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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吧,我自有办法。”说完,月秦就趁着白皓威不注意,扯下他的黄金发簪,还有腰间的玉佩。
还掂量了下,满意地道:“这玉佩还不错啊,挺沉的,不过——”
不过不是小兔子形状的可惜了。
而且,好像没有帝睿项链上的那个戒指的贵。月掉钱眼里秦很行家地想着。
白皓威惊讶得嘴巴都何不拢了:“我说你——”
“你什么你啊,谁让你不陪我去,哼,我可不像你这么没有同情心啊,我是一定要进去找到被害人的。绝对不要让一条无辜的人命,就这么断送在残忍的虞浩手里的”月秦假装一脸严肃地道。
其实,她是想混进去,找到虞家勾结大庸朝敌人的证据的,就算找不到,偷点账册什么的,让皇帝知道虞家是多有钱,不忌讳,也会贪婪吧
当然,如果能拐骗到白皓威这个活生生的证人就更好了。
白皓威感觉自己太郁闷了,这小狐狸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嘛。
而且,她拿什么不好,拿那块玉佩,那可是他白家祖传的玉佩,是传给媳妇的好么?
“干嘛这么小气啊,我又不是不还给你,我只是借用一下嘛。”月秦发现,白皓威好像有忌讳,不敢跟她靠太近,干脆就将双手背在后面,和他玩起了老鹰抓小鸡。
果然,白皓威发现,只要自己稍微靠近点,就觉得好像闻到了月秦身上很好玩的味道,郁闷了,男人擦什么香嘛。
心里一边咒骂,一边敢怒不敢言,最后,他叹了口气:“算我倒霉,我陪你过去吧,万一,万一那个虞浩要对你怎么样,你又打不过他。”月秦大喜,欢呼道:“哇,万岁”
这把白皓威吓了一跳,忙捂着她的嘴巴道:“你丫疯了,喊谁万岁呢。”
月秦也郁闷了,真是不长记性,她还以为是在现代呢,喊万岁就是一个欢呼而已啊。
她忙不好意思地道:“我是说,万岁知道了,肯定会狠狠惩罚他,这样,我们小姐就不用嫁给这个吃人狂魔了。”
她说着话没注意,现在白皓威的大手可是捂在她脸上的。
虽然她说话的时候,唇没有碰到白皓威的手,可是热热软软的呼吸却是直接扑在白皓威的手心。
白皓威瞬间满脸通红,触电般将手收了回去。
对着一脸茫然的月秦吼道:“那还不快走,磨磨蹭蹭的,仔细军爷踹你的屁股。”
就在这一声吼后,月秦听到有人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莫名感觉浑身发毛,似乎那人不高兴,自己就会倒霉似的,哎呀,此地不可久留,不会是鬼吧。
想到这里,月秦立刻带着白皓威离开了。
也是因此,她没看到,白皓威跟头大狗熊一般,跟在她后面,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扯了下自己的裤子,整理了下裤裆——
白皓威陪着,倒是很方便的,他直接刷脸,就把月秦给带了进来。
“威武大将军可是稀客,希望一会儿,能有你喜欢的东西。”虞家这艘船上的老掌柜笑眯眯地道,然后又看着月秦道,“这位是?”
白皓威立刻将月秦往身边一拉,魁梧的身子立刻将月秦挡住了一大半:“这是我朋友。”
“你好,请进请坐。”掌柜的笑眯眯地和气地道。
但是一转身就低声对旁边的小厮吩咐道:“告诉少爷一切小心,白家的人在船上,还带着个兔爷,应该不是来针对我们的,恐怕就是来摆阔,跟那兔爷来快活的。”
小厮。YIN。笑道:“掌柜的,你怎么知道那是个兔爷?”
掌柜的不屑地道:“男人生成那样,不是兔子是什么,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少废话。”
小厮立刻飞快地去报信了,白皓威忽然就很想在月秦面前显摆,于是道:“看来今天这里有拍卖会,一会儿,你看中了什么,军爷给你买。”
“多少钱都买?”月秦两眼亮晶晶地问。
她的眼睛大概是太亮了,当白皓威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很爽快地答应啦。
就在这个时候,月秦又听到有人不高兴地啧了一声,她吓得一激灵,到底是谁呢?这么阴魂不散。
然而,当她意识到那可能是谁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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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军爷胡思乱想中()
咦?不是吧,这怎么这么像八皇子的声音,不可能啊,他那体弱多病的样子,这么寒冷的时候,他不该出现在这里吧。 :
偷偷打量一周,也没看到八皇子的影子,难道是她想他了?
