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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在他心里不能再棒,居家必备之好用男人没有之一!
因为是个小手术,加上恢复的快,李禹早就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想想,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啊……
难道身体里的瘤子,其实并不是?
咦……,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
李禹越想越不淡定,忽然身上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嗷嗷哼叫,低着下巴看过去。
哦,打麻醉剂。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不枉我和你之间的情谊,还知道给老子打一针麻醉剂。
绑匪加变态还是知道点职业操守的嘛!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动是毛东西!不应该的喂!
身体麻痹头脑清醒的李禹可以感受到隔着身上的纱布,有东西正在划开自己的肚子,这让他囧囧的想到了女人生孩子。
无助的时刻,很需要一双有力结实的双手给传点力量什么的……,没有力量给点吃的也不错。
只能用越来越奇怪的想法扰乱思绪不去想太多不必想的事情,李禹忽然想让麻醉剂量再增加点,直接把脑子也麻痹了,那么就不用躺在这里胡思乱想了。
这到底是哪里,这些人为什么要在自己身上捣鼓。
总觉得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呐。
算了!不管怎样都无法不相信大少爷!
等他来救自己了再问出心中疑惑也不迟!
顺利取出纤维壳的杜甫扬起嘴角,将带着血和肉末的纤维壳放进干净的托盘上。
正准备为台上的小东西做缝合时,发现,伤口内的血止不住了。
似乎刚刚切割取纤维壳的时候,周围的血管被牵动,裂了。
不剥落掉那些东西,怎么取出芯片呢。
那么细小的血管,崩了的话,离死不远了吧。
实在是抱歉,可爱的小东西。
我已经很细心了。
渐渐头脑有些昏沉的李禹,再一次沉入黑暗之中。
好困啊。
不会是要死了吧……
作为一头不同寻常的猪,李禹坚信自己才不会随随便便的死去呢。
孟子兄曾说过,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妈的,太困了,睡觉!
睁开眼的李禹,看着熟悉的梦境,莫名松口气,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虚弱无力,使不上任何力气,他眼珠乱转,四周望了望,窗户大开,明媚的阳光照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刚睁开眼的李禹有些刺目,重新闭上眼睛,过了片刻才又睁开眼。
床头柱上雕刻着繁复华丽的花纹,床幔是浓烈的暗红色以及铂金色。
第一次在这个地方梦到白天啊。
宽敞华丽的房间,看起来老霸道了!!
李禹心中奇怪,转动颈脖四下又看看,确定是那个房子没错后,试着又动了动手。
“连做梦都欺负人吗?不会是瘫痪了吧?能做点美梦吗?”李禹嘟嘟囔囔的抱怨。
不过还好能做梦,能做梦就代表自己还活着,没死,不幸中的万幸。
他其实挺不相信杜甫的,毕竟不是大少爷那般对自己细心的人,如果自己身体里真的有他需要的东西,真怕他激动之余毛手毛脚的把自己给顺手了结了。
还能做梦,他就放心了。
走廊外拎着水桶的小女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安抚自己快跳出来的可怜小心脏,平心静气竖着耳朵仔细听是什么地方发出的声音,确定是被视为禁地,廉珀先生的房间后,她惊异的张着嘴巴,也不敢推开沉重的木门进去查看,手上一松,嘭腾一声,丢下水桶,也不管四溅的水滴,提着裙摆跌跌撞撞的向走廊另一头奔跑。
扎着两根辫子的小女仆喘着气跑到总管面前,结结巴巴的指着楼上的方向。
