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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第五行一声惨叫,仰天吐出一口鲜血,人也被震飞出五丈。
唐中见到第五行吐血,眼前突然浮现出父亲吐血而死的情形,一股悲劲自心底而来,人也仿佛进入了另一境界。
八剑齐飞,又已封住唐中。
可是八剑又好似不是将唐中封住,反而是被唐中给压制了。
八剑此时既不能进一分,也退不得分毫,就这样停滞在空中了。
唐中也停滞在空中,周身不知何时,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团,将自己团团护住。
“这是什么功夫?龟元劲?又好像不是。”就连狂笑月歌也不由惊得呆了。
啊.....
唐中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啸,周身气劲猛得辐射出来,顿时将天地八剑如落叶般吹散出去。
与时同时,狂笑月歌手中人剑也变得不听话,“嗡”地响了一声,也立时挣脱狂笑月歌右手,斜刺里插进一根树杆。
“小兄弟有如此神功,狂笑月歌输得心服口服。”
哈哈......
,!
第169章 神功得名()
“这傻小子真地破了八剑齐飞!”面对事实,周应商仍然有些不敢相信。
江湖皆知,八剑齐飞乃是天行剑狂笑月歌凭平生最厉害的武功,如果有人能破得了他的八剑齐飞,就表明他的武功在狂笑月歌之上了。
在江湖之中,狂笑月歌难求一败,然而今天却败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手上。这本来是一件很令人诅丧的事情,但狂笑月歌此时却显得很开心,笑声依然是之前那般烂灿。
胜败乃兵家常事,能看得开的人,才是大度量、真性情。
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唐中虽然破了狂笑月歌的八剑齐飞,也并不代表他的武功就高于狂笑月歌。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狂笑月歌有惜才之心,并未出尽全力。
当世之中,能挡住狂笑月歌全力一击之人,恐怕不超过一个。有,也仅仅只有一个。甚至,可能一个也没有。毕竟那惟一之人,已年逾古稀,正在悄然老去,能否有当年之勇,已无人可知。
狂笑月歌年近四十,唐中不过二十出头,一个将近比他小二十岁的年轻人,居然将他成名绝技破解,这绝对是江湖上未来几月就大的噱头。
“我在你这个年纪,还不过是个初生之犊,你却已有如此境界,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他日境界,也定然在我之上。”狂笑月歌难掩溢美之词,人也极少见地显现出和善的一面。
江湖上,关于狂笑月歌,都是传闻多于实见,却无人真正了解他。
第五行仔细琢磨了一下狂笑月歌,立马又从当中悟出了另一番意思。他似乎早已经看出,唐中身怀未现世之绝技,于是他故意一激,以求将唐中最大的潜能激发出来。
面对狂笑月歌热情的赞美,唐中有些受宠若惊,只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刚才只是运气好,突然感觉到了,所以才能侥幸破了你的剑。我不是故意的,你千万不要生气啊!”唐中像是小孩子之间闹了别扭一样,立马又出言相哄。
“哈哈......但凡有些本事的年轻人,都恃才傲物得紧,能如你这般谦逊,已是难能可贵。”说话之时,目光却看向了第五行。
“我也不是谦逊,我说的都是实话。”
“那你什么时候有过刚才这种感觉?”狂笑月歌言简意垓,真奔主题。
唐中仔细想了想,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忧伤,小声说道:“这种感觉,好像之前只有一次,就是在一座崖壁上葬我父母的时候。”
“这座崖壁,莫不就是念悲崖?”狂笑月歌追问道。
“我也不知。”唐中摇摇头道。
“江湖传闻,当日唐门一战,唐家大少爷为夺父母尸首,力挫各大门派高手,并以当世无双的轻功,如履平地般攀上一座绝壁,并最终将父母葬在了那里。之前有好事者想方设法上崖去一看究竟,发现唐思继夫妇的坟前,正好立着一对他们的石像,这石像也是你刻的?”狂笑月歌又问道。
“不,那石头是我搬过去的,石像却不是我刻的。我本来想给他们立一块碑,可是不会写字,就在那里想,想着想着便睡着了。醒来之后,那两块石头,就变成爹娘的石像了。至于怎么回事,我却也不知道。”唐中一边想一边说道。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当晚睡着之时,一定梦到了他们,而且还有了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狂笑月歌突然有些兴奋地问道,第五行和周应商却有些莫名其妙。
“对!你怎么知道的?”唐中有些呆傻地反问道。
“小兄弟,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无意间已自创出两门绝世武功,你难道不知?”狂笑月歌问道。
“不知道。”面对问题,唐中似乎除了摇头,便什么也不会。
第五行想了想,然后接过话题道:“那如履平地的攀崖身法,应该算一门难得的绝世轻功,但不知狂笑先生指的另一门武功,却是什么?”
