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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学士-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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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不够就不够,你问这么多做什么!”飘渺空洞的声音有些不耐烦道。

    江云坚持道:“当然要问个明白清楚,否则心里没个数。”

    飘渺空洞的声音道:“你现在的文功是四百九十点,易筋洗髓诀是上古传承,要得传授,初阶道法需要文功五百点。”

    江云听了,不由咋舌,需要五百点的文功?而且还是初阶道法,果然是吓人啊,让他无语的是,还真是差了一点,只差了十点的文功。

    他不知对方说的这些点数有没有水分,不过既然只差了这么一点,他也就安心了,不想再多生枝节,相信只要把剩下的一篇烧完就足够了,而且还有多余的,这多余的也不会浪费,必然要记在账上,后面还有用的。

    当即他也不多说,取出带来的最后一篇前赤壁赋,投入到了铜炉之中,稿卷遇火燃起,火光熊熊,青烟直上。

    “哈哈哈——”耳旁又传来那飘渺空洞的鬼笑声。

    江云对这已经完全免疫了,等对方笑过之后,就长揖一礼说道:“现在想必文功已经足够,请大人传授学生道法。”

    飘渺空洞的声音没有立即回复,只是问道:“你还有多少篇没烧的,不如一块儿烧了,反正多了的也会记在账上,不会少了你的。”

    江云此刻也不想表现的太过于高调,惊世骇俗了,当即就十分低调的道:“实在惭愧,实话不瞒大人,这些已经是学生自从读书明理以来,所有历年的文章积蓄了,再多一篇也没有了,当然若是寻常粗鄙练手之文,想必大人也不会放在眼里,就不拿出来献丑了。”

    飘渺空洞的声音道:“原来如此,真是难得难得,本地好久没有出过像你这般千年不遇的奇才了。”看来对于江云的这番话它并没有什么怀疑的,反而认为是很自然的。

    “大人过奖了。就请大人传授学生道法吧。”江云并没有被对方的糖衣炮弹冲昏了头脑,继续请求道。

    这番话刚说完,只见上方蓦地出现一道青虚的气柱,照在他头顶之上,一闪而没。

    这道青虚气柱一入体,江云就感觉轰的一声,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然后他就清晰的感觉到,某种高深修炼道法已经印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同样是修炼手少阴心经,手少阳三焦经,足厥阴肝经足阳明胃经这四经的法门,但比起炼体诀高深繁复许多,应该就是对方说的易经洗髓诀了。

    他心中不由大喜,又连声谢过,飘渺空洞的声音道:“不必谢我,是祸是福,尚未可知,若是修习遇阻,不妨绝然抛弃,安心修炼炼体诀才是正理。”

    不知为何,江云感觉一下子对方声音中带了几丝疲倦的意味,不过此刻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对方的话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一心想着那李耳游记中的记述,那位异人只是修行了炼筋诀,就同辈无敌,这易筋洗髓诀比起那炼筋诀应该更胜了一筹,若是练成岂不是可以越级挑战了?他在这里不由就想入非非起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上门讨债() 
当然他也清楚,炼体诀已经修习不易,这易筋洗髓诀的难度定然又加深许多,若是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只怕真的诘屈聱牙,步履维艰,如此看来,最好还是要走那借其气之术的捷径。

    在这里胡思乱想一阵,直到有脚步声响起,又有学子进来焚稿献祭,才把他从一阵遐想中唤醒过来。

    而耳畔那飘渺空洞的声音也沉寂了许久,这时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对着空旷的大殿大声问道:“请问大人,不知这借其气之术如何才能达成,有什么诀窍法门?”

