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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的人力物力地支持。虽然节气上已经稍晚了一些。不过影响仍然不大。这样一来,江淮和江南五州都可以基本做到不误农时。江南素为大陈之粮仓。只要五州的收成能保持正常水平,那便可以接济天下,让朝廷可以在战乱结束之后迅速安抚百姓。只要百姓都能吃饱肚子了。很多事情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不过在三人协商中他提出这一点时,南乘风却没什么反应,他却没怎么放在心上,以为是其性格所至,现在叶浩天郑重其事的提出来,让他不由微感奇怪。“什么意思?”自己出钱出力帮他们安抚地方,可以说是让他们完全没了后顾之忧,这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杨诚大惑不解,前进的脚步了随之停下。
叶浩天仔细看了看杨诚,皱眉问道:“那你先老实告诉我,这个想法是出自于你,还是其他人?”本来以为自己一点杨诚就会明白过来,不过看他那表情,显然并不如自己想像那般。
“是我的意思,不过咨事营和识文他们也并没有什么异议,只是担心交州负担过重,承受起来有些困难。”杨诚老实的回道,为了不让治下的任何一个百姓饿肚子,这几个月来虽然交州还不至于被掏空家底,却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再加上这次战争,数万军队的开销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张识文这个交州剌史可以说当得极为艰难。现在荆州刚刚平定,杨诚却又把目光投向了还在潘家手里的徐州,张识文心里的意见倒还真不小呢。若不是去年扬州丰收,豫州又算过得去,只怕他连这两个州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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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这些吗?”看着后者认真地表情,叶浩天不由微微一叹:“果然都是些涉世未深之人啊,这样下去将来恐怕会害了你的。”
“你可不可以说明白一点?”杨诚不解的问道,他一心帮人,可从未想过其他,照叶浩天说起来,反而倒有害处了。
叶浩天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吟片刻才说道:“诚哥向以天下百姓为己任,小弟当然是佩服之至。不过有句话想来你也听过,‘不在其政,不谋其事。’此次若是徐州一平,功劳当在扬州,说得不好听一点,只要一日皇权不达,南乘风便会据之一日。你想啊,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在人家地地盘上收买人心,还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人家心里会怎么想?昨日南乘风虽然没什么表示,但恐怕心里已有不满。”叶家此番表明立场,便不得不防着叛军的报复,是以豫州地兵力大部份都需要留下防范。虽说是两家联手,不过真正能派往徐州的,不过五千之数,此番平定徐州的主角当然是南乘风无疑。
“这……我倒还从未想过。”杨诚喃喃自语,末了还不信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我可没什么私心,再说他自己也叫着物资缺乏的。”南乘风执掌扬州只有一年多,在其之前也是民生凋零,虽然去年获得了丰收。不过多余的粮食却大多被南乘风卖来充作军费了。自己平定谢明伦之前,便由商会出面向他收购了大批粮食,其中有不少便是以兵器、农具相抵地。扬州虽然沃土千里,不过要恢复过来只怕还要一两年的功夫,再加上南乘风虽然水战无人能及,不过治政方面的经验连杨诚也不及。而且他的旗下也没有什么出众的理政能手。比起如奇迹般崛起的交州,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叶浩天忧虑地说道:“诚哥虽然没有这般想法,不过别人却未必和你一心。我担心的是,南乘风对你不满是小,若是天下平定之后,诚哥仍然如此的话,那便会有极大的隐患啊!心怀天下,那是谋天下的人才应该有的,要命的是偏偏你又没有这副心思。”
杨诚微微一震。不禁呆立当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看着再简单不过的事情,竟然还会变得如此复杂。叶浩天看了看杨诚,继续说道:“关中乃皇家禁脔,诚哥此番前去更要处处小心。百余年来,凡在关中民望卓著之人,无不受至帝王的猜忌而结局惨淡。明日一别,恐怕要等这场战乱平息,小弟才有机会再和诚哥聚首,这番肺腑之言还望诚哥能稍记心上。谋国者必先谋家。若自己都不能保全,还能为天下做什么呢?”
