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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军人,可以在面对中国第五特殊部队有史以来第三颗狼牙兼未来校长的战侠歌,走神而安然无患?放眼全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问问那些眼高于顶,以自为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的特种部队队长们、又有谁敢在愤怒欲狂,已经疯枉得如痴如醉的战侠歌带领的敢死队面前,稍稍犹豫、稍稍走神?!
如果让那些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队长选择的话,面对这样的战侠歌,面对这样一支战侠歌带领的敢死队,哪怕对面有他们的总统,有他们自己的老爸老妈老婆,为了活下去,他们也会在第一时间把手中所有武器里的弹药都彻底倾泄出去!
这些机枪手们没有这样做,所以,他们死定了!
第二十一章 霸王龙
什么叫全能型的上将之才?
全能型的上将之才就是在全局谋划时,可以冷静得犹如万载寒冰,可以视所有人的生命如棋盘上的棋子,应该如何取舍,全无半点怜悯与情绪的干扰;上将之才,就是把他丢到战场的最前沿,在这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战斗中,他可以用自己为核心,瞬间爆发出最可怕最光芒万丈的光芒,让整支部队都为之沸腾,为之燃烧!
上将之才,就是全能的战争领袖!就是高,可以纵览全局,胸怀天下,就是低,可以强行扭转局部战场的胜利,进而对整个战役,进行以点的突破带来面的升华的推动!
一群机枪手还没有分辨出这群全身都沾满鲜血的小股部队到底是敌是友,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战侠歌已经飞扑上了他们的战壕。战侠歌大脚一伸,在“喀啦”的声响中,就把现在还傻傻趴在战壕上的一名机枪手的脊梁骨生生踏断,然后他瞪圆了双眼,在放声狂吼中,他手中已经射空了子弹,擎起刺刀的aK自动步枪狠狠刺下,把第二名同样没有来得及站起来的机枪手,钉死在战壕上。
“天哪,他是敌人……”
战侠歌听不懂这些傻里巴唧的叛军们嘴里究竟在叫唤什么,但是他却能猜出来,他伸手从地上拾起两挺轻机枪,他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这一片机枪战壕上,脸上带着绝对血腥的绝对兽性,绝对可以吓得小孩子三个月不敢一个人睡觉的拧笑,对着一群已经看傻了眼,吓软了腿的叛军士兵,猛然扣动了武器的扳机。
“哒哒哒。。。。。。”
两挺轻机枪一起在战侠歌的手中带着新主人的愤怒,带着新主人的杀气,带着新主人那种遇神杀神遇魔诛魔的最疯狂斗志,欢呼着在空中拉出一道道短暂的流线,狠狠撞向那些近在咫尺的目标。
“我操,这么快就没有子弹了?!”
战侠歌丢掉右手的轻机枪,腰一弯顺手又从地上拾起一挺机枪,继续对着面前的敌人进行扫射。
在这个时候,无论是机枪手还是弹药手都被战侠歌再次惊呆了,他们现在想的就是同样一个问题:“这个家伙,究竟……还是一个人吗?”
谁见过在战场上,可以左手拎着一挺班用轻机枪,右手拎着一挺重机枪一起扫射,还能射得超准的超级大变态?
人命在这个时候在战侠歌的面前,就是一钱不值!
“死!死!死!死!”战侠歌一边扫射。一边狂叫,“你们还我的雅洁儿,还我的感情,还我战侠歌这一辈子,最深爱的女人啊!我操你们妹子的,跑什么啊!你们不是都很牛逼嘛,你们不是都很不怕死吗?!”
两挺轻重机枪的子弹都打空了,战侠歌丢掉左手的轻机枪,抡起右手那挺足足有二十公斤重的重机枪,对着周围那些放弃了抵抗,抱着脑袋四处逃窜的叛军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砸,他瞪圆了眼睛,嘶声叫道:“就你们这种鸟样,就你们这种胆量,也他妈地学人家玩恐怖份子的游戏,也配他们的在这里人五人六的装模作样!记住了,下辈子老老实实的当你们的农民、屠夫、大茶壶去吧!”