    他说的很大声,刚刚进来大殿的几位学子都听到了,闻声纷纷怪异的目光向着他这边看了过来。

    江云说了一遍,但耳际一片沉寂,那飘渺空洞的声音没有再响起,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他不甘心,又大声说了几遍,又信誓旦旦许下诺言,若是得赐这借其气之术的诀窍法门,定然会再多多献祭以报。

    他的这番话听在旁边那些学子耳中,神色都带上了几分异样,众人看过来的目光,仿佛看着一个白痴,或者神智不正常的人了。

    “这人在这里胡嚷嚷什么,莫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了?”虽然明知道这里是内堂大殿,不好喧哗议论,但有人还是忍不住低声向着同伴吐槽道。

    “许是献祭不成,恼羞成怒,以致入了魔障了。”有人这么低声分析。

    “真是太可笑了,他还真以为在这里瞎嚷嚷几句,就会得到文庙之灵的回应?想得也太天真了。”有人的目光中完全就是鄙夷不屑了。

    “就是,我辈之人,只管老老实实的焚稿献祭就是,至于其它的事情,就不是我等能够臆想奢望的,文庙之灵大人日理万机,忙得很呢,能够在冥冥中注意到我等的献祭,就已经是难得了,还想怎么样?”

    “这位同学,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了,文庙之灵大人是不可能回应的,我等只要正心诚意,默默焚稿献祭就是了,只要功夫到了,文庙之灵大人定然不会有负于我等,自会传授修炼道法,若是没得传授,那就是我等功夫未到,不必存有什么怨言,回去再加紧学业就是,若是这般大声喧哗,行事无状,惹恼了文庙之灵大人,反倒不美,若是因此克扣了文功岂不是冤枉大了。”也有好心的人走了过来,好生相劝道。

    “咦,此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是了,我想起来了,这人不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东风吹兄么。”

    “什么,他就是那位东风吹兄?”

    江云虽然已经在县里,甚至府里声名狼藉,但只闻其名,没见其人的人还是很多的,得知眼下这位在文庙内堂大殿大声喧哗的“奇人”,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东风吹兄之后,大殿中的这几人顿时脸上色变,如敝蛇蝎,纷纷退避三舍,就是原先那个好心相劝的人,也是一吱留的窜出好远,再也不敢近前半分。

    “原来他就是那个东风吹兄啊,难怪,难怪!”

    “是啊,除非是这等奇人,否则谁会作出这样荒唐可笑之事?”

    众人一时也顾不得焚稿献祭的正事了,纷纷站在一边指指点点,吐槽不已,虽然这里是文庙内堂大殿,但也阻止不了他们的低声非议,或许他们觉得,在这里痛斥这等卑鄙无耻,狂妄无形之徒,说不定还会被文庙之灵大人看在眼中,欣然记上一功,得一点意外的文功也说不定的。

    另一边,江云没有理会旁人的议论,又径自高声询问了几遍,奈何耳畔依旧是一片沉寂,再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江云很是一阵无语,心说你就是拒绝也可以啊,怎么就不声不响不理人了呢,这过河拆桥也太快了点吧。

    他不知道,刚才传授易筋洗髓诀这等上古高深传承道法,耗费了文庙之灵的许多灵力,对方此刻真的是疲倦已极,一点多余的话也不想多说了,再说,江云的问话本就无理,这借其气之术,玄妙无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它也没有什么可告知对方的。

    一直再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江云没有理会旁边神色各异的目光,就此悻悻然的出了大殿而去了。

    大殿之中的低声非议还没有停歇下来,相信自此之后,某人在文庙内堂大殿大声喧哗的荒唐丑事,很快就会传扬开去,成为又一件士林之中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出了文庙之后,江云没有在县里多待,径直坐船回了清河镇的书院。

    接下来几天,江云每日早上都是按部就班的去东阁大殿听讲,其余时间则是自修,基本闭门不出,表现的十分低调。府试刚刚结束,书院同学之间多有聚会欢宴,他都一概不参与,当然他要想参与也不成,没人会邀请他这个臭名昭著的人物。

    这一天,东阁大殿的课结束之后,他照例去膳堂用餐,这时周世民找到他,告诉他说,那位赖钱不还的周秀才回来了。

    江云听到之后,也没什么可说的,饭罢就随着对方前往周世民他们所在的周家村。

    这周家村江云上次请那位周秀才作保的时候来过一次,这里是处于一个山坳里的偏僻小村子,周围大部分都是山地,没有多少田地,仅有的少数田亩也是土壤贫瘠的下等田,村子里大部分人家住的还是茅草泥坯土屋。

