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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与魔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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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矮小身体砸碎。

    “真神不可亵渎!”呼号声再次在丛林间响起,矮灌木、高大乔木成了最好的回音壁,将呼号声传到无尽远处。

    这给艾利欧和他被困的帝国骑士们十分大的勇气,他们高声附和着,并且尖声大叫:“杀了那些渎神者!杀了施法的人!不能让他们逃走!”

    和大多数法师一样,贝奇轻蔑地笑笑,这些没用的骑兵除了会叫嚷什么也不会干。不过,不明来历的邪恶术士,这场惨剧的始作俑者,必须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审判团在这里的话,一定知道怎么把他们的鲜血放掉,祭献给神明。

    圣光咒越来越强烈,而地上奔跑的泥人越来越稀疏,它们锲而不舍地向着毁灭的火焰和光芒前进,直至变成干裂的泥块。

    从一开始不可计数,到五六十只一起冲锋,到现在寥寥三五只晃荡到圣堂骑士面前被砍成碎块,这些无脸泥人不再叫人惧怕,人们甚至无法想象它们如何创造出满地碎肉的可怕景象。

    艾利欧发疯一样,带领帝国骑兵一路挺进——说是挺进,不过是小心翼翼不被湿滑或者烧焦的肉块和内脏绊倒,冲到前线,将从火焰里逃出的泥人一只接一只地砍碎。

    他们都被恐惧吓红了眼,如今更是报复般地将疯狂的情绪发泄在这些落单怪物身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帝国骑兵身上染满血污,不顾碎肉溅到腿和身上,像疯子一样胡乱挥舞刀锋,直至寥寥无几的泥人,最终全部陷入了肉浆中。

    御前首相和他的将领们依旧没有从恐惧中摆脱出来,刀刃在肉糜上快速起落,嘶声大叫:“杀了那些魔鬼,它们藏在树林后,盯上了我们!它们要把我们都撕碎!”

    然而刚才折磨人神经的低声吟唱,早已销声匿迹,树林里除了碎土块和面目全非的死者,重新陷入了死寂。

    仿佛矮小怪物和变成肉碎的骑兵,都只是一场噩梦,不曾存在,只有血腥味依旧冲击着人们的神经,让他们认识到,真正的敌人,连半个身影都未曾出现。

    尽管眼前的威胁被清除,艾利欧依旧发狂般地舞动着鹰鹫,甚至误伤了好几个想要保护他的骑兵,他红着眼睛怒吼:“出来,别玩把戏,懦夫!出来!”

    然而丛林间依然一片死寂,没有人应答他。

    贝奇命令一小队圣堂骑士向树林中央进发,寻找制造泥土怪物的邪恶术士,而御前首相、几位副官,以及剩余的帝国骑兵则被护送出丛林,重新折返饮马河,等待追捕结果。

    庞大的骑士队被阻隔在丛林外围,越来越多的低声细语在队伍间传播,惨剧被描绘得越来越恐怖。

    所有人都看见,一千多名骑兵进入丛林,出来的只有一百多人。

    然而,即便述说如何可怕,真相也超乎人们的想象。如果这些各怀心思的帝国骑兵看见自己的同僚变成了铺在林荫间的肉碎,想必一哄而散,用一切代价从南征军中除籍。

    艾利欧则坐在饮马河边喘气,他靠在一块大石上,双手不停发抖,眼睛涨得通红,嘴唇发颤,却说不出一句话,显然他并未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他没看见任何一个活人的踪影,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敌人是谁,这个敌人将他困在愤怒和绝望中,然后从他的背后伸出一条钢丝,将他的脖子越勒越紧,然而他却连对方的皮毛都抓不到。

    他的副官们也有相同的感觉——本以为必然胜利、只有好处没有任何危险的出征,如今还没上战场,便踏入了一团血腥迷雾,他们不禁开始互相猜疑。

    “将他们烧成灰!”艾利欧咬牙切齿地说着,却不知“他们”到底是谁,好像这句诅咒打在了钢板上,一点也缓解不了他的焦虑。

    到了傍晚,天色阴暗,圣堂骑士终于从丛林深处折返,他们的马匹后,拖着几个枯瘦如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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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俘虏() 
马匹后缚着二十多个行走踉跄的人,看起来不过是普通农夫,他们穿着粗布衣和短衫,脸色发灰,不住发抖。

