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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偏不倚,便拍在陈破胸口之上,一道强横真气,轰然击打进入陈破体内,在陈破体内留下一道痕迹。
而此时,陈破体内的异种真气,感受到了外来真气的侵入,顿时狂怒暴躁起来,疯狂涌动,如一条哈雷彗星般,在陈破体内带起种种迹象,然后和方证大师的真气触碰,旋即爆发,将方证大师的真气毁灭成了碎片。
但方证大师,已经趁着这个功夫,又分别在陈破身体上,拍打出了两道真气,不断与陈破体内的异种真气对抗,如此这般之下,陈破剧烈疼痛,脸色狰狞无比,闭着的双眸中也流出了鲜血,恐怖异常。
不过,早在陈破盘膝之时,就被方证大师封闭了**道,根本无法动弹,否则以现在的痛苦强度,即便陈破意志力非同小可,也绝度会整个人崩溃掉。
如此这般持续下去,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方证大师才施法完毕,精气神已经被消耗一空,浑身汗水淋漓,斜斜靠着墙壁,大口**,而陈破,已经从剧烈痛苦之中解脱出来,现在脸色安详,正闭目细细感受那种超脱于灵魂的奇异感觉。
他发现身体内,多了一道奇异的力量,那道力量他看不见摸不到,却能够轻易的感知到其存在,就那般静静呆在身体内,给他巨大的安慰。
第三十九章 三桓帝脉()
第三十九章三桓帝脉
陈破不知道何时睡了过去,睡梦之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并没有发生什么故事,却给他展现出了一副奇异的景象。
那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好像宇宙初开,天地洪荒一般,而且还在夜色之中,四周尽是灰蒙蒙或者白茫茫,没有一丝色彩,单调乏味之极。
唯有那一处!
在高空之上,横亘这一条横跨天地的巨大的虹桥,颜色金光璀璨,犹如天际骄阳一般,散发着巨大光明,锁住了整个空间。
让他感觉,只要有这道虹桥在,天地一切,世间万物,都可保持规律,安然自得。
忽然醒来,睁开双眸,发现周围黑色笼罩,唯有一灯如豆,散发微光,灯光之下,一个头顶光光,满面慈祥的老和尚正双目莹润看着他。
陈破一愣“方证大师?”
方证微微点了点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陈破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并试着运转了一下紫霞神功,发现因为异种真气带来的种种不适全部消失,大喜道:“我没事了!”
旋即皱了皱眉,道:“方证大师,刚才我好想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奇异的场景”接着,陈破将梦到的想象,一五一十对方证说了一番,听得方证连连点头,解释道:“你所梦到的拿到虹桥,便是我为你布下的第一道禁制,乃是三桓帝脉中的紫微脉,只不过,我实力有限,近来又为小怜治伤,耗费了太多真气,一次也只能为你布设一道真气罢了,剩下的两道帝脉,我还需要大概一个月的时间,为你布设!”
这陈破已经很感激了,便对方证行了一礼,口中恭敬的叫了一声“方证大师!”。
陈破的伤势暂时被压制住后,两人都喜滋滋走了出来,天色已经漆黑,看来是到了晚上了,四周大红灯笼映照下,一个素衣如雪,怀抱七玄琴的女子,正在静静弹奏。
却是一曲“清心普善曲!”
琴声温婉动听,叮叮咚咚之下,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回荡在天地之间。
方证大师双手合十“善哉善哉,如此琴曲,只因天上才有,老奶今日能够得闻,真是三生有幸!”
一顿,接着道:“陈破公子内伤虽被暂时压制住了,但并不太稳定,若是能够****听这样的曲子,对他伤势恢复,是大有益处的!”
琴声停了下来,任盈盈起身,双眸中闪出狂烈的激动神情,但表情仍旧淡淡,道:“一切顺利么?”
陈破对上她双眸,却赶紧躲了开去,笑道:“很顺利!”
“那就好!”任盈盈淡淡道,旋即接着说了一句“这琴曲,我每天都会弹的!”
“多谢!”