满脸褶子皮的老总管穿着得体的西装,带着精致的单片眼镜,上衣口袋露出怀表链子,典型的法国贵族总管的衣着打扮。
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脸蛋红扑扑喘着气花容失色的小女佣。
听到动静的其余女佣,眨着好奇的双眼向慌张的同伴看去。
“廉珀先生的房间有人说话!我听到了!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不是廉珀先生在说话,是陌生的声音,有别人!小偷吗?!”语无伦次的表达自己的震惊,小女仆从来到这座华丽巍峨的城堡内服侍尊贵的先生这么久,便从来没有听到过那间房里有任何动静,作为禁地,除了做清洁,她很少会被允许靠近那个地方,更别说进入房间了,她从来不知道那间神秘的卧室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里面睡着一位尊贵的先生。
☆、35 恬不知耻
听到外面重物砸在地毯上的沉闷声音夹杂着水声;李禹诧异的皱起秀气的眉;想要起身去看看怎么了。
但任凭他怎么用劲也动不了分毫,像是睡了几百年;身体已经睡朽了一样。
“咔嚓——”
好不容易动了下身体的李禹;听到自己腰部传来的脆响;感受着丝丝疼意;他咽了咽唾液,低咒,做梦要不要这么逼真。
最后忍无可忍的李禹大喝一声,发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接着各种咔嚓声音从体内传出来;满脸黑线的李禹撑着两只手臂仰着脸转动脖子,活络筋骨。
正在他侧着脸做着扭曲的动作时;一群人忽然推开门,站在门口望着他。
李禹扭着脸没动,眼珠子转动,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门的方向,维持着刚刚活络筋骨的动作,和为首带着单片眼镜的怪异老爷爷对视片刻。
“嗨……,你们好。”
咔啪一声转过头的李禹,淡定的微笑着打招呼。
寂静。
诡异的寂静。
李禹看他们一动不动,又咧开嘴呵呵笑道:“嗨?”
一群人在老头的带动下默不作声的退出去“嘭——”的关上门。
李禹:……
没毛病吧这些人。
然后过了一会儿,一群人又轻手轻脚的推开厚重的木门。
那个带着单片眼镜的老爷爷轻咳一声,一脸和蔼的说:“小先生醒了。”
李禹默默点点头:“醒了。”
“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医生马上就到。”
“很不舒服。”
戴眼镜的老头一听,面色凝重:“哪里不舒服?”
“可能是睡太久了,骨头有点脆弱。”说完,耸肩的李禹,又是一阵嘎嘣脆。
众人:……
老头:……
李禹:……
这群人,看来真的有点毛病。
“谁能扶我起来下?”
“您想要做什么,尽管吩咐。”
“我就是想起来做做操,活动下,再躺下去腰会断的。”
“……”
后面的小女佣们听着管家和那位神秘先生说着奇怪的话,叽里呱啦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神色茫然的观察床上的羸弱少年。
廉坞先生的弟弟,虽然很瘦弱,但和画上的小男孩很像呢,黑色的眼眸和他的父亲一样温柔。
虽然没有见过先生的父亲,但从肖像画上就可以感觉到一定是位温柔的人呢。
坐在床上萎靡的垮着肩的李禹,肤色苍白,黑色没有光泽的头发,脸颊深陷,白色的丝质睡衣衬得他更加苍白单薄,除了那双乌黑明亮的双眸,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不等李禹下床去做操,后面就又涌进来三俩蓝眸的外国人。
李禹这才察觉到,这帮人好像都不是和自己一个品种的啊。
请注意用词,谢谢。
躺在床上的李禹任这些神情严肃,像是对待什么宝贝似的家庭医生给自己检查身体。
被老头称之为家庭医生的人转过身叽里呱啦的和那个老头说话,老头没做声的听着,对方说完之后,凝重的神色淡去许多,还抽空充床上的他笑了笑。
看着那老头遣散了身后模样羞涩的小女佣们后,李禹略略失望的看向老头。
“医生怎么说?”
“说您能醒过来就像个奇迹,身体太过虚弱,需要好好休养进补。”
“喔……”睡醒了有什么好奇迹的,哥经历过更传奇的事儿,说出来吓死你们!
