住鼻子,周围又没什麽人,对方只说了一句抱歉就想走,吉萨可不是个好欺负的主,或者说是善罢甘休的人,他一把拉住对方,终於看到了脸。
然後倒抽一口冷气,「好丑!」他竟然直接说了出来,对方想没看到一般挥开他的手转身要走。「不许走!」吉萨牛皮糖一般黏了上来,再次抓住别人的手臂,这次紧紧的,根本不给对方离开的机会。
他的脑子在快速转动著,对方应该是兽人,因为他脸上丑陋的条纹说明了一切。如果说海奎尔的墨色花纹给人渗人恐怖的感觉,那麽这个人的线条就是杂乱无章,有大有小,难看到了极点,堪比毁容!
而且这个兽人个子跟吉萨差不多,或许只比他高一点点,这样的兽人在追求繁衍者时是几乎没有胜算的,因为首先身高就不够。
吉萨的如意算盘是,不管怎样先稳住人,谁让现在蛇兽人这麽吃香呢,他怎麽也要弄一个回去,反正他是纯正的繁衍者,以後再找一两个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对方也一定不会拒绝,毕自己看起来还算有资本,而这个兽人还这麽丑,肯定找不到伴侣,自己主动提出来对方肯定会感动的!
「不行!我,我不喜欢你的。」令吉萨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拒绝了?!还一脸受刺激,仿佛被吓到了一般,这让吉萨顿时怒火中烧,这可由不得你!「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大喊,说你……骚扰我!到时候看你怎麽收场!」
对方果然一脸慌张,但是也没有立即答应,只说考虑考虑,额头都冒出了细汗。吉萨知道不能把对方逼急了,於是没说别的,只要到对方的名字,看著迅速消失的矮个子兽人,吉萨一声冷哼,以为只留下名字就万事大吉了?他有的是办法找到他!
胆小怕事,长得又丑,应该是个很好拿捏的兽人,吉萨还算满意,他也不去想什麽後果了,自己已经如此凄惨,必须早作打算!
这边,英岳吃过那顿饭以後就没再跟这些繁衍者见面,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带孩子写总结之类的。
最近一直到处调研,咳咳,就是搜集繁衍者精神力的信息,他打算总结出一套初级的层级体系,以及入门知识,兽人这边则是由海奎尔跟智利讨论自行修缮编著,这是蛇兽人的保密资料,跟英岳打算拿出去传播的基础知识不同。
而繁衍者的相看活动,海奎尔和智利这边完全没有干预,就让他们自由相处,也不安排什麽活动,所以基本处於放任阶段,只是设有咨询室,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到那里去解决,好在负责人不是英岳,他再也不想当什麽居委会大叔了!
「乖儿子!」英岳伸手抱起沙发上爬来爬去的小泥鳅,果然还是婴儿模样最讨喜,肉滚滚的看著就可爱!
「巴,啊」小泥鳅会说话了,虽然只是简单的发音,他早已认识了这个世界,也懂得一些简单的道理,就是还不能说话,每次都急的哇哇叫。
英岳拿额头去撞儿子的脸蛋,结果抹到一溜口水,这个顽皮的小家夥,每次著急说不出完整的话时就会张著嘴啊啊叫,结果就是口水直流,英岳真想对小泥鳅说他很破坏形象。
麽一口对方,拿帕子擦掉口水,英岳抱著小泥鳅躺在沙发上看著天花板。每当想不出东西的时候他就会抱住小娃,只有这样才能让浮躁的心静下来,听著儿子的心跳,他的思绪变得异常清晰。
写了好几天终於有点眉目了,英岳觉得自己或许根本不需要想的那麽复杂,越是对基本原理的剖析,他越是觉得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