    两人到了村子之后,就直奔那位周秀才的家。周秀才的家比较好找,住的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砖瓦房,看得出来也是新建不久,据周世民说,这位周秀才跟他还有点远亲的关系,以前家中也是一贫如洗,中了秀才之后,才渐渐发达起来,盖起了砖瓦房,置办起了一些田地,听说在镇上还有了一家店铺。

    不过这位周秀才发达之后,却越是悭吝起来,爱财如命,平时村人有一些杂事求上。门,没有点礼物打点根本就进不了他家的门,按照周世民的说法,他多次上。门打秋风,却都碰了一鼻子的灰,所以对于这位远房本家,他也是怨气深重。

    就说上次他参加县试,本打算请这位同村同宗的秀才作保,却被一个作保名额已满的借口给拒绝了,他只得去找人五人联保,后来江云请他介绍秀才作保,他试探着又去问了这位周秀才,这次周秀才倒是满口答应了,绝口不再提上次说过的作保名额已满的话。

    来到周秀才的家门前,远远的就听到一道郎朗读书声正从里面传了出来。

    “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

    两人在院子外听到,对视一眼,江云心知这位周秀才果然在家,不至于白跑一趟了。

    江云便等在外面,由周世民前去叫门,听到外面的叫喊声,院子里的郎朗书声停了下来,一位身穿月白长衫,年约三十来岁的清俊书生缓缓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正是那位周秀才周文明。

    “世民,是你来了,有什么事么。”看到门前的周世民,周秀才微微露出几丝不耐烦的神色。

    不待周世民说话,江云这时走上前来,拱手一礼道:“周兄别来无恙,小弟今日冒昧登门拜访,还望勿怪。”

    虽然心里存了一肚子的气,见面恨不得一拳把对方打得满脸桃花开,但自己这次是来讨债的,俗话说欠债的是大爷,所以江云还是打算低声下气,以礼相见,好生把债讨回来就是了。

    “原来是你!”周秀才一看到江云,顿时就明白过来,两人今天的来意了,顿时更加没了好脸色。

    当下他一拂袖,面色不豫的道:“吾虽寒舍,但往来皆雅客,恕不接待蝇营狗苟之辈,若是无其它事,尊驾还是请回,恕不远送!”

    江云一听,顿时就愣了,看到对方一副大义凛然,正气塞胸的闭门谢客之状,他不禁要怀疑,自己到底是来讨债的,还是来借钱的,俗话果然说的不错,这欠债的都是大爷啊。

    他决定不跟对方兜圈子了,脸色也冷了下来,径直开门见山的道:“我等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在下今次前来,是为讨取那二两银子的作保费,我想阁下还不至于忘了这回事吧。”

    周秀才眉头微皱,道:“什么讨取二两银子的作保费,我怎么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周世民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时就低声提醒道:“大兄,上次平川县试,请你作保,可是付了二两银子保费的,但县试之时,大兄想必有事耽搁,却并没有到场作保,所以平川现在要取回这二两银子,也是合情合理,大兄是明事理之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第二百二十五章 讨债失败() 
“你的话说完了?亏你还有脸说这些!”周秀才一副正义在我的凛然之状,转而看向江云,振振有词道:“当初我之所以答应替你作保,不过是看在世民的面子上,没有深究你的品行为人,谁知道你竟是这样狂妄无知,轻薄无行之徒,早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我岂会答应替你作保?”

    “这件事怨不得我,只能怨你自己品行有污,自作自受,我若真为你作保,岂不是跟你同流合污,连累我自己名声受损,受到众人的不齿唾骂?”

    “你不以为耻,闭门自省,反而向我来讨取保费,实在是鲜廉寡耻之极,实话说,这二两银子不是什么事,但我不会还你,也不能还你,不仅如此,我还要你向我赔礼道歉,另外的,还要向你讨取一点名誉损失费的。”

    周秀才在这里说的唾沫横飞,大义凛然,对面的江云和周世民都惊呆住了,没想到一个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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