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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和我斗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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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道三法不知不觉中渐渐被卓文揭开了她那神秘的面纱,众人忽然有种下意识,就感觉一些原本很晦涩难懂的绘画要点和作画技巧在卓文的剖析之下,竟也变得不是太难理解。

    值得一提的是,跃跃欲试的卓婷在卓文的点拨之下,当场用“柳叶描”画出了一幅绘才高达四尺的作品,而凭借这一幅画,她竟然引动飞升之光,正式从临摹二级巅峰步入了临摹三级!

    看到自己的成就,卓婷可以说是一脸的意外,没想到想象中那起码需要一俩个月准备才能跨越的大槛,竟然就这般简简单单被自己平步跨了过去!回过神来,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经升级了。

    这时,卓婷看向卓文的眼光不由是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色,也许卓文不经意间的三两句话说得轻轻松松,但这对卓婷来说,却无疑是一种醍醐灌顶之恩。

    "文画魁,以天纵之才来形容他都不为过啊!"这一刻起,朱公已经是完全被卓文的过人学识给征服了,耳闻不如眼见,连手把手教习都不用,仅靠三言俩语,竟然就当场点悟了一个小画师。

    若不是亲眼所见,这事说出去朱公都不会信,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教师,点悟之难他也是深有体会。虽说半年来他也指导过不少学生升级,但那无一不需要三五天的跟踪培训,从来没有一个能像现在这般当场领悟的,这教学质量孰轻孰重,根本不用多对比,一看便能分晓。

    就冲卓文这份能耐,谁还敢说他是夸夸其谈有水分?

    如果说之前称呼卓文为文画魁是出自礼貌,那么现在这声画魁,朱公是叫得真心实意了,卓文的确是当得“魁”字来称赞!

    陶公一叹:“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等沉珂腐朽是望尘莫及了。文画魁,老夫有一个心愿未了,不知道画魁能否为我解惑?”

    听到堂堂陶公竟然主动请求一个少年为自己解惑,如果是之前,林扞和卓婷定要大吃一惊,但现在,却是有些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些理所当然的意味在其中。

    “陶先生但说无妨。”卓文抿了口茶,其实他以前是很少有喝茶的习惯的,但他看到梁思喜欢,便也开始注意了这种神奇的东方树叶,为了能和梁思增加一个共同话题和爱好,卓文爱屋及乌之下,也就慢慢地养成了这个习惯。

    陶公道:“之前看画魁曾为林扞做过一幅高古游丝图,我观那图中的线,虽有高古的性质,但似乎并非是完全的高古…?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林扞眼睛一亮,同样是期待十分,其实他当时就注意到了卓文在线条上的处理和他有迥异的手法,虽然从表现上看,他的线性质上和自己的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林扞就是感觉卓文笔下有一种飘逸到说不出的出尘意味,更有一种行云流水般的从容和气质,让人印象十分地深刻。

    “好吧,我来给你们讲解一下。”卓文一笑,取来纸笔,知道卓文准备做示范,四人顿时不约上前,打算亲眼目睹这个经纬天才的笔迹。

    这一次,林扞十分的有觉悟,根本不用卓文出声提醒,他就主动为卓文研墨,卓文见状,倒却没说什么。

    “此笔法,是我偶然间从高古游丝中悟得,我暂时给它取名为《行云流水描》。”卓文提笔蘸了蘸墨,笑了笑。说话间,一条优美而飘逸的游丝线在纸中被卓文拔出。

    “行云流水?行云…流水!…善!善!善!好名字!…”仿佛琢磨着这四个字,又看了看卓文的笔迹,陶公顿时老目一亮,连说了三个“善”字,心情显然是十分的悸动,不禁夸赞道:“状如云舒卷,白如似水,当得‘行云流水’四字!”

    卓文笑了笑,也不接话,下笔之间,顾自解释起来:“这等线最大的特点就是转折不滞,连绵不断,所以作画过程中,须一笔到底,贯彻头尾,绝对不能出现‘断线’,否则就会直接毁了笔法的意境…”

    众人点头,目不眨睛,丝毫不敢出声,似乎生怕打扰到卓文的状态一般。在这安静得仿佛都能听到心跳声的环境下,便见卓文飘逸挥洒,手法正如笔法之名般行云流水,几分钟以后,一幅《水中游鱼图》便被卓文画得栩栩如生,尽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这一次,为了刚好的讲解,卓文保留了点睛之笔而没有召唤。

    当看到成物的那一刻,陶朱二公简直是遏制不住内心激动的心情,这飘逸的线条…这出尘的而独特的手法,这种灵动变化,果然不是寻常的高古游丝可以比拟的!

