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跟老子叽歪那么多,今天咱们新仇旧怨一块了结了吧!吃我一斧!”话音刚落,墩子忽地使出一招“斧劈华山”,登时斧势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瘦猴无处闪躲,甩鞭格挡,不料火云鞭竟被斧子截去一截。
墩子登时惊得怔了一下,心道:“这八卦宣花斧怎会如此厉害,我自己使出的力量并没有多大,然而它的杀伤力却霸道惊人!”瘦猴也是一脸惊恐,甚为不解,暗下寻思:“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要想胜他,实属不易。”
瘦猴手执残鞭,看了看台下的雷子,登时羞愤难当,又使出那招“一役乾坤”,不过力道要比刚才增强数倍,弹指一挥间,空气翻滚,犹如汹汹的波涛,正于此时,鞭影蔽目,“嗖嗖嗖”迎面而来。墩子镇定自若,抓住火云鞭的空隙,使出八卦宣花斧的绝招“斧战苍龙”,顿时数条金龙自斧中飞出,张牙舞爪,蜿蜒前行,势如闪电。最终瘦猴鞭长莫及,功亏一篑,却被墩子的金龙扑倒在地。
雷子见瘦猴失手,不甘失败,连续派出他的其他几位手下,可惜只斗几招,均败于墩子的八卦宣花斧下。
雷子勃然大怒,眼见身旁已无人可派,只得自己亲自上阵。霎时左脚跨出,身子便如闪电般登上了拜神台。在场所有的人登时眼前一亮,无不为雷子的轻身术暗暗赞叹。
墩子见雷子登上台来,霎时双目中精光暴亮,怒声吼道:“雷子,平时你处处为难我和小虎也就罢了,昨天竟将我的锻造材料扔进清水塘,害得我差点锻造不出自己的神器,今天,我要好好的跟你算一算这笔账!”雷子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哼!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墩子向前大跨一步,纵身一跃,又使出那招“斧劈华山”,霎时八卦宣花斧挟着一股劲风,从天而降,直劈下来,力道比刚才不知增强了多少倍。雷子镇定自若,脸上竟无半点惧色,当八卦宣花斧与他相距不过寸许时,只见他猛地侧身,疾速向前,竟一下子蹿到了墩子的身后,巧妙避开了他凌厉的攻势。墩子当即提斧后旋直砍,雷子腾空而起,火流星嗖的一声从其袖中飞出,直向墩子胸口击去。墩子忙提斧格挡,不料其力道惊人,“铮”的一声响,手中的八卦宣花斧差点被击落,霎时脚下无根,不由地向后踉跄好几步。雷子不等墩子脚跟站稳,又将火流星朝着墩子掷去。墩子已来不及躲闪,火流星快如闪电,重重地击中了他的胸口,登时被击翻在地,口吐鲜血。
雷子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火流星在他手中挥了几圈,突然手势疾转,火流星又如流星般向墩子飞去,这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小虎突然提枪上阵,倏地一枪便挑开了火流星的攻势。雷子收回火流星,不屑地道:“你们俩一起上吧!”小虎右手提枪,左手扶起墩子,问道:“你还行吗?”墩子右手按住胸口,“喀喀”咳嗽了两声,道:“没关系,这点伤还不至于让我连宣花斧都提不起来。”话音刚落,两人便与雷子厮杀起来。
这雷子好不厉害,以一敌二,火流星在他手中使得出神入化,三人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小虎使动哪吒火尖枪朝着咽喉便刺,墩子使动八卦宣花斧照着天灵乱砍。雷子全不在心,翻身闪避,迅捷异常,火流星在他袖中时进时出,变化多端,鬼神莫测。
只见三人斗得正酣,墩子突然胸口阵痛,双眉紧锁,手中的宣花斧使得有些吃力,不再像刚才那般迅猛异常。雷子抓住时机,腾空一跃,避开了小虎的火尖枪,凌空使出一招“千钧一坠”,“嗖”的一声,火流星倏地自袖中疾出,直向墩子击去,小虎枪长莫及,墩子自顾不暇,只能勉强提斧格挡,“铮”的一声,宣花斧被击飞,墩子也被迫摔倒在地,“砰”的一声,宣花斧落在了墩子的旁边。眼见墩子已毫无还手之力,雷子却穷追不舍,小虎忙提枪去挡雷子。不料雷子竟是佯攻,出击墩子是假,只待小虎一心去救墩子之机,倏地掷出火流星,直向小虎击去。小虎刚觉不对,已然来不及闪躲,火流星重重击在了他的腹部,霎时身子竟似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数丈远,摔倒在地。
