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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总裁说,这样的一条长廊,是人性的试金石。对于那些面对死亡的危险,突然爆发出意志与勇气的人来说,他已经不需要再圆自己的英雄梦,因为他已经是一位英雄,一位真正的英雄!如果在面临危险时,我们的客人选择了逃避甚至放声尖叫,那么他们至少也会明白,梦想仅仅是梦想罢了,,想成为真正的英雄并不容易,他们还可以继续做自己英雄的梦!”
万立凯突然笑了,”我想,大部分人,都无法通过你们的英雄验证吧?那些没有通过英雄的路,最终成为懦夫的客人,为了弥补自己的软弱,在真正开始消费的时候,绝大部分都会一掷千金,通过洒钱式的豪气干云。来勉强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吧?!不过这样,也许会严重影响他们的心情,产生以后再也不来这种曾经让他们丢脸地地方的想法。嗯……我想以你们老板对‘人性’如此透彻的了解,他应该有足够的方法。让这些顾客在短时间内忘掉刚刚经历地不快,成功的让他们成为‘红磨房’夜总会的老主顾!能把项目管理学和客户管理系统,成功移植到娱乐行业中。行成一个如此规范系统管理链地人物,当然不会犯这种明显的低级错误!”
正所谓近朱者赤。从小就跟在二舅苏华光地身边,耳濡目染之下,万立凯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红磨房”和它的主人,分析得头头是道。站在万立凯身后的第五特殊部队军人,都暗中点了点头。抛开年龄的问题不淡,仅凭这种眼光和出色的阅历。万立凯的确有做他们“生活技能督导教官”地资格。
被万立凯压在身体下面的女孩子,眼晴里闪过了一丝惊诧。这个明显出身家境良好,应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世祖的大男孩,年龄和她差不多。但是从小就接受英才教育,又经过了一年多社会工作实践地她。却根本看不透这个大男孩,更无法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迎着万立凯那双明亮地眼晴,看着他脸上扬起的那丝笑容,这个女孩只觉得心里无法自抑地涌起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但是她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那是当然,这条长廊,简直就是各种人性的展览中心。最让人恶心的是,上回有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在面对这种突袭时,直接抓着我把我当成了挡箭牌。当天他晚上,这种标准不见免子不撒鹰的老色鬼,一本正经的做了一回好人不说,在结账前,还整整‘赏’给了我两千块钱的小费!等我送他出门的时候,他突然反手一把扯住我,问我在这条长廊中,有没有安装什么摄相设备,如果有的话,他愿意出十倍的价钱,请我把数据清洗掉!”
万立凯连连摇头,在那个女孩的带领下,他们终于穿越了那条让所有人品尝了一回生死时速的长廊,进入了“红磨房”夜总会的内部。
“啪,啪,啪……”
万立凯的手中,发出一阵阵声响。走在前面的见习主管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那些工作人员眼神都变了,在这个时候,那些有时候会自愿为客人提供某种服务的女人们,投向万立凯的目光,就像是一群看到了可口食物的母狼!如果不是她这位见习主管,在这里还有几分威信,而万立凯身后那几十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又实在大凝重,凝重得和这间夜总会根本格格不入的话,她们可能早已经一窝蜂似的冲过来了。
见习主管微微扭头她惊讶的看到刚才面对生命危险还能像一位正直的骑士般把她死死保护在怀里的大男孩现在手里正扬着厚厚一大叠钞票用力把它们拍在自己的左手心。
万立凯就是用这种绝对类似于暴发户,土包子进城的方法,吸引了相当人的注意,他们很快就被带入了“红磨房”夜总会最大的包间。万立凯用最舒服的姿势,半躺在包厢正中的真皮沙发上,他还没有进行任何消费,已经有漂亮的女孩了,免费为他提供肩部接摩的服务,而另外一个女孩子,手里托着一个免费果盘,把水果一片一片的送进万立凯的嘴里。
”嘿嘿,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消费,但是我已经走不了是不是?”万立凯斜眼望着那位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突然有点不大好的见习主管道:“如果享受了这样周到的‘免费’服务,看到你们送上来的酒水报阶单,就算是吓得心脏跳上一跳,为了男人的面子问题,我也得咬牙切齿的硬撑上一回,否则的话,只怕我还没有走出“红磨房”就得被上百号人,诅咒出门被车撞死了!”
