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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刚抬头一看,只见柴向风依然站着,但是却向后退了数步,所以自己才斩了空。
柴向风见秦刚斩空,自己依然还活着,也不由得糊涂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刚似是猜到了几分,嘴角微微扬起,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突然人身飘过,一声剑响划空,骷髅剑陡然刺出。
柴向风自己依然没动,但是另一股力量却让他的身体猛地一偏,正好又躲过了秦刚这一记快剑。
秦刚再次刺空,心有不甘,欲要再次追击,忽然柴向风身体一股大力袭来,直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好霸道的掌力。”秦刚叹道,身体一侧,掌力击在骷髅剑上“嗡嗡”作响,真将秦刚击回数丈。
秦刚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柴向风两边又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白海,而另一位则是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自己根本没见过。
“刚才那一掌是你出的?”秦刚问道。
“猜对了。”伐木先生答道。
“敢问阁下尊号?”
“伐木先生。”
“伐木先生?我怎么没听说过。”秦刚奇道。
“你没听说过不要紧,是重要的是,我听说过你就行了,秦大剑客。”伐木先生说道。
秦刚扭了扭脖子,似乎又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冷笑道:“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千万迢迢,自己跑过来让我杀。你说我是杀呢?还是不杀?”
“杀与不杀,何必那么纠结。我有一对,能解你此困。”伐木也笑道。
“什么方法。”
“被杀。”
伐木先生说道,忽地往后猛退两步,右手结成掌势,身体弯成一个巨大的弧形,似是蕴有无限力道,马上就要迸发而出。
“霹雳掌?”秦刚脸色微变,向后猛退数步,似乎根本不打算硬接此掌。
伐木先生身体陡然松开,掌力便如利箭一般射向了秦刚。秦刚身体侧身避过,剑走偏锋,直向伐木先生腰间斩来。伐木先生飞身起来,正好飘在秦刚头顶,霹雳掌再出。秦刚剑尖点地,横身飘走,刚躲过这一掌,地面便被掌力击起一大团尘暴。
高手,遇强越强。
秦刚突然遇到伐木先生这个神秘高手,也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伐木先生的霹雳掌威力虽大,但发掌太慢,掌法间隙时间太小,秦刚身法高明,总有时间来应对。伐木先生自然也知道此点,只使两掌之后,便迅速变招,却是一套迅捷无比的拳法。
这套掌法十分灵动,一招紧似一掌,而且动作看来十分逍遥优美,一时间将秦刚逼得有些手忙脚乱。
秦刚连续躲过五拳,返身便是一剑,伐木先生翻身避过,两人此时正好背面相对,而且居然暂时停了手。
“霹雳掌,虚空拳,你是逍遥阁的人?”秦刚突然问道。
“休要再提逍遥阁,我跟它毫不干系。”伐木先生冷静冰冰地说道。
这句话本来就是自欺欺人,只是秦刚还有一事不解,:“据我所知,二十年四大家族泰山争霸,逍遥阁一时失势,被其他三家联手围攻,派中高手十去其八,只剩下了一个天史烈和一个不知行踪的黄月风。以你的年纪和武功修为,根本不可能是他们二人,那是究竟是谁?逍遥阁近年来,并未出过什么年轻人物啊!”
“我说了,我跟逍遥阁毫无瓜葛,你要怎么想,也都随你。”伐木先生不需耐道。
秦刚听了,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今日便到此为止,咱们改日再斗。”说完,飘身出屋而去。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伐木先生你怎么能让他跑了啊!”白海见状大急。
“他的任务没完成,他还会回来的。更何况他的武功在我之上,即便我追上他,也擒不住他。”伐木先生说道。
白海看了一眼伐木先生,又看一眼已灵魂出窍的柴向风,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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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五牛()
四人听得有人在骂他们,都不禁有些诧异,回头朝说话处一看,却见另外一桌坐了一对师徒,说话的人正是那个师父。
“阁下是何人,为何打断我们兄弟说话?”佩刀之人话说得还算客气。
“我没听见有人说话啊!我只是闻见有人放屁太臭了,所以让他不要放了。”那人说话却一点也不客气。
这四人也是江湖好汉,如此受得了这般侮辱,唰一下全把兵器拔了出来。
徒弟见了,便要拿兵器动手,却被那师父按住了。他并没有正眼瞧那四人,只淡淡说道:“想清楚了,跟我动手,你们会吃亏的。”
那四人只道他妄自夸口,如何会信他,便欲一拥而上,要与那对师徒拼命。
嗖!
