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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做出各种各样好玩的玩具
就这样在对那只从来也没有见过面的小猴子想念了几天之后,小古耕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在一个晴朗的早晨,当家里人都去上班、上学了之后,自己就领着看家的黑狗去山上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那位神仙,最好是凑巧那位神仙多变出了一只小猴子,自己就向他要一只。想必神仙都应该是很大方才对的呀。
大自然的山川原野是美丽的,渐入深秋的山林自是别有一番风味。空气清新而凉爽,满眼都是绿色,那不是如早春的明亮耀眼的绿色,也不是如盛夏雨后浓郁得充满了水气的绿色,而是一种像妈妈的怀抱一样的舒适的绿色,充满了一种安全和宁静的感觉。
黑狗随着古耕的吆喝声跑前跑后,嗅嗅这里,嗅嗅那里,打着喷鼻儿,还不住点儿的到处撒尿,冲着个树干石头什么的,翘起一只后退就尿,也不尿多,“兹兹”两下,仿佛是得了尿不尽的病症一般,真是有趣。
偶尔蹦出个蚂蚱,就会吸引得古耕追东追西地撵着逮,但是那种大青头的蚂蚱太健壮了,很难捉到,偶尔逮到一只的话,古耕的小心脏都会激动地跳上一阵子的。领着一条狗在山野间奔跑玩耍,那绝对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
黑狗突然吠叫了几声,并夸张地咆哮着做出要发起进攻的模样。
原来那边来了一群羊,一个放羊的乡下老头儿,胸前挂着个瘪水壶,身背后背着个烂草帽,左肩上挎着个油腻黑脏的布袋子,右手甩动着蜡黄光亮的藤条杆儿的长鞭子,嘴里不停地在招呼着自己的羊群。
古耕认得,那是附近苗庄村里为生产队放羊的老苗头儿,一个左手天生残疾的老光棍儿。
老苗头大喊:“叫住你的狗,小孩儿,快叫住你的狗。”古耕口中叫着:“黑子黑子,过来,过来!”一边就走过去抱着了黑狗的脖子。他抚摸着黑狗的脖子,对它说:“别去咬人家,那是一群羊,人家会用鞭子抽你的。”边说边用手不停地抚摸着黑狗的脖子。
古耕和老苗头儿相遇在一棵大槐树下,这里野草遍地,野点点,羊群趟进去就一个劲儿地低着头迅速地吃草,沙沙沙的一片的咀嚼声,而且还是连草带来者不拒一概入口,仿佛那是一群前世里托生过来的饿死鬼一般。
老苗问:“干啥了你?一个小孩儿,带条狗?”
古耕说:“逮蚂蚱了。”
老苗又问:“逮蚂蚱干啥了?”
古耕说:“玩儿了。”
老苗说:“玩儿?小小年纪不学好,逮蚂蚱嘞!”说着就唱起了歌谣道:“逮蚂蚱、逮蚂蚱,逮个蚂蚱装兜里,回家一看,蚂蚱变成个大闺女,呵呵呵”
古耕说:“啥大闺女不大闺女的,变成大闺女有啥用?我还是要我的蚂蚱。”
“?剑 崩厦缫簧??簦?担骸按蠊肱?么?纱罅耍?悴恢?腊桑砍ご竽憔椭?懒耍俊?p》 古耕说:“是你自己想要大闺女了吧?”
老苗一甩头,口中发出一声拒绝的哼哼,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说:“我才不要嘞,我这一群羊里有十几个大闺女,我还要啥大闺女?就这养着最省劲儿了。”
“老苗,你这个老骚乎羊,又在这儿放骚了不是?”一个洪亮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古耕扭头一看,是一个戴着眼镜穿着破旧中山装的人从山路那边走了过来。古耕也知道,那是一个被大家叫做“老右”的人。
老右和老苗两个人说的话,小小年纪的古耕并听不懂,他只是心里有些烦这两个人打搅了他可能与神仙发生的巧遇。
那边,老右和老苗的谈话开始争论起来了,他们的声音都高起来了。
只听老苗说:“你说唐山为啥大地震?”
老右抬起右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儿,说:“啥为啥?地震是自然现象?我不知道是为啥?你知道?”
老苗说:“不说是为啥,是说为谁地震嘞?”
老右莫名其妙地笑了,说:“地震还有为谁啊?谁还能指挥地震啊?”
