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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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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河敢这样做,便是有他的把握,九河,说说你的理由。”
    “是,小人见了这些贼人,他们纯是乌合之众,绝大多数前两天只怕还是老实巴交的佃户,如今骤然得势,必然色厉而胆薄。就象是野狗,若是咱们低声下气显得弱了,他们必然要欺上头来,咱们身上带着兵刃,欺上头来总是有借口。相反,若是咱们强势,他们必然胆怯,行事瞻前顾后,咱们越是嚣张,他们便越是畏惧……”
    桐城方宅,方孔炤捻着须,双眸中幽光闪动,他原本养气功夫极好,看上去甚为和善,但这个时候,却显露出深沉的一面来。
    仿佛是一潭水,看起来清澈,却根本不知道其深浅。
    “老大人。”方以智回到书房,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
    “你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将那些贼首诱来?”方孔炤眯着眼睛问道。
    方以智知道,父亲心中已经有了成算,这样问一句,不过是在考他。他方送俞国振出门时便已经思考了一会儿,此刻也有些想法:“老大人,财帛动人心,要诱那些贼首,自然是用银钱了。”
    方孔炤微微笑道:“若是黄文鼎在此,你这财帛动人心之术,还能有用么?”
    三个贼首之中,方孔炤最重视的就是这个黄文鼎,曾多次说过,若给此人时机,或者就是黄巢之流。方以智听到这句问,想了一想,贼寇之所以到现在还能表现出一定的纪律,完全是因为这个黄文鼎的约束。
    若他还在,只怕单纯地拿钱财出来,还不能诱他上当。
    “况且,贼首虽然贪心,却并不蠢,你好端端地去说要送钱与他们,他们先想到的,必是其中有诈。”方孔炤又是笑着摇头:“密之,你要向济民多学学,论及兵者诡道,你差他太远了!”
    “老大人何出此言!”方以智面色微红。
    “你看济民敢入城涉险,你以为他为的是何事?一来是不愿强攻避免伤亡,二来则也是担心乱起来之后我们没有准备遭受池鱼之殃,第三则是想借助我们城中大户的力量。”说到这,方孔炤略有些严励:“你比他对桐城要熟悉得多,却全然没有想到,对付贼人,还可以借助桐城中其余大户的力量。济民想到了,他方的话语里,虽然没有明说,却暗示了为父!”
    “这小……说起话都藏藏掖掖!”
    “他不是藏掖,而是敬重为父,送一个天大的功劳给为父!”方孔炤这时就有些恨铁不成钢了:“为父如今丁忧已满,若是在此次平逆中立下些功劳,声名立刻就上达天听!”
    方以智目瞪口呆,他此时还年轻,正是慷慨悲歌强说愁的年纪,哪里想得到,俞国振算计的不仅仅是桐城这一地之事,甚至连远在北京城中的庙堂之事,他也在算计之中!
    “不过……”方孔炤说到这,有一些迟疑,若是真做了,那么方家在桐城,以后想要立足,就需要重新养望了。
    “君坦荡荡,小人藏戚戚,此事何必担忧,大丈夫仰不愧于天,俯不惭于地,那便行了。”那个犹豫只持续了很短时间,他便下定了决心。
    “那依大人之意?”见父亲终于不教训自己了,方以智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有些悲愤地想:若是济民和自己比赛写八股背四书五经,胜的定然是自己。
    “你派人打听一下,汪兆麟现在在何处,老夫去拜访城中那些缙绅。”方孔炤淡淡一笑:“得知汪兆麟在何处之后,你也去,只作巧遇,待他客气一些,他必劝你去买那个什么代皇免火旗。你先不肯,但拒绝的不要坚决,他必再劝,你便勉强答应下来,同时邀他来咱们家见我。”
    “是!”方以智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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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末风暴91;明末风暴正文九一、身在江湖算庙堂更新完毕!

九二、枉做他人嫁衣裳
    ’汪兆麟得意地哼着小调儿,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方家算什么,面对贼人的刀,还不是跟本公子一般,乖乖地掏了银子!”
    他心中确实欢喜,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他自己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倒是贴出去了五千两银子。但只要一看到以方家为首的桐城中缙绅都纷纷解囊,多的拿出一万两,少的也拿出了两三千两,一共凑足了十二万两银子给乱贼,说是买他们的所谓“代皇免火旗”汪兆麟心中便是解气,呸,还不是要买个平安么!
