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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这一会儿,也差不多假期结束,除非再次长期请假,要不然就该返回华山剑校了,陈破自然没意见,甚至有几分着急,那洞府中的绝学,可是还有一部分没有记录下来呢,但袁承志和温青青刚经历大劫,正是难舍难分之时,这般分开,却是有点为难了。
好在袁承志明白他自己更需要什么,定下傍晚返回的计划,陈破和他一同出来,不好独自返回,只能再等他一天,做了整整一路电灯泡,陈破早腻透了夹在两人中间的滋味,借机赶紧离开。
在市集上闲逛,找到了一家兵器铺,打造了一柄惯用的长刀,和十几把飞刀,这儿是华山脚下,打造唐门式样飞刀太惹人注目,所以陈破并未要求飞刀式样,只要差不多合手就行。
眼看日头西下,残辉满天,陈破返回,还在温青青独住小院门口,便看到其内一男一女抱在一起,男的高大健壮,皮肤黝黑,但精神抖擞,双目迥然,正是袁承志,而女子容颜俊秀,双目含情,娇羞如玫瑰,却是温青青。
陈破正犹豫要不要打扰一下两人,提醒袁承志该返回了,两人已经开始四目相望,双唇越凑越近,渐渐吻在了一起,陈破一旁看的眼热,但糖果儿又不在身前,无法也享受一下这番**彻骨的滋味,忍耐了好片刻,看两人仍旧难舍难分,发声打扰,唱起了在现代社会几乎无人不晓的名歌。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院,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袁承志温青青吓得跳开,都是满脸通红,颇为尴尬的看着陈破,陈破这才不怀好意的走了进去,道:“这个,这个,我真心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你们这么刺激我,我真心受不了呀!”
温青青嗔怪的瞪了陈破一眼,威胁道:“陈破大哥,你现在就可劲的欺负我和袁大哥吧,等到你成婚的那天晚上,我非去闹洞房不行,哼哼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期待‘**一刻值千金’的美梦做不成”
陈破赖皮笑道:“没事,我肯定在你和袁师弟后面成婚,嘿嘿”
温青青脸蛋儿越发红艳了起来,这种太过胆大的成人话题,还不是她一下子能够接受的了的,娇哼的皱了皱可爱的鼻子,扭身回了房间,关房门的时候,还故意狠狠拍了一下,表示她很气愤。
陈破对她的发脾气,无动于衷,而是对袁承志道:“袁师弟,我们该走了”
袁承志点点头,回去收拾了收拾东西,又和温青青拜别了一番,这才和陈破一起纵马驶向太华山脚下,两人将马匹放在此处的车马行内,一路迤逦上山,现在陈破混运功护身,气息绵长流畅,这条险道却也不难登上。
而袁承志,金蛇剑法是精妙无比的,内力略显不足,路上休息了好几次,这使得两人回到华山剑校,天色已经大黑,去食堂吃了些残羹剩菜,随便听了听这一次的弟子比试。
这次帮助袁承志拯救温青青,路途太远,还在天定府,一来一回,整整耽搁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完全错过了华山剑校外门弟子的比试。询问之下,确定孙君如以强悍的剑招获得了这十个名额之一,心头大石终于放下。
若是孙君如这个愿望没有得到满足,纵然自己横眉冷对,凭着孙君如的个性,必然还会找上自己,凭着自己的身份和实力,倒是不惧,但再被这魔女缠上,也是够头疼的了。
夜晚回到阁楼宿舍内,陈破将在洞府内抄录而来的功法剑谱全部摆在了眼前,如同高中默背课文一般,从头至尾,背了一遍,又重新翻开,确认有没有错误,如此三遍,皆没有一点儿失误,知道自己这一月也非没有收获,最起码利用途中过程,将这武功秘籍背诵了下来。
想了一下,找来铜盆,陈破将之付诸一炬,这些武功秘籍,洞府内除了一小部分没有看过的还在,其余的皆被自己毁掉,而抄本现在也化为火灰,那这普天之下,这武功秘籍,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自己现在,无论实力,见识,经验都还很浅薄,但日后努力修行之下,若能将这洞府之中武学加以变化吸收,那实力增长,岂是一分半分?到时候,去唐门要人,无论暗夺,还是明抢,都大有信息呀!
