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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错了方向。想靠吃喝玩乐把那两人打发走,可如果真那么好对付的话。张少帅也不会派那两人来了。”
石安国的确很厉害。一下就说到了重点。王耀祖则在一边努力地认真听着。就好像在听石安国上课一样。这件事不能有太多的表现,太多表现地话。石安国马上就会起疑。
“那老石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越多,我越没底,你总得给我一个底线。张少帅既然派那两人来,那就一定不简单,绝对会与我们的职责所在起冲突。”王耀祖需要石安国的一个承诺,一道命令,这样他才好办事。有了鸡毛,他才好当令箭用。
“尽量满足他们。到上海滩来,有七成的可能是为了购买一些物资,无论是管制品还是违禁品都没有问题,就算他们要烟土也可以。但凡事都有底线,这个底线耀祖你自己看着办,对于我来说,枪械军火就是底线,其他什么的尽量在暗处
明面少出现。”
鸡毛终于是弄到手了,可以拿来当令箭。石安国绝对不可能知道他与张副官之间的交易,有了石安国的首肯,张副官所需要的那批物资,由八爷出面,王耀祖暗中帮助,很快就能够收集齐全。当然王耀祖也会想办法让八爷多弄些管制物资,所有的管制物资与违禁品在黑市上都能够卖上大价钱。
石安国绝对想到了王耀祖会假公济私,可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如此。乐心办不了这种事情,交给铁头和毛子,只会把事情办砸,也只有王耀祖能够胜任。至于王耀祖从中所捞取的好处,就当是给王耀祖地一种奖励。石安国相信王耀祖绝对不会将那些物资卖给不应该卖的人,特别是共**。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王耀祖出了办公室的门,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之前跟乐心说好地,到其家中吃饭的事情因为之前的混乱让王耀祖不得不向乐心要求改期,心情渐渐平复的王耀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口对乐心说道:“乐大哥,前几天有些麻烦,所以只能把事情给推迟了,很是抱歉。今天晚上我刚好有空,今天晚上就去你们家吃一顿饭,不会让嫂子不好办吧?”
经过了这么多天,一切都平安无事,前几天王耀祖在没人的时候,似乎很是烦恼。精神也不怎么集中,似乎在思考和担忧其他地事情,所以乐心也就不多说什么。这一次王耀祖再次主动要求,对于乐心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乐心点了点说道:“没问题地。就是一些家中小菜而已。很快就能准备好。现在才中午,你嫂子昨天才值地晚班,现在买菜很容易。”
说完乐心就去打电话了,在电话里让第五雅多准备点菜,王耀祖晚上要过去吃饭。等乐心打完了电话,王耀祖也得打电话回家,告诉吴妈,他晚上不回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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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心一家住在一个普通的小院子里,不过这房子可不是租地,而是属于上海市市政府。这个院子原本住的是北洋军阀的一名团长,在北伐战争中被击毙了,北伐军进入上海之后,对于北洋军阀的很多人进行了清洗,最大的行动就是没收财产,所没收来的财产归公。
石安国与乐心都是北伐的功臣,在对北洋军阀的情报战中立了大功,因此两人都不用在外租住房屋,而是直接进入公产,除了水电的费用之外,什么都不用出。
乐心的家里很简单,没有洋人的高级沙发,最普通的木桌椅,木料当然不是紫檀木的。除了应有的家具之外,没有一件奢华品,就算是供阁上放的佛像,也只是普通的陶瓷佛像,王耀祖无聊的时候走起来到处看看,然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第五雅正在厨房里炒菜,乐心的儿子乐尘则在做作业。王耀祖刚进门的时候,乐尘嘴很甜地叫了声王叔叔,对于王耀祖的到来,乐尘似乎很是高兴,被王耀祖抱起来的乐尘在王耀祖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王叔叔,你以后多来几次,上一次你要来没来,我们家煮的饭菜跟过节一样。”
乐尘说这话当然怕被他爸爸听到,王耀祖高兴地捏了捏乐尘的小脸,然后把他放到了地上。乐心那边很快就喊儿子先去做作业。第五雅正在厨房里忙活,要吃饭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王耀祖坐回到椅子后,乐心已经把茶泡好了。用的不是上好的茶叶,上好的茶叶在上海滩可是抢手货。王耀祖对这并不在意,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乐心当然不可能像王耀祖那样,想尽办法捞钱,然后找机会去花天酒地。除了热茶之外,桌上还有一些瓜子,刚好一边喝茶、一边嗑瓜子,在聊天中打发时间,等厨房里的第五雅把饭菜做好。
“乐大哥,你听说了吗?‘讨逆军’第三军团那边可热闹了,天下间也就只有何老有那本事,不仅把一大群的杂牌军弄得服服贴贴的,连强悍的西北军都被挖了不少人过来。酒色财气的确是好东西啊!”