老苗神情坚定地用他完好的右手向上指了指天,说:“是老天爷指挥地震嘞。”
老右笑出了声,问:“那是为谁震的呀?为老天爷?”
老苗说:“为谁?”老苗压低了嗓音说道:“为”
古耕没有听清。
只见老右一甩手说道:“尽**瞎扯淡!”
老苗急了,说道:“有名儿的都说你是个文化人嘞,懂得多,我看你是啥都不懂!过去皇上死,那都兴陪葬啊,现在咱心好,不叫活人陪葬了,但是老天爷的规矩不能变啊,人不陪葬天陪葬,老天爷就叫唐山大地震了,那地方离多近哪!你没听说?那地上一下儿就陷下去了个大坑,人就都进去了,这叫——人不葬,天葬。”老苗指手画脚、声音忽高忽低,但却神情严肃地讲解着他自己的见识。
老右不说话了。老苗显出了得意的模样。
老右显得心情颇为沉重,他慢慢地离开了羊群,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着老苗说:“我给你说,你见过天是不变的吗?天一刻不停地在变化着。你不仅是身体上少了一只手,你的心里也有残疾,你就是一个内心里跪着拉都拉不起来的人。”
老苗说:“说嘞**啥呀?人都听不懂。管好你那张**嘴吧,运动再一来,又该放到油锅里炸你的油排了。”
老右边走边哈哈大笑道:“快赶着你的羊滚蛋去吧,要变天了,你还是快跑到个没人的地方,去招呼你那羊群里的十几个大闺女去吧!哈哈哈哈”
这两个无聊的人和那一群羊终于都走了,空旷的大槐树下就只有年纪小小的古耕和他的黑狗了。啊!终于安静下来了。
古耕回想起露珠变小猴子的故事来,就开始在草尖上寻找露珠,但此时太阳已经高悬,哪里还有什么露珠啊。小古耕不禁有些懊恼。
也是因为这几天来要找到神仙的愿望太过强烈了,又因为今天早上醒地太早了,此刻的古耕一个人坐在大槐树的树荫下,抚摸着卧在自己身边的黑狗,身子有些疲乏地向后仰躺在粗大的槐树干上,渐渐地就进入了梦想。
啊!神奇的大自然啊,你竟然让人会做梦,太神奇了!在梦中一切皆有可能。
一个声音在叫古耕的名字,这么熟悉的声音啊,是收音机里面播音员的声音。
古耕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
那个声音说:“天道自然在,有心人便可以遇到,我现在是在你的睡梦中,这是你一个人的世界,也可以说,你的世界里现在只有你。”
“不!”古耕说:“我的世界里还有爸爸妈妈和两个哥哥,还有我家的黑狗,还有家属院里和我一起玩儿的小孩儿。”
“嗯,很好,你说的很好,我是说此刻在这棵大槐树的树荫下,只有你一个人,我只是个声音,是要为你传送音讯的,我其实是不存在的。”
“那你要告诉我什么呢?”
“我要告诉你,一会儿你睡醒了,在你的旁边,你可以采摘到一粒红色的野山果,不要丢弃它,好好的保存起来,待到你一十四岁的时候就会发生一个神奇的变化,你今年六岁了,能不能够保守住秘密不告诉任何人而独自保存这粒野果8年,也是对你的一个考验和磨练,如果这8年时间里你丢失了这粒蕴含着神奇力量的野山果,那么你与天道自然在梦中相遇的这一切,也就会算作是从未发生过,因为一旦那粒红果丢失,你也就将对此梦境毫无记忆了。”
“那我要是不告诉任何人,独自保存了8年之后又会怎么样呢?”