战侠歌手中的那可是一挺足足二十公斤,架在两角架上就是班用轻机枪,架在三角架上就是重机枪地轻重两用机枪啊!这样一根沉重的不算很趁手的铁棍,配合上战侠歌那己经在愤火中燃烧的惊人爆发力。当真是砸哪烂哪,砸谁死谁。
战侠歌突然左手一伸,就扣住了一个竟然敢在这种情况下,怀里抱着一个炸药包向他冲过来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跟在战侠歌身后的其他十八名军人,也冲上了机枪战壕,面对成片的敌人,看着机枪战壕后面那小心隐藏,却数量绝对惊人的弹药箱,十八名军人在克拉拉爱默尔副队长地带领下,对着周围的敌人,再不顾忌弹药消耗的开始疯狂扫射。
战侠歌丢掉手中那枝已经被他砸得变型的轻重两用机枪,他抡起自己比公熊爪子还要沉重的右掌,对着面前那个怀里抱着赫赫冒烟炸药包的女人,就狠狠抡过去七八个耳光,直扇得这个女人眼前金星直冒,两只耳朵里全是几百只苍蝇一起大合唱的声响。
“我操你妹子的,死了老公就去再嫁一个啊!你他妈的要真是活腻了活烦了,想死了,上吊、割腕、触电、跳楼、卧轨、吃老鼠药、喝敌敌畏,自杀的方法多球去了,哪种方法不好选,却偏偏喜欢抱着个炸药包往人多的地方去窜!”
战侠歌劈手夺过那个女人怀里的炸药包,把它用力抛到正前方到处都是暴徒乱窜的位置上,在轰然巨响声中,十几名暴徒倒在血泊当中,战侠歌狂笑道:“我操,黑寡妇就是黑寡妇,带的炸药包果然是够劲,玩起来够爽!”
“你不是黑寡妇吗?你不是喜欢杀人吗?那我个天就让你爽够!”
战侠歌拦腰胞起那个黑寡妇敢死队的队员,大踏步走到一挺重机枪前,他一脚踢开趴在重机枪上的重机枪手尸体,然后把那个黑寡妇硬按到了重机枪手的位置上。
“来啊,射击啊!”战侠歌趴在那个黑寡妇的耳边,狂吼道:“给我射击啊!只要你扣动板机,那些乱跑乱叫的傻逼混蛋们,就会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不要害怕药弹不够,我给你装弹药装填手、好不好?!”
那个黑寡妇真的要崩溃了,她虽然听不懂战侠歌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知道战侠歌这个疯子,这个变态,这个狂人,究竟想让她干些什么。她只能拼命的摇头,她虽然看不到烟雾里有多少同胞,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在前方至少有一两千名同胞正在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只要她扣动了板机,倒下的就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或者几个!
战侠歌拎起那个黑寡妇的衣领,反反正正对着她已经红肿起来的脸,又是几个沉重的耳光,然后再把她强行扶到了重机枪手的位置上。他干脆把自己的身体也压到了黑寡妇的身上,直接用自己的手,强行把这个黑寡妇的手压到了重机枪的发射扳机上。
“哒哒哒。。。。。。”
在女人痛苦的哭号声中,那挺重机枪开始疯狂的怒吼,弹壳不停欢快的从枪膛里飞跳出来,一颗接着一颗,落在战壕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轻脆声响,战侠歌放声狂笑:“爽不爽啊?过不过瘾啊?这总比你拿个炸药包傻傻的和人同归于尽强多了吧?炸药包爆炸,先炸死的就是你,你哪有机会享受这么过瘾,这么爽的画面啊!看你泪流满面的样子,一定是爽得受不了了,高兴的哭了吧?!”
那个被战侠歌压在怀里,被动的操纵一挺重机枪,对着自己同胞扫射的黑寡妇,猛然发出一声最悲惨的哭叫。她想咬舌自尽,可是战侠歌一开始扁她的那十几个耳光,早已经技巧的把她满嘴三十二颗牙齿全部生生打落,她想用力把自己的脑袋磕在重机枪上,可是精通人类生理学,懂得太多格斗擒拿技巧的战侠歌,只是略略用力,就让她的脑袋磕到重机枪的把手上,虽然“砰砰”有声,虽然鲜血长流,却根本达不到致命的力度。
当重机枪弹匣里的子弹全部射完,那个号称“怒狮”组织中最精锐,最可怕,最让人闻之色变的黑寡妇敢死队的成员,己径彻底变成了一具再没有思想,只知道傻傻流泪的木偶。战侠歌拎着她的衣领,他摘下自己的防毒面具,用英语狂嗥道:“兄弟们,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要面对的敌人,这就是所谓的黑寡妇敢死队!要是被这种烂货组成的杂牌军给灭了,你们也别自称是军人了,因为你们早就把军人的脸都丢到你们姥姥家的外婆桥下去了!”
