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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怖一幕看得秦奴慈脸色直寒。
离寅虽然坠魔之后已经很少再为任何事任何人流露表情,此时见到这人从身体里拔出骨爪,也不禁微微动了动一下眉头。
这条骨爪不是普通的骨爪,而是公羊丰的灵脉。
公羊丰直接将自己的灵脉炼化成了一件wu qi。
“千手白骨!”
空气之中传出无数声空间被撒裂的声音,只见空间竟然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被骨爪迅速抓碎。
远处七绝湖也受到波动,被骨爪一抓,就立即被抓得粉碎。
湖水之中的七绝花和湖水一齐四溢开来。
湖水之中几种花朵碰撞在一起,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芳香。
芳香化成烟雾,逐渐飘散开来。
离寅身体四周的空间也瞬间破碎,甚至是血焰魔火,都仿佛要被撕灭。
公羊丰狂暴无比,血狠狠的盯着离寅。
离寅脸神色无波,但此时五指同样已经虚张,身后立即浮现出了两轮太阳。
一轮太阳炽艳无比,散出二十几丈的璀璨光芒。
另一轮太阳虽然要昏暗许多,但显已经不再只是模糊的轮廓,而变成了实影。
如今离寅的第一条灵脉早已二转凝实,甚至已经开始进入三转,第一条灵脉的脉影也迅速变得真实。
“两轮太阳,太阳脉本,重阳脉!”
公羊丰一直以来认为的优越和傲娇此时面对这两轮太阳,瞬间跃入千丈。
重阳脉!
天下第一脉相,世人公认,从无人否定过重阳脉的辉煌与惊艳。
炽艳的太阳光芒迅速化成无尽的金色火焰,公羊丰被笼罩在金色火焰之中,整个人已然吓得呆傻。
秦奴慈盯着这两轮太阳,也双瞳呆凝。她可是知道家族拔走了离寅的一条阳脉,也正是因为这条阳脉,在离寅身体里种下了无比仇恨的种子。
“住手!我可是公羊家的第一人,你敢杀我,公羊家必定不会放过你。”
公羊丰放下自己的高傲,此时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但他的乞求毕毫不能阻止自己被杀的结果,焚化一切的太阳之火,燃烧公羊丰眼睛里所有景物,他自己最后也化成了一蓬灰渣。
而就在这个时候,炽烈的赤阳真焰将七绝湖的湖水一样化成了无数水雾。
花香与水雾瞬间融合在起。
离寅五指一扣,将四周的火焰收了起来。但火焰刚刚退去,四周已经被一蓬紫色的烟雾弥散开来,烟雾笼罩着四周一切,就像是大冬天的早晨一般,就是十几丈外的秦奴慈,看去也隐隐约约。
“噫,这烟雾……有趣了,想不到七伤花还可以这样调配。”识海里传音神念忽的一凝,然后就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了来。
离寅没理会识海里发疯的传音神念。他虽然也对这些烟雾气息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多想。
回头看了一眼烟雾里的秦奴慈,离寅稍一犹豫,还是来到这女人的身边。
神念侵入秦奴慈身里,迅速发现几股束缚之力,离寅五指一起,伸手在秦奴慈身数处游走,破坏掉公羊丰的禁制功法。
秦奴慈似乎被困得太久,突然间撤去禁制,身体竟然忽的一松。
离寅有些猝不及防,但反应速度还是非常快。此时身影一侧,便已经挪开几步身位,秦奴慈立即摔在地。
离寅见秦奴慈摔在地,冷漠的目光不知不觉生了一丝奇怪的暖意。
秦奴慈的脸不知道是被粉雾漆妆,还是奇他原因,白里雪的肌肤,竟然生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
离寅此时的目光也突然有些离奇的模糊。
如梦如幻如似,如亦真。
……
小河溪水细细长流,有花伴于溪水旁,湖光水色,几条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鱼正水里嬉戏,映着蓝蓝的天空,看去迷离而又彷徨。
只是那清淅刻画下的容顔线条,完整的落入眼中。
一道血光瞬间爆发,震碎虚空,然后如无影的长流,强行撕裂整片虚空的美好,然后化作一道冷艳,消失在孤空远处,消失在那双冰澈的眼眸子里。
……