“当今皇上是个贤明之君,应该没你说得这么恐怖吧。”杨诚是个生性直爽之人,而且又淡泊名利,若不是形势所逼只怕早已挂冠而去。他已打
。天下大定之日。便是他退隐之时,所以他对叶浩天十分在意。到时自己无权无势。还有谁会盯着自己呢?不过他心里也是微有感慨,想当初章盛仅仅是因为战功卓著,便被束之高阁数十年。直至终老。不过他已打定主意,绝不学章盛那般坐困长安,凭他现在地修为,要走又有几人能拦得住他。
叶浩天沉声说道:“从古到今,最不讲理的地方便是皇宫,诚哥留心为好。”不论是杨诚还是以张识文为首的那批谋士们,无不出身庶族,在官场上又没有遇到什么挫折。叶浩天虽然年青,不过到底出身世族,从小耳濡目染,知道的当然多得多。
“我一定会牢记的。”杨诚认真的说道:“到时我只派一些有经验的老农去徐州,而且完全听从南乘风的指挥,这样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至于关中之行,我只是去打仗,到时战乱一止,朝廷自然会处理善后,我是绝不会多事的。”徐州的民生到底让他有些牵心,这毕竟是日后天下太平地重要一环,就算真惹人猜忌,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负担上徐州,便已经是他现在的能力极限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叶浩天叹了口气,气恼地说道:“只希望我这番话没有白说,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他深知杨诚的性格,只要他认定的事,根本难以改变,更何况要让他坐视百姓受苦,那更是不可能地事情。不过也正是他这种性格,才能平定一地便使一地稳定并为之效力,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坚信胜利必定会属于杨诚所处地一方了。
正说话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远远传来。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雪白地骏马如闪电般驰来,马背上的左飞鸿雪白的披风迎风飞扬,更显英姿飒爽。此处皆是弯弯曲曲地田间小径,不过战马却丝毫未受影响,左飞鸿骑术显然又精了不少。“诚哥!”清脆的声音远远的便传了过来,惹得周围人人注目。
杨诚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因为之前左飞羽那番共侍之言,让他面对左飞鸿多少有些尴尬,对她的总总“胡闹”只要不是太过份,他也尽量不过问,久而久之竟然让左飞鸿成了交州的小霸王了,谁也要让她三分。不过她组建的飞凤营倒还真是有板有眼,之前在襄阳城外的一战锋芒初现。其后的追击战中,更是占尽风头,仅花了两天时间。州军尽皆扫尽。而且从头到尾,飞凤营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样的战果比起其他各营也毫不逊色。
自此一战之后,不论百姓还是官员,无不对其刮目相看,就连吴振翼这样的战将,也是对其大加赞誉。之前的种种流言蜚语也随着这一战烟销云散,人们谈论起左飞鸿时,也不再是那个“将军夫人的妹妹”,而是“襄阳大战气死夏侯超的左姑娘”、“飞凤营大统领”……
“哟,叶大哥也在呀!”离二人尚有数丈,左飞鸿已飞身从马上跃了下来,和叶浩天客套了几句,便凑到了杨诚一旁。“这回不会让我做后备了吧?”襄阳之战时她硬磨软泡,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杨诚答应她和小青在襄阳城有危险的时候前去援,有了这一战的胜利,她当然想要杨诚真正的重视自己了。
杨诚微微皱眉,顿感头痛。对付左飞鸿,他还真是毫无办法,特别是襄阳之战后,飞凤营的声威随之高涨,据左飞鸿前天写来的信说,自从消息传回交州后,几乎掀起了一股热潮,成千上万的女子到州府希望可以参军,成为天下奇谈。这也难怪,向来几乎完全由男人充当主角的战场,竟然让飞凤营大展风头,对于绝大多数女子均习箭术的交州来说,其震动可想而知。也难怪那些能在练箭场上不输男人的女子们,个个跃跃欲试了。
对于飞凤营现在的状况,杨诚心里当然十分满意,若不是暗中藏了这着奇兵,吴振翼能否挡住夏侯超的猛攻还真是个未知之数。他也知道左飞鸿暗地里确实费了不少心思,章盛给他那本兵法解注,左飞鸿竟然比他还要熟悉。左飞鸿对于战事的有些见解,连杨诚也感到惊奇,若她不是个女子,说不定或可成为一员战将。只不过女子为将,虽然不是从来没有有过,但却少之又少,饶是杨诚也不得不慎之又慎。“以后再说吧。”杨诚模棱两可的说道,飞凤营这次胜仗虽然解了襄阳之围,不过却让他拒绝的借口顿时少了许多。