狂笑月歌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敢问第五兄弟和周先生,武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狂笑月歌此时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完全不似传闻中那般凶神恶煞,倒更像是一代和蔼的武学宗师。
周应商回答:“武学门派路数太多,各门派武功路数不同,境界当然也会不同。”
狂笑月歌摇摇反驳道:“周先生此言差矣!万法归宗,大道近同。无论何门何派的武功路数,练到最高境界之时,都会变得极为相似,甚至完全没有门派和路数之分。如果这便周先生你的武学见解,那么你的武功,已再难有所突破。”
周应商虽然有些不服,但是却不知如何反驳。
“是无招胜有招。”第五行接着回答。
“没错。那么再请问,如何做到‘无招’?”狂笑月歌追问道。
第五行虽然高居剑客榜第五,但是他的武功仍然算不得最最上乘,江湖之中武功比他的人,大有人在。他的武功既然未到最高,也自然不知如何“无招”。
“大部分武学,一出手便有招式,有招式便有破绽。若要做到无招,便要用心,用意念御敌。以念御气,以气御敌,方能做到‘无招胜有招’。江湖传闻之通神化境,大致便是如此。”狂笑月歌说得十分仔细,而且毫无保留,似乎并不怕别人知道他对武学的理解。
第五行听了也有些不服,冷笑道:“说来容易,以意念御敌,谈何容易。武学流传至今已有千年之久,又何曾出现过这种武功?光靠脑子想,就把人想死,那不是笑话么?”
“如果化境易成,也就没谈不上通神了。至于这种武功,也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是你们看不见而已。”狂笑月歌回答。
“阁下想说的是你的天行九剑么?江湖传闻,阁下的武功,便已经练到通神化境,不知是真是假?”第五行有些轻蔑道,显然并不相信他的武功已臻达化境。
“传言当然是假,通神之人,百年难道一见,狂笑月歌亦是凡人,同样难入通神化境。不过就在当今武林,以念御气的武功,却还是有的。”狂笑月歌不以为逆,依然十分平和地说道。
“莫非是逍遥阁主的逍遥游?”周应商问道。
“非也!逍遥阁的武功恰恰太过注重招式,这反而最难通神。”狂笑月歌又否定道。
既然江湖上最厉害的两大高手都未入通神化境,那么第五行三人也自然不知还有什么更厉害的人物了,只得异口同声地问道:“那还有谁?”
“是圣气功。”
“盛凌人?难道他已是通神之人。”周应商急问道。
狂笑月歌再次摇摇头道:“我是说他的武功,并不是说他本人。”
周应商更加不解,刚要发问,狂笑月歌已开口解释道:“盛凌人的圣气功,便是当世之中一门以念御气的意念气功。可是欲修练意念气功,必须有一个前提,那便是保住童子之气。如若不然,绝难成功。盛凌人修练圣气功之时,已育有一子,童子之身已失,元气早泄,所以他至今亦未练成圣气功最后一式——霸唱天下。不过,这反而是武林之福,如若被他练成,只恐武林便要大乱了。”
狂笑月歌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天意如此,这位小兄弟居然也能在极尽悲伤之时,创出这么一门意念气功,当真是武学奇迹啊!江湖中人将那座崖壁称为念悲崖,那你这门武功莫不就叫念悲咒可好?”
