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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陪着太巫大人,我再去打些热水来。”
姐姐彩云也笑着逗弄彩凤道:“妹妹,还打什么热水,这荷池中不都是水吗?当心你打热水去的时候,就会来人把太巫大人给接走了。”
妹妹彩凤一听姐姐这话,也就被吓住了,站在那里竟动不得身了。太巫姬望面带悲悯的说道:“怕什么,我在这里等着你,若是我不等你先去了,你就在背后骂死我好了。”
妹妹彩凤听太巫这样说,就又笑道:“就是嘛,太巫大人还能言而无信?姐姐你等着,我这就回来。”说着便拎了一只小木桶跑出院子打水去了。
姬荣来到太师巫丰的后院,告诉门子说:“快去禀报,王上有要事急招太师,公子姬昌现在正在门外候驾呢。快去!”
门子赶忙跑到二门,又如是这般地转告给了守门的仆妇,那仆妇便慌慌张张地跑向太师巫丰的卧房,一听,里面寂静无声,也不敢高声呼喊,就趴在门缝上向里张望,只见一张扩大的床榻上,赤条条躺着几个男女,胳膊大腿腰身屁股的一堆,也分不清谁是谁。没有办法,那仆妇只得站在屋门外大声说道:“太师爷,王上有要事召见??????太师爷,王上有要事召见!??????”连喊数声,屋内才开始有了动静。
只听太师巫丰骂道:“哪个乌鸦,一清早就在门外嚎叫。看我不拧下她的舌头。”
那名仆妇赶忙又回禀道:“爷,前面传过话来了,王上有要事召见您,公子姬昌现在已经等候在府门前了。”
几个衣不蔽体的年轻女子慵懒地走出房门。去为太师巫丰准备洗漱用具,屋内,两个几乎是*的年轻女子,长发垂过臀部,正在麻利地为太师巫丰梳头、梳胡子,只见那巫丰依旧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地坐在凳子上。两只手尚且不闲着。不停地在那两名女子的身上摸来捏去。
那仆妇见状,就说了句请安的话,连忙告退了。
姬荣正等的心焦,只见院门一开,太师巫丰仪容威严地走了出来。姬荣赶忙上前请安,口中说道:“回禀太师大人,公子姬昌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王上急着要见您和太巫。早饭就安排在军寨之中了。”
太师巫丰面无表情地问道:“太巫可曾起身?”
姬荣回禀道:“太巫已经起来了,这会儿应该是已经收拾停当了,专等您一驾到就出发了。”
太师巫丰说道:“好,我们去看看太巫。”
姬荣在前,两人一路向太巫姬望昨夜住宿的院落走去。
进得院门,只见太巫端坐在一张高背椅子上,彩云彩凤两个丫头闲散地活动在左右。太师巫丰随即脸上就浮现出了一丝坏笑。问道:“大哥起得早啊。昨晚休息的好吗?”
太巫姬望站起身来说道:“兄弟你照顾我照顾的这么好,我当然是休息的好了。”
太师巫丰又看彩云彩凤两个丫头,两个人都低眉顺眼的站立在太巫姬望的身后,也看不出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太巫姬望说道:“我们赶快去吧,免得公子等得着急。”
太师巫丰答应着,一行人就要起身。只见太巫姬望语音长长的“嗯”了一声。太师巫丰和姬荣就都回过头来看着太巫姬望。只听太巫姬望说道:“我这一去就不打算再回到太师府里来了,我想将这两个小姑娘现在就带走。你看??????”
太师巫丰看着太巫姬望,不由得“嘿嘿嘿”的就笑了起来,继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吧说道:“姬荣,你去吩咐姬大套一辆带棚的马车来??????”
还没等他说完,太巫姬望就说道:“不必了,我有自己的马车,就在南门馆驿内存放,叫姬康姬庚两个去赶了来就是了。”
姬荣说道:“刚才姬康姬庚两个已经将马车赶过来了,就在华表前街的路口处停放着呢。”
太巫姬望说道:“那好,兄弟你就不用再麻烦了,我还是坐自己的车方便,只是这两个丫头,我现在就要带走。”
太师巫丰突然板起脸来,说道:“不准带!”