花海的尽头,离寅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正在空气里被风抓得微微荡漾。他本是冰冷的脸,此时却出现了奇怪的几分复杂神色。
目光注视在小亭里安静盘腿坐着的少女身,眼中多了几分怀柔的凄美。
“你一直不愿意去接受和相信和她之间的缘分,事实,早在你离开南十字界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你拼了命的回来,心里所执念的,也只是一份放不下的牵挂。”
“如今至少你还有一个和她再见面的机会。”
“唤醒她,你和她还有一天的美好相处。”
“纵然这一天难忘,甚至难过。”
“但这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
“一生的执念,一生的相守,一天的缘分。”
“不论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不论你接受还是不接受。”
传音神念的话默默响在离寅耳中。
离寅进入到识海里,盯着对面的人。
此时传音神念不再是离寅的样子,而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子样子。
这女子竟然有几分与阿奴相似。
“你究竟想做什么?”离寅冷冷的看着对面有些和阿奴相似的传音神念。
“做我该做的事。”对面的女子说道。
“我很讨厌你。你也不是阿奴,我不会喜欢你,更不会爱你!”离寅冰冷的声音,无情有如破裂的剑声。
对面的女子脸终是微微有些变化:“这么多年的陪伴,你对我毫无一丝感情?”
“没有。”
“有的,只是讨厌。”
“一刻也不想再见到你。”
离寅冰冷无情的回道。
“好!”
“但我并不难过,如果有一天你知道真相,也许你会明白自己该做什么样的一个选择。”
“我现在消失!”
对面的女子立即化作一道烟影,彻底消失在离寅的识海中。
第370章 石壁()
花海的尽头,前方是一面很奇怪的石壁,石壁似石而非石,是一片乳白色的泥,手按在面,可以挤入泥中。【。m】
泥中传出一股很冰冷的气息。
此时站在泥前的不止离寅一人,还有另外几个年轻人。
只是原本尚在交谈的几个年轻人一看见离寅出现在此处,都大为警惕起来,要知道离寅在外面一人斩杀公羊家十几人,血发魔人的名头早已经深入人心。
“小心点,此人可是个疯子。”
“他应该不会对我们动手吧?我们可没有招惹他。”
“不好说,我们还是小心些。此人神通广大,修为厉害,我们只怕加在一起也不是此人的对手。”
几人战战兢兢,对离寅表露出恐惧心思。
离寅只是安静站在石壁前,一对血红双眸看去冰冷而若有所思,仿佛正在为这石壁感觉到好奇怪。
这个时候陆陆续续有人继续赶过来。
秦奴慈也在不久后赶了过来。
她出现后,盯了一眼离寅,并没有走过去,而是独自在人群中寻了个空隙处,独自走到石壁面前也仔细观察起来。
不过她虽然目光落在玉壁,但眼睛却时不时的向左侧过。
只是看去这个一头红发的冷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正在一门心思的研究石壁。
“秦师妹。”南亭续和北门楼两人随后也赶到了石壁前,两人一看秦奴慈竟然也在石壁前,立即就迎了过来。
“秦师妹,你从公羊丰的手里逃脱了?”南亭续有些意外,但更为惊喜。
北门楼则是一脸不解:“秦师妹,你是怎么从公羊丰那疯子手里逃脱的?那疯子当时……对了,那疯子呢?怎么不在?”
秦奴慈没回答南亭续和北门楼两人,只是默默观着石壁。
“噫,离师兄,你也在?”北门楼立即发现了就在旁边石壁前不远处的离寅。
“离师兄,当时公羊丰擒住秦师妹去追你,后来发生什么事了?秦师妹现在得以解脱,你也出现在这里,但那公羊丰竟然不见踪影。”北门楼对于门里发生的情况非常好奇。
当时他和南亭续两人留在门外,一时不敢进去,后来门聚来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开始选择门道闯进去,两人稍一犹豫,最后才选择了旁边的第六道门进去。
“死了。”离寅虽说坠魔,心性也变了不少。但对北门楼的情谊并没有消减多少,当初的相遇患难之情,纵然离寅现在入魔,也不会忘记。
只不过离寅现在不喜欢说太多话。
“死了!”北门楼震惊了好一会:“是你杀了公羊丰?”
