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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响起这麽一串声音,海奎尔听完就摁断了传达音,公司……连邦城?!海奎尔猛然坐起来,他点开日历,元历4012年八月一号,「!」
这是怎麽回事?海奎尔一片混乱,仿佛想起了一切,海奎尔的双眼又开始发红,後尾烦躁的拍打地面。
「英岳!」他说过他会撕裂那些人!为了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海奎尔点开网络,经过各种验证之後,他确定自己真的是回来了,一切都还有机会!
不等他露出喜悦的笑容,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袭来,这次的突然来袭让刚刚回到身体的海奎尔一个没有注意,居然被迫化成兽型。
「嘶嘶!」十米长的身体充满了房间,却不会觉得挤,不过不少用品都被打到地上摔得粉碎。爆红的眼眶,突出的眼球,无比表示出他现在承受的巨大痛苦。
这种痛苦是似曾相识的,就在他杀死维诺五人逃跑时忍受的痛苦一样,那种狂化後的反噬,也正是这种不能用语言表达的剧烈让他在竭力抗争的时候晕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回到了两年前!
大概一个小时过去了,痛苦感开始减缓,疲劳的海奎尔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样浑身湿漉漉的,他慢慢变回人形,擦擦额头的汗水。
已经错过了与英岳第一次见面的机会,海奎尔思考著要不要现在就去找他?海奎尔起身去了浴室,清洗了一身的汗水,也开始冷静下来。
首先自己已经错过了英岳,不知道他会去哪里,这样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费时又费力还不一定能有结果,变数太大了。
还有一点,海奎尔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曾经後悔过,後悔著自己的能力不足,英岳会遭受那样的不幸和痛苦,他一直觉得有他的原因,跟从前得过且过的日子不一样了,他不想英岳再受到任何威胁,不论对方接不接受他的保护,他都要尽全力提升自己的能力!
而那次狂化就是一个契机。至今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提出关於兽人狂化的任何实例,一切都还处於理论阶段,海奎尔不知道这算不算狂化,亦或者是进化?
为了证明一些心底的疑惑,海奎尔很想再次尝试忍受那种感觉,以及寻找到激发它的原因,不过这疼痛过去之後便消失的无踪无形,完全找不到一点痕迹,看来还是急不得。
换了一身衣服,海奎尔不再理会电话声响,他打开门出去,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英岳,他相信,自己总会找到他的!
作家的话:
於是小攻提前一天粗来咯~
☆、12 刻苦钻研探索
这两天英岳是忙的脚不著地,先是去寻找雕刻木头的巧匠,他需要先把记忆中眼镜的模样成形,这个还算是简单的,而人选却变得十分重要了,如果不是信得过的人,他哪里敢把自己画的图纸交给对方,这还没开店就叫别人给泄露出去,他不得不小心著点。
至於手表,本来是个麻烦事的,他不是修手表也不是造手表的,要让他凭空变只手表出来的可能性太小了,不过老天爷也是站了在他这一边。
摸摸兜里的手表,这全要得益於穿越当天的面试了!既然穿的西装革履,就肯定少不了手表了,精工手表配西装,得当!
再次掏出来,这块表花了他近千块钱,自然是很宝贵的,之前穿越过来心思复杂,再看看这片大陆应有尽有,之後又换了衣服,他根本就没记起原来自己还有块手表!或许是潜意识里也没觉得一块手表能有什麽大作用吧。
这两样东西看起来似乎是眼镜更容易做出来,却因为人选的原因被暂时搁置了,而手表,英岳盯著手里的这一块,只能靠他自己了!
一个人关在房里足不出户,每天就吃一些买回来的速食品,他现在需要快速而精细的记住手表内部的构造,没错,他准备把这只表给拆了。
但当他用小螺丝刀等打开表後盖时呆了,这麽精细的大小齿轮,一层扣著一层,还能听到它们滴答滴答缓慢走动的声音,这可是宝贝啊,一个不慎弄坏了,他的钱也就没了!