小虎不甘失败,用尽全身力气,铁枪撑地,颤颤抖抖站了起来,面如土色,目光涣散,沉沉地吐出了几个字:“有能耐再……再来!”雷子见小虎不服,又来挑衅,脸现怒色,登时三步并作两步,纵身凌空使出一招“灵光乍现”。只见火流星“嗖”的一声自袖中疾出,登时一道闪电凌空划过,炫彩夺目,直向小虎面门击去。小虎已无任何反抗之力,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弹指一挥间,火流星突然被人用手抓住。雷子登时一脸惊异,竟然会有人能够轻易抓住自己的火流星,抬头一看,此人便是鬼方。&
当下台下的村民个个目瞪口呆,心里无不为雷子的天工术而赞叹,更为鬼方的突然出现而惊异。拜神台上的吴先生登时眼前一亮,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微笑。唐敬尧却是双眉紧皱,脸现诧异,神情已不像刚才那般傲慢无礼,转向左侧看了看吴先生,问道:“这也是天工苑的学生吗?”吴先生摇了摇头,结结巴巴道:“他……他不是。”唐敬尧登时脸现怒色,大声吼道:“胡闹!”村长见唐敬尧一脸怒色,急忙上前制止了比赛。
鬼方扶着小虎和墩子回到了拜神台北面台下的学生队伍里,站在西面的采儿也担心地跑过来。
这时,村长静静地走回座位,站在案边,对着台下的百姓,朗声道:“好了,天工苑的学生为我们呈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天工大赛,我们一起为他们的出色表现鼓掌,同时也感谢吴先生三个月来不辞辛苦地教授!”台下登时掌声滚滚,欢呼震天。吴先生满脸笑容,也跟着鼓起掌来,唐敬尧却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村长大声道:“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本次天工测试的成绩已由两位大人评定出来,下面就由吴先生宣布各位学生的名次。”吴先生转头看了看唐敬尧,唐敬尧点头回应。只见吴先生站了起来,双手慢慢展开成绩榜的卷轴。卷轴长约五十厘米,宽约三十厘米;材料考究,是用上好的蚕丝制成的绫锦织品;背面镌刻着祥云瑞鹤的图案,富丽堂皇;轴柄质地属黑犀牛角,品级仅次于大帝圣旨,是天工殿权力的展示和象征。
第七章 鬼方入学()
吴先生朗声道:“第一名:雷子,第二名:黄小虎,第三名:郭墩子,第四名:陆猴儿……”
吴先生宣读完成绩榜以后,当即卷好,躬身双手呈给唐敬尧,唐敬尧恭敬地接过成绩榜,随即装入了竹筒中。
过了一会儿,吴先生又朗声道:“天工测试的成绩榜会被唐大人带回无妄城天工殿存档,同时它也是以后天工村级选拔赛和天工级别授勋的基础参照资料。”吴先生说完,转头又与村长耳语了几句。村长当即站起来,大声道:“好了,各位村民,今天的天工测试就到这里!”台下村民似是意犹未尽,众说纷纭了好一会儿,才纷纷离去。
天工测试结束了,雷子带着他的“狗腿四人组”走至鬼方跟前,冷冷地道:“我们还没有完!”说完便离开了。
鬼方和采儿扶着小虎和墩子正欲离开,吴先生突然从台上朝着他们叫道:“黄星虎、郭盛墩,你们俩拿着各自的神器跟我进来一下。”
小虎和墩子一脸诧异,看了看鬼方和采儿,便跟着吴先生走进了奉神殿。
小虎和墩子见吴先生一脸严肃,心下登感不妙,一时忐忑不安起来,只得动也不敢动地站在一边,似是在等待着宣判的两个囚徒。
吴先生走近几步,指着他们手里的神器,问道:“这神器是你们自己锻造的吗?”小虎和墩子心里一惊,显得更加惊慌失措,结结巴巴道:“是……是我们……自己锻造的。”吴先生脸现怒色,厉声道:“还撒谎!就凭你们两个的天工术,根本锻造不出如此优良的神器,况且你的八卦宣花斧锻造用的材料根本不是我们天工苑的,而是一些普通的生铁,若非锻造技术精湛,恐怕你连三个回合也斗不到,斧子就会被击断。还不交代!”小虎和墩子登时两腿发软,再也不敢隐瞒,便跟吴先生坦白了一切。
吴先生知道是鬼方帮了他们,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脸色疾转,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小虎和墩子颤声道:“吴先生,您处罚我们吧!”吴先生沉吟片刻,道:“好了,下不为例,以后不可以这样,你们先回去吧!”小虎和墩子一脸的庆幸,又有些诧异地走出奉神殿。