    单论长相,汪兆麟长得眉目周整,一望便是知书达礼的读书人,因此,当他来到县衙门口时,守着门的乱贼还向他深施一礼。
    这让汪兆麟心情更是愉畅了。
    “三位将军可在,学生是来给三位将军报喜的!”汪兆麟心中愉畅,却不敢托大,向那乱贼还礼:“还劳烦指挥前去通禀一声。”贼人初起事,黄文鼎三人自称槽军,至于底下诸人,不是指挥就是百户,胡乱封出无数官职,就连他们自己也计不清。
    那个乱贼哂笑起来:“汪先生还娶通禀什么,自个儿进去就是!”黄文鼎不在,张儒与汪国华二人能约束住诸贼不四处放火抢掠就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纪律。这可不是他们藏身胡家庄的时候,手下几十个人好支使,如今那几十个人不是在城外镇子抢掠,就是在衙门边的某间屋子里搂着粉头,谁还会呆在门口喝西北风!
    也就只有这些地位不高的贼人现在还守着门,因此完全没有什么规矩。汪兆麟心中狠狠鄙视了一番贼党,觉得贼就是贼,终究还是做不成什么样子。
    他整了整衣裳,让自己显得衣筑楚楚然后昂首tǐngxiōng,踱着方步,从那门口的贼人面前走了进去。一进去之后,便看到两个贼人端着酒壶箕坐在大堂上,他们倒不敢坐在县令的位置,那是三位“将军”专属的。
    见汪兆麟进来那两人中一人顿时跳起,立刻给汪兆麟行礼:“汪公子安好……”
    这人曾在汪家的田庄里帮佃汪兆麟对他也有印象,因此略有些倨傲地颔首,也不屑答话。就在这时,另一个喝酒的贼人哼了一声:“什么狗屁汪公子老子刀下公子老爷什么的也不只砍了一个,你还理会这厮做甚?”
    起身行礼的那人一愣然后大笑:“是极,是极,我想差了,还只道是当初给他家帮佃之时,直娘贼的,竟然给这措大行礼我呸,这措大也敢生受老爷我解L!”他一口浓痰吐了过来,正吐在汪兆麟的衣裳下摆,汪兆麟看到那油腻腻的浓痰,恶心得几yù呕吐可这时他又明白过来因此踉跄着便向后厅中走去。
    那两人也不拦他,只是在后面嘲笑他,汪兆麟心中羞愤交加,琢磨着如何能报复这二人是不是去张儒与汪国华面前说这二人的坏话。
    但转念一想,又不知此二人和张、汪的关系他们能箕坐于县衙大堂之上,应该是张、汪的亲信,轻易得罪不得。
    他进了后院,便听到调笑之声,他不敢直接进去,从院中的树上抓了把未落尽的树叶,将衣襟上的浓痰擦了,然后又正了正衣冠:“学生汪兆麟求见诸位将军。”
    “汪举人来了,快进,快请进来!、,
    听到这话,汪兆麟受伤的心终于有些安慰,他推开门,才进去,便听到汪国华道:“关上门,给汪举人满上酒,你这小娘们儿,也贼没有眼sè!”有个形容枯槁的女子上来给汪兆麟递了一杯酒,汪兆麟不敢不饮,才一杯下去,汪国华笑道:“痛快,我喜欢痛快之人,再给汪举人一杯!”汪兆麟吓了一大跳,他也是有急智的,立刻道:“不忙,不忙,二位将军,学生有喜事要报与二位将军!”“哦,有何喜事?”
    “今日学生跑了一天,总算将几位将军吩咐的事情办妥了。”说到这,汪兆麟心中又有些腹诽,他原本是想让自己的管家跑这个tuǐ的,可是却拗不过汪国华与张儒的命令。
    “办妥了?有几家要买嘻们的代皇免火旗?方家买不买?”汪国华顿时眼前一亮。
    “共是二十六家,凑足了十二万两银子。”
    “十二万两……哈哈哈哈!”听到这个数字,汪国华与张儒的眼睛都直了,这几日他们也劫了不少,但总数不过是五六万两,可按着黄文鼎留下的计策,转眼就赚了一倍!
