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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别难过。”
潘成逸笑了:“难不难过,我做不得主。”
“我叫你别难过,自然是有不难过的理由。”李禹昂着头,语气得意。
“什么理由。”潘成逸淡淡的应着,给他冲洗身上的泡沫。
“我会回来找你,以另一种身份。”笃定的语气。
潘成逸言语正经的回道:“变成另一只猪?”
李禹挫败的从鼻子里不满的哼出声:“怎么可能!”
“难道你现在不是猪?”
李禹翻白眼:“现在是猪,不代表以后还是猪!”
“话不要说的太满。”潘成逸继续语气凉凉的泼着凉水回着,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更加愉快。
李禹缩在水里面暗自疗伤,内伤。
☆、42 梦醒时分
夜深人静,被洗的清清爽爽的李禹又一次赖在潘成逸的床上拱啊拱;而且有继续赖下去的趋势。
潘成逸没说话;用被子将他卷了卷发配边疆;然后被卷成胖胖蚕宝宝的家伙没脸没皮的继续往某人旁边蹭。
几次折腾下来;潘成逸也懒得理他了。
消停下来的李禹,语气腻歪歪的和他亲爱的大少爷说了晚安;顺便揩油;然后被弹脑袋;才哼唧着闭上了眼,很快就睡着了。
接着,他做了个梦。
梦里他看到自己拉着大少爷的手走在林间小道上,天很蓝,淡淡蓝蓝的小花朵点缀在路的两旁。
看那欢快的脚步以及贼兮兮的表情,梦里的心情应当是很不错的。
就这样走啊走,走着走着,突然站定……
竟然……,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家伙,伸开双臂抱住了大少爷的腰!
而且笑的一脸淫荡是闹什么!
靠……,那个肯定是和我长得像而已,铁定不是我本人!
咳,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为毛有种玷污了大少爷的错觉!
李禹被吓醒了,一脸的冷汗,冷汗那个流呀。
蓦地睁开眼的李禹,手放在心脏部位,因为那个地方正砰砰跳个不停。
他蹦出一句:“吓死哥了……竟然是梦。”最后几个字,语气有点遗憾的样子。
房间昏昏暗暗,他掀开被子,跳下床,穿上拖鞋,拉开窗帘,明亮的光线投射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又是睡到日上三竿。
打开窗户,李禹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远处的树木,出神。
过了一会儿,有人轻轻的敲门。
李禹回头:“进来”
是廉坞命人专门为他找来会讲中文的佣人,和他一样是黑发黑眼珠。
“小先生醒了,是否开始准备午餐。”
李禹揉揉肚子,点头,笑着说:“好啊,我去洗洗脸就下去。”
闻言,佣人点点头关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穿戴整齐收拾干净的李禹打开门,向楼下走,一路上见到每一个人都笑脸以对,所有人都喜欢这样随和爱笑的小先生。
“哥不在家吗?”李禹吃东西的时候也不忘还有正事呢,那个莲娜,让他想想都愤慨。
李禹恶狠狠的咬了两口牛肉。
“先生出门了。”
“喔”那就先专心吃东西。
“先生有吩咐你记得吃药。”
“嗯嗯,晓得。”
李禹吃过饭也吃了药后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抱着抱枕,手支着脸颊想事情。
廉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弟弟专心致志的陷入沉思的样子,似乎很认真,因为连自己进来都没有发现。
走上前,坐在他的对面,手随意的放在腿上。
李禹看到有人影在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一动,抬眸冲对面笑嘻嘻。
“哥,你回来了,累不累,渴不渴?”
廉坞英挺的眉,微微挑起,说:“几点起来的?”
“10点左右吧!”
李禹腋下夹着抱枕站起来,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放在廉坞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挨着廉坞在长沙发上坐着。
“我还没喝,你要是渴了,先喝这杯,反正我现在又不喝。”
廉坞不知道他今日为何这么热情?但没有扫弟弟的面子,径自端起那杯茶,抿了口。
李禹看他喝了茶才继续小心翼翼的问:“哥,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有决定确切的时间,但大概是年底吧。”
李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喔了声,盘腿支着下巴说:“最近怎么没见莲娜来?”