小虎和墩子自奉神殿出来以后,心里满是对鬼方的愧疚,生怕吴先生责问鬼方帮助他们锻造神器的事情。
一直在拜神台边等待的鬼方和采儿,看见小虎和墩子自奉神殿里颤颤抖抖地走出来,急忙迎上前去搀扶。鬼方察觉他们的脸色有点不对,担心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神神秘秘的,吴先生找你们什么事?”小虎和墩子低着头,不敢直视鬼方,结结巴巴道:“呃,没……没事!”鬼方虽有些诧异,但见他们伤势不轻,便不再追问,搀扶着他们回家去了。
这一路,小虎和墩子低着头,一言不发,目光里闪烁着焦虑地神情,似乎每一秒钟对他们来说都是煎熬。他们一直在回想着奉神殿里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鬼方,一时踌躇不决,总感觉自己好像出卖了最好的朋友,心里的愧疚感仿佛翻滚的波涛,一浪更胜过一浪,源源不断地击打着心的海岸。当他们行至清水塘的时候,看着塘里明镜般透明的清水,昨天的事情又登时浮现在脑海里。
墩子突然挣脱采儿的手臂,看着鬼方,眼里满是愧疚,颤声道:“鬼方,我们俩对不起你!”小虎也跟着向鬼方道歉。鬼方一脸迷茫,问道:“怎么了,你们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不会是被雷子打傻了吧?”墩子道:“吴先生怀疑我们的神器不是自己锻造的,我们经不起他的一再追问,便把你帮我们锻造神器的事告诉他了。”小虎满脸歉意,道:“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原谅我们好吗?”采儿也在一旁温言相劝。
鬼方见他们俩如此真诚,这一路默默不语,心里定是承受着很大的煎熬,非但没有感觉到生气,反而觉得他们俩很念兄弟情义,但又想戏弄他们一下,便装着一脸严肃,厉声道:“我不原谅你们!”小虎和墩子低下了头,默不作声。鬼方突然喜形于色,笑道:“除非你们肯让我把你们送回家去!”小虎、墩子和采儿先是一怔,然后又跟着笑了起来。一时暮色下的清水塘因为有了他们的欢声笑语,反而多了几分春天的勃勃生气。
鬼方将小虎和墩子送回去以后,因怕父亲担心,不敢多做停留,便着急地赶回家去。此时,夜色降临,鬼方匆匆走在这漆黑而又熟悉的村道上,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吴先生会将自己锻造神器的事情告诉父亲。
他曾亲口答应父亲不会学习天工术,可如今父亲就要知道了,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夜色降临了,鬼方家的灯也亮了,鬼公还是一如既往的在炭炉前捶打生铁,“铮铮铮”的捶打声,那么清脆而明亮,激荡着这漆黑的夜的静。
“咚咚咚”的敲门声从门边传来,鬼公放下了手中的铁锤。他确定这绝不是鬼方,若是村长,恐怕早已听到他那沧桑的唤声了,不由地心生几分诧异。
他又不能过于怠慢,于是掸了掸围裙上的灰尘,疾步向门边走去。
“吱喽”一声,门开了。
就在木门展开的一刹那,鬼公登时惊得目瞪口呆,来者也是张口结舌,转而就是既惊又喜了,时间也仿佛停留在了这一刻。
来者一袭青色长衫,风骨伟岸,瞬目如电,此人便是吴力申。
吴力申眼睛睁得溜圆,三分惊异中带着七分喜悦,他心潮澎湃,一时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道:“大……大哥!是……是您……吗?”鬼公眼睛里布满血丝,恍惚的眼神中夹杂着些许意外。吴力申见鬼公一脸迷惑,以为他还没有认出自己,急忙向前跨过门槛,双手紧紧抓住他瘦削而又坚硬如铁的双肩,喜道:“鬼大哥!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您的好兄弟,立申啊!”鬼公忽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下细细打量了来人许久,颤声道:“你……你是力申,我的好兄弟,力申!”吴力申用力地点了点头,激动的泪水密密地覆盖了他的双眼,宛若一层薄薄的水晶。
两人一时情不自禁,相抱而泣。
过了一会儿,鬼公将吴力申拉到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