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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秋微微皱了皱眉头,转而对李姚仙笑道:“师父,走吧,咱们先去尝尝那好吃的米线究竟有多好吃。”
李姚仙笑呵呵的答应一声,又下了车来,老高跟司机打声招呼,让他在停车场等我们一会儿,我们一行四人就出了机场停车场。十多分钟后到了小吃店,我们各自要了一碗米线,还是和去年一样的味道,可是和我坐在一起的人却已经不是兰沪,而是锦秋和高建华他们两口子了,我心里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感慨。
吃完米线回到停车场,我们这才出发,大约两点左右到了度假村。整个度假村建在一个名为“阳宗海”的湖东岸,背山面湖,山脚下沿着湖边一带是球场,上边山坡上则是酒店、度假别墅区、spa中心、球场、台球室、电影院、餐厅等,环境确实非常不错。最先是老高是发现了这个地方,2010年年底的时候,他在一期《美国高尔夫文摘》上看到一个评选,把这儿评为世界第三、亚洲第一的高球场,当时我们都还没来过,于是他就约了我去年元旦来见识见识。来玩了两天,果然是很好的球场,后来他就一直念念不忘的,在今天之前,他自己还又来过两次。
我们先到前台去办理入住,我们两家各要了一个度假别墅。老高家先办,轮到我们的时候,服务员本来想给我们老高家隔壁的一幢,但是被我拒绝了,我特意要了6号,去年元旦我来的时候,我和兰沪就是住在6号度假别墅。办完入住登记手续,跟老高约好三点半在球场一号球洞开球台碰面,就有电瓶摆渡车送我和锦秋到6号别墅。
6号度假别墅是一幢位于半山坡上的两层小楼,周围有一圈花园围着,一条石子小路穿过花园连接到水泥主干道上。虽然已是寒冬腊月,不过在昆明这四季如春的地方,花园里依然还盛开着不少叫不上名字的鲜花。
开门进去,服务员先带着我们在房子里楼上楼下的看了一圈,陈设还是和去年一样,一楼一底,每层大约四五十平米,一楼是会客客厅,二楼是卧室。二楼靠山的背面是落地玻璃窗,窗子旁边有一张大**,向湖一面是一排玻璃门,门里放着一个椭圆形的白瓷双人浴缸,旁边还有按摩**之类的,可以在房间里叫技术上门做按摩。玻璃门外是一个扇形的外伸阳台,阳台上放着茶桌椅子,坐在阳台上正好可以将不远处的湖光山色以及湖畔的高球场尽收眼底,风景十分不错。
打发走服务员,我们两口子在客厅沙发上坐下,锦秋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老公,你怎么知道机场附近的那家小吃店的啊?那么偏僻的巷子你都能找到,该不是有本地人带你去过吧?”
我知道她也想到兰沪头上去了,只怪我当时没考虑周全,执意要去,此时也抵赖不过去了,因为除了有当地人带我去过之外,那么偏僻的巷子,我确实没办法说是我自己发现的,而我唯一认识的一个昆明当地人就是兰沪。
我干笑两声说道:“是啊,去年元旦我也是和高总来这儿,当时兰沪还在昆明工作,就到机场去接我,下了飞机,她就带我去那儿吃米线了,味道确实不错吧,所以我就一直记着,总想着有机会再去吃一次。”
“呵呵,你念念不忘的到底是米线啊,还是人啊?”
“宝贝,我跟兰沪已经再无关系了,你怎么还记着,在这儿吃干醋啊。”
“你执意要来这房子,想必你去年来的时候也是住这儿吧?”
“是啊,这个房子阳台上的风光好,所以我特别喜欢。”我答道。
锦秋撇了撇嘴,又抬手往楼上指了一下:“楼上那**、那浴缸,兰沪用过没有啊?”
