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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只要提出生死决斗他就不会接受,但万一他接受了怎么办。”
“那就把他杀了。”唐罗放下碗筷,淡淡道。
整个饭桌突然一静,除了唐森还在吃饭外,就连小暖暖都被唐罗话语中的杀气震住。
“那唐弥两族不是要大战?”徐姝惠不可思议的问道,她觉得一向机智的唐罗不可能想不到这层。
九十三章:人生还长(求推荐~)()
“总有一天要战的,我觉得现在的时间就不错。”唐罗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好像西陵几百年的和平毁于一旦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徐姝惠不敢相信那个在他心里平和善良的长子居然会说出这样冷血的话,如果两族开战,西陵必是个血流漂杵,千里赤地的局面。
她觉得大儿子好陌生,想要教训反驳,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因为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告诉她,唐罗说的是对的。
唐弥两族的势力已经超过其余正常的氏族不知道多少,几百年的和平无疑是两族控制的结果。
但随着势力越来越大,人数越来越多,仅仅西陵一城已经满足不了两族统治的野心,而最终的结果,就如同唐罗说的,必有一战。
谁都知道这场大战越早打越好,但没有人敢尝试,因为两族实力太过接近,即便分出胜负,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唐罗看着母亲突然迷茫的双眼,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这样冷血的人设,当即补充说明:“其实母亲您多想了,就算我真把他杀了,唐弥两族也打不起来的。”
徐姝惠正是心乱如麻的时候,听到唐罗这样说,便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弥家的宝船还未回航。中坚与高端战力缺失。”
“那等宝船回航,不还是要一战吗。”
“到了那时,弥族师出无名,西陵的大小氏族会站在我唐氏这一边,攻伐弥氏。”唐罗淡笑回应,这便是为什么他今日要把击杀张星河做成一个铁案的原因。
不论这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今日之后便只有这一种说法。
而若有好事者去到天香楼旁敲侧击,早就统一的口径毫无疑问会让他们更加坚定的相信,这件事情,就是张星河见财起义。
打着为弥申选膝枕的名义,抢粉头并杀人夺金。
所以杀张星河,是因为弥申管教无方,而天骄之战以下克上,弥申如果战死,弥氏也挑不出一丝毛病。
如果这样他们还要强启站端,那么太好了,乘着弥氏天羽营未归,唐氏可以好好的教他们做一波大人。
相信以弥氏族长的理智,干不出这种蠢事,毕竟弥申虽然是弥族天骄,但他是弥虎的儿子,又不是族长弥锦的儿子。
虽然弥氏的长老会决定把弥申当做下一任族长培养,但他毕竟还不是真正的族长,不是么。
“现在打,不错。”唐森抬起头,在这场母子间的谈话中选择了站边。
徐姝惠大怒,不敢相信唐森这个木头居然不跟自己一头,一脚踢在他的膝上,格外的用力。
“啪!”
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原来的技巧,唐森面不改色,冷静的低头吃饭。
……
南城公子府
弥申面无表情的坐在策房中席,听着府上家臣门客的禀报。
“三十多名蜕凡境巅峰武者人人着甲,冲入公子府。”
“被击伤的门客共有两百三十三人,但除了当时去天香楼选膝枕的几名武者与张星河,无一人身亡。”
“策房、武房、睡房均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但库房与仓库均未受到攻击。”
“救治以及修补的损失,在二十万金左右。”
他的眼中寒意涌动,但更多的确是对唐罗的忌惮。
行事果决老辣,直指目标,对大部分建筑都施以攻击,唯独对库房与仓库秋毫不犯,导致他就算想从这件事上做点文章也没有办法。