“是。”离寅简单而直接回道。
北门楼愣了一会,这才尴尬无比的苦笑:“离师兄,你的修为究竟有多么变态?公羊丰可号称公羊家年轻人中的第一人。”
“哦。”离寅对公羊丰并不感兴趣。
“离师兄,你杀了公羊丰。”南亭续虽然一门心思关心秦奴慈,但旁边北门楼和离寅的谈话声音还是落在了南亭续的耳中。
南亭续眼看秦奴慈脸色冰冷,但似乎总是心不在焉,他已经注意到好几次秦奴慈在悄悄偷看离寅,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现在听离寅这样一说,大多也明白了第七道门中发生的故事。
“离师兄,你当真杀了公羊丰?”南亭续走过来,眉头微微轻皱。
离寅侧脸,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南亭续,点头回道:“是。”
南亭续注意到离寅一对血红眼睛,不禁微微轻皱眉头:“离师兄,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你知道不知道,公羊丰是公羊家中年轻人的第一人,深受公羊家的重视,你不仅杀了公羊家的其他人,甚至还杀了公羊丰,你知不知道,这惹怒整个公羊家,甚至会给北风道带来极大的麻烦。”
离寅默默盯着南亭续,目光移向了旁边的秦奴慈身,血红的眼睛与秦奴慈冰冷的目光相触。
秦奴慈的目光忽的变得有些方寸不定,顿时将目光挪开。
“他该死!”离寅把看向秦奴慈的目光也挪回来,重新看着南亭续,简单而又冷漠的表达着他的意思。
南亭续这时也看了一眼秦奴慈,似乎察觉到秦奴慈的目光里生气,她说道:“我不是说公羊丰不该死,只是离师兄,你大多把他打伤,救下秦师妹就是,实在也没必要杀了公羊丰。”
“南师兄,既然人都已经杀了,现在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了。”北门楼注意到秦奴慈的脸色不是很好,悄悄的朝南亭续使了使眼色。
南亭续适才反应过来,叹道:“我也只是担心离师兄会给自己惹下麻烦。毕竟公羊家的愤怒还是非常可怕的。”
“区区一个公羊家,有什么可怕的。你们这群人胆子就是小得可怜,倒是这位红头的狂人,很招在下喜欢,当初敢在外面对公羊家的十几位年轻弟子下shā shou,这等魄力,在下早就想结交一二。”旁边一个破锣嗓子的人哈哈笑道。
“你是谁?”北门楼一对不善的眼睛盯过去。
离寅对此人毫无多少兴趣,继续观看着石壁。
秦奴慈依然心不在焉,甚至脸还有些奇怪,时布生出寒冷杀意,时而又微微嵌出一丝奇怪羞红。
南亭续把秦奴慈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心里一阵起伏,有些毛毛乱乱的。
“在下恶峡谷姜涛,道友可是北风道的朋友?”破锣嗓子主动与北门楼拉近乎,笑哈哈的说道。
“恶峡谷,老子可没兴趣和邪修打交道。”北门楼一看自己竟然被这家伙主动打招呼,立即觉得气得很,难不成自己长得很坏人?
“嘿嘿,道友可莫要把话说得太早了。要说我是邪修,那道友身边那位血发道友更是魔修了。”姜涛并不对北门楼的冷漠生气。
“哼!我与离师兄相熟百年,岂是你可比的。”北门楼横眉凌道。
“在下自然没兴趣和道友的朋友情谊相较,只是结个面善而已。若道友不肯,在下也就不强求,原还想要邀请道友一起,若是咱们能够小结队伍,说不定进入这石壁中还有不少机会寻得宝贝的。”姜涛意味深长笑道。
“你知道这石壁?”北门楼立即耳朵一尖。
“嘿嘿,在下自然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这石壁,在下还有办法可以进入石壁之中,只不过石壁中是否危险在下并不知晓,所以特地想邀请几位道友一起同行,便是有危险,凭借几位的能力,想必也能安全不少。”姜涛把自己和北门楼等人结识的目的说出来。
“我们无意与你结伴。”南亭续冷漠拒绝。
不过这时一头血发的离寅却走到了此én m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