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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安慰,招呼也不打就替他挡下了箭羽,属下确实是没来得及出手阻拦。”赤炎一听,心中倍感委屈,说好了保护他一个的,他乱来,自己有什么办法。
“还在找借口!罚你今晚不许吃饭!由白术监督!”两个好友频频受伤,丌琪的心里也不好受。可赤炎说的对,以魏末末的脾气,再加上当时的情景,只怕就算是青冥在也会力不从心。罢了,赤炎这家伙也不是那么没品。
“谢谢爷!爷英明!”一脸欣喜的笑容,哪里像是受到了处罚。有白术监督,别说一顿不吃,十顿不吃也乐意!
丌琪不忍直视的扭过头离开,实在是看不下去赤炎那张乐呵呵又傻乎乎的脸。
“嘿嘿,师姐,你可得看紧我,我可不保证能忍住不吃!”如此无赖的要求,只怕也只有他赤炎能说得出口。对他来说,青冥老大不在,白术师姐就算生气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顶多就是中毒难受一段时间。
“别贫了,谈正事!”
“好!”
闹归闹,一旦有情况,赤炎还是很认真的。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苇将军和之前很不一样?”
“何止他不一样,连爷都变得不一样了?”
白术回头望了望魏末末的房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们四个人跟着师父迟命学武,事成之后,三个人被派在暗处,其中一个在明处。而作为骠骑将军的唯一子嗣,无疑苇将军最适合。除此之外,一直被师父成为蓝猴子的他,为人机敏,处事圆滑,周旋在各类官员之间理应毫无问题,只是如今的蓝猴子,怎么看都太过儿女情长。
“我说师姐,不管爷变成什么样,蓝猴子变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不会因为他们的性格变化而影响对他们的感情。”对他来说,保护爷是他的本分,至于蓝猴子的变化,只要大家一心保护太子河云湘,其余的又有什么关系。
“说的也是。”别看赤炎整天不着调,很多事他看的比自己,甚至比青冥还要清楚。
“不能吃饭没说不能出去走走,嘻嘻,师姐累了一天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这个人还真是变化无常,刚说了他还有点正经,谁知话还未落就露出了原型。罢了,去就去吧。
魏末末的伤虽无大碍,可伤口处的疼痛还是无法摒除的。他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却被身边的陈琳制止。
“想做什么,让我来。”
无力的垂下了手,悠悠的说了句:“我想喝水。”
从来都是安凝照顾自己,如今要让自己去照顾另一个人,陈琳多少有些不习惯,所以递过去的水,难免少了些温柔。
魏末末也不说话,兀自的喝着水。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什么?”
陈琳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战场之上变化无常,替另一个人挡箭,兴许会救了那个人,却也可能全部命丧于此。
“冒险去救一名下属。”陈琳从魏末末的手中接过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有些话,还是一次性说清楚比较好。“我喜欢的是安凝,战争结束后,我会去迎娶她过门。”
魏末末苦笑着握紧了拳头,终于还是没能按捺得住内心的不甘:“下属?你是真的不明白吗?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才追到这里,因为喜欢你才心甘情愿为你挡箭!不可以吗?”
“将军自重!我爱的人是安凝,况且你我还皆是男子!”陈琳听到魏末末大胆的告白,心中莫名紧张不安,更是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魏末末恼羞成怒,他不顾肩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一把将陈琳拉过来,狠狠的吻上了对方的唇。唇齿之间的碰撞,充满了力量和深情,他不相信陈琳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明明在自己中箭的时候,从他的眼中看出了担心,不管那份担心是因为何种情愫,这一刻魏末末要让他清楚!不是只有女人可以爱男人!
“嘭!”的一声,陈琳一拳挥在魏末末的脸上,这一击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痛了陈琳的手,也伤了魏末末的心。
“哈哈哈!哈哈哈!”魏末末仰头大笑,任由嘴角渗出血迹。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倔强的不让眼泪流出,许久才隐忍的吼出一句:“滚!”