夜间用功,白天狂睡,陈破秉持了他从现代社会就带来的“好习惯”,并坚挺不已的走了下去,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醒了过来,去食堂吃饭,找机会偷偷溜下太华山,然后趁着夜色去****的老本行。
洞内偷秘籍!
还和往常一样,来到“思过崖”上,陈破先是习惯性的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不见人影,然后运足混元功,将堵在洞口大石移开,持着火把驾轻就熟走了进去。
但他并未注意到,他刚刚进去,便有一道人影,自远处风驰电掣飞来,速度之快,如流星狂飙,但落地之时,却无一点儿声响,却是一个轻袍缓带,右手握着连鞘长剑的青衫人,面如冠玉,双目有神,他静静看了洞口片刻后,忽然一闪身,跟了进去。
陈破进入洞内,径直走向石壁最后一处,其余地方,皆被他以利器毁去,因担心,日后有日发现此洞府,知道其上曾经刻有武功秘籍,所以陈破发挥了一下他“冷狠”的精神,将洞府石壁,几乎彻彻底底的刮了一层,让其连痕迹都不留。
石壁之上,就只剩下了张乘风张乘云破华山剑法的武功,之所以将这套功法留在最后抄录,是陈破担心,他会忍不住练习,然后用这套破华山剑法的功法去收拾华山剑校那些他看不惯的外门弟子,落在明眼人眼中,容易暴漏。
看着石壁,陈破一板一眼,没有任何投机取巧去抄录着,忽然却觉得背后一阵风吹来,警惕之下扭身去看,空空无一人,又出洞口看了看,夜幕如墨,哪里有什么人影?又勾回去继续研究。
因只剩下一小部分,陈破抓紧之下,在天亮之前全部搞定了,并仍旧用手中精钢长刀,将岩壁整个儿刮了下来,不留下任何一点痕迹,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洞内这繁复的抄录功法的工作,终于搞定了。
出了洞口,又在远处找了一些巨大石块,搬来后,直接往洞口填,最后彻底堵死,这才下山而去,而他始终没有注意到,一条人影,如鬼魅般跟随着他,从他回到太华城,并又太华城上了太华山,直到回到华山剑校,那人影都远远吊着。
到了宿舍,陈破倒头便睡,片刻功夫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似乎一个小时,或许两个小时,忽然之间,感觉到一股气流从胸口传来,进入了身体之内。
这气流极为温和,如同小溪,却行的却是霸道之事,似乎要将封闭掉他的六识,陈破一瞬间似在梦中与人内力比拼,下意识的混元功自动流转与之对抗,倒是令那股气流退了一退,但仅仅一下,那气流顿是从小溪变成大河,汹涌而至,直接淹将过来,陈破立即人事不省。
一觉醒来,夕阳西斜,陈破揉着发疼的脑袋,回想起似梦似幻中种种奇诡,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跳下床来,看着满屋摆设,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似乎有许多东西被移动过了一番,当然之后又摆好了位置。
只当是梦靥的后遗症,倒也未如何追究,这时袁承志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开门让袁承志进来,只见此时的他打扮的非常精神,一副要去相亲的节奏,陈破满腔疑虑,立即被放到了一边,笑道:“袁师弟,你穿这么骚包,是要去干吗?”
长期被陈破调笑,袁承志抵抗力已经非同一般,闻言也不脸红了,实话实说道:“今晚本来是要下山去见青弟的”“哟,大晚上,孤男寡女往一块儿勾搭,莫不是要成好事?”
袁承志摆手道:“没有,没有,在和青弟成婚之前,我们肯定会守之以礼的”“谁信呀”陈破不屑道。袁承志赶紧继续道,生怕陈破又给他来这种半荤半素的玩笑“不过,今夜我却有些事情要办,只怕会耽搁了不能赴约,所以想请陈破师兄,帮忙通知一下青弟”
陈破惊诧道:“不会吧,你居然有事情,比青青姑娘还重要?”