想到这个可能,月秦差点被自己肉麻死。
想他?下辈子也不可能吧。
于是,她转头继续玩手里的玉佩,从白皓威那里抢来的那块:“要不你也别买别的给我了吧?就这块玉,让人给我雕刻成小兔子形状的,我就勉强收了。”月秦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
“好,好啊。”白皓威红着脸,竟然情不自禁地答应了。
月秦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还是算了,我无功不受禄,逗你玩的呢。”
其实——你可以以身相许啊——
白皓威愣愣地想,然后瞬间想杀死那个胡思乱想的自己。
是兄弟他可是你的兄弟
白皓威在心里默默地恶狠狠地念了三遍,这才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若隐若现的琴声。
所有的宾客似乎都被吸引了,纷纷走到外面观看,甚至有人认为这是虞家在拍卖前搞的余兴活动。
月秦却给白皓威丢了个眼色,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往闲人免进的地方钻。
白皓威也跟上来,心想,如果被虞浩抓到,自己就亮出威武将军的名头,就说是自己找茅厕,结果走迷了陆。
他的脸一黑,哎,爷这算什么事啊,尽跟茅厕杠上了,爷的一世英名哟。
就在这个是,前面小狐狸小小的身影微微一顿,白皓威就被月秦拉着躲到了屏风后面。
这船舱里的人,正好是虞浩,又是一声粉色的长衫。
眉目明艳,俊美不凡,但是极其冷漠傲慢,浑身带着一种阴郁的妖气,让人忍不住受他吸引,但是,内心又感觉靠近他就犹如靠近了深渊。
只听虞浩问旁边的小厮:“外面是谁在弹琴?”
“少爷,您还记得那位凤舞小姐吗?就是她在弹琴。”小厮笑得很是暧昧,当那凤舞姑娘的船靠近时候,虞家的人就去打听了。
那凤舞姑娘原本是要故意假装落水,让虞浩来救她,然后假装身子被看光了要嫁给少爷的。
后来,她又改了主意,觉得只要虞浩看清楚她就一定会爱上她,所以变成了弹琴吸引少爷的注意力,真是——自不量力,别说少爷阅女无数,就算是他们春香阁里的姑娘都要比这凤舞漂亮许多。
果然,虞浩冷笑道:“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却喜欢出来抛头露面,勾引男人,简直是不守妇道,这种人,简直应该将她割头挖肉,向上天请求恕罪。”
这番话听起来就特别变态,连白皓威都不由得皱紧了粗粗的浓眉。
正常的人,应该说不出什么割头,挖肉吧,还要向上天赎罪怎么赎
一般变态杀手,就喜欢将自己当做正义使者,这倒是很有问题,看来自己还真是误会了小狐狸了。
月秦却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番话,如果是用来说她,此情此景也用得上的。
她可不就是抛头露面,身边还跟着个大男人吗?
要在世俗的眼底,这就是不守妇道啊。
想到虞浩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她一点都不敢轻敌,此时更是打起了二十分的注意,不敢稍微有所疏忽。
见虞浩没有跟什么人密谋不好的事情,月秦立刻带着白皓威回到了大厅里。
白皓威好不高兴了:“怎么就回来了,我还要就近观察下那个虞浩呢,我感觉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他或许真是那个变态杀手,我要想你道歉。”
看着白皓威这么一本正经的道歉,月秦还挺惊讶的,这是个男权社会,还是个阶级社会,无论从哪种社会来说,白皓威都没有必要跟自己道歉,所以,这个人,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
从这一刻起,她发现自己对白皓威的好感多了很多。
于是,很耐心地解释道:“虞浩很聪明,若是我们呆得久了,会被他察觉,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得慢慢来,不过幸好你信我了,以后我们可以多多监视他就是了。”
嘿嘿,这样回去后,就会派锦衣卫监视虞浩了吧,这样万一虞浩和敌人勾结,就会直接呈报给皇帝,着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是用得不错了。
月秦很满意。
还不忘记给白皓威八卦:“你和那个凤舞姑娘很熟?”