    圣堂骑士将他们押在地上,用长剑抵住他们的脖子。剑矢散发的热量将他们劲后的皮肤烫焦,卷了起来。

    御前首相三两步走到这些农夫面前,用血红眼睛死死盯着他们。

    而圣域军指挥贝奇则缓缓行前,仔细打量他们的手和衣着。长期室外劳作,让这些人的皮肤比普通人要黝黑一些,他们的脸部轮廓十分突出,手上全是青筋。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丛林里?”贝奇远远站着,让一名法师代为审问。

    “我们是铁山的农夫深夏出出来打猎”一个白发老头颤颤巍巍地回答,因为他的头被抵在地上,所以人们看不清他的脸。

    “看见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见过其他人吗?”法师平静地问道。

    “真神庇佑,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见”农夫的头摇得像铜鼓一样。

    “听说有一群人往深山里去了,有多少人,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法师继续询问。

    “没有我们只看见一只大大大山猪,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农夫说话更含糊了。

    艾利欧凑近他,扶起这个老人,发现他的腿受伤了,一个锋利的大斜口让他的裤腿到裤根都被鲜血染红,因为失血,他的脸黄得像蜡像。

    “老人家,我们是帝国的骑兵队,而这些则是虔诚的侍神者。”艾利欧放缓了语气。

    “行行好,我们只是普通人我受伤了需要治疗”老人喘着粗气,声音虚弱,眼睛里一片浑浊。

    艾利欧似乎放松下来,绿眼睛轻轻眯起,上下打量着这个普通农民。

    然后他举起鹰鹫,亮出刃锋部分,对准了老人的喉咙,横劈过去。老人的颈部血管便嗤嗤喷出鲜血,染红银色刀刃,又从湿嗒嗒的刀锋上滴落地面。

    老人的眼睛还睁着,一片浊黄,嘴唇微微张开,却看不见惊恐,更像是微笑——报复式的微笑。他的头颅只有一层皮黏在脖子上,轻轻一推,喷着血的身躯便瘫软在地上,而头诡异地折向正面,死死盯着围着他的人群。

    “他在说谎。”

    “这家伙的腿是被剑划伤的。”艾利欧绿色的眼睛冒出寒气,声音像锈铁一样嘶哑。“死去的侦察兵带了剑。”

    “一个一个审问,其余的绑到树上,砍掉腿和手,让血腥味引来野狼。”御前首相毫无表情地下令道。

    贝奇侧过头来,露出讽刺的笑容:“看来你们也能干审判团的活儿。”

    “不用最粗暴的方法,你永远也别想从这些肮脏家伙嘴里得到真相。”艾利欧来回踱步,显然并未从焦虑中摆脱出来。

    副帅卡索…杜纳一个接一个地观察这些跪着的农户,走到最后一人面前,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提着那人的短发,让她仰起脸。

    “是个女人,还挺漂亮。”卡索提醒道。

    “剥掉她的衣服,当着这些家伙的面,干*她。”

    “法师大人,我们尊敬您,您可以让您的队伍先上。”御前首相将鹰鹫收回了剑鞘,转身向贝奇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贝奇摇摇头,他并不怜悯这个农家女孩,尽管听见御前首相的话后,她的目光锐利得像刀片一样,要将周围人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但普通人的生命对他来说,只不过是这世间的尘埃而已。他之所以感到不适,只是因为——这些凡人的习惯,实在太野蛮不堪了。

    他对帝国骑兵,感到鄙夷。

    接下来短发女孩便被像一条粉白的肉肠一样,被抛在火堆边,先是职位高的副官们,解开了裤带,三四人一拥而上,将白色粘液涂得她全身都是。

    女孩一声不吭,死命挣扎,慌乱间居然抓破了一个男人的大腿。这引起了他们的愤怒,男人抽出匕首,从她的背脊到屯部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划痕。红色鲜血让雄性们更加兴奋,他们一边剧烈地蠕动,一边用短刃在雪白画布上拉出乱七八糟的线条。

    这样轮番上阵了十多次,女孩已经一动不动。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除了划痕,还有无数青紫淤伤。她全身渗着血,已经看不见一丁点白色皮肤,棕色眼睛睁开,像一头垂死麋鹿,没有焦点,蒙着一层透明水汽。