“就算你可以不顾男人的面子,想落荒而逃,只怕也不能调头就走了。”
别忘了,在经历‘英雄无悔’长廊中,被你的手下兄弟,扭断胳膊的那几个工作人员。虽然这种误会,是我们没有事先向你们说清楚才造成的,但是你们总也要负一定的责任吧!”
见习主管的语气似乎有点失控。万立凯在心中暗中猜测,难道说被赵剑平他们扭断手臂的那几个男人,当中有她的男朋友或者情人?!
”对,对,对。”万立凯点点头,懒洋洋地道:“不就是你们养的几条既会演戏,在必要的时候。又能咬人的狗嘛。一会结帐地时候,把他们的医药费一起算上就行了。记着。你也说过,我们只需要负一定的责任,这份责任,千万不要大得让我这么一个大方地男人,,都会认为你们加码的东西大过份了!”
看到见习主管仍然站在那里,万立凯摊开自己地双手。讶异的道:”难道你们见习主管,也能客窜坐陪女郎?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选择你当我的女伴。嘿嘿。别说,刚才压到你身上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喂,你怎么也是C罩。说不定有D罩了吧?!”
万立凯突然觉得身后给自己接摩肩膀的女孩子双手一僵,而那个见习主管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万立凯明白,虽然是在夜总会这种娱乐场所,但并不代表所有的女人都可以调戏像眼前这个女孩,才二十岁出头地年龄,明显还没有在社会上历练得面对任何事情都能不动声色,却能坐到“红磨房”夜总会见习主管的位置上,绝对有相当的背景和后台。
但是万立凯本来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地人物,现在更是带了一群战斗力绝对强悍,杀人连眼睛都不用眨一眨的职业军人,奉师父战侠歌地命令来“执行训练任务”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半晌,最后那个见习主管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包厢“砰”的一声,又把包厢大门重重的关上了。
万立凯用最舒服的姿势坐在真皮沙发上,随着身后那个女郎或轻或重的接摩,他发出了几声舒服的呻吟。随意玩弄着手中的钞票,万立凯对所有人道:”看清楚了,今天我要教会你们的第一堂课,叫做‘有钱的就是大爷’。”
包厢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了,几十个白天是艺校的学生,一到了晚上,即可以走穴在夜总会里表演各种节目,又可以当坐台女郎赚上一点零花钱,还总能想办法让客人在她们表演节目时,当冤大头似的送上几个一百块钱一个,能日复一日重复利用的花蓝,赚点利润提成的女郎,带着和她们年龄绝不相衬的职业化笑容,拥进了这个“红磨房”夜总会最大的包厢。
那帮家伙们,简直就是一群另类,他们看起来,当真是比白天鹅更白,比和尚更高尚,想要让这样一群人物,快速融入杜会中,只有先把他们丢进最黑的染缸里,先好好的泡一泡再说。”
就是在二楼那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极力怂勇和建议下,万立凯把一楼的所有人员,都拉到了夜总会这种地方。看着像穿花蝴蝶一样,坐到自己身边的女孩子,嗅着这些女孩子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们紧紧贴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那种惊人的热力,这些面对敌人的枪口,就能在第一时间毫不动容的扑上去的职业军人,不少人脸色涨得通红,汗水止不住从额头上渗出来。就连赵剑平在内,所有人的身体在瞬间就变得彻底僵硬,他们可不敢向万立凯这样的人物学习,“八荣八耻”中以骄奢淫逸为耻,不就是指他们眼前这种情况吗?再说了,现役军人,绝对不允许出入这种娱乐场所,虽然他们现在每个人手中都有了一张身份证,可是他们仍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被完兵组成的执法队发现,我们竟然跑到了这种地方,我们该怎么办?!
”喂!”万立凯瞪大了双眼,甩着手里那厚厚一叠钞票,吸引得所有女孩子的眼珠子随着他的双手乱转,然后放声叫道:“我们是来放松的,是来找开心的,现在又不是召集你们参加什么政治学习会议,干嘛一个个都像僵尸似的直挺挺的坐在那里,还把身体绷的那么紧,也不怕把你们身边的美女给硌疼了!”