“那可不行!”左飞鸿拉着杨诚的大手不依道:“过会你们就要决定了,你不要想着当着众人的面我不好胡闹就让我去坐冷板凳了。”左飞鸿虽然刁蛮,不过在正式场合倒不敢怎样,特别是像这种几乎所有军政要员都在场的会议,更要给足杨诚面子。
杨诚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总之会有事情让你做的,你就放心好了。”思来想去,杨诚实在没有拒绝的借口,再加上打退了兖州军,面对的敌人却更加强大,飞凤营倒非全无用处,便干脆应承了她。
“那就好!”左飞鸿闻言如小孩子般雀跃欢呼,让二人不由看呆了。她本就是个不服输的人,自从她姐姐成了杨诚政务上的一大臂助之后,她又不喜欢那些烦锁之事,是以便挖空心思想要在另一面展示自己并非无用之人,以改变杨诚对自己的感观。
左飞鸿欢呼一番后,便丢下二人纵马而去,望着那远去的背影,二人不由相视一笑。谁也没有料到,正是这个田间的决定,却创造出连番的奇迹,让天下为之侧目。
第七卷
—第三十八章 … 关洛争雄·二—
刘虎大马金刀的坐在城楼之上,看着旁边的美酒好菜却是一脸愁容。倒是一旁的屠一万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抱着一坛李康信从郑氏老宅着抄来的陈年老酒美滋滋的喝着,不一会儿一坛酒便已经不见了一半了。这战争他只是旁观者,当然没有什么值得他忧心了,瞧了一眼眉头越皱越紧的刘虎后,他伸出两指在桌上敲了敲:“看样子,你又在小皇帝那里吃了闭门羹吧?”
“哐铛!”他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刘虎已一掌拍在桌子上,一脸的愤慨。本来在他眼里,这场战争极为简单,哪知道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搞成了现在这副局面,他的全副身家可都在长安城里,当然不可能像屠一万这样悠闲了。“不会打仗就不要管嘛,真是气死我了!”闷了好一会,刘虎才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几天一直念着的牢骚。
刘虎刚刚接管了关中水师,还没等他着手整顿,孙尧安便冲过来了。不过接下让的事却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三千的河东铁骑,竟然在赵佑隆亲率的三万大军和万余各地守军的围堵之下活得有滋有味,数次打败追兵之后,竟然在谁也没有料到的情况下,与顾凯锋联手取了武关。之前赵佑隆对上郑志愉时,表现还颇为不俗,让他对世家子弟的看法稍有改观,经此一役便让他完全不存任何好感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关中水师在他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之下眼看便可恢复昔日风采,三家的水师却又杀了上来。把守潼关的赵胜连个信也没有给他,措不及防下只有三艘战船逃了出来,其他的都烂在了港口。关中水师差不多完全给毁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样地形势下,赵长河还不忘摆他一道。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说服小皇帝,用陈山替换了蒲的赵氏守将,让敌人无法顺利绕过潼关。不过失去了对渭水的控制。蒲坂便成了一块飞地,他虽然对陈山本事极为信任,不过能撑多久还是个未知之数。一旦蒲坂失守,潼关的战略地位便要降低一半了。
控制渭水后,渭北的敌军终于得以大规模的渡河,这也让刘虎极为气愤。赵长河亲自坐镇华阴,手里也有两三万精锐,敌人竟然能成功夺下离他不到百里地渭南城,而且还能以每天近万人的速度疯狂渡河集结。十来天下来,京畿腹地的渭南竟然成了渭北叛军的大本营了。开始的时候小皇帝还能一天数道上谕督促赵长河,现在两边的消息已经完全隔绝,就算潼关被攻下了,长安全然不知了。对于赵长河的举动,刘虎这段时间简直抓破了脑袋,以他和三家交恶的程度,莫非还有改变立场的可能吗?若不是这样,那以他长年征战地经验,又怎么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关中四塞之地。再加上蒲坂渡口,几乎可以称得上整个大陈最完美的防御体系,再加京畿近二十万精锐的部队,他最糟的估计也比现在的情形好多了。北面的萧关由于没有重兵把守,一开始便没有发挥任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