    就算去襄安打劫那俞幼虎,能不能弄到这么多银子且不说,冒的风险就让这一切不值了。
    “好,好,做得好,汪举人,不错,不错,若是今后我们黄大哥坐了朝廷,少不得给你个户部尚书之职,这么会收刮,哈哈,哈哈哈哈!”汪国华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汪兆麟心中虽是不屑,脸上却是陪笑。旁边的张儒也咧开嘴笑了笑,但旋即想到一个问题!”汪举人,十二万两银子你总不能藏在身上吧?…,
    听得这句,汪国华也不笑了:“贼厮鸟,你们这些读书的就不是好人,嘴里说天下为公知行合一,公知公知的,却尽干些贪桩枉法男盗女娼的勾当!”
    汪兆麟缩了一下脖子,脸上浮出苦笑,反贼就是反贼,厮文扫地,但看到汪国华越骂越怒,似乎马上就要下令将他拖出去砍了,他慌忙长揖:“二位将军勿急,且听学生说完。,…
    “你说,你说!”
    “那些缙绅却是不大相信学生之语,他们说,学生与他们一般,都做不得主,如今桐城里能做主的,是二位将军,故此他们说,要得了二位将军一诺他们便将银子献上。、,
    “得我们一诺?”二人对望一眼,这可不就是一诺千金么?
    “好,好,我们必应承的。”汪国华抢着道:“汪举人,你说说,我们当如何应承?”
    “他们说了在五印寺设妻宴招待几位将军,银钱也送到那儿请几位将军于佛像之前赐下代皇免火旗。”“五印寺?好,没问题!”若是在哪个大户人家中,汪国华与张儒还会犹豫一下,但听得是五印寺那有什么可担心的,如今城中都在他们掌控之下若是豪族缙绅向五印寺调人埋伏,哪里还能瞒得住他们!
    “何时呢?”张儒心细一些。
    “便是今夜百时。”
    “百时?那快到了啊!”张儒听到这,完全放下心,他笑道:“汪举人,此事多有劳烦,今后或许还会有借重之处。”
    汪兆麟知趣,晓得到了告辞的时候了。待他离开之后,张儒与汪国华两人对视,然后都是笑逐颜开。
    “果然,果然还是文鼎大哥强。张儒哥哥往常你劝我说要让文鼎大哥些,我还不大服气,今次真真服气了,他不仅豪阔搞钱也是一把好手!”
    “那是自然,你见我服过几人文鼎哥哥知上有贵气,贵不可言!”张儒压低声音道:“我初见他时,他枕着根扁担四仰八叉地睡着,我一看,心中便是一凛,你知道为何?”“为牟”
    “扁担是一横,他叉脚伸手睡着,便是一个大字,横下一大,那便是天!”“哥哥这话说得小弟就不明白了,小弟有时睡着也是这般啊。”
    “奇的在后头,我当时也没有细想,但才前进一步,他一翻身,变得侧睡,那扁担被勾到了腰间,你想,一人侧卧腰间一横,那是什么字!”“那是……一个子字?”“对,天子,天子!”
    两人的声音都压低了,但说到此时,汪国华还是惊得跳了起来:“果真?”
    “自然是真的,我亲眼所见,你还不信?”
    “若是如此,那么今日五印寺之行,还得办妥了,那些银钱,除了部分我们兄弟分掉外,其余多数,还是早早运入营中。文鼎哥哥若能成事,十几万两银子算得什么,我们兄弟少不得一个公侯万代!”“哥哥你能如此想,那便好了!”张儒也笑道:“时间不早,咱们先去一步,乓显得对那些缙绅的恭敬,文鼎哥哥要成事,可少不得这些缙绅,说不准今后哪一位,真成了咱们的兄弟。咱们可都是粗人,没有那么多心眼,若是得罪了他们,被玩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呸,那个汪兆麟除外,这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只会坏事!”
    “我瞧你方才对他倒是tǐng客气的……”“不过是骗那厮替我们效力,要不他哪有那么大的干劲!”
    两人谈笑之前,将那些fù人都屏开了,他们又商量了会儿,主要集中在那十二万两银子如何分配之上。不一会儿,并勾肩搭背,一起出了门。
    不过二人总算还没有猖狂得就这样去赴约,他们还是带了五百人,点齐人马将五印寺团团围住之后,他们才大摇大摆地来到寺中。
    此时汪兆麟已经在寺里恭候了,除了他之外,城中的缙绅有不少也提前到了的。才一进门,二人便嗅到了香气,他们这两日大鱼大肉吃个不停,对这美食倒没有什么兴趣。
    “银子呢,银子呢?”两人嚷道。
    “银子已经到了,二位请看。”汪兆麟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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