英岳紧张的吞口水,把小夹子小镊子小刀都放到了一边,开始每天盯著手表看的工作,没办法,他不懂表,更不懂其中的构造,只能先用笨办法,一直注视著手表内壳,观察好每一个小零件的衔接要素。
现在他有些後悔买这块精工手表了,如果只是一般的表,内部构造绝对没这麽复杂,这都三天了,他也才堪堪看懂了最表面那一层的机械纹理和齿轮的嵌套。
英岳发青的眼圈和长满胡渣的下巴让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每当他开始烦躁的看不下去的时候,都会用另一个理由安慰自己,精工表有精工表的好处,如果他连这个都能掌握,那麽那些简单构造的手表对他来说就不是问题了,举一反三,他肯定还能够做出更多款式类型的手表!
在英岳看来,眼镜或许会被其他人抄袭,但手表内部的构造,只要他管理的好,至少一段时间里是不用担心的,即使最後终将被其他人知道,那时候自己的品牌效应已经出来,也就不用担心了,毕竟一家独大不是长久的发展策略。
英岳摇摇头,想远了,现在还是看看该如何记住这复杂的结构吧!
又是两天过去了,期间英岳也想过要不要把这画面录下来反复看,但想了很久还是算了,毕竟没有立体来的效果好,而且他也担心因为有了录像而变得掉以轻心,这种时刻看著实体表的紧张感可以让他高度集中精神。
「唔」又来了,脑子里好像要裂开似的跳疼。英岳闭了闭眼睛,重新回到沙发上。其实自从重生之後,他的脑子就会时不时的疼一疼,最初是在图书馆,那时候他以为自己是看书太多,大脑里一下子涌进这麽多的东西适应不了。
之後倒是没怎麽痛过,这两天一直盯著手表看,有时候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眼睛都看的发直了,随之而来的疼痛也由开始的隐隐作痛变成烈烈的痛,而且还有加剧的趋势。
英岳喝了些热水,又休息了一会儿。那些过去的记忆就像回放般在脑子里乱窜,搅得人心神不宁,烦躁不堪。
英岳强忍著,过了一会儿又好上了一些,等到他挣开眼睛的时候又看看时间,快中午了,先吃饭吧。
就这样每天吃了睡起来接著看的又过去了大半个月,英岳一边看著一边在纸上画著加强记忆,反复考究,地上早已洒满他的草稿。
让一个学会计的天天像背书似的狂看还要画图,真是难为他了。不过,英岳在经过前面的毛躁後渐渐也能静下心来,投入到事情中去了。
用眼睛加上脑子记忆,能看到的那一部分已经被他印在心里,剩下的就必须慢慢拆掉齿轮才能看到下面的构造了。
英岳考虑了很久,咬咬牙,最後还是决定两天以後就拆表,他必须全部记住,说白了这就是一门手艺,学会了就会减少许多後顾之忧,他的钱才会真正有著落。
这两天他出去走了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之前多多少少都有些气闷,毕竟整天呆在屋里对身体也不太好。
然後就是在脑子里回忆中组装表层的小零件,直到两天後。把桌子收拾干净,工具齐全的放在一旁,英岳深呼一口气,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先回忆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了,开始拿起小镊子准备揭掉第一层的齿轮和小卡,一边还要继续回忆,免得拆掉之後又忘记。
这种一心二用居然被英岳很好的利用了,他的精神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集中过,额头的汗水悄悄冒了出来,也好似不敢滴落而惊扰到认真的某人,顺著脸颊滑落。
英岳现在什麽也不想,就是不停回忆著自己这些天来记忆的成果,手下还要稳步的拆取,大脑胀胀的,似乎有什麽要破出来,英岳现在不敢马虎半点,注意力全被手下的动作夺去。
像是一根细线被绷得狠了,英岳真的觉得脑海里有什麽东西断掉了一般,熟悉的疼痛感来得太突然了,甚至是高於之前的程度,剧烈到差点让人发疯。他颤抖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这时候他还想著不能破坏了手表!