当各种酒水饮料被送进包厢后,那些全身僵硬,连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地家伙们。终于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在那些卖出酒水,就能获得百分之十五到一十提成的会陪女郎的频频劝酒之下,他们当真是杯杯见底。
万立凯地移动电话响了。他向所有人做了一个“我出去接个电话”的手势,然后带着他手里那厚厚一叠钞票,一边和电话另一端的人不停地聊着什么。一边大概嫌夜总会里太吵似的,慢慢踱出了“红磨房”夜总会。
再走出大约五十米远。到达街边地拐角后,万立凯打开了一辆早就停在街边的汽车。
赵剑平身上那只万立凯刚刚为他配发的手机响了,他取出了手机,他刚刚收到了万立凯发过来的两封短信:“大师兄,不好意思了,我忘了告诉你,我今天还有一个课题要教导你们。名字叫‘没有钱的就是孙子’。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想办法从那里面出来吧。”
“对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大师兄弟你可以打电话给二楼的张福年,我想以他的杜会经验和阅历。应该有足够地办法,让你们从里面体体面面的走出来。最后,祝你们成功脱身,以出色的成绩,完成这次生活能初级考验!”
看到这两封短信,赵剑平真地傻眼了。
不是吧?
万立凯风风火火的铺了这么大一个摊子,摆足了排场,然后就这样不动声色地溜走了?!
赵剑平迅速拔打万立凯的手机号码,不通,机主已经关机。
那就给战侠歌师父打电话求救,人不在办公室,手机也不通。这代表战侠歌又失踪了,在这个时候,战侠歌地任何行踪都是顶级军事机密,以赵剑平在第五特殊部队的地位,想找到战侠歌,还不如赌一赌,花两块钱去买彩卷,然后抽到五百万大奖,来支付了这笔帐呢。
给凌雁珊打电话,不过以一惯的经验来看,战侠歌失踪的时候,想找到她的机率,绝对不会超过百分之十,果然,一起失踪中。
没有关系,还有师娘雅洁儿呢,徒弟有难,她老人家总不会见死不救吧?电话里传来嘀嘀的声音……仍然不通。
到了这个时候,赵剑平这样一个跟着战侠歌在俄罗斯战场上身经百战,面对无数强敌都没有动容的职业军人,冷汗却止不住的从额头上冒出来。赵剑平斜眼看着就坐在自己身边,那个还不到二十岁,却已经深得柔,媚,娇,缠,粘五字真谛的女孩,再看看包厢里,那些还在低着头见酒就喝,丝毫不知道大祸临头的兄弟们,赵剑平咬了咬牙还是拔通了自己老婆,也就是凌雁珊姐姐的电话。
跟着万立凯这个该死的小子,跑到这种地方,无论有没有偷吃,那都是百口莫辩,但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跪搓衣板,总好过所有兄弟一起落难吧?!
带着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表情,赵剑平拨通了自己家里的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凌寒的家,我和妹妹去黄山享受姐妹的亲情旅行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您可以听到‘嘟’的一声后给我留言,我回来后会尽情给您回电!”
“嘟……”
电话那一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录音开始了。
赵剑平捏紧了手中已经关闭的移动电话,愣了好半晌,他才突然站起来,先关闭了包厢中的液晶电视机和全套的音响设备,然后对着包厢里所有的女孩,道:“我们现在有正经事需要商量,你们全部出去!”
看到赵剑平脸色沉重,那些女孩子们年龄虽小、但是哪个不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所有人都一声不吭的站起来老老实实的走到了包厢外面。
和战侠歌同一批参加了雪山训练营,又一起参加过冰大板战斗的严峻,虽然不知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仍然明白了事态的严重,他略略使了使眼色,立刻有两名第五特殊部队的军人,走到了包厢的大门前,无论是谁想走进来,都必须先通他们那一关。
赵剑平先拿起桌子上的酒水报阶单,他只看了几眼,就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兄弟们我们这下遇到大麻烦了。”
大家轮流看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