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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徐老赢一听唐罗对王禅动了杀心,从心底抵触,忙不迭地为其说话:“而且王禅精通阵法,十指绘灵挥手便可成阵,纵横来去闪转挪移无迹可寻,他若穿上霓凰羽衣一心要走,即便是王境强者也不一定能拦得住,加上霓凰羽衣上有王氏绘刻的神阵,若是惊动了天南王氏的强者,只会更加麻烦。”
唐罗哪能听不出徐老赢口中的回护之意,没好气道:“我就不信这人日夜都穿着霓凰羽衣,你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对这王禅动手呗,那你还去北邙干嘛,你开始说对那没兴趣,又突然出现,到时如何解释?”
“我。。。。。”徐老赢一时语塞,却又放不下心中担忧,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别晃了,把地砖踏破也不能解决问题啊。先别想王禅了,我们聊点别的。”唐罗撑着下巴朝徐老赢问道:“话说,你知道有什么隐藏功法的方式么?”
“嗯?!你要干嘛?”
“就是问问,不灭战体的银色神纹太过醒目,秘术阁想了很多办法也无法全部遮挡,他们就来找我了,可我的不灭战体不知怎么了,神纹生在体内而非体外,所以无法帮他们解决这个问题,正好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秘术可以遮掩。”
徐老赢摸着下巴道:“唔。。。如果仅仅是遮蔽周身神纹的话,也不是毫无办法,一些密宗的金刚禅印,一些体修的外道护体,都能以灵力在体外凝成护罩,你看这样能解决不灭战体的问题么?”
摆摆手,唐罗有气无力道:“如果只是这个程度的话,秘术阁已经在做了,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若是对上一些古老宗门的弟子,一旦护罩被破,还是会被看穿不灭战体根脚,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你说的也对。”徐老赢又是沉吟半响,摊手道:“其实我对除了剑道以外的功法研究的不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要不我修书一封回族里问问吧,徐氏有专门研究血脉神通的机构,里头有很多模仿血脉神通创造的奇异功法秘术,或许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唔,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唐罗点点头,似是想起什么,又问道:“对了,你知道“大小如意”这神通吗?”
“大小如意?”徐老赢一脸怪异的上下打量着唐罗,无语道:“表弟,你究竟对长高有多深的执念啊,你现在都已经那么高,那么壮了,还要大小如意干嘛?”
“别人拿大小如意是变大,可我得缩小啊!”唐罗没好气道:“你也见过我的巨人功体了,如果以正常人的体型拥有巨人功体的防御力,我四品的不灭玄武战体几乎很难被,可你刚刚也看见了,一旦体型变大,就变成了灵技靶子,对上普通武者还没什么问题,一旦和圣地顶尖的弟子交手,这缺点便被会被放大,我快受不了了。”
每次不灭战体被破,便意味着体内绘刻的神阵被撕碎,唐罗须得重新注入灵力绘刻,每次都是一大笔灵力开支,作为一个勤俭节约的好青年,也让他对“大小如意”这门神通渴望越来越迫切。
“可即便你拿到了大小如意神通,也很难融合起来吧。”徐老赢想了想道:“虽然大小如意都是用体表的穴位经络应该和不灭战体不冲突,但你现在已经是四品的不灭体,体内六成灵力都被灵阵卷入,剩下的四成够你完成大小如意的神通吗?再者说,数门神通同时施展,本就是件极难的是,更何况是“大小如意”与“不灭战体”两门如此复杂的神通,要将他们融合为一,会不会影响你的战力啊?”
徐老赢说的唐罗又岂会不知道,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就算有影响也只是暂时的,这种因为复杂和繁琐的战力削弱终归能通过熟练度而得到缓解,可解决我不灭战体的弊病却是当务之急。两弊相衡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从目前情况来看“大小如意”在我武道构筑中十分重要,越早得到对我的影响便越小。”
“唔,说的也对。”徐老赢点点头道:“大小如意这种古老的神通很多体修圣地都有,可我徐氏专精剑术,却未曾收录这项神通。据我所知,现有“大小如意”神通的势力大概有这么几个,龙州武圣山、中州安氏、天南王氏、北邙玄机宗还有朝昌云氏。”
“朝昌云氏?”唐罗皱眉不解道:“如果朝昌云氏有大小如意,那徐氏怎么会没有?”