“她上周去了天朝,想要定制一条旗袍”廉坞沉吟了下又接着说:“作为结婚晚宴其中之一的礼服穿。”
这其中有几分是为了讨好作为拥有一半天朝血统的廉坞吧。
李禹一听,心里更不爽了。
竟然用这么重要的借口,但却是去会情郎!
他忍不住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家英俊富有男人味的帅气哥哥,替他抱不平,这么帅还不知足!都什么世道!
我哥这也是样样拿的出手的有为人士吧!
“怎么问起她了?”廉坞不动声色的看着李禹若有所思的表情问。
李禹转了转手指:“只是奇怪这几天为什么没来看你而已。”
“是这样。”
“恩啊!”
廉坞不准备继续和他聊莲娜,问他:“吃过饭有没有出去散散步?”
李禹摇摇头。
“我陪你去走走。”说罢,廉坞率先站了起来。
“你不用休息吗?”李禹放下抱枕跟着站起来问。
“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放松,这,可以称为另一种休息吗?”
李禹觉得哥哥太会说话了,厚脸皮的凑近,一本正经的问廉坞:“哥,你喜欢莲娜吗?”
“为什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说着说着,两人一同向外走。
一高一低,将身后的影子慢慢拉长。
“莲娜去了天朝,我也好想去哦!”李禹跳了一下,来到廉坞的对面,看着他,倒着走。
“很喜欢?”
李禹点头。
“想去,就去。”只要你开心。
李禹目中放射出激动的神情,尽量压制住快跳出来的心,摸摸鼻子,又走了一段,问出心中的疑惑:“哥,你不会奇怪,为什么我很小就睡着,醒来却对很多事情都并不陌生,也不懵懂。”
廉坞摇摇头,并不介意:“只要你能醒来,别的都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弟弟。”唯一的,也是最在乎的存在,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李禹再一次被这样浑身散发着无私爱的廉坞给感动到了:“哥,你对我真好!”
廉坞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李禹恢复到一同并排走,然后,廉坞说了句话:“其实,你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我想,你在梦里,也应该在一直忙碌的生活着。”
李禹露出诧异的表情,原来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沉睡,竟然还会说梦话!我去!
“我都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说丢人的话,李禹好烦的样子,木着脸问。
“偶尔吧,断断续续的,不过都是用的中文,我记得小时候你还是会和母亲还有我说一些法语的。”
“咳,的确会做梦,也有听到过你在叫我,唤我醒来……那个人,是你吗?”李禹迟疑的询问。
廉坞脚步顿住,看向李禹的双眼:“你听到了?”
李禹回:“只听到好像是你在叫我,也常常梦到从卧室的那张床上醒来,然后在壁炉前取暖,在空空的古堡里转啊转之类的。”
廉坞摸摸李禹的脑袋,不假思索的说出口:“是我,想让你快点醒来……一个人很孤单。”也很寂寞,虽然身边总是围着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人。
李禹听到这样的话,忽然心疼起这个只对自己露出宽容笑意的男人,一个人,的确孤单啊。
“所以,你的功劳很大啊,是你把我叫醒的,或许也有我太善良的原因!我不想你一个人继续孤独下去,就醒了!哈哈哈。”李禹摊摊手,笑嘻嘻的说着让廉坞感觉温暖的话。
廉坞揽住李禹的肩,将他拉进怀里,说:“谢谢。”
李禹双手放在廉坞的腰部,仰起头说:“谢什么呀,亲兄弟还说这么客气的话!哈。”
廉坞低头看着李禹,慢慢松开令人留恋的怀抱:“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李禹听到这句话,放下心来,感慨,唉,当人弟弟是会当上瘾的啊。
因为这种被人关爱在乎的感觉,实在是超棒!哈哈哈哈。
总之,不管怎样,哥哥大人已经答应了!
接下来,要开始做准备见大少爷,以及捉奸的工作了!