王耀祖说完将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完,这一天来拜访,王耀祖也就想到了这么轻松的开头来进行闲聊。
第一册 第六十九章 自私自利者
难为何老了,老同盟会成员,又是日本早期士官生,样的资历才能够驾御那些杂牌军。中央军的实力远不如另外两大军阀,正规军兵力不足只能利用地方上的那些表面上听命的小军阀。用一群杂牌军来独挡一面,能维持到今天已经是很不错了。”
其实从战争一开始,王耀祖就不怎么看好蒋总司令。除了东北军之外,几乎全天下的新军阀都在跟蒋总司令为敌。可王耀祖没有选择,很多跟他一样从广州一路北上,参加北伐的人都没有选择。守住眼前的利益是最重要的,一朝天子一朝臣。至于原本的三民主义,那是人人都在喊的。
“何老不愧是上海滩的老人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比谁都会玩,那些地方上的小军阀跟他比起来,就是一群乡下的土包子。河车站的专列上各种高级烟酒、山珍海味,中外名厨师,再加上一群来自汉口的高级妓女。一座‘军中之家’就这么完成了,杂牌军里的那群土包子们带着妓女成天在里面吃喝玩乐,也就没人想去投降虽然很会打仗,可却苦哈哈的西北军了。”
第五雅的第一盘菜已经炒好了,放到了桌上。不过这个时候王耀祖与乐心都还不饿,都没有坐下去吃饭的意思。房中的乐尘没听到父亲的声音,也只能乖乖地在里面做作业。
“面对一群乌合之众,也只有用这种旁门左道。酒色财气之下,一大群地方军阀虽然怨言众多,但也甘心指挥军队作战。平汉线以南的地区就这样守住了,也实在是难能可贵。如今又有新的消息传来,很多西北军的军官直接跑到军人之家里,军队也不带了。加入到了吃喝玩乐的队伍里。这也是所谓的柔能克钢吧。”石安国也是一阵地感慨。
正面摧毁不了强大的敌人,那就用内部摧毁。对于蒋总司令指挥作战地能力,王耀祖向来不看好。可说到玩弄政治,收买军心、人心,蒋总司令的手段一向被王耀祖所佩服。
“以现在的形势,东北军迟早会入关,东北军一入关,战争就会结束。蒋总司令将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虽然蒋总司令指挥军队的能力实在不怎么样,但说到政治手段,放眼全中国没有一人是蒋总司令的对手。等到党内的分歧结束了,那么下一步的目标就是盘踞在南方各个地区地共党军队了,乐大哥,你怎么看那些共匪。”
军事加政治,五千年来很多成功者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来获取胜利的。党国内部没有了军事冲突,大小军阀依旧属于国民党。全都被迫承认蒋总司令的统治地位,那么接下去要对付的当然就是正在南方不断壮大的共**。王耀祖趁机将话题转到了共**的身上。
“耀祖,我的心已经累了,对于一些勾心斗角地事情,真的很累。日后是耀祖你们这种年轻人的天下了,关键是耀祖你怎么看共**,你真的认为他们是共匪吗?!”乐心不想回答,直接反问王耀祖。
“乐大哥,你才三十初头,哪里老了。三十而立。现在只不过是开始而已。至于我对共党的看法,如果他们真的是一群土匪流寇的话,我们也不用这么头疼。抓一个冒出两个。拔除了一个小组,马上就有新的小组顶替,这可不是什么共匪的蛊惑问题。既有根据地,又有极强的组织能力,又得到了很多知识分子与普通老百姓地支持,这哪里是匪了。不够还好。共**现在还很弱小。之前又犯了很多的错误。所以整个天下还是我们的。消灭掉共党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乐大哥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争夺天下拼地是实力,拼的是军心、民心。王耀祖认为。虽然国民党内部还有众多的问题,地方上众多的大小军阀也只是表面上听从中央的,实际上都有着保存实力的打算。可相对于共匪那几块小地可怜地根据地,胜算很大。
“有对也有错,如果我们自身没有问题地话,又为何会与共**决裂,又为何会有那么多人愿意跟着共**而不怕杀头。当年为了打倒北洋军阀,实现三民主义,多少人死在了北伐的路上,可到了现在,又有多少人把当年地热血志向还记得。耀祖,你又忘掉了多少?”