惊骇的英岳坐到地上,他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好像一切混乱了,穿越前的,穿越後的,重生前的,重生後的,所有记忆和感受纷至沓来,搅乱了他的心跳。
「唔啊」很轻微的呻吟,他没能看到自己流鼻血的样子,但凉凉的滴落到衣服上的红色让他震惊,到底是怎麽回事?
作家的话:
最近好几章都是关於创业的~
☆、13 异能初现的英(二更!)
脑子像被堵了一般不透气,英岳满脸通红,他闭上眼睛,尽力去感受头脑里的那一丝痛楚,他直觉是这个东西引起的,难道是最近透支的太过厉害,所以身体终於本能的反抗了麽?
仿佛触到了神经,英岳痛的大叫出来,触感被放大了,感知能力也变得更加敏感,画面也变成了和海奎尔的最後一次见面,死前的那种痛苦,身体快要胀暴的剧烈拉扯感,他仿佛又回到了地狱。
「不」英岳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他快要抓住了,抓住什麽?抓住那疼痛的感觉,自重生後就一直悄悄潜藏,默默伴随的那一丝疼痛,先前是头痛,现在却是浑身都痛,还伴随著幻象一般,他感觉只要自己抓住了,就肯定会发生变化,再不济也不会这麽痛苦了。
难得的英岳还有一丝清明,直觉让他锲而不舍,他要去感知痛苦,裂开一样的饱胀感。「啊」像是终於冲破了,更像是被填充了气体的气球终於破裂,他只觉得所有东西都有了突破口,叫嚣著要出去了。
脑子像突然通透了一般,所有阻塞的感觉消失了,通透无比,连头痛都退却了。伸手抹了一把脸,他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跑进浴室。
不看不知道,一看反而吓一跳,鼻孔嘴角,连耳朵都浸出了血,不过现在的英岳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不适,刚才的惊变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去的也无踪无影。
洗完脸,确定自己看起来还算正常,英岳重新回到客厅,再次回忆著那些画面,他惊奇的发现有了改变。
什麽变化?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手表的雏形,立体结构在脑海里转动,一秒又一秒,就跟放进脑子里的手表一样,还伴随著一阵阵隐隐的刺痛。
当然,也只是手表上面两层机械齿轮运动的模样,这样已经很好了!英岳这才睁开眼睛,真是难以置信!
他神奇的摸摸自己的脑袋,这麽疼,值了!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不论是思考还是记忆都得到了极大的提高,就跟突破了极限,瞬间转入另一片从未涉及的区域一样。
「难道是因为重生了?」英岳又开始胡思乱想,他觉得这肯定和带有重生的记忆相关!如果自己在刚开始疼痛的时候就不再思考想太多,或者不这麽高强度的记忆画面,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生改变?
英岳迷离的想著,要不是之前将近两年的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自己或许就不会有如此强的忍耐力,不能忍受这样刺激大脑的痛苦……这麽说来还是因祸得福了?英岳有些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麽情况,更加不敢去医院,「这或许是什麽好事也说不定。」除了感官更加灵敏,还有直觉上的,他说不太清楚,就是感觉很好,就连疼痛也变得不那麽难受了。
没有时间想别的,他只知道这对解剖手表很有利!「继续!」再次充满战斗力的英岳觉得精神状态很好,他开始著手刚才的工序。
一个星期後,英岳靠在浴室里,清爽的好好冲了一个澡。桌上的手表已经被拆了装装了又拆,两遍之後就不敢再练手了,就这麽两次已经让结构变得松散,秒针都有些松动了,时间要是不对头可就麻烦了。
接下来就是联系制造零件的小型工作室,流水线式的小批量生产已经在这里普及,这倒为英岳提供了便捷,不过他暂时还不打算去进行沟通。
一身清爽的英岳最终把手表零件打散装进口袋,从他揭开的第一块齿轮开始就做记号,整整六十个小齿轮,分别去了好几个手工点,平均分摊下十多个齿轮。
分开制作,最後由他再来重新组装,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两天後得到零件,总共花掉十分币,因为零件太小,又有完备的机器打磨制作,成本真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