生活美好的像一个不会醒来的梦。
☆、43 又惊又喜
潘成逸喂完李禹药;看着他睡下,才换了衣服;戴上眼镜;出了门。
外面下着小雨;他撑开黑色的雨伞;不准备开车;这里离学校并不是很远。
姿态闲适的走在宽敞明净的马路上,踩着水珠慢慢前行,手掌握着雨伞的褐色手柄;路两旁,住家门前的花朵郁郁葱葱的开着;有的从院墙上垂下来,或粉或紫,煞是好看,只是旁边陪衬的树叶有些被雨水打湿,正弯着腰滑下水珠,花朵上点缀着晶莹的水珠,倒比晴天时更加璀璨娇艳且更添一份纯净。
偶尔有路过的少女会头头抬眼看他。
英挺修长的身影,精致的下颚,薄唇,撑着雨伞的手,骨节分明,有力,如玉。
雨伞遮挡了他的半张脸,让少女们忍不住侧过头想要看清楚雨伞下那神秘的整张容貌。
似有所觉,他打眼一扫,雨伞微微向上,女孩们看清那优雅清隽带些冷冽的俊容后,竟微微吸气,悄悄红了脸,低下头急急忙忙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匆匆跑开。
跑远了后,才站定,然后回过头,眼神留恋的看去。
而那拿着伞的人已经渐渐消失在雨帘和雾水中。
李禹从廉珀的身体里醒来后,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赤着脚冲进卫生间一顿倒腾,直接把陪着来天朝的宋茜惊动了。
宋茜围着围裙,显然刚从厨房出来,她轻轻敲了敲李禹的门。
李禹从卫生间里探出个头,呜呜啦啦的喊了声她的名字算是打招呼:“小茜。”说完继续满嘴泡沫的刷牙。
听到声音,宋茜打开门,看到头发毛毛躁躁穿着睡衣的李禹,诧异的看着他,往常他是不会这么早醒来的,声音恭敬的说:“小先生,有什么事吗?怎么这么早醒。”
宋茜就是在城堡时,廉坞为李禹请来的会讲中文的华裔女佣,这次李禹回来,廉坞让宋茜也跟着来了,毕竟是宋茜的祖国,她熟稔,顺便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也可以当这几日来天朝的导游。
廉坞只应允了李禹来天朝玩几天。
能来已经不错,李禹并没要求过多,以后有的是时间,按廉坞的性子,下次来,还不是一口一个准,他这样想便十分开心,觉得日子又轻松又舒服。
漱口,吐掉后说:“等下我要出去,你想留家里就留,觉得无聊就出去玩,不要拘谨,有事的话,我们电话联系。”边说边擦嘴,然后从卫生间走出来,向衣帽间走去,在里面挑挑拣拣,最终挑了件普通的蓝色做旧的水洗牛仔裤和白色体恤,弯下腰套袜子,眼睛看到拖鞋,踉踉跄跄蹦蹦跳跳的移过去勾脚套了只拖鞋。
宋茜看他一通忙碌,用围裙的一角擦了擦手说:“那我继续去准备早饭,清粥和咸菜,还有十字路口刘记的油条,还是不要水煮蛋吗?”这段时间的相处,宋茜发现小先生很好相处,人开朗又幽默,随和的紧,心里很是欢喜遇到这样的主人家。
“嗯嗯,去吧。”看到宋茜转身离去,李禹继续找另一只拖鞋。
潘成逸到了学校,先去了办公室,正有几个别院系的导师聚在一起端着茶聊天,看到潘成逸进来,有几个女老师眼睛一亮,其中一个胆大的瞅着潘成逸笑着说:“潘教授今天来这么早。”
潘成逸面上淡淡,点头嗯道。
另一位女老师看到她吃瘪,忍着笑,佯装喝茶,眼睛却一直盯着潘成逸这边看。
那女老师有点习以为常一般,不以为然,继续再接再厉:“晚上聚餐,大家伙都去,潘教授不一起吗?”
潘成逸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慢慢翻阅,听到话,头也未回,窗外雨水落在遮雨棚上,滴滴答答的响,他声线稳而沉:“下次,你们玩愉快。”
还是那句话,连换个借口都不愿意,几个老师听到这话,满脸的失望,潘教授向来面冷,对学校的事情,除了教学上的,基本都不怎么参与,可能优秀的人都有不爱凑热闹的怪癖,独来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