“宝贝你想哪儿去了。”我急忙赔笑道:“去年我来的时候,她就是去机场接了我一下,然后将我送到这儿大门口,就自己回去了。再说了,去年高总他们也是两口子一块来的啊,兰沪要是也来了,那李姚仙还不早告诉你了啊。”
锦秋在我腿上轻轻拧了一把,嗔道:“臭老公,要是让我知道你去年带着她一块来的这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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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春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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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春城(二)
三点半,我和锦秋叫了一辆球车、带着一个球童,来到了球场一号开球台,等了几分钟,老高他们两口子也到了,跳下球车,老高就对我笑道:“咱俩也有日子没打了,以前打的时候,你还是个小虾米,一月拿小两万块钱的基础工资,为了照顾你,所以就一杆一千块,现在你也升职加薪了,那咱们这标准是不是也该与时俱进一下,提高提高啊?”
老高是典型的瘾大技术差,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能赢他,输给他基本上都是故意让他的,所以什么标准我都不怕,标准高就少输两杆,标准低就多输两杆,反正控制好总量就行。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而且我之所和他约了这场球,是在他给了我一个保荐签字的机会的时候,那个签字的签字费是五十万,所以我输个几万块给他作为回报也是理所应当的,要是还按照以前的一千块一杆,那我得输他几十杆,反倒难办。
我笑道:“行啊,高总你说吧,什么标准我都奉陪,反正要是输多了吃不上饭,那回去之后我和锦秋就上你家蹭饭去。”
他笑了笑,想了一下,说道:“你如今升到团队总监,扣完税之后基础工资都涨了五倍还多,那咱们的标准也提升五倍吧,一杆五千块,如何?”
“哈哈,行啊,高总,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笑道:“要是输太惨,晚上被嫂子罚跪搓衣板,回头可不能公报私仇啊。”
一旁李姚仙笑道:“老高,我可先提醒你啊,你跟小常打可一直都是输多赢少,你定那么高的标准,要是输太惨,回头我就从你零花钱里扣了,可别怨我没事先提醒你。”
“哈哈,没事,你也不看看今天谁在场。”老高随手指了一下锦秋:“小赵可是我在球场上的幸运星。”
锦秋轻轻笑道:“高总,那今天你可要争取再打出个一杆进洞来啊。”
2009年11月份,当时锦秋刚到我们团队没多久,有一次也是我和老高打球,锦秋跟着一块去凑热闹,在一次老高发球之前,锦秋想要拍一拍他的马屁,就夸他挥杆的姿势很像伍兹,还给他拍了张照片,结果他那杆球碰巧打出个一杆进洞的神仙球来,我又顺势把那场球输给了他,此后他就一直念念不忘锦秋是他球场上的幸运星。
我笑道:“高总,此一时彼一时啊,如今锦秋已经是我媳妇儿了,要带好运也只会带给我。”
“哈哈,别嘴硬,小赵人是嫁给你了,球场的运气可不一定也跟着嫁给你了。”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又问我道:“赶快开始吧,你要国徽还是字?”
“国徽。”
他转头示意了一下球童,球童抛起硬币,落地果然是国徽朝上,我先开球。
这是一个三杆洞,球童帮我放好球,我在心里估摸了一下距离,让球童拿过4号铁,比划两下找找感觉,锦秋在一旁笑道:“老公加油。”我回头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就一杆挥出,白色小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到了一百五十多码外的果岭附近,又在草地上滚了一小段,却没能上果岭。
我轻轻摇头叹了一口气:“唉,发挥不好。”
“水平不行就明说,别找什么发挥不好的借口。”老高笑着就陪着我向球走过去,两个球童跟在我们身后几米远的地方,锦秋和李姚仙又跟在球童身后一段距离,两人有说有笑的。
一边走着,老高就问我道:“你们那个项目最近怎么样?我听说是不是碰上了点麻烦?”