陈破任盈盈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有些急坏了方证,刚才的淡然从容,也渐渐消散,终于等不及,打断了着美妙的氛围,冲着任盈盈道:“圣姑,不知道小女”
“已经睡下了,平一指说不会有问题的,不过需要一段时间调养”说着,任盈盈抬手指着一间屋子到:“她在里边!”
方证急急忙忙冲了过去。
偌大院子里,只剩下任盈盈和陈破对视,两人皆有几分尴尬,便互相点了点头,各自回房。
陈破刚才已经睡了个天翻地覆,此时精神抖擞,久久难以入眠,心头翻腾着种种情绪,时而想到了华山派,时而想到了向问天,时而又想到了风奇缘
过往种种人和事,皆在脑海中纷纷浮现,或停留游荡,或一闪而逝,记忆如涓涓细流,涌上了心头。
但可惜的是,还是有断片之处,很多地方仍旧一片空白,比如他穿越来之后的事情,模糊一片,比如他在白驼山庄内的事情,想不清楚
正心烦意乱之时,琴声再度传来,回荡天地之间,将他浮躁的心情平复,渐渐的,终于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梦中,或许有一片桃花源地,让他流连忘返。
此后的日后,陈破在方证的指导下,学会适应三桓帝脉的存在,并合理的利用三桓帝脉压制,而修行功法。
方证则在任盈盈搜集来的天才地保之下,尽快恢复真气,并找时机,为陈破种下第二道第三道禁制。
而小怜也在平一指的疗伤下,渐渐恢复了起来,数十日过后,小怜的阴煞掌伤势,已经好了七八分,只剩下最后的修养治疗了。
这日,陈破经过适应之后,身体已经可以接受第二道三桓帝脉太微脉了,而方证也准备齐全,两人便进了房间内,去种植第二道三桓帝脉的禁制。
和上次一样,陈破在经历了种种痛苦之后,第二道三桓帝脉太微脉,成功埋进了体内,阻挡着异种真气,而之后,陈破一如既往的来了一场大梦。
梦中仍旧是那片洪荒般的世界,空洞寂寞,天地无情,唯有天空之上,虹桥鲜活,散发着强大的生命力,伴随着明丽色泽,让人有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不过此时,那虹桥却并非只有一道,已经是两道并行了,不同于第一道的金光璀璨,恍若中午天际之骄阳,第二道虹桥却紫气升腾,将周遭一切映照成暗紫色,形成了另一种绚烂,恰好和金光分庭抗礼,景色极为震撼人心。
陈破心中已明白缘故,便不会和上次那般惊讶,细细欣赏了一番,暗暗称奇后,便从梦中退了出来,然后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却骇然发现,此时的方证,并没有像上次那般,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反而歪歪斜斜依靠着那堵墙,沉沉睡去。
陈破这一下大吃一惊,赶紧去扶方证,发现方证生命力微弱,呼吸都带着停顿,好像支撑不住的样子,让他费了半天功夫,才将方证叫醒。
“方证大师,你怎么了?”
方证睁着黯然无神的双眸,却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
陈破才不会相信他这种话,如果只是累了,岂会到这种人事不知的地步?心头已经猜出几分事实,立即询问道:“方证大师,你可是因为给我治疗,太过耗费心神,才会如此?”
第四十章 当王妃()
第四十章当王妃
方证默然不语半晌,就是陈破连番询问几遍,都没能撬开他的嘴,最后只好作罢,而方证却默然支撑着起身,一摇一晃往外走去。
陈破看在眼里,心头已经十分清晰了,以方证的实力,或许能为他设下三桓帝脉,但绝对勉强,而方证这些时日以来,都会极为耗费功力为小怜疗伤,身体早已空虚,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而陈破现在已经开始担心,三桓帝脉的最后一道脉络天市脉,方证能搞的定么?
但陈破也心头清楚,即便方证真的搞不定,他也一定会勉励而为,所图着,无非是当初口头定下的交换条件,让平一指治疗小怜。
看着方证蹒跚的脚步,宽厚的背影,陈破忽然心生感慨,这就父爱?伟大如斯!
小怜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此时正在外面等着,一看到方证出来,就如**燕投林一般,扑到了方证怀中,甜甜的叫了一声“爹爹!”