“???”徐老赢一脸黑人问号,反问道:“为啥朝昌云氏有的秘术,我徐氏会有?”
懒得将云飘飘那种狗血的复仇宣之于口,毕竟徐老赢才二十五六,即便真是徐氏灭的云家,以他的年纪也很难知道这些秘辛,唐罗索性没有再问,随口道:“那没事了,听闻朝昌云氏的宝库底蕴被项氏所得,在项氏没有将这些东西消化干净之前,应该很难进行交换,这么说来我只能从别家寻找了。”
“表弟啊~”徐老赢面带笑意感慨道:“看来你还是得去北邙走一趟呀!”
唐罗面无表情道:“我不能去武圣山么?”
徐老赢贱兮兮地笑道:“武圣山自然是有大小如意的,可你前一阵儿刚摆了人家圣子一道,又拒绝了步淳老宗师的邀请,听说麒麟山的道子对你念念不忘,大鹏山的首徒之位更是因你悬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触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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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六章:赢城女侠()
横看竖看,想要得到“大小如意”神通都是前往北邙最合适,且不说唐氏一直与玄机宗有商贸往来,就以宗派特性来讲,玄机宗也比武圣山合适。
如果说盘踞昆吾神山的步氏从上到下都是武痴的话,那么玄机宗虽是顶尖宗门,却像极了一群匠人。
他们致力于研究灵力武装和通灵阵法,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玄机宗弟子更重视外物的研究,用他们的话来说,想要将肉身修到如通灵金属一般坚固,至少百年苦修,而研究如何铸就通灵护甲,了不得花上二三十年。
天下神器,十之七八出自玄机宗与欧氏之手,若论奇淫技巧,天下无人能出其右者。
而作为仰赖外物的宗派,玄机宗从上到下的修行者都需要大量的资源,可这群研究者却又不爱争斗,所以便有了对天下世家开放的特殊商品,用以交换资源。
除了玄机玉之外,还有成套的护山大阵、私人订制的通灵武装、融金炼铁之术、培灵护草之法,一切成品或是技术,感觉只要价钱合适,对方都肯卖。
这比武圣山可要友善多了,作为天下武道的流源圣地,想要去武圣山交换秘术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以特殊的功法秘术进行交换,另一种便是替武圣山完成研究。
唐氏的确实有很多媲美“大小如意”的秘术,可其中很多都是见不得光,交代不清楚来历的,而剩下那些可以交代清楚来历的,稀有度也不足以匹配。
至于帮助研究就更加不可能了,说白了这种研究就是让武者替武圣山的研究者完成最耗费心力的演算,换做一些难有寸进须得依靠秘术提升的武者来说自然是划得来的,可对于唐罗这样的武者来讲,这就太耗费时间了,更何况他还跟武圣山很不对付,对方不为难自己几乎不可能。
看来看去,要么便去北邙玄机宗进行交涉,要么便去朝昌开始抢夺,这让唐罗有些踌躇。
“嗨呀,这你还考虑什么!”徐老赢一看唐罗还在犹豫,忙劝道:“上次我去玄机宗拜访,结识了一个内门弟子,你带着我的手信去玄机宗,对方多多少少会给些方便的,你看怎么样?”
“去北邙是没问题。”唐罗摊摊手点出了核心问题:“可我要去得是玄机宗,能不能碰上王禅并不确定,这样也可以吗?”
“诶?对噢。碰不上怎么办!”