“说起来惭愧,当年之所以参加广州国民政府、之所以参加北伐,是因为不愿意一辈子被家
右。其实当年参加北伐的人,又有多少是真心为了多人都是在投机,都是在豪赌。而到了现在,我也就只想守住我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历史上对于自私自利者,总是在不断地贬低,可实际上,这个世道自私自利者比一心为公者要多很多,而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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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无奈,但却又是现实。因此我现在只想一心向佛,其他的不再多想。可就算佛在我心中,有的时候,碰到一些事情,我依旧无法阻止内心的怒火,这也是我的心魔。”
王耀祖在听着,听完之后他就暂时不说话了,一切都很合理,但也不合理。可王耀祖实在不想再多想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不说话。那件事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如果王耀祖真的想向石安国报告的话,也早就说了。
“菜都好了,快就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小尘,吃饭了。”沉默过后,终于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刚好两人也无法再谈下来。看到乐尘蹦蹦跳跳地从房里出来,一下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王耀祖与乐心两人相视一笑,而看到儿子这么不守规矩,第五雅对着乐尘的小脑袋就是轻轻一下。
算是一场宾主尽欢的晚餐,虽然王耀祖内心的怀疑还没有解开,但王耀祖与乐心两人互相都松了一口气,都不用太过防备着对方。王耀祖不在乎什么信仰、理想还有两党之间的恩怨,他只在乎他能得到什么,失去什么。现在的他既然不想失去,也就没有办法得到。
回到了家中,原本想要直接躺下睡觉的王耀祖却没办法上楼,因为上官惠来了,一直等他到现在。六天过去了,王耀祖一直没有联系上官惠,也没有找别的女人在晚上瞎胡闹,与吴妈之间的交谈少了许多,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不想说。
到了今天,上官惠终于是主动来找王耀祖,王耀祖马上就猜测到,是吴妈找上官惠来的。面对吴**这种安排,王耀祖不知道是该生气呢?还是该感动。吴妈从一开始很多事情也都是为了他着想的。
“耀祖哥,你最近很忙吗?”上官惠看到王耀祖回来,马上就站了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王耀祖,表情与说的话有些不对。
上官惠有些紧张和拘束,王耀祖看一眼就知道上官惠现在很担心,所谓的担心多少跟另外一个女人有关系,一个已经消失五年,又突然出现的女人。而这一切当然是吴妈告诉上官惠的。
“也不算太忙,总之就是事情有些麻烦罢了。阿惠,你父母最近还好吗?”面对这个一心只想嫁给自己的女孩,王耀祖不想伤到上官惠,也就把话题转移到了上官惠的父母身上。
“很好,父亲这些日子都在忙靠近法租界的那块地。父亲说,只要那块地在他手上,让我出国留学绝对没有问题。母亲最近跟市政府里的很多官太太走得很近,那些阿姨时常到家里来玩。”上官惠说完,神色变得有些寂寞,父亲忙着赚钱,母亲帮着讨好官太太,上官惠感觉到了寂寞,最近这段时间王耀祖又没找过她,因此她更加的寂寞了。
因为一块地,一块很多人都看重的地,上官惠的父母在得到后马上就有了质的飞跃。不仅是因为那块地值钱,更是因为上官惠的父亲是靠着法国的人力量拿到了那块地。能够拿到那块地,就代表上官惠的父亲跟法国人之间有着不错的关系,其他人也就对其有了忌讳。
“为人父母的,他们的借口永远都是一样,他们所拼搏的,想要得到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后代。可孩子实际是怎么想的,他们却很少了解。也不怎么会去听。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