“到时候神奇的景象自然会显现。”
古耕还想要再问许多许多的问题,但是,那个声音却不再做任何回答了,好像是消失了,古耕急着要找到刚才那声音的来源,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了。
山间的微风都是带着草的清香的,使得在山野中小睡的人一醒来,便有神清气爽的感觉,仿佛是自身生命又一次重新降生了。
哪里传来如此美妙动听的鸟鸣声呢?古耕抬头一看,只见一只黑色的小燕子独自站立在大槐树的枝头上在啼啭鸣叫,再仔细一看,那不是一只小燕子,鸣叫声那么婉转悦耳,也不是燕子的叫声啊。
见到古耕睡醒了,黑狗也跳了起来,开始活跃起来了,大槐树上那只不知名的黑鸟,也一扑棱它那神秘的黑翅膀就飞了起来,但却飞不高,引得黑狗跳起身来想要捕捉到它,它也好像是飞不起来而要降落的样子,徐徐煽动着翅膀,便向不远处一块大岩石的下面飘落了过去,黑狗也无声地飞奔了过去,古耕急于要看个究竟,也跟着就追了过去。
第一篇初中时代(一)
第三章续缘天道开辟鸿蒙
小古耕追到那块岩石边,只见黑狗独自一个呆立在那里,那只叫的很好听的黑鸟却不见了踪影。
古耕刚要呼唤黑狗跟着自己一起离开这里,却猛然地发现黑狗面前的草丛里,长着一株结了个红豆豆的,他马上想起了梦中声音告诉他的关于红色野山果的事,急急地奔了过去,拨开青草,一株从未见过的形态古怪的植物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植物的枝干像是山间雷雨过后新长出来的蘑菇的茎,叶子则像是一朵朵墨绿色的菊,而顶端则结出一颗颜色鲜红的小豆豆,就像是电影中红军战士帽子上的红五角星的颜色,红得那么晶莹,透着温暖的光,让人顿时就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耳边也好像是响起了电影中红军行军时的进行曲,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古耕轻轻摘下那粒不知名的颜色鲜红的野山果,在秋日的阳光里仔细地观看。
很快,那粒红果就显出了点点的黄色的小斑点儿,一会儿就开始萎缩了,刚才还有红枣那么大,现在则只有蚕豆那么大了,而且皱皱巴巴的,一点也不鲜亮了,皮也变硬了,放在嘴里用牙咬,虽然不硌牙,但是却咬不动。再看地上草丛里的那株,哎呀,那竟然枯死了,就像是古耕曾见到过的长大后马上就枯死了的一种野蘑菇一样,再也没有绿菊一样的美丽叶子了,只有一条条黑烂扭曲丑陋的像是燃烧过的线一样的灰烬。
正是这不可思议的神奇的一幕,才促使古耕这个6岁的儿童,开始在内心里坚守着自己和上天之间的一个秘密约定了。
时光荏苒,转眼8年过去了。
这期间古耕随父母从原来的山间小县城,搬家来到了河南东部平原地面上的一座市级城市,那枚他自认为是无比神奇的红色野山果,几经辗转之后也没有丢失,不过他已经几乎是要忘记当年那梦中的奇遇了。
十四岁的少年,虽然早已不再听收音机了,但是他却开始自觉地读书了,不是学校里的“语数外”,而是他只要可以接触到的任何的书籍。
这是一个性格沉稳的少年,富有同情心,身量不高,却长相俊朗。他的一切几乎都是在无师自通的状态下开始的。现在的他练武术,打树桩、用身体撞树练少林金钟罩,每天夜里23点时,还必定要盘膝静坐练气功。
古耕的家仍然是清贫的,家里倒是有一个小书架,都是父母亲摆在上面的马恩列斯毛之类的著作,还有一些关于中国哲学及思想伦理学方面的书籍,都是老版本的书,每一本书的首页上面,几乎都有着红色的*语录,叫做最高指示。少年古耕就是在这样的书本里开始了他的人生思索。
少年的成长,总是会有一些伤痕和痛苦的,但是这会促使少年人进行思考,这是一个人认知社会并逐渐成熟所必须要经历的。
这一年,有人给古耕的父亲送来了几十斤奇怪的小葡萄,吃起来也酸酸甜甜的,咬破了就是红红的一兜水儿,葡萄个儿不大,葡萄籽却不小。
来人对父亲说:“老古,你这样不求回报地帮我的忙,我真是打心眼儿里感激你呀,没啥表示的,这是一种从国外引进的酿酒专用葡萄,我托南方的亲戚给邮寄来一点,给你送来,你会酿酒,别嫌弃,等你葡萄酒酿好了,我还来你这里喝上一杯。”
古耕的父亲从来不收受别人的礼物,但是今天来人这样说,他也不好再拒绝了,就说:“好啊,谢谢你的这份心意,等我这酒做好了,一定请你来家做客。”
客人说:“一定来,一定来。”
父亲又问:“就是不知道这葡萄酒的做法和我们传统粮食酒的做法一样不一样?”
客人说:“不太一样,我问过我那亲戚,很简单,只要稍微放在水龙头下面用自来水冲洗一下,晾干了,用一个可以密封的坛子,把葡萄用手搦烂,再放入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