众人听了,心下都是一惊,不知这太师巫丰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太巫姬望忙说道:“兄弟,这两个丫头可是你许给愚兄的呀,也都已经被愚兄所染指,再留在兄弟你的身边,已是甚为不妥啊??????”
太师巫丰斜着眼睛看了看彩云彩凤,又看了看太巫姬望,就说道:“大长一夜的,岂止是染指这么简单的事吗?”
太巫姬望真是好不尴尬,索性一甩袖子,背过脸去说道:“你是让带,还是不让带吧?”
太师巫丰被逗得是哈哈大笑不止,笑着说道:“哥,尝到甜头了吧?”说罢就又是一阵的哈哈大笑。
笑罢说道:“大哥你说这话就是多余的了,我还怕你不要呢。走,走,现在就走。”说吧就一挥手,兀自向着大门口走去了。那太师巫丰背着个手,走出几步后,便又是发出了一阵只有胜利者才会有的欢乐大笑来。
这边太巫姬望看了看太师巫丰的背影,又看了看面前的姬荣,再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彩云彩凤,郁闷地出了一口粗气,也不说话,跟着太师巫丰的背影就走了过去。彩云彩凤姐妹两个见太巫动身了,就追魂儿也似赶紧跑到了太巫的身后,紧一脚慢一脚地紧跟在太巫的身边寸步不离,好像是她们自己的身边都是悬崖绝壁一样,也只有是跟随着太巫姬望,她们才是安全的。
姬荣直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太师巫丰是施展了什么巫术,让一生清修的太巫姬望便就此而晚节不保了,也不知太巫姬望又是靠了什么样法力,便让两个鲜儿一样的少女,就这样死死地跟定了自己一个须发白的老头儿,简直就是步步相随了嘛,真是太神奇了!目瞪口呆的姬荣眼看着一行人走远了,这才回过神儿来,赶紧的就追了过去。
大家出得太师府,只见公子姬昌早已恭立在大门外了,见到太师巫丰和太巫姬望,公子姬昌就赶紧上前行礼问安。这边,姬荣也早派人去召来了姬康姬庚两个,只见姬康和姬庚一边一个坐在车辕上,赶着那辆由两匹马拉着的太平车,呼呼啦啦响着就过来了。
太师巫丰见了就对太巫姬望说道:“这车子不行了嘛,我说换一辆,你偏不听。”
太巫姬望安慰他道:“车子虽旧了些,跑起来还是满利索的,走吧,我们快走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再耽搁了。”
太巫姬望走向自己的马车,看到姬康和姬庚两个人不住点儿地在往自己的身后看,就知道是彩云彩凤姐妹两个也紧跟着自己过来了,来到马车前,太巫姬望就站住脚,回过身,对彩云彩凤和姬康姬庚四个人说道:“你们可以互相认识一下,到了召平,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说着就要上车,姬康和姬庚便过来要搀扶他,彩云彩凤也过来要搀扶他,太巫姬望就都拒绝着,正在忙乱间,只见公子姬昌跑到太巫姬望的面前,施礼说道:“太巫还是坐我的车子吧,一路上也好向您请教。”说着就伸出右手来拉了太巫姬望的衣袖,并又用左手托住太巫姬望的手肘。太巫姬望只得随着公子姬昌去了。这里彩云彩凤在身后叫了一声:“太巫大人。”太巫姬望边走边回头说道:“姬康,带上这两个小姑娘,跟着车队走。”说罢就和公子姬昌一同登上了一辆马车。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
第二篇商周英雄录第三十三章志 在 天 下()
第二篇 商周英雄录
第三十三章 志 在 天 下
当太巫姬望随着公子姬昌坐进了车内,待车驾启动之后,那公子姬昌便突然拜倒在了太巫姬望的面前。
太巫姬望连忙伸手相扶,说道:“公子怎么了?是有什么事了吗?若有什么疑难不决之事,就请对老朽直言无妨。”
那公子姬昌慢慢坐回到车座之上,面露忧伤之色,说道:“不瞒太巫,我父王自从娶了那商国贵族之女任氏之后,便开始和我疏远了。更兼这些年来,那任氏又连生了三个男孩儿,平日里还总会话里有话的说我的不是,我这王储的身分,如今是越来的越不像那么回事儿了。我倒不是担心自己的什么富贵前程,我是不愿意看到我们周人会再次因为王位的继承,而就发生骨肉分离的事情。太巫您是经历过我们周人这种事情的,您能给我出出什么好主意吗?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太巫姬望闻听公子姬昌这番话语,不禁就想起了当年周太王古公亶父废长立幼,放弃名正言顺的公子泰伯,而传位给少子季历的事来。于是就长叹了一声,说道:“唉!天下事怎么会这样的反反复复啊?就好像是往事的重演一般。如今看到了你,怎不让我想起那当年的公子泰伯啊,怎不让我伤心难过啊!”说着便流下了两行热泪。
公子姬昌也是双眼湿润。喉头发紧。这个自幼便失去了母爱的孩子,此刻虽已成年,但是还尚未成家立业,就又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他那看似无忧无虑的外表下面,其实已是郁结了满腹的愁肠啊!