克克拉爱默尔和他手下的十七名佛罗伽西亚最精锐的军人,望着不可一世的战侠歌和他手中那个任由他随意玩弄,早已经失去了任何抵抗力量和意志的黑寡妇,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他们已经沸腾到极点,狂热到极点的杀气和斗志,竟然再向上攀升,所有人都一起放声欢呼。
望着在烟雾中已经将整个战壕内所有敌人都彻底肃清的十八名佛罗伽西亚军人,战侠歌随手丢掉那具已经再没有任何危险的木偶,在她的脖子上重力补了一脚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指着正前方,狂叫道:“兄弟们,集中所有的火力,给我狠狠的打啊!”
“哒哒哒。。。。。。”
连战侠歌在内,十九挺轻重机枪一起对着那群陷入在烟雾中的暴徒开始疯狂扫射。整整三分钟时间内,充斥在所有人耳朵里的,就是最密集的机枪声和连环的惨叫。
第二十二章 恐怖之星
“兄弟撤退了!”战侠歌望着临时战壕内那个堆满弹药箱的临时军火库,对着单兵便携式通讯器的话筒,放声狂吼:“在撤回去之前,给我狠狠的抢一票,就这一回了,给我抢!抢!抢!抢!抢!能抢多少抢多少,能拿多少拿多少!拿出你们抱着女人做爱的精神,拿出你们躺在妈妈怀时吃奶的力气,都他妈的用力给我抢啊!!!”
听到战侠歌的命令,一群佛罗伽西亚最精锐的军人,就象是一群饿得两眼发绿的饿狼,噪嗥乱叫的扑向了叛军设在战壕里的临时弹药库。他们用手搬用肩扛,背起一箱箱机枪子弹撒退就向城堡的方向猛跑。
克拉拉爱默尔背着一挺轻机枪,肩膀上扛着两箱机枪子弹,身上还挂了两条填满子弹的子弹链,他一边跑,一边对着一个跑在他前面的士兵放声怒吼:“阿法你他妈的是傻逼啊,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的是子弹、大量的子弹,你扛上两箱手榴弹几下子就丢完了,又能顶个屁用?!”
阿法如梦初醒,他用力点头,把手里装满俄罗斯生产的两箱手榴弹随手往地上一丢,掉头就往回跑。望着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的木箱,看着从里面滚出来的,那一个个铁头木柄,在地上还会翻着跟头打着小转,哗啦一声以辐射状向四周扩散的东西,一颗大大的汗珠,“刷”得一声,就从克拉拉爱默尔的额头上滚出来。
在这个时候克拉拉爱默尔必须承认,榜样的力量,尤其是领袖的榜样力量是无穷地。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还是一支充满绅士优雅风度的元首亲卫队,可是在战侠歌带领下,只是经历了一场战争,他们就被战歌彻底感染,成了一群在战场上见到敌人就能嗥嗥乱叫的扑上去,粗话不断,做事大手大脚的野狼敢死队!
阿法跑回临时战壕里,他从战壕上面,找到一块结实地毛毯。搬起机枪子弹往上面一堆,然后使出吃奶的劲拚命往回猛拉,克拉拉爱默尔发现自己真的快要被气疯了,他瞪圆了眼睛,狂叫道:“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操,你不想活了?我就不相信你一个人能硬拖动八箱子弹。等你把这些子弹箱都拖到城堡里的时候,你他妈的早被几千发子弹打成一堆烂泥,连一块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
阿法看着自己面前那堆成一座小山的子弹箱,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信服地点了点头,再次扑向临时战壕。当阿法第三次从战壕里出来的时候,就连指挥全队撤退的战侠歌,也忍不住瞪圆了眼睛。这一次阿法不知道从哪里硬找来了一辆急救车里用的手推急救车,他胀红了脸,低下头拚命顶着装了十二箱子弹,四箱手榴弹,顺便还放了一挺重机枪,一挺轻机枪的急救车,向前用力。
最多承重力限制为两百二十公斤地急救车,发出了一阵不胜负荷的声音,在阿法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的又推又顶中,这辆本来只是用作治病救人领域的急救手推丰,架着十二箱注定要用在战场上的子弹,两箱俄罗斯产高爆手榴弹、一挺重机枪、一挺轻机枪。带着“吱吱啦啦”的怪响,一路向城堡的方向狂飚。
当城堡最上方的那个超巨型电风扇终于缓缓停止转动,浓烟慢慢散尽的时候,所有惊魂初定的暴徒和叛军,都被眼前的一切给彻底惊呆了。
三十分钟,仅仅是三十分钟时间,战侠歌带领的敢死队,就在仅有两名队员轻伤地情况下,对百倍于己的敌人,进行了一次绝对完美,绝对残酷的特种突击作战。至少有两千名敢死队员,死在了城堡和用汽车、毛毯、泥沙临时制成的战壕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