啊!啊!啊!啊!
一声剑响,四声惨叫。
那人的剑仿佛没有出过鞘,但是地上已经多了四只耳朵。那四人也都不约而同捂住右耳,手中还不断浸出血来,大气也不敢多喘,只拾了自己的耳朵,灰溜溜地逃出店去。
“好快的华山剑法!”第五行小声说道。
唐中自然也见到了这一幕,他看见那对师徒,摸摸头想了一会儿,忽然对第五行说道:“我认识那个年轻人,他便是烈剑门的常正文,他还让他的手下打我,他是个大坏蛋。”
“你确定?你怎么会认识他?”第五行问惊道。
“上次我离家出走,便被他夺了我衣服,还把我关进猪笼,所以我认识他啊!”唐中答道。
“你武功那么好,怎么会被他欺负呢?还被他关进猪笼!真是可怜!”吴芝芝不解道。
唐中一听不悲反喜道:“呵呵!要不是他把我关进猪笼,我也不会认识我的好朋友暴牙了。”
吴芝芝又问道:“暴牙是什么人?”
唐中心直口快地答道:“它不是人,是一只个头极大的野猪,也不知道它现在哪儿。”
吴芝芝本来在吃东西,听说立马呛住了,惊问道:“你和野猪成了好朋友?”
第五行也一下子被食物噎住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来:“真——有——你——的——”
这时第五行忽然注意到,那对师徒的注意力也落在他们三人身上,而且常正文还在跟他师父说着什么。
第五行心中忖道:“如果说当晚烈剑门只有周应商和常正文逃脱的话,那刚才出剑伤人的自然便是剑仙周应商了。”
那人果然是周应商,此刻他已经端着酒杯朝第五行走了过来:“这位兄弟好面善,能否共饮一杯?”
“区区小事,有何不可?”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敢问诸位跟玉罗刹是什么关系?”周应商快人快语,直接问道。
“有过一面之缘。”第五行简单地回答。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那这位小兄弟为什么要联合玉罗刹一起对付烈剑门?”周应商突然厉声道,像是某种仇怨猛地暴发了出来。
唐中被他吓住了,只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是被常公子抓进去的,我只是想逃出去而已,其它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当日在烈剑门,周应商诸人屡次在唐中手上吃亏,于是误认为他便是天行剑狂笑月歌。直到真正的狂笑月歌出现,周应商这才醒悟过来,他们完全误解了唐中。他们把唐中当成最大的敌人,因此全力去对付他,等真正的狂笑月歌到来之后,他们却都无力再战,以至于一败涂地。
“狗贼,还我爹爹命来。”常正文终还是年轻气盛,一点也沉不住气,一剑向唐中刺来。
唐中此时正在吃一只鸡腿,见状大惊,猛地将鸡骨头扔了过去,正打在常正文脸上,“啪”地将常正文击倒在地。
“正文,不要乱来,杀你一家的凶手不是他,而是狂笑月歌。”周应商急忙劝道。
“狂笑月歌?你见过此人?”第五行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由得来了精神。
周应商刚要回答,却看到了第五行面前的凌风剑,惊问道:“凌风剑?莫非阁下便是剑影第五行?”