白皓威点点头:“我们一起长大的。”
随即,又在月秦原来如此的暧昧眼神里,慌忙地解释道:“我就当她是妹妹,没有别的。”
月秦无语:“关我什么事?”
白皓威摸摸头,是不关你的事,我,我也不知道为何要解释给你听。
这时候,月秦又笑嘻嘻地道:“你们关系好,就麻烦你给带个话,但是别说是我说的哈,她要是真喜欢虞浩,刚开始那个计策其实是最好的。因为她长得漂亮,在水里会楚楚动人,到时候是个男人看到都会动心,至于她的琴技嘛。我虽然是个外行,但是也觉得只是马马虎虎,虞家可是开了很多秦楼楚馆的,她那掉水平,也就能给人当笑话看吧。”
月秦心里想,虽然我不喜欢你,当时,东方凤舞,麻烦你赶快来收了虞浩这个妖孽吧,我谢谢你了
白皓威哪里懂女孩子这种弯弯绕,似懂非懂地点头:“喔喔。”
此时,他忽然闻到一股异样的香味,抬头,就看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走上船来。
一声红色轻纱,难掩曼妙身姿。
月秦郁闷地叹口气,哎,东方凤舞你输了,你长得再好看,也不如这个女人吸引男人。
哎。
那女人走到月秦身边的时候,忽然哎呀一声,倒在了月秦的怀里。
卧槽
月秦差点跳起来骂娘,不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是仇敌嘛。丫丫的,她最讨厌这种狐狸精女人了
但是,周围的人可并不这么想,一群男人,前呼后拥地来安慰。
“红娘子,你没事吧?”
”红娘子,你要小心,啊,我这里有一万金一瓶的伤药,你快擦擦。“
月秦:红娘子是什么鬼?好难听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冲撞了你。”红娘子不好意思地给月秦行礼,月秦只好——躲到了白皓威到后面。
于是,红娘子来到虞浩身边的时候,就有些幽怨地道:“虞郎,你什么意思?你让我下相思引的那位,不是男人,她是个姑娘。是男人,不会在我投怀送抱的时候,躲在别人后面,防我如洪水猛兽。”
虞浩阴险一笑,拿折扇挑起红娘子的下巴道:“不是你的想的那样,放心吧。”
红娘子自然很顺着他给了一个妖娆的笑容,解开自己的纱丽,露出美丽的一双玉兔,然而,虞浩却如北极最冷漠的冰,微微闪身躲开红娘子的一个拥抱。
红娘子猝不及防,脸上一闪而过是尴尬的愠怒。
虞浩却已经走到了门口:“今天我没心情。”
闻言,红娘子捂着胸口,犹如烂泥一般,难过地瘫软在地上。
虞浩走出来后,并不再看东方凤舞那边的船了,那边的琴声也在不久前犹犹豫豫地停了下来。
虞浩看着一直靠近岸边的另外一艘大船:“那艘船是不是八皇子的?”
旁边的雅琴是他的小童,闻言忙回答道:“是八皇子的没错,刚刚还遣人来船上向公子你问候呢。”
虞浩皱:“你让水奴靠近八皇子的船,看看他在做什么,我怀疑他也是过来抓我的把柄的。”
雅琴瞪着圆圆的大眼睛道:“不会吧,那八皇子听说已经病入膏肓了,他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些,我听说,皇上现在连朝政都不让他碰了。”
虞浩冷笑道:“你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当年在战场上的样子。狮子永远是狮子,即使他现在看着好像睡着了。去吧,不然我一定放心不下。”
雅琴点点头:“那匈奴来的贵客怎么办?”
虞浩好像有点不高兴:“先不见了,今天我直觉不好。”
雅琴下去后不久,回来道:“水奴遣过去只看到八皇子很虚弱地坐在船舱里,好像咳嗽得很厉害,而且还让送狐裘和炭火过去,这都三月天了,哪里还这么畏寒,只怕是真的不好了。”
虞浩这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