唐中一听立马喜道:“能得狂笑先辈赐名,自是再好不过了。”
“前辈便要休叫,别把我叫老了,叫我大哥便好。”狂笑月歌对唐中笑道。
“既然狂笑先生有意赐名,那不如将他那绝世身法也一并赐名好了。”第五行提议道。
“他上崖能如履平地,那这身法就叫如履平地好了。”狂笑月歌一边大笑一边说道。
“妙哉!此名最为贴切。”第五行赞道。说完他回头一看,却已不见周应商师徒。原来周应商师徒见他们三人越谈越投机,心里很是不爽,早已悄然离开。
第五行于是只得说道:“在下二人今日还有要事,不如就此别过。”
“只要你不再跟玉罗刹为敌,我想咱们可以成为朋友。”狂笑月歌笑道。
“能成为天下第一剑客的朋友,第五行三生有幸。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第五行说完,便带着唐中往周应商离开的方向追去。
“大哥,再见!”
,!
第170章 变脸()
嗒嗒马蹄,大道烟起。
两女一骑,直往北去。
“春梅姐,你要带我去哪儿?”坐在前面的女子问道,这人正是吴芝芝。
“听练涂说,你喜欢鼓弄毒虫?”她身后的女子自然是玉罗刹罗春梅。
“略懂那么一点点?”吴芝芝也自知只有半吊子,说话因此有些心虚。
“那你会解毒么?”罗春梅又问。
“也略懂一点点,那还得看毒性是否厉害。”吴芝芝不知道罗春梅想干什么,说话也就留了几分余地。
“那好,我一个朋友中了剧毒,耽搁不得,救人如救火,还得幸苦妹妹一趟。”罗春梅将事情说明。
“我可以试试,但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替他解毒。”吴芝芝嘴上虽然答应,心里却嘀咕道:“原来是叫我去救人啊!那大可以明说啊!何必要动粗呢?把我吓得半死,真是莫名其妙!”
罗春梅与吴芝芝两人一骑,并没有往大道上走,而是上了一条山路,而且越来越崎岖偏僻,渐渐深入一座大山之中。
吴芝芝不认得路,也不知道这座山的名字。她只见山上崖壁陡峭,怪石嶙峋,飞鸟穿行,草木丛生;山下一衣带水,弯弯曲曲东流而去;山间云雾缥缈,绝似人间仙境。
“好美啊!这是什么山?”吴芝芝不由得出言赞叹。
“这只不过是天山脚下一个小地方,名叫石枯山。”罗春梅答道。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吴芝芝又问。
“天山枯木堂。”
“去枯木堂干什么?”吴芝芝一旦发问,便收不住嘴。
“救人。”罗春梅虽也是女子,但她性情较为刚烈,话语也比一般女子少些,此时已有些不耐烦,但也并未多说。
“哦!我明白了,你的朋友是天山枯木堂的人。”
“算你说对了,他是枯木堂的堂主,名叫单兵,其实也不算是我朋友。”因为山路太过崎岖,罗春梅说完,只得和吴芝芝下了马步行。
“这里是天山脚下,那不是离天山派很近了么?”吴芝芝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发问的机会。
“呵呵!这里虽也算是天山山脚,但离天山派却远得很。”罗春梅冷笑着说道,口气有些轻蔑。
“我是说么?我和小气鬼本来是去昆仑山的,怎么可能走到天山来了呢?”吴芝芝自言自语道。可她话还未说完,罗春梅突然又变了脸,罗刹剑“铮”一声出鞘,指在了吴芝芝面前。
“春梅姐,又怎么啦?”吴芝芝这时才发现,罗春梅的确如江湖所说,是一个十分古怪的女人,变脸反目完全没有任何理由。
“我问你,你和第五行去昆仑山做什么?”罗春梅口气突然变得有些凶。
“这个,我不能说。”
“不说我就杀了你。”说着罗刹剑已逼近了吴芝芝咽喉。
吴芝芝毕竟是胆小之人,她还真怕玉罗刹一怒之下将自己杀了,于是只得老老实实说道:“我们得到消息,说官银之案与昆仑派掌门雪千鹤有关,所以想去查查雪千鹤的底细。”
“江湖传言,剑影第五行已暗中投靠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