    士兵们将刚才的恐惧都发泄在她的身上,然后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肉团,举起长剑将她的手和腿干净利落地剁了下来。

    “婊*#子,贱人!”人们边切着肉,边向她身上吐口水,尽管他们都不相信,那些可怕泥人是平凡无奇的农户们制造的,然而弱小的人们却是最佳的泄愤工具。

    与女孩同行的男人们,别过头去,却没有再发出一丝求饶声,他们眼中像要喷出火焰来,却被死死按住头、手、小腿和背脊,动弹不得。

    艾利欧站在了他们面前,他用水洗了把脸,铠甲也被冲洗得干干净净,重新恢复了高大英伟的形象。

    他低声下令道:“落刀。”

    士兵们非常默契地举起配剑,亚雷利亚钢锋利无匹,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人们的四肢便掉落在地上,另一些士兵则七手八脚地用皮带和麻绳将他们的伤口扎起来,以防这些人失血过多过早死去。

    然而让帝国骑兵惊奇的是,这些俘虏没有一个叫喊出声,他们只是紧锁眉头,牙龈和舌头被咬出血,沉默地忍受着刑罚,任由自己被捆在离军队不远的树上。

    当看向他们的眼睛,骑兵们不禁打了个寒战——清一色棕黑、近透明的眼球,闪着刀片般的光芒,好像传说中森林里的白尸鬼。仿佛被束缚的不是这些沉默的农户,而是施*#暴的军人。

    “他们有猫腻。”一个士兵低声说道。

    “说不定就是他们施的法术。”另一个胆小的不禁牙齿打颤。

    “别开玩笑,他们不是像虫子一样被绑着吗?如果那些可怕怪物是他们释放的,为什么不把我们干掉。”旁边一个士兵试图岔开话题,却越说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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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野兽() 
她恢复了视觉——并不是睁开眼睛,她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只是刚才晕了过去。

    她无力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发现不穿衣服也不至于太暴露——麻绳和伤痕早就将她最诱人的部分变成一片狰狞。她的脸也被毁了,短发被扯得半光,头皮上还在渗着血。

    她在迷糊中闻到了血腥味,不知是穿铠甲的骑兵的,是兄弟们的,还是自己的。她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像泡在冰河里,一阵一阵发冷,又一阵一阵刺痛。

    过了很久,她才想起,自己叫梅里。

    她吃力地抬起头,看向四周,发现她的兄弟们与她一样,衣服全部被撕碎,只剩下一团躯干,手和脚被一团丑陋破布包裹,上面是一层厚厚的黑色血迹。她试图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的脚下,是一簇火苗,让这几个只剩下躯干、被绑在树上的人,看起来像冬天腌制的腊肉肠。区别是,他们全都睁开了眼睛——一些是清醒了,而另一些则是死了。

    他们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咽呜声,却说不出半句话。他们眼中有仇恨,却看不见仇人的影子。

    入夜后,狼嚎声从丛林里传来,野兽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从小生长在丛林中,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翻动叶片的窸窣声,还有动物喉咙发出的低鸣声,越来越近。

    那些醒来的人蠕动身体,然而麻绳结结实实地把他们捆在树干上,大量失血让他们十分虚弱,只有半截躯干在拼命扭动,看起来十分滑稽。四下无人,他们眼里终于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血月升至半空,那群谨慎的狼终于靠近了。

    首先出现的头狼,它有又黑又锐利的毛发,像针刺一样,獠牙丝毫不比银色剑刃逊色。它绕着树底逡巡了三圈,发现这些冒着腥臭味的猎物对它们造不成任何威胁。

    于是,三五双鬼火般的眼睛,便出现在树丛后,拉风箱般的呼气声越来越大。

    放在平日,梅里有一百种方法叫这些贪婪的家伙不得好死,但现在她和她的兄弟们,像一块待宰的猪肉,被束缚在高处,除了恐惧毫无他法。

    头狼环绕了一周,发现除了这些渗血的好肉之外,没有猎人和狗的踪迹,于是便低声咽呜起来。那几双躲藏在树丛后的眼睛,也逐渐靠近——是几只同样健壮的黑狼。

    头狼开始攀着树干向上窜——它锋利的牙齿离包裹伤口的破布只有一寸距离。它锲而不舍地尝试着,最终咬掉了一块包在半身上的止血布。

    那位兄弟脖子、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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