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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她两胸之间有一颗黄豆大小的红痣。
《莽苍山野经》中记载,这碧玉芝兰捣碎后涂在伤处,可以快速解除各种毒性,是克制赤顶三足鸾所带剧毒的唯一良药。
他站起身仔细端详着这个黑衣女子。
她肌肤娇嫩白皙,极富弹性,似乎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
但她那异常婀娜丰满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那两坨,比周婉儿的足足大了一圈,又让他觉得她的年纪似乎比周婉儿还要大一点。
她脸上的黑面罩将她那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
他忍不住有一种想解开面罩看一看的冲动。
手伸到她的脸边,又缩了回来。
君子非礼勿视,她既然将自己的脸遮得这么严,定是不想让人看见,还是算了吧!
他突然想起,从那只赤顶三足鸾面前逃开之时,听见身后“嗤”的一声,似乎这女子的背后也被抓伤了。
他赶紧将黑衣女子轻轻翻了个身。
她屁股后面的裤子上果然被那赤顶三足鸾抓出了三条大口子。
他心里又是一惊,赶紧撩起她的上衣去脱她的裤子。
她裤腰上竟然系了两条腰带!
一条是黑色的普通麻布腰带。
另一条红腰带似乎是用极为名贵的绫罗做的,在晨曦中闪闪发光,鲜艳夺目。
王羽心里好笑,这女子也太小心谨慎了!
他将那两条腰带一条一条地解了下来,放在一边,然后将她的裤子褪到了大腿根处。
谢天谢地!她只是裤子上被抓出了三条大口子,屁股上并没有被抓伤,光滑如玉,白皙无瑕。
他赶紧将她的裤子提了上去。
他瞅了瞅旁边的那两条腰带,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间。
那里系着一条用长草胡乱编成的腰带。
周婉儿给他做了一身新衣和一双新鞋,却没好意思给他做一条腰带,不过没有腰带,裤子上有个纽扣,一般情况下也能穿。
他离开祖龙岭后,为了跑起来裤子不会往下掉,自己用长草胡乱编了个腰带,系在了腰间。
如今要上玄天峰混进天下第一大宗门玄天宗,系着这条草腰带似乎有点……
他犹豫了半晌,把腰间的那条草腰带解下来扔了,将黑衣女子那条黑色的普通麻布腰带捡起来,系到了自己腰上,将那条红色的绫罗腰带重新系在了黑衣女子的腰间。
他将她翻回身,让她重新仰面躺在草地上。
他注意到她左耳后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
此时天已大亮,一只又肥又大的野鸡从旁边的树丛中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
王羽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他慢慢转过身,飞身一跃,将那只野鸡抓在了手中。
他捡起黑衣女子那柄青光闪闪的长剑,拎着野鸡走到附近一条小溪边,将野鸡杀了,收拾干净,然后回到黑衣女子身边,捡来枯枝升起一堆火,把那只野鸡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很快,那只野鸡被烤得焦黄,香气扑鼻。
那碧玉芝兰疗毒有奇效,黑衣女子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他打算将两条鸡腿留给她。
自己危难之时她挺身而出,为救自己身中剧毒,真不知怎么报答她才好。
他将野鸡的两只翅膀扭了下来,刚将一只翅膀塞进嘴里,就有人突然在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呜啊”一声大叫,身子直直向前飞了出去。
第8章 相由心生()
王羽向前飞出数丈,又踉跄着向前冲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他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转过身,吃惊地发现那黑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站在火堆边,双手捂着胸前衣破处,气势汹汹地瞪着他,那双美目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刚才那一脚就是她踹的,太狠了!