太巫姬望说道:“只有一个唯一的好办法,那就是你尽早的赶快离开王城。越快越好。如果公子有意。就可以到周南一带去,去主持那里的各种政务,经营南国,自己培植出强大的势力来,这样,你就可以应付任何的变故了。正好现在召平地区需要王城派人前去主持,公子可以借此机会。快速离开王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周南之地,我周人所占地域虽不甚广大,但是那里沃野千里,牛羊遍地,开垦稼穑,田狩渔猎。大有可为呀!公子意下如何呀?”
公子姬昌再一次于车中拜倒在太巫姬望的面前。说道:“谢太巫指点迷津,昌今日好似拨云见日一般,顿觉身心开朗,前途一片光明。”
太巫姬望又赶忙地扶起了公子姬昌来,这一老一少便在车内热切地交谈了起来。
再说那周部族如今的领袖季历王。
这周王季历,也被周族人称作为王季或公季。他接位以后,继承古公亶父治国之道。内修政治,外接强国,积极向商王朝学习,而且还以姻亲的关系来交接商国的外戚贵族任氏,以此来不断加强商与周之间的政治联系。
在商王朝的支持下,季历便对周围戎狄部落大动干戈,不断用兵,使周的军事实力迅速得到了扩张。商王文丁即位以后,就封那季历为“牧师”,授权他统领西方诸侯,并有自主征伐之权。
此时的季历,正是处在春风得意的状态之中,他一心想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里将周部族发展成为西方的大国。当他听说在周南之地发现了铜矿的消息之后,简直是兴奋之极,不由得就举起双手高呼道:“天助我也!”
本来他是急着连夜就要召见那太巫姬望,因为这个当年曾追随自己哥哥的贤人,现在终于肯来到自己的身边了,而且还带来了一座铜矿,这可真是连做梦都梦不到的大好事啊!
还是公子姬昌劝阻了他,说是一则太巫年事已高,二则多年不见,彼此生疏,还是由他代为先去看望一下的好,这才有了公子姬昌和太巫姬望昨夜的一场畅谈。
昨夜,那公子姬昌回来禀报时,又对太巫姬望的学识和见解大加称赞,这季历王便更加的想要快快地见到那太巫姬望了。
这季历王半生戎马,不追求享乐,只追求事功,故此他平日里很少住在寝宫,一年四季几乎都在军寨中度过,出兵征战之时,枕戈待旦更是家常便饭的事。
好在他的儿子姬昌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青年,自小就参与农牧生产,这几年更是几次随军出征,文武兼备,已经开始能够为他分担很多的政事了,这令他感到好不欣慰。
只是有一件事颇令那季历王心中踌躇,就是那任氏已经开始有意无意地,就会露出要立自己的儿子做世子的念头来。季历王不禁想到自己也是少子即位,再想到自己的那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禁就会心中百感交集,说不出来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还有一件事,也如一团茅草一般的越来越使得季历王心中发堵,那就是自己的那位亲娘舅太师巫丰。耳闻目睹了巫丰的诸多劣迹,季历王深知这种坏事的危害性,但是他一直碍于面皮,也还因为那太师巫丰在朝野上下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一股势力,故此也就不好轻易对其作出什么裁处。但是关于那太师巫丰的事,也已经是越来的越成为整个周部族团结上进的一个障碍了,季历也知道应当速决此事,但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此次闻听召平发现了铜矿,季历便决定要委派太师巫丰前去督采,一是将巫丰与王城内的一些官吏贵族分开,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