“没错,在下正是剑影第五行。”第五行抱拳答道。
“第五少侠,刚才烈剑门的事,您也听说了?”周应商问道。
“没仔细听。不过刚才听你说,你见过天行剑狂笑月歌?”第五行淡淡地说道。
“呵呵!”周应商先是尴尬地一笑,然后才说道:“见却没见着,只交过手而已。”
吴芝芝听了笑道:“没见着人,那还怎么交手?难不成他千里索命,隔空杀人。”
“这位姑娘,你还就真地说对了。想来惭愧,那晚周某连狂笑月歌的真身都没见着,便败在了他几柄飞剑之下。”
“天行九剑,八剑齐飞,千里索命,隔空杀人。江湖传闻果然不假,他还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对了,你几招败给了他?”第五行问道。
“三招。”
“三招……”第五行后面的话,却再没有说出口,只在心里自言自语说道:“那如果是我,却又能接得了他几招呢?”
“第五少侠,你可知玉罗刹此刻来到这昆仑山下,却又是所为何事?”周应商见第五行还在沉思,便又发问道。
“听刚才那几人说,是为了一幅画?但不知是什么画,能让玉罗刹这么感兴趣?”第五行不解道。
“第五少侠可曾听说过《五牛图》?”周应商问道。
“唐代韩滉的传世名画《五牛图》?这画只是听说过,却从来没见过呀!”第五行反问道。
“没错,正是韩滉的《五牛图》。此画的真迹,如今就在离此不远的一个小门派的掌门手里,而玉罗刹也正是为此而来。”周应商声音突然变得很小。
“不可能。”吴芝芝听完,立马强力反驳道。
“怎么不可能?”周应商反问道。
“因为......总之,就是不可能。”吴芝芝欲言又止。
“是真是假,诸位同周某一道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周应商十分诚恳地邀请道。
“不了,我们还有事呢!”吴芝芝说道。
“去哪里?”第五行却不理吴芝芝,而是开口问周应商道。
“千虫教,离此不过三十里。”周应商回答。
“反正不远,去看看也无妨。”第五行说道。
“喂!小气鬼,有什么好看的,那画是假的。”吴芝芝十分肯定地说道。
“你又没见过,怎知就是假的?”第五行反问道。
吴芝芝还想说话,却发现第五行根本听不进去,也就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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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女人善变()
女人是善变的。
女人的善变,大多出自她的任性。
只要稍有自信的女人,一般都有任性的资本。她们知道,这世上,一定会有一个人,是为了专受她的折磨而生,会不顾一切地去包容她的任性。
这个人通常都是男人。
如果说女人是水,那男人便是大海。
大海包容水的一切任性行为。无论水走到天涯海角,大海都相信,她迟早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不过大海也有弱点,他包容的水越多,也就越难分清什么是清水知己,什么是红颜祸水。
女人,通常都以红颜的身份出现在男人面前。
红颜可以知己,也可以祸水。
当被偏爱达到极致,被偏受者往往就有恃无恐。
玉罗刹便是一个被人偏爱到极致的女子,所以她既是一个幸福的女人,也是一个任性到极致的女人。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惹了多大的麻烦,得罪了多么厉害的对头,最后总会有人出来为她的任性承担后果。
江湖人皆知,此人就是天下第一剑客,天行剑狂笑月歌。
狂笑月歌不仅是剑客榜上武功最高的剑客,也是剑客之中最神秘的一个。他行踪飘忽,神出鬼没,甚至少有人见到他的真身。
江湖上,他一个朋友也没有。
曾经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中人申称,他亲眼见过狂笑月歌的真面目,而且还成了狂笑月歌的好朋友。
结果第二天,他的头颅便被挂在了城墙之上。
旁边还写着一行字:狂笑月歌的朋友,都该死——狂笑月歌留。
从此之后,便再没人敢自称是狂笑月歌的朋友了。
狂笑月歌不需要朋友,因为他只为她而活,甚至不是为他自己。
他对她的爱,已然达到忘我境地。
他是她的良师,也是益友。
她是他的红颜,也是知己。
他是她的守护神,也是归属地。
她貌似他的情人,却又并不是他的情人。
他们之前的关系,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第五行与玉罗刹同为剑客,但他对玉罗刹实则知之甚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