那时的魏末末是陈琳从未见到过的陌生,他不明白为何同样身为男子的少将军会爱上自己,他也不知道对方吻自己的时候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他唯一知道的是长期流连烟花场所的少将军居然会露出如此受伤的表情,在那一刻,陈琳的心中分明燃起了一阵悔意。
看着他嘴角的血迹,还有肩膀上已经渗透的红,陈琳还想说些什么,可见到对方心如死灰的表情,他忍住了想要关心的念头,强装淡定的说一句:“属下告辞!”便匆匆离开了魏末末的房间。
对方走后,魏末末整个人颓废的跌在床上,脸颊的痛还在继续,比它更痛的还有心。却原来,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会是这样的痛苦,他以为可以承受这一切,可到头来也只能一个人独自品尝这份苦楚。
眼泪肆意的落下,滴滴浸染着枕头,无声无息的躲藏着,不想被人发现。
远处的夕阳渐红,望湘城的城门外一位十四岁大小的少年敲响了城门。
“城下是什么人?”
守门将士探出头问着那位少年,正值两兵交战时期,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细作。
“我叫子扬!是苇将军的弟弟!”
士兵不相信的轻蔑一笑,谁都知道老将军就一个儿子,这个小屁孩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正要开骂,被肩上搭过来的一只手制止了。
“他确实是苇将军的家人,让他进来吧。”
“是!陈将军!”
残阳红的似血,不由让陈琳想到了魏末末唇角的那一抹。城门下的那个少年,传闻是他从醉月阁赎回来的吧?为了他,少将军当真没有再去醉月阁风花雪月。
这样也好,那个吻,那声喜欢,或许都只是他一时的玩笑。
第123章 病情加重()
子扬来的这几天,梦澜国的军队一直驻扎在百里之外。然而云湘城派来的十万大军却迟迟未到,只听闻是胡丞相和陈公公二人率领来此。
于是近日的安定,让朱免免的心情变得平和起来。这一天,她一个人去了书房,望着桌台上的宣纸和狼毫笔,静默的画起了一个人。
丌琪说,上学期间朱免免每逢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画画,有时候画到凌晨,然而不管她画了什么,第二天都会恢复常态。对于这次她能主动去画,兴许是好转的预兆。
一笔一划,勾勾点点,画着那样的容颜,点缀几枝红梅,此时的她内心是平静的,平静的犹如一滩没有微风吹拂的湖面。
“免免姑娘,还记得我吗?”胡斐敲了敲门框,有点尴尬的继续说道:“你肯定不记得我了,不过没关系!我记得你就行!”
朱免免顿了顿笔,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依旧是面无表情,她神情之中流露出的冷漠,让胡斐不免吃惊。
近些日子,总想找个机会来看看她,至从听说她来望湘城之后,胡斐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关于她的传言他听了不少,尤其是那日在看到她残忍的杀了那么多人。然而他始终相信,真正的朱免免是不会如此的。
“免免姑娘。。。”胡斐欲言又止,面前这个冷漠的女子让他的心狠狠痛了一下。以往的她虽然不喜欢自己,但是看着她的笑容或许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而如今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那双木讷空洞的双眸,让胡斐觉得很难受。
“我父亲奉命带领十万大军前来增援,我一定不会让你这样下去,等打败梦澜,胡斐掘地三尺也要为你找到无殇草。”与其是在说给另一个人听,不如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他深刻的知道,皇上让他和太子一同前来的目的,这次让父亲带兵恐怕也是如此吧。
关于父亲和梦澜国师之间的勾结,他曾不止一次听别人说起过,然而对他来说,除了玩闹,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上心,若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眼前叫朱免免的女子。毫无理由,自己已爱上了她,说不出为什么,也讲不清楚原因,只知道就是这样简单的爱着一个人。
“我今天是来告别的,十万大军迟迟未到,太子命我和陈琳前去查清。”见对方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胡斐自顾自的说到,“你放心,我胡斐一定在梦澜进攻之前率领十万大军归来!”