    陶公原以为行云流水描不过是卓文在高古游丝中领悟出的一种笔法“风格”,毕竟很多画师在某种笔法上浸淫多年之时,逐渐都会形成一种专属于他本人的笔法特点,让人一看就知道是某某的画作,这本不足为奇,然而奇就奇在卓文这种线条的特殊性上,此描,竟有流动性!

    明明是静止的游鱼,却在那几道涟漪的映衬下,给人一种水纹波动之感,再加上游鱼那灵动自由的摆尾动作,更是活灵活现,仔细聆听,似乎隐隐都能听到细微的拍水之声,仿佛下一刻游鱼就能从纸中跃出一般,这不得不叫人惊奇!

    风格?这何止是风格那么简单?若是卓文能将这种笔法发扬光大,甚至很有可能会渐渐发展成为一个“流派”也说不定!

    开创笔法流派!陶公几乎都不敢想象有人能做到这种事,毕竟那种事离自己实在是太遥远了,印象中,那是只有圣人才有资格论谈的事,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触摸到的边框,但,说不定眼前这个少年就拥有这种创造奇迹的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一刻起,陶公就有这种连他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想法,他甚至觉得,卓文的能耐还远远不止眼下所看到的这些!

    朱公的激动也是用言语无法描绘的,可以说这几十多年来,这是还他第一次露出如此失态的神情出来,虽然他的游丝描造诣不深,但若能仔细研究卓文笔下的行云流水描,说不定自己能领悟出一丝游丝的神韵出来。

    此时若不是怕在卓文面前失礼,恐怕二公就要开始争夺这幅画的鉴赏权了,毕竟对于他们这些把生命和人生都付出给画的人来说,一张好画的诱惑力那几乎不亚于一个绝世美女赤果果地站在自己面前,其中的对比性可想而知。

    提笔在桌上的笔洗上清理了下,卓文这才收起了自己的文宝,笑着说道:“行云流水描最适合用来描绘飞鸟游鱼,因为能更显飘逸,当然,这也不绝对,在我看来,行云流水描理论上可以掌握天下万物…”

    “文画魁,别说了,我出一百万万墨元,你把这幅画买给我吧!”陶公越看此画越是欢喜,总觉得自己似乎能在其中领悟到什么奥妙,激动之下,不由开口打算跟卓文收购。

    一张画一百万!听到陶公的海口,林扞和卓婷简直被震惊得无与伦比,要知道,就是二公的山水手迹,普遍也就在五万到五十万之间而已,卓文仅靠简简单单一张游鱼图,就超过了二公数倍?二人以为这已经够震惊人的了,然而,让他们震撼的,还在后头。

    “一百万?陶老弟,你未免也太吝啬了吧?文画魁之笔迹,天下仅此一家,走出这个村都没这个店了,我出三百万,文画魁你还是把画让给我吧。”不止是陶公,显然连朱公都感觉到了此画的不同寻常,恨不得就有一种霸占之心。

    “妈的,你非逼老夫爆粗口是吧!老夫出五百万,你别和我抢!小心我跟你没完!”

    “好东西,载德者居之,怎容你用铜臭侮辱…文画魁,我有极品文宝可以和你交换…”

    看着面前这俩个德高望重号称宣城活招牌的老人竟然为了卓文的一幅画而吵得脸红脖子粗就差有种当堂动手的意思,林扞和卓婷简直要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这等画面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了,估计都能掉下一堆下巴出来吧?