“这一场,是我输了。”弥申心道,挥挥手让几名管事退下。
家臣身死、府邸受损,照理说应该怒不可遏的他却没有什么愤怒的情绪,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激昂。
西陵盛传弥氏双骄争锋,但从一开始,弥申就知道他和弥楚不是一类人,弥楚的目标只有武道极巅,而他的梦想则是权谋统御,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俩被称为西陵的黄金一代。
族长弥申,首座弥楚这样的组合将是三十年后弥氏霸业的愿景。
而顺风顺水成长的弥申从未见到过对手,在他眼中,西陵所谓的这些青年才俊们,都是些废物,就连那些身居高位的长者,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些庸碌之辈。
这次见了唐罗,他仿佛有了种错觉,那是一头,不受规矩束缚却又会利用规则的猛兽。
这样的对手,才配在三十年后与弥氏双骄争锋。
而且他们都还年轻,未来还很长,所以,争斗才刚刚开始。
黑暗中的弥申展露出迷人至极的微笑,璀璨若星辰的眸子里满是兴奋。
……
星辰阁
“少爷,我想求您帮个忙。”花吉敲开暗房勾陈的门,举着一盆新鲜的水果,朝唐罗扭捏的说道。
唐罗挑出一颗樱桃放进嘴里,不置可否。
“我想和杏雨成婚,求少爷成全。”花吉的脸涨得通红,朝唐罗祈求道。
“噗。”唐罗把樱桃核吐到一旁的小盒中,面无表情的看着花吉,良久无言。
当唐罗面无表情的时候,毫无疑问就是他生气的时候,只是花吉不明白从哪触怒了他,所以只好心虚的低头看着自己。
“你是脑子坏了还是什么的。”唐罗从怀中掏出方帕,擦了擦手道。
突然的恶语将花吉击懵,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得唐罗生气。
“你娶杏雨,我同意的着么?你该去找媒婆,然后让她去和唐府的丫鬟管事协商聘礼,再正式去唐府求亲明白吗。”
花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干了一件多蠢的事。
如果是唐罗要求,唐府当然会麻溜的将杏雨送出,但她的那些姐妹会从背后怎么看他。
没名没分的跟自己出府,只会让本就有些自卑的杏雨更加内向。
“少主,谢谢您。”花吉心中无比的感激,如果只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大意而伤害了自己的爱人,那他根本无法原谅自己。
唐罗摆摆手,生硬道:“你现在都是掌柜了,怎么做事还这样毛毛躁躁。多想前后,多动脑子。”
虽然少爷没几句好话,但他是真的关心自己并思虑周全。
花吉满是感恩,指天发誓道:“小的明白,少爷都是为了我好,少爷的大恩大德,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偿。”
第一次的上架感言()
站短来得很突然,告诉我明天中午十二点上架。
emmmm,说点什么吧,总得说点什么。
首先感谢我自己,因为我真的很棒,有勇气去选择一份希望看起来很渺茫的事并坚定的往前走。不论如何,我觉得自己特别牛逼。
然后感谢愿意听我讲故事的看客,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我跟一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毫无区别,是你们让我成为一个作家,而不是个说胡话的,发自内心的感谢。
最后感谢起点这个平台,看书十几载,从年少到奔三,品味在变,喜好在变,不变的是看到好书就要彻夜消灭的那股激情。
我对自己说,如果有一天我要写书,那么一定会发在起点。我,做到了。
既然决定写书,还要当一名作家,我的目标就不是给人来垫屁股和扑街的。
我要写出令人津津乐道的故事,我要让自己的名字成为中国近代小说中一抹浓重的符号。
我既然敢有梦想,就不怕被人嘲笑。虽然这个目标离我,大概比西天取经还要远。
这一路上,会有陡峭,会有崎岖,会有陪伴,也会有离去。
一切随着时间都会变,唯独不变的,是我不会停息。
上架对我很重要,从明天开始,我终于可以跟别人说,我吃上文学这碗饭了。
至于白粥咸菜,还是满汉全席。就看我这一脑袋的胡思乱想会有多少人欣赏了。
诸位,可愿与我走到网文之巅,去看看那一处的风景?