喜的方证眼角眉梢顿时**起浓郁的幸福,刚才身上的虚弱感,也一扫而空,将小怜抱了起来,在小怜脸蛋上亲吻了一口。
“小怜乖!”
“小怜可乖了,今天就骗了一串糖葫芦!”小怜立即卖萌道。
却顿时让陈破,方证,以及不远处抚琴的任盈盈一阵晕倒,才“骗了”一串?
方证正色道:“小怜,骗糖葫芦的行为不好,听爹爹的话,如果以后你想吃,爹爹给你买,不能再骗好么?”
小怜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像在思索什么,片刻后神采飞扬道:“嗯,小怜明白了,小怜以后再也不会去骗人了!”
方证老怀大慰,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拍了拍小怜的小脑袋,笑道:“这才是爹爹的好女儿”
不过,还未说完,却听到小怜道:“但若是别人看小怜可怜非要给小怜,那就不算骗咯!”
方证顿时一头黑线!
毕竟方证身体不适,见到小怜虽开心而潜力爆发,精神头好了一会,但不过片刻身体上的极度虚感传来,让他根本支撑不住,赶紧放下小怜,找了个借口,返回房间中了。
陈破已经在任盈盈耳边小声细语了一番,这一举动,明显比以往亲密的多,让任盈盈一张脸上布满了红晕,但听了陈破所说之后,还是疑惑的看了陈破一眼。
不过,并未多问什么,她任盈盈喜欢陈破,却对陈破极为尊重,既然陈破没说为什么,她便不会去问。
按照陈破的吩咐,将这些日子搜罗而来的一些天才地保,给方证送了过去。
这些行为,全部落在站在一旁啃着冰糖葫芦的小怜眼中,而看小怜的样子,似乎眼神中还有一些疑惑。
陈破不想让小怜知道方证虚弱的事情,立即走过去将小怜抱起,道:“小怜看什么呢?”
“爹爹好像身体不舒服!”小怜脆生生道。
“你爹爹是有些累了”陈破心头一惊,赶紧岔开话题道:“小怜这么爱吃冰糖葫芦,长大了是想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么?”
“不是!”小怜很干脆的道。
“咦,那是什么?”
小怜仰起头,脸上**着纯真的笑容,道:“小怜长大后,若是长成男的,就去卖冰糖葫芦,若是长成了女的,就去当王妃!”
陈破忍住笑,看着这小怜已经好几岁的样子,实在没想到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让小怜在一方面拥有极高智商,在另一方面却智商无下限。
问道:“小怜这么好看,以后一定会长成女孩的,那为什么要当王妃呢?”
“当了王妃,好嫁给大哥哥呀!”
“啊”陈破老脸一红,心头居然骤然如小鹿乱撞,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有这般魅力了,就是这么一点儿的小萝莉,都对自己如此着迷,这桃花运都快成桃花劫了!
这时,小怜却对陈破露出了鄙视的神情,道:“你想多了,我说的大哥哥,不是说你啦!”
陈破差点儿崩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小萝莉,玩起人来的手段,真他娘的高明呀。
“那是谁?”
“他是个和尚!”
“啊”陈破瞪大眼睛,这个混乱武侠世界这么开放么?和尚恋爱结婚莫不成已经流行了?
小怜接着道:“原来我和妈妈住在北少林的时候,天天见到他,他是北少林的和尚,对我们可好了,那时候我就发誓,日后一定要当王妃,然后嫁给他!”
“好好”陈破已经被小怜这种跳跃性思维和神展开给搞晕了,只能敷衍道:“那他叫什么?”
小怜满眼星星道:“虚竹!”
陈破“什么?”
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一个容貌甚老,身穿一件破旧袈裟的和尚,静静站在门口,神色无悲无喜,充满了玄奥的感觉。
这时,一个身负长剑的中年汉子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那和尚后,便微微拱手道:“觉新大师,让你久等了!”
那和尚觉新大师扭过头来,道:“能等昆仑派的谭飞大侠,是我的荣幸,不知道谭飞大侠可已经准备好了?”
那中年汉子谭飞道:“没有问题,此行我来带了十五名用剑的高手,都全部到齐,随时听候觉新大师的吩咐!”
“那甚好,多谢谭飞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