    卓文不由也是无语,我的东西你们别擅自决定啊,好歹也和我商量一下吧?我能不能说一句价高者得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失联() 
屋外,风景树下落叶翩飞,秋末的风似乎更加的凉了,从卓文的荣誉画师小院出来,陶朱二公感触良多,相视之间,只觉萧瑟,心中不由产生一股沧桑之感,想自己活了七老八十,没想到如今才看透自身的缺点,更没想到的是,这还是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指出来的硬伤。

    “朱老哥啊,看来我们还真是被说中了…”陶公摇头苦笑,脸上的神情,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凌厉,眼角也见柔和了许多,似乎一下子就从一个严厉老者的变成了慈和的老人一般。

    朱公同样是一副愧色:“是啊,我们的‘形’之理念太过固守了,用文画魁的话来说,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若无法摒弃这种落后陈腐的思想,或许你我将永远停留在形似。”说罢,朱公背手幽幽一叹:“想要飞**意,不能单单奢求圣祖的功业恩赐,关键还是得从我们自身改变才行啊。”

    陶朱二公走了,脸上却有啼笑皆非的神情,没想到吵到最后,竟然谁都没得到卓文的画作,不……或许说,两人都得到了,但又不是完全得到,因为画作只有一张,所以他们二人只能轮流着每人收藏一日。

    虽然卓文可以再画一张画出来,但有时候意境和状态这种事很难说,也许前一刻自己的作品惟妙惟肖,但下一刻却不一定还能保持着上一幅画的水平。当然这只是其次,最关键的还是有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匠气”!

    如果再接着作一幅《飞鸟游鱼图》出来,就会同时增加先后两幅画作的“匠气”,这样做显然是得不偿失的。

    物以稀为贵,再好的作品一旦在作者手中泛滥开来,也会染上“匠气”而逐渐变成凡品,这也就是为什么传世的圣人手迹永远都只有唯一的原因。

    宁缺毋滥,在二公看来,眼下这张作品,就是最完美的作品,若卓文再作一幅新的《飞鸟游鱼图》出来,反而会同时拉低两幅画的层次,那样倒显得天公不美了,所以他们宁愿每人观摩一天,也不愿独藏一张被添了“匠气”的画作。

    门外等候多时的卓家执事们看到二公出来,顿时一阵激灵,连忙欢言悦色将他们请去了卓家大厅,门外顿时间,徒留一片懵懂少年在交头接耳,喧哗不断。

    毕竟卓文刚才屋内的动静太大了,尤其是那道授业之功发出的光,虽然被木门所遮挡,但古代的木门可不比现在的木门,古代的木门为了追求美观,普遍镂空设计,哪怕是中间被粘了一层窗纸,那道刺眼的光依然能漏出些许。

    虽然在白昼遮掩下,透出的光显得微弱了些,但每个人都在当时感受到了一股绘心上的悸动,这足以证明刚才的异象并非是幻觉。

    当然了,虽然他们惊讶于屋内的动静,但他们却不知道实情,俨然还以为是陶朱二公对卓文的点化使卓文领悟了什么而就地飞升了。

    此时,羡慕的有,嫉妒的更不乏,不由纷纷暗叹卓文运气好,就恨不得当时自己也能进入小院听陶朱二公讲课参悟学习一般。然而事实上是谁在教谁,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人却一清二楚。

    没想到卓文竟然能教化陶朱二公这两块宣城的活招牌,林扞此刻可以说是越加肯定了卓文的不凡,之前他还因为彼此年纪相似而有踌躇之心,而现在,这种多余的情绪却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正所谓是“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卓文已经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确有过人一等的学识和能耐,若自己总拘泥于对方的年纪比自己小而心生尴尬和不甘,那和卓文教训二公之时所说的“过于注重表面功夫”的局限陋习有什么不同?

    二公被一个“形”字困了几十年,直到八十岁高龄才在卓文的一番话下幡然醒悟,我林扞大好青年岂能步了后尘?只有淡化表面,看中内涵,这才是一个画家应该要有的心态,就好像卓文笔下的行云流水描一般,从容淡定,不拘一格!

    眼中燃烧着热火,林扞拜师的冲动不由更加强烈,只不过,他却不敢太过唐突,毕竟拜师之事不是儿戏,之前被拒绝就证明他准备得还不够充分,他怕卓文会再次拒绝他,那样的话,怕是下次再见就有不好的印象了。

    “林扞,你现在可领悟了什么?”看到林扞若有所思,卓文笑了笑。

    林扞微微一怔,回过神来才发觉卓文在问话自己,不由是有些激动,觉得自己仿佛受到重视一般,连忙作揖道:“原本我还有疑惑想请先生指点的,然而先生先前对陶朱二公的那一席话已经使我茅塞顿开,感觉受益匪浅,我似乎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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