“躺的我难受,现在能起来动动吗?”李禹含蓄的表达自己的话。
老头犹豫了下后,恭敬的说了句:“好的,您稍等”
他说完走到李禹的床头柜前,摇了摇上面放着的小金铃,悦耳清脆的声音落下后,两名女佣低着头推门走了进来。
不知老头吩咐了什么,说了一通对于李禹来说等同于鸟语的话后,李禹就被她们从床上扶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搀着他下了床,李禹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只当是还在做梦,从前的梦也挺真实的啊,没觉得有什么。
这么一想,瞬间王霸之气侧漏,坦然受之,在这宽敞的卧室里溜达。
就在李禹脑中yy时,门再一次被打开,李禹抬眸看去。
浅金发色,墨绿眼眸,高挺的眉骨,深陷的眼窝让他看起来锐利的犹如一把锋利的宝剑,高大挺拔的身躯,看向他的时候,不自觉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宠溺,夹杂着仿佛要翻涌出来的火焰,炽热难挡。
李禹僵着身子,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特别是那双墨绿的双眸,好像在哪里见过。
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看起来很不一般的样子。
李禹又装模作样的打起招呼来。
“嗨……”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自己说的话,毕竟看起来不是一个品种。
话音刚落,那人三两步跨了过来,忽然特别激动的抱住了他。
力气大的仿佛要勒死才肯罢休,李禹艰难的想要抬起头,对方像是有所觉,大掌按住他的脑袋紧紧的贴在他硬梆梆蛮有料的胸膛上。
“再抱下去,会死人的……”试着挣了挣,对方纹丝不动,李禹感觉到脸颊被压成扭曲的形状,受不了,呜呜咽咽的从缝隙里发出声音,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解君不要这么激动。
难道不知道现在的我似乎很脆弱!
听到李禹似小奶狗哼哼一样的声音,高大的男人想起什么般这才松开对他的桎梏,改为握着李禹瘦弱的肩膀,双眼则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饶是李禹再厚脸皮,被对方这么炽热的看着,也忍不住泛起诡异又尴尬的红晕。
“嗳,大哥,轻点……,疼。”李禹抬起一只手,拍拍对方犹如铁钳似的手臂。
“你终于醒了。”声音听上去,说不出的华丽独特,低沉而富有磁性。
听到他的话,李禹纳闷,什么叫终于醒了,难道我睡了很久吗?
好怪啊好怪,一点都不像是在做梦,李禹默默伸出三手指看着对方,模样蠢蠢的问:“这是几根手指?”
男人冷如霜的深邃眼眸中露出宠溺,说:“3。”
“知道我是谁吗?”
五官立体精致的脸上透出笑容,薄唇轻启:“我的弟弟,廉珀。”
沉下心的李禹继续问道:“你是谁。”
“你的哥哥,廉坞。”
哥哥……
我毛线的哥哥。
李禹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以及浅金色的发和墨绿眸子,精致的脸上,眼眸深邃,又低头审视瘦瘦小小的自己。
哥们,你确定我们是兄弟?
“一个妈?”
“嗯。”
“呵呵呵呵呵……”玩笑别开太大了。
“我是黑头发吧?”
“是”
“黑眼珠?”
“是,很漂亮的眼睛。”
“你比我高不少啊,呵呵呵呵……”我会说这高度太令我羡慕嫉妒恨了吗?
对方并不在意他的怪异,他问什么答什么,带笑的双眸透着温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无比高贵。
“不用担心,你还会长个子的。”说完,突然轻松的抱起李禹向床的方向走。
被对方以公主病抱在怀里的李禹震惊状,两只手不知道放哪里,身体僵硬如石块。
“怎么会不是在做梦呢……”明明还是这个地方啊。
李禹虽然一动不敢动,但还是忍不住嘟囔出心中的疑惑。
虽然很小声,但妥妥的被对方听了个正着。
想想这么多年犹如活死人一般的弟弟,廉坞皱起眉说:“这不是梦。”
你终于醒了,我亲爱的弟弟,不是梦。
将他放上床,拉上被子。
李禹想悄悄掐掐丝绒被子里的手臂,但最终没有做徒劳的事,不管会不会疼,他都知道自己仍旧会哭丧着脸。
老子不会是又死了吧……
难道以后都要死了穿,穿了死,这样循环。
敢不敢不这么坑爹!
李禹瞬间累感爱……
觉得前途暗淡的李禹,并不知道,位于法国的东部,潘成逸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