我知道肯定是任涛告诉他的了,不过这样也好,这个项目目前来看确实有很大的失败风险,早点让他知道项目目前所面临的情况,心里有个底,万一真要是某天忽然宣告失败,他也不会太意外,有个心理准备,也能更好的消化消息,不至于太怪我。可要是我自己跟他说的话,还有点诉苦的嫌疑,任涛告诉他,那就跟我没关系了。
我点头应道:“是啊,沈和平忽然死了,原以为沈杰要上位,那对我们是个好事,可还没高兴了两个小时,一片关于沈杰**嫖娼的新闻就出来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董事长他是没戏了,也不知道下一任董事长会是谁。本来局面就够复杂了,偏偏还又忽然冒出个叫刁念慈的加拿大女人来,好像也在打着东华纺织壳的主意,目前我们对这个人,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其他一无所知。”
他沉默片刻,又说道:“这是你成立团队、独立负责的第一个项目,对你的分量不用我多说,所以你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如果有什么需要公司支援的,就跟我说,我尽量想办法给你争取。”
“嗯,我知道,谢谢高总。”我嘴上随口应付着他,心里却暗想,他这也就是个口头人情了,公司能给我什么支援,是能让沈杰当上东华纺织董事长,还是能告诉我刁念慈究竟是什么来路?都不能,就算高层大领导们动用一些社会资源能实现,可那还不闹的天下皆知啊。
“谢什么谢,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你要是第一个项目就失败了,不光你日子不好过,我脸上也不好看啊。”
说话间我们就走到了球前,我让球童递过5号木,轻轻挥杆击球,球飞上果岭,滚了一段距离之后停下,可因为用力太轻的原因,还是比我预想的距离要短了七八码,我撇了撇嘴,老高在一旁笑道:“你好像真是状态不怎么样啊,看来我今天要发财了。”
听他提到“发财”,我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他和我们部门党支部胡记两家当初也是打算买东华纺织股票的,就不知道他们买了没有,如果他们买了的话,以他们两家、特别是老高的财力,随随便便一买至少也是上百万金额,以东华纺织停牌前两块多的股价而言,能买到好几十万股,那对我们而言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助力。
但是这事因为事涉内幕交易,没法直接问,他就算想帮我,但我如果真开口问了,他肯定也只会矢口否认,不承认买过,因为他也要提防着万一我哪天出事,没准会出首他立功。
我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怎么问他这事,一边就跟球童换过3号木,向果岭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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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春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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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春城(三)
我轻轻向前推出小球,这回球总算是听话的停在了我预期的位置上,我又上前接连两个小推杆,将球推入球洞中,结果一个最简单的三杆洞就打出了五杆,可谓是出师不利。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老高摇晃着脑袋笑道:“你今天这球是真臭,要不刚才这个咱们不算,就算是给你热身了,重新再来?”
“唉,算了,慢慢找感觉吧。”
说话间锦秋和李姚仙也跟上来了,锦秋笑道:“老公,我看你这个洞好像打了五杆是吧?怎么发挥那么差。看来不给你点压力是不行了,你赶紧打起精神来,你刚才也听见了,高总要是输了,我师父从他零花钱里扣。一杆五千,你好好掂量掂量,你那几小个零花钱够几杆。”
“没事,就是好久没打了,手生,要先找找感觉。”我笑道。
老高在一旁笑道:“业精于勤,你看我,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在院子里练练推杆,天天坚持,如今只要球杆一到手里感觉就来,根本不用找。”
“哈哈,好啊,那接下来就看高总你的了。”我笑了笑,抬起手中的球杆向开球台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我们就又一起掉头往开球台走去。
他的开球效果就比我好得多,直接上了果岭,我又陪着他向果岭走去,一边走着,我就笑道:“对了,高总,上回胡记咱们一起在‘谭家菜’吃饭的时候,嫂子说她有个牌友买了东华纺织,被深套了,犹豫要不要割肉止损,现在怎么样,割了吗?要是还没割的话,那就请嫂子帮忙说说,将来股东大会投票的时候,可得帮着我们。”
我这么问,我相信老高能听懂,我打听这事的目的是要寻求助力。如果他说“割了”,那就是他们家还没买就停牌了,手里没股票。反之要是说“没割”,那就表示已经买了,手里有股票。
老高撇了撇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听说好像还没割吧,套的太深,下不去手,后来不就碰上停牌了吗,想割也割不了了。”
“没割是好事,一来股东大会投票的时候就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二来,东华纺织总归是要被借壳,就看最后被谁借走了,即便不是富通集团,而是被别人借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