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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雪非烟已经气得要吐血了,自己那么尽心照顾帝睿,他一直不假辞色,而那个冒充自己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迷魂的方子,就将帝睿迷得七荤八素的,简直不能忍着
她恶狠狠地想:我让你得意,我要你的命我说过了,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气得吐血,她也表现在了脸上,捂着胸口,难受的脸色铁青。
太后一看也吓了一跳:“秦儿丫头这是不是不舒服呢。”
雪非烟微微一笑,勉强道:“臣女肚子,肚子有点疼。”
这里的人都知道帝睿和“月秦”的事情,自然也知道雪非烟所冒充的月秦怀孕的事,所以,大家的脸色可好看了。只有帝威云的嘴角勾起一丝暧昧的笑容,时候回想起来什么,一脸的意犹未尽,和得到梦寐以求的宝贝后的那种得意。
他笑眯眯地看向淡然喝酒的帝睿,心里暗自得意,你生得好又如何?被父皇宠爱偏心又如何?但是,你被本皇子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啊,我的好弟弟
白皓威却是一口酒喷了出来,卧槽,什么怀孕,月秦那混蛋是男的,男的,老子亲眼看到的还会有错?女人会长丁丁?
如果他知道,那天晚上看到的人是辉,白皓威大概也回吐血了。
不过——
“段幕,老子告诉你,老子并没有对月秦有任何非分之想,以前还当她是好弟弟,但是,今日看她的做法,也不知道她背着老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太可怕,我已经不在乎这个人了。”白皓威的心情不算好,毕竟,月秦是他的好朋友加兄弟,但是,他却从被救下来的小宫女那里知道了许多那个“月秦”的狠毒行径。
比如,让犯错的小宫女一直举着红烛,跪在她的面前,让蜡烛的热油一点点滴落在宫女细嫩的手上。
那是多么可怕的刑罚最后回去,手都烂掉了
我认识的月秦不是这样的,也难怪,我见她后再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我感到一阵轻松,我不是断袖,真的不是
可是,我却也高兴不起来,我白皓威识人不清,真真是眼睛瞎了
白皓威只是闷头喝酒,心情很是奇怪复杂。
“睿儿,你媳妇和孩子不舒服,你过来看看。”太后唤了帝睿。
雪非烟最近的功课还是做得不错的,太后竟然都肯帮她了。
只是,帝睿此刻的俊美的脸上,却是可爱的红晕,眼神竟然已经迷离:“唔?”
他抬起头,继续对太后露出一个迷人的疑惑的笑容。
瞬间,秒杀全场所有女性生物。
太后都看着呆了呆,暗自赞叹,我家孙儿真是生得太好看了,这就是祸害那些女孩子的命啊。
瞬间,觉得没有女人可以配上自己家的宝贝孙儿,连旁边的这个“月秦”也不行。
于是,她也歇了要宠爱这个“月秦”的心思。
淡淡地道:“睿儿这孩子,就是喜欢贪杯,一会儿,他父皇还要来呢,也不得空照顾你,你且先回去吧。”
说完,就命令宫女送雪非烟回去。
雪非烟简直目瞪口呆,她刚刚还一脸期待地等着帝睿来扶自己,或者更好的就是将自己抱回去,结果,结果被赶出去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自己,这都是怎么回事?
她去看帝睿,却只看到帝睿在那里什么都不顾地开心喝酒,当真很开心,那脸上的红晕,还有眼底闪烁的星子一般璀璨的锋芒,让人脸红心跳。
但是,再看看在旁边羞得想钻到地底的月秦,她就只能将满腔的妒恨都灌注在了月秦的身上,都是这个狐狸精,竟然霸占了这么美好的殿下,殿下,我可以为你做一切的事情,为何你要这么对我
心里悲愤,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不满,她只是个庶女,她只是个庶女,庶女
不能得罪太后,更不能得罪任何人,她爱的男人不喜欢她,或许也是因为她是庶女
庶女怎么了?我这庶女就偏偏要出人头地,得到最高的荣誉,最高的权力
雪非烟最后走的时候,环视四周,最后见目光定在了帝威云的脸上,帝威云也正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种直白的占有欲,让雪非烟得到了久违被填满的满足感。
帝睿,算你狠,你不肯给的,别人却跪在我的面前想要给我,以为我只能从你那里祈求么?哈哈哈
她走过帝威云旁边的时候,冲着帝威云嫣然一笑,只是用扇子遮住了半边脸,那是因为她不想用月秦的这张脸去勾帝威云,别到时帝威云每次充满爱意想起的却是月秦的脸……
所以,她遮了一般的容颜,只露出自己的一双魅惑的眼睛,妩媚一笑,转身就走,正应了那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不过,这种美色,是迷不了别人的,比起帝睿来,她可是差着段数呢。
但是,正好可以迷帝威云,帝威云恨透了帝睿,所以,在他眼底,自然是雪非烟最美。
看她这么对他笑,帝威云不由得眼神都深沉了起来,放在桌子下的腿也蜷缩了起来。
哼看,自己随便逗一下,他就燃了
雪非烟得意地想着,因为从帝威云那里找到了自信,得意不已。
“哎呀”她假装没走好,一下子朝着帝威云倒去。
帝威云忙心痛地抱紧她,嘴里却是一本正经的:“秦儿姑娘走好。”
却不料,雪非烟这般大胆,竟然还在此时,用脚挑逗地蹭了蹭他,果然已经起了好大一个帐篷。
“谢谢大皇子,臣女大概进补不够,有些头晕罢了。”雪非烟的话也很正经,只是那眼神,却是有些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欲语还休。
帝威云整个人被兴奋地燃烧了起来,只觉得被雪非烟蹭过的,冲动地想要上阵
雪非烟却飞快地从他身上起来了,那种意犹未尽,更是犹如猫爪一般,挠得他撕心裂肺。
月秦此时,原本在吃一块鸡翅膀,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一抬头,从她那个角度,正好将雪非烟干的好事看得一清二楚。
谁让她只能坐在地上,位置比较矮呢
我去,你要发骚,也别顶着我的脸啊,太恶心了,月秦感觉自己吃了苍蝇一样,小脸都皱了起来。
此时就感觉,帝睿的手,摸了摸她的脸,月秦不高兴地抬头瞪他,别惹我烦着呢。
但是,帝睿还是那种迷糊的样子,低笑了一声,低声道:“你不开心了”
月秦想,他大概是看到刚刚那一幕了,虽然没有她看得清楚,于是点点头,撅撅嘴道:“那个雪非烟不是喜欢的吗?她怎么可以这么做?”