九十四章:星辰阁变(求首订~)()
天地有阴阳二气,相争交互。阳气胜则万事大吉,若阴气胜出,邪祟、鬼魅、毒月、瘟疫将随着酷热而逐渐猖獗。
五月蝉鸣、恶月降临。
西陵城横江而建,每年的恶月,气温极高且多雨,有时还会爆发寒潮,所以每到五月,西陵人不嫁娶、不建房、不搬家、不造船。
媒婆,房工瓦匠,力工与船厂的工匠到了每年五月便迎来大假,他们会歇工整整一月,以避过恶月。
因为不造船修船,导致大多数的港岸力工没了伙计,便在街上晃荡。
西陵城西,便是这样一处鱼龙混杂之地,每年的五月,街上的闲汉就跟树上的蝉虫一般多。
闲汉们无所事事,便围在树荫下赌博吹嘘瞧热闹,因为西陵长达几百年的和平,使之粮价低廉,哪怕是那些最懒惰的汉子,一个月薪俸就够一年的吃食。
恶月对西陵的很多产业造成了影响,但星辰阁还如往常一样开阁闭阁。
虽然已经干了半年,但花吉这个掌柜还是不知道自己这个阁究竟是干些什么,每天便是让几个武者进入房间修炼,然后离开。
花吉也曾因为好奇拿起星子仔细观察,但除了纹理复杂一些,他也发觉不出什么奇异。
久而久之,花吉便推测,可能星辰阁,只是唐罗用来做善事的地方。
毕竟运转三十六个周天的功法就能让一个凡境的武者拿到十枚金币,在城西这种穷困的地方,这样的好活计哪儿去寻。
加上唐罗在星辰阁立下规矩,同一个人三天内只许进入一次修炼房,这个规矩让花吉更加认定东家根本没想靠星辰阁挣钱,只是为了行善。
“东家真是西陵第一的大善人。”花吉时常心中赞叹。
只是今天的阁中特别奇怪,以往最多不过三个时辰的修炼时间,今天竟然有一房已近傍晚都没结束。
正要去查看的花吉听到了阁外杂乱的喊叫声,依稀还能听到“星辰阁”三字。
“这是怎么回事。”花吉心道不解,随手招过一个小厮道:“你去地杰房看看为何这人还未修炼结束。”
交代了小厮后,花吉打开了星辰阁的大门,眼前的场景让他一惊。
星辰阁的门前,居然站了上百名衣着朴素的贫民,他们怒目圆瞪,口中喊声如雷。
“交出凶手,以命抵命!”
“居然用人命祭练如此歹毒的邪器,滚出城西!”
“杀人偿命,滚出城西!”
忽逢骤变,花吉慌了神,他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就聚集在阁前。
两名跟随的小厮已经吓得跌坐在地上,花吉也是强撑着没有倒下,但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而愤怒的人们看到他面孔煞白,胆气更壮,一步一步的逼上了星辰阁的楼台,如一群恶鬼,正要择人而噬。
一道黑色的人影出现在平台与台阶交接之处,正对人群,爆发出冲天气势。
“再前一步,立斩无赦!”全身重铠的应宏远面若寒冰,手中的长刀银光闪动,将原本要逼上平台的人们喝停。
全身铠甲的蜕凡境修士对台阶下这群因为激愤而汇集在一起的村民闲汉来说,太过强大了。
他们畏惧于应宏远的武力而驻足不前,但眼中的愤怒与屈辱反而更胜。
一名身穿青色麻衣的中年人越众而出,指着应宏远道:“是否修为高就可以颠倒黑白,不分是非。他星辰阁以人命祭练魔器,难道你还要为虎作伥不成。”
说话间,中年男子亦爆发出一股丝毫不弱于应宏远的气息,与他对峙。
台阶下的人群刚刚丧失的勇气,在中年人出现后,再次爆发出来,而这一次,则是更加的疯狂和歇斯底里。
“他就是跟他们一伙的,把他杀了!把他杀了!”
“杀了他,烧了这个魔窟!”
人们发狂般的呐喊,眼中流露着疯狂,似是要把刚刚的怯懦都发泄出来。
应宏远长笑一声,将长刀抬起,指着中年人的咽喉,平静道:“尽管来杀!”
一个无铠无刃的武者加上一群孱弱的村民闲汉,这样的组合可真没放在他这个武堂精英的眼中。
青衫的中年人目光冷峻,迎着刀锋更近一步,大战一触即发。
不,绝不能这样打起来。花吉从混沌的状态清醒过来,看着应宏远与众人对峙,心中警铃大作。
“各位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