徐老赢这才反应过来,如果唐罗是去玄机宗的话,连能不能碰上王禅都不一定,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王禅行事如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加上纵横来去的阵法让人根本寻不到对方的踪迹,现在两人不知对方目的,更是抓瞎,毕竟北邙多深山,地广人稀,想要找一个人,就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不行。”徐老赢急道:“我得立刻将这消息转告大哥,你先在兰山城养伤,我去趟北邙。”
言罢,也不等唐罗回答,便化作一道剑芒遁入天穹,转瞬消失在云里,那火急火燎的模样,看得人直摇头。
……
元洲、赢城
这几年赢城最大的热闹,便是十几年前私奔离开元洲的徐姝惠回来了。
赢城的徐氏女眷们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皆是不屑地冷笑。
历经生活蹉跎的她们明确的认为,是这个愚蠢的女人终于醒悟,男人全是靠不住的。
当对方发现她这个徐氏小姐的身份只是虚无的时候,自然不复当初的热情殷切,而因为一时冲动私奔而走的小姐,在忍耐了十几年后终于再也无法承受,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娘家。
这是所有徐氏姊妹为徐姝惠写好的剧本,而之所以她们想看着徐姝惠落魄,无非是因为年轻时的那点儿妒忌。
年轻时候的徐姝惠,虽然因为母亲早逝在族中不受宠爱,却凭着不俗的修炼天赋,早早修到了蜕凡境,一手白虹剑气使得出神入化,天天跟着一群族兄在外头打抱不平,成了赢城有名的侠女。
求亲的媒人更是踏破了徐氏的门槛,可那时候的天凤剑圣对徐姝惠寄予厚望,势要打破女子难成宗师的诅咒,将这些求亲的统统推了,一心将其当做男娃培养。
可缘分这种事终究是没人说得清楚,好打抱不平的侠女和偏远商队的重甲侍卫就在市集遇上了,仅是一个眼神交错,唐森便像是找到了人生的彼岸。
身着重甲的侍卫失神的走向年轻的侠女,那些徐氏的年轻弟子看有人不怀好意的靠近,自是上前拦截。
一人一拳,打飞了二十多个徐氏剑者,任凭白虹剑气将重银铠甲刺得咔咔作响,唐森将头盔摘下,露出里头酱成猪肝色的脸,憋了半天说出四个字:“我叫,唐森。”
停止徒劳无功的剑气,徐姝惠转身便逃了,可那颗心直到夜里还在怦怦直跳,一闭眼便是年轻人真挚的眼神。
世间最美好的事儿,大概就是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恰好也喜欢我。
笨拙的唐森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战胜了徐姝惠所有爱慕者,最终才抱得美人归的,可只有徐氏的小姐自己知道,真正打动他的,是那个喷涌着如火爱意,几乎要将她焚化的眼神。
那种使其如珍宝的眼神,在她记忆中,从来不曾有过。
可自幼丧母被姊妹排挤,姨娘排挤的姑娘心中总是敏感的,她以为这种爱慕和珍惜是不会长久的。
但她小看了一个武痴的韧性,笨拙的武者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爱意,但他们从来不欺骗自己。
“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自那天以后,每一次见面,徐姝惠都能清晰的从寡言的男子眼中读出这信息。
不论是与家人决裂,还是和唐森私奔,徐姝惠成了天凤剑圣一脉的污点,中赢城的笑话,可她心里明白。
即便重活千次,她也注定会沦陷在那个男人的眼神里,或许这便是佛家说的缘分吧。
一百八十七章:衣锦还乡()
可人心这种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最痛的伤从来不是外人给的,而是那些一直待你好的人突然变了面孔,那伤害来得太快太猛,让人难以承受。
在徐姝惠小的时候,她的母亲还是府中大妇的时候,徐府上下一团和气。
温柔贤惠的大妇对徐凤的那些姬妾照顾有加,而那些姬妾也对这仁爱的大妇很是爱戴,徐府后院其乐融融,女眷们情同姐妹。那些徐凤的姬妾更是对徐姝惠视若己出,那时候的小姑娘,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除了姆妈外,她还有很多小妈。
那时候的后院女子,每个人都像是下凡的仙女,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说不尽的慈悲,可随着母亲的病逝,一切都变了。
明明在灵堂里,那些小妈们还心疼地抱住自己,泪流满面地许诺一定会代姐姐照顾好她视如己出,可一扭头,挂满脸颊的泪水便被手巾擦去,姬妾的表情说不出的平静快意。
那时候徐姝惠突然觉得,随着母亲的离去后院变得好冷,小妈们笑得越来越少,话语中的机锋越来越多,她都听不懂了。
姬妾们不再相互走动,反倒是三天两头便有互相攻击的谣言出现,就连小小的徐姝惠也没有幸免,有妾室的侍女在背后窃窃私语,说徐姝惠就是克死其母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