袁承志郑重点点头,也不隐瞒陈破道:“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来华山剑校,是曾受了一位前辈指点,他还传授了我一套功法,并告诉我,等到了华山剑校后,他的徒弟会来找我,指点我功法修行,可这许多时日过去了,却渺无音讯”
“我等待不及,就在昨日已经通过和那位前辈约定的特殊手法,又发了一封书信过去,刚刚得到回信,让我晚上到约定的地方去相见,这件事情关乎我能否在武道一途上顺利成长?关乎我是否有能力日后为父报仇?事关重大,不得不对青弟说一声抱歉了,相信她会理解的”
陈破心头狂跳,这是要暴漏的节奏么?虽已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事到临头,却还是这般感觉“罪恶深重”,当下不动声色,淡笑道:“那你去好了,青青那边,我去帮你打招呼,不过你说的事情,我怎么觉得算了,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聊”
袁承志一拜后离开!
第28章 识破()
陈破先下山,花了点小钱,让太华山脚下的车马行人去给温青青递了一封信,立即返回华山剑校,虽一来一回,路途遥远且波折,但凭着混元功这类似外功的内功心法,陈破走的并不困难。
再回到阁楼宿舍中,陈破独立走廊之上,心头却久久无法安宁下来,就如同当时等待高考成绩的前一瞬间,脑海里总是无数念头在天翻地覆的滚荡着,饶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经历了不少波折,心态绝对比以前更完美,此时也控制不住情绪。
一呆就是几个小时,直到眼前乍然出现了一个黑影,自远处飙射而来,稳稳当当落在了面前,却是归辛树,陈破心头一凛,暗想来的好快!此时此刻,却也只能按照预想的计划,装作懵懂无知,立即抱拳道:“归师兄!”
归辛树双目似要涌出怒火“别叫我归师兄,说,你到底是谁?”
陈破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道:“归师兄,我是陈破呀,怎么几日不见,你就认不得我了?”
“我问你真名叫做什么,不是化名!”
陈破发誓赌咒道:“天地良心,我真名就叫做陈破呀!”
归辛树一阵崩溃“我以为陈破是你化名,你姓袁才对!”一顿,又怒道:“那你的混元功和混元掌,在我教导你之前,你得之哪里?是不是从袁承志这儿偷来的?”
陈破立即露出“我很冤枉”的表情,道:“哪里了,那混元功是我意外得到的一本书上记载,我胡乱练习,至于混元掌,我和袁师弟住上下楼,天天见他打掌,意外看到后,随意练了练而已”
立即跑回去将糖果儿留下的“无名功法”,即残破的混元功拿了出来,交给归辛树。归辛树一页一页翻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这本破书上,其上每一个字每一副画,皆是混元功的心法,确实无疑,只不过有些错漏和缺失,和当初陈破修行时完全一样。
而这本书陈旧而古朴,显然不是新近刚做的,肯定有些年头了,这也就证明,陈破属实,那也就是说,自己搞了一个大乌龙,错将陈破当做袁承志,然后传授了华山隐宗的重要功法?
一想到这可能已经变成了事实,红果果的摆在眼前,归辛树不算太聪明的脑袋,就一个头好几个大,无语了半晌,才直愣愣看着陈破,搞得陈破心头一阵发毛,小心翼翼道:“怎么了?归师兄!”
“弄…错…了!”归辛树一字一顿道,语气说不出的悲伤。
陈破继续装傻“怎么回事?”
归辛树看了陈破一眼,心潮忍不住起伏,眼前这个“师弟”呀,从传授功法那一天起,就在武道一途上,表现出极强的聪颖天资,修行又极为刻苦努力,还很尊师重道,又谦虚有礼,是很得他欢心的,他还多次心下狂喜,暗想师傅老年得了这么一个徒弟,该是何等老怀大慰!
可现在,居然他娘的是一场虚假!
那种美梦破碎,诸多心血尽付诸于一炬的感觉,让他身体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盯着陈破,道:“我将你错当做了袁承志”
陈破眼睛一转,然后大惊失色下拜道:“归师兄,我时常听袁承志师弟说,他之所以来华山剑校修行,就是受到了一位高人点拨,并且答应会传授他功法,却久等不到,莫不成就是”
语气一边,慷慨激昂道:“归师兄,纵然我因此而得益,但你放心,我陈破一生,必遵守我华山隐宗门规,必尊崇尊敬你和师傅等人,此心可供天地日月明鉴,永远不敢变”
既然事已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