胡斐的情绪有些激动,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第一次愿意做出承诺,并且是相当重视的一个承诺,只因为望湘城中有位自己心仪的女子。
明知那人不会做出任何反应,却一改往常玩世不恭的态度如此认真的给予承诺。这些天,看惯了战场之中的生死别离,他的内心也成长了不少。
胡斐走后,朱免免笔尖微顿,平整的宣纸上,一绝美而凄婉的女子赫然纸上,眉眼之间让人不难看出此女子就是若熙。
她怔怔望着画中之人,双眸闪过一丝雾气,神情越发纠结。而此时,门再次开了。
“姑娘好雅兴,如此状态还能作画,令人佩服!只可惜逝者已去,画的再好又能如何?”伴随着几声冷笑,声音渐渐靠近。
人影渐行渐近,朱免免的瞳孔开始紧缩,恼怒的情绪燃上眉头,她抬头迎上对方的眼睛,倾刻间暴走。
“啊~!”歇斯底里的嗓音从喉部发出,她攥紧狼毫笔越过长桌,直直的冲着来人飞去!招招夺人性命,而那人眼见对方袭来,虽然故作淡定,但脚下慌乱的步伐却早已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然而主人交代的任务却不允许他退缩, 想到自己练了那么多年的功夫,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女人吃的死死的,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极为不甘,硬着头皮向朱免免迎战。
嗖的一声,一缕发丝飞扬着飘落在地上,狼毫笔的笔尖染上了血液。朱免免嗅着血腥的味道,目光中竟是想要把对方千刀万剐的怒火,这一次!绝对不会让你逃脱!
以手执笔,带着嗜血的戾气,朱免免双目染上血红,愤恨的朝着眼前的人扑去。
“免免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郁离等人闻声赶来,郁离见朱免免并无收手之意,只好向前将其拦腰抱住。
心中满是暴戾的朱免免怎可收手,调转笔杆狠狠的插进郁离的后背,只感觉那人身体一置,抱着她的力道就更大了。
莫名的温暖从四周涌来,这个怀抱是最足以让她心安的,多少次像是在梦中一样被他抱起,虽没有说上一句话,但他的温度、他的味道甚至是他抱着自己的力道,都是那样的熟悉。
“没事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没事了,没事了。”
眸中的戾气渐渐散去,她怔怔的望着郁离背后的狼毫笔,刚要伸手去轻抚他受伤的脊背。魏末末托着受伤的身体,走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本在屋子里修养,可朱免免这边的动静着实大了些,没办法还是亲自来看看才能安心。
“没什么,误会一场。”丌琪见状,出来打着圆场。
“子扬,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魏末末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太子,转而发现躲在一旁的子扬,脸颊处一道伤痕。
“是子扬自己不小心,见免免姐姐在画画就想看看,谁知道姐姐她会如此生气,我——”子扬一脸委屈,还没说两句,眼泪就开始在眼眶中打旋。
“巍,你不要冲动,朱免免她——”
“我知道她走火入魔了嘛!走火入魔也不能平白无故对一个孩子下手! ”前一句还面带笑容,可后面的话却如此咄咄逼人!凭什么她走火入魔所有人都要围着她转为她考虑!自己昨晚一个人哭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有人来安慰一句,爱的人不爱自己,最好的朋友却整天想着如何守住望湘!TMD云湘国亡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啊!她是魏末末,她就是想好好地做回自己而已啊!
“巍将军这话我不爱听!我前脚刚从这里出去,当时免免姑娘还好好的,只怕这位小兄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吧!”中途折回来的胡斐看不惯他人的行为,剑拔弩张的坦言到。
“你胡斐是什么样的货色,在座的没有人不清楚!少在那恶人先告状!整个屋子里除了你没有人心怀不正!”随便一条野狗都能来教训自己,把他骠骑将军当成什么了!
“我看在将军和免免姑娘是好友的份上才提醒一句,别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哼!”胡斐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连他老爹都没骂过他一句,凭什么被眼前这个人奚落!若自己猜的没错,当时在将军府遇到的也是这个少年!花名册失窃一事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而刚安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