“你……你干嘛踹我?”他含含糊糊地道。
他太吃惊了,以至于嘴里塞着的鸡翅都忘记拿出来了。
“你……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黑衣女子厉声道。
话音未落,她眼眶一红,竟然流出泪来。
王羽一下子呆住了,嘴巴一张,含着的鸡翅掉在了脚下的草地上。
他赶紧俯身拣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没……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那我胸前的伤口怎么……”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
王羽忙道:“哦,你胸前被那赤顶三足鸾抓伤,中了剧毒,我将伤口中毒液吸干净,涂上了……”
“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不如让我去死!”黑衣女子娇躯剧颤,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怎么能让你去死呢?”王羽正色道,“我危难之时,你挺身而出救我,为了我身中剧毒,我是绝不会让你……”
“谁为了你了?!我只是为了杀死那赤顶三足鸾,鬼才知道你躲在树上!”黑衣女子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
王羽一窒,看着她吃惊地道:“你……你为什么要杀死那赤顶三足鸾?”
黑衣女子狠狠地瞪着他道:“你一眼就看出来了,何必明知故问?”
王羽挠了挠后脑勺,皱着眉道:“我看不出来……”
“哼!装傻充愣!”黑衣女子恨恨地道,“你跑得这么快,一看就是修炼之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我……我是魔天教的人!”
啊?王羽吃了一惊,原来这女子是魔教的人!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黑衣女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把身后的斗篷拉过来盖住胸口,厉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砍柴的。”
“砍柴的?跑到莽苍山野里砍柴?你骗鬼呢!”
一阵风吹来,黑衣女子突然觉得屁股后面一凉。
她伸手一摸,不由地满眼慌乱,“呀”地惊叫了一声,赶紧用双手捂住了屁股。
王羽忙道:“别担心!你只是裤子后面被那赤顶三足鸾抓破了几个口子,屁股上没受一点伤,刚才我脱下你的裤子看过了。”
黑衣女子几欲晕倒。
“你……你究竟还对我做了什么?”黑衣女子恶狠狠地瞪着他,带着哭音叫道。
王羽苦着脸道:“我没做什么了……”
“你骗人!相由心生,看你目光闪烁,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肯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羽想起了自己腰上系着的她那条黑色麻布腰带,不由地脸上一红,吞吞吐吐地道:“好吧,我……我承认……我确实……”
他本想承认他确实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拿了她一条多余的腰带。
但话还未说完,黑衣女子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呜呜……你终于承认了……”
王羽一阵心慌意乱。
黑衣女子突然止住悲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瞪着他道:“我的剑呢?”
王羽一愣,赶紧指了指她脚旁那个已经熄灭的柴火堆,柔声道:“刚才我抓了只野鸡,用你的剑把野鸡杀了烤来吃,你肯定饿了吧,那两个鸡腿我特意给你留着……”
“什么?你竟然用我的宝剑杀鸡!还当了烧火棍!”黑衣女子看着插在柴火堆里的那柄长剑惊叫道。
她俯身从火堆里捡起了那柄剑,那剑刚才虽然被王羽用来杀过鸡,当过烧火棍,但依然青光闪闪,剑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的污迹!
她右手执剑,突然飞身跃到王羽面前,“刷”地一剑,向他当胸刺了过来。
王羽大惊,忙闪身避过,失声道:“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
“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就杀了你灭口!”
黑衣女子说完,不由王羽分说,冲着他“刷刷刷”又是几剑,刺的都是咽喉、胸口、小腹等要害。
王羽此时丹田内元气充沛,修为已接近小成,虽心惊肉跳,却能够轻松避过,然后轻飘飘地向后跃到了数丈开外。
黑衣女子气得呼呼直喘,恨恨地道:“我先用捆仙绫把你捆起来,再用剑在你身上戳七八十个窟窿!”
王羽一惊,捆仙绫?
黑衣女子将长剑交到左手,伸右手到腰间把那条红色的绫罗腰带一把扯了下来。
那条腰带一被她握在手里,顿时像活了一般,不停地夭矫摆动,红光闪闪,灿若云霞。
原来这红色的绫罗腰带是捆仙绫!
黑衣女子娇叱一声:“看法宝!”
话音未落,她腾空而起,手中的捆仙绫像一条红色的蛟龙,迎风而长。
她正要将捆仙绫向王羽甩过去,突然下身的裤子掉了下来,春光乍泄!
她在半空中尖声惊叫,左手倒执着长剑,右手抓着捆仙绫,屁股着地,摔到了草地上。
王羽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转过身,抱头鼠窜。
黑衣女子扔下左手的长剑,从草地上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转过身低着头将裤子一把提上,将捆仙绫紧紧地系到了腰间。
她咬牙切齿地捡起地上的长剑,转回身一看,王羽早跑得没影儿了!
她恨恨地顿了顿足,欲哭无泪!
正要转身离开,突然一阵诱人的烤鸡香顺风飘了过来。
她扭过头,见那柴火堆上叉着一只烤鸡,两只翅膀已经被揪下来了,两条又大又肥的鸡腿完好无缺,烤得皮肉焦黄,令人馋涎欲滴。
她咽了咽口水,肚子里咕咕叫了几声。
见四下无人,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大步走过去,取下蒙在脸上的黑面罩,将那两条鸡腿一手一个揪了下来,张开樱桃小口,恶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三天之后,王羽穿过大秦帝国的领土,来到了玄天宗的地盘——一片方圆万里的崇山峻岭。
相距数千里,他便看见了崇山之中的那座巨大的玄天峰。
那座峰方圆数百里,突兀孤立,高达数万丈,直插云霄,半山腰处环绕着终年不散的云雾。
玄天宗上千名内门弟子就住在这玄天峰上。
峰顶有一座玄天宫,宫内住着玄天宗的七位长老,其中包括现任宗主云龙子。
门下上千弟子,按级别高低,自上而下,由内而外,环绕着玄天宫居住、修行。
玄天峰下有一座占地数百亩的大院落,玄天宗今年的入门考试就在这座院落中进行。
王羽匆匆赶到的时候,考试还没开始,但院内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已经聚集了数千位来自玄黄大陆各帝国的年轻而有天赋的人,都是二十岁以下,其中大多数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和王羽差不多。
院门外贴着一张大红的招生告示。
王羽走过去,见那考试的初试竟然是面试!
告示中简单说了下理由,说什么相由心生,从一个人的面相上就可以看出什么人适合进玄天宗修炼,通过了面试筛选,才有资格参加正式的入门测试。
王羽心里一阵冷笑,什么相由心生?不过是以貌取人罢了!
第9章 事在人为()
“哼!相由心生,这玄天宗是教人看相的么?”
突然有个人在王羽身后细声细气地说道,语气甚是不敬。
王羽微微一惊,赶紧向后扭过头去。
一个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公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正在仰头看那张招生告示。
见王羽扭过头来吃惊地看着他,少年公子朝王羽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王羽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亲近之意,朝他微微笑了笑。
少年公子走上前,一脸微笑,朝王羽抱拳道:“小弟朱炎,近朱者赤的朱,双火炎,大楚国人氏。”
王羽连忙抱拳还礼道:“小弟王羽,三横一竖王,双习羽,大夏国人氏。”
朱炎瞅着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王羽,嘻嘻笑道:“小弟今年十四,羽兄不会比小弟还小吧?”
王羽一怔,见他身体看起来颇为纤弱,像个文弱书生,便微笑道:“愚兄今年十五,比炎弟你大了一岁。”
两人相视哈哈一笑。
朱炎凑到王羽身边,压低声音道:“羽兄,小弟从南方千万里迢迢而来,一心想进入这天下第一大宗修炼,没想到他们一上来就面试,小弟好紧张……”
“愚兄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王羽小声道。
他瞅了瞅朱炎纤弱的身体,微微皱起了眉头。
朱炎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忙道:“小弟虽然外表文弱了些,但自幼修炼,颇有些道行,双臂也有千斤之力,但他们若是以貌取人,不给小弟表现的机会,恐怕小弟……”
“这一上来就面试,说什么相由心生,确实太不靠谱了!”王羽压低声音忿忿地道。
朱炎撇着嘴点了点头,小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