别怪她挑拨离间,哼,哪个女人不吃醋的,雪非烟那女人可是像狗皮膏药一般死死粘着她家阿睿呢。
帝睿迷惑地道:“啊,她怎么了?”
“感情你什么都没看到啊,你这个酒鬼,一身酒气。”月秦,无语,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帝睿又笑了一声道:“我都看你去了啊,看别人做什么。”
说完,他又喝了一杯酒,眼神眯着,慵懒地缱绻地看着月秦,轻轻道:“秦儿,你能回到我的身边,真好——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如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好吗?”轻轻道:“秦儿,你能回到我的身边,真好——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如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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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如果有一天我对你很坏很坏,你可以用无数种的方法惩罚我,但是,我只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帝睿看着她,忽然眼神里都带着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对她的请求。 :
月秦不自在地道:“你喝醉了。”
不,我没有醉。帝睿摸了摸月秦的胸前的那个雕刻了边兔子的小戒指道:“这戒指里面是我写的一个文,万一以后我对你不好,你就把文拿给我看,我——我就一定不会伤害你。”
月秦先是感动得一塌糊涂的,但是,她忽然警惕地抬头瞪着帝睿道:“为何你会对我不好?你——为何认为会有那么一天?”
帝睿微微顿了一下,欲言又止。
月秦叹了口气:“那既然你对我不好了,我还要留在你身边坐什么,我们不是应该天各一方的,永远不见,对彼此都好吗?你既然对我不好,那自然是已经找到了,可以对你好的人了。”
想不到,闻言,帝睿忽然害怕地握紧了月秦的手腕,沉声道:“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我如果有天对你不好,那是我做错了,总有一天,我会醒悟过来的我不要自己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晚了,我要留着你,留到我——”我再次爱上你的那天,秦儿,我很怕,真的很怕,我总有不好的预感,无相大师说过,你将救我的命,但是,他同时也说过,你会离开我,永远离开我,我会穷其一生寻找你,却永远都找不到了,秦儿,如果没有你,这世界,我唯一的一点温暖也失去了,那么,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何意义。
帝睿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此时,酒精已经开始摧残他仅剩的一点理智:“反正你记住,若是你离开了我,我就让天下人为你陪葬”
说完,他忽然一下子靠在了月秦的身上,好沉,月秦感觉自己差点被他压死。
“哎呀,这又是怎么了,我的小祖宗,他父皇还没来,竟然给喝醉了。”太后见帝睿喝醉,一脸不高兴地指责月秦,“非烟,你是怎么伺候我孙儿的,平日里看你也是极会做事的,怎么?现在要嫁给我孙儿的,就以为可以偷懒,不将我这太后放在眼底了吗?”
月秦只好站起来请罪,一边为自己还真是么有长辈缘郁闷,一边又担心地频频看着帝睿。
他刚刚说的是醉话吗?还是,他其实有什么东西还瞒着她的?
“皇上驾到。”
众人一团乱的时候,帝长雍来了,于是,争宠的,看好戏的,都歇了心思。
帝长雍先看了看有些微醺的帝睿,月秦期待地看着帝长雍,来朝我发脾气吧。
但是,帝长雍却,没有,而是看向雪非烟扮的月秦皱眉道:“你退下吧,既然怀孕了,就不要到处乱跑,没得伤了朕的皇孙。”
雪非烟有些委屈,心里更恨月秦了,这种事情就是宣誓主权的时候,但是,她却被用这样的软手段给赶了出去。
月秦一脸无辜,亲,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皇上就是很不喜欢我而已,谁让你扮作我的模样,你不躺枪谁躺枪?
接下来的时间,帝长雍就一直拉着白皓威说起他拜祭母亲的事情。
白皓威说话的是,帝长雍就一直专心致志地看着白皓威,看久了,月秦还是发现他不对劲了。
帝长雍看着白皓威的时候,怎么总是有点深情款款的意思呢?
总不能帝长雍也是个断袖吧。
“你母亲——最怕打雷下雨,你做为儿子,一定要给她的墓碑上建立一个凉亭,凉亭周围用珠帘遮挡,哎,我和你母亲是少时玩伴,可惜,如今,朕却抽不出时间去看她。”帝长雍的声音并不大,下面的人,应该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一耳朵,但是,月秦这边,有雪克啊。
丫非常无聊,平日里不仅仅研究过易容,还研究过唇语,所以,这小子本来就觉得扮宫女挺无聊的,这时候,就兴致勃勃地将帝长雍的话一字不漏地翻译给了月秦。
月秦皱着小眉头,其实,说起来帝长雍的这些话也没什么问题的。
青梅竹马的长大的妹妹,嫁人了,还死在了他的前面,所以,他顾念故人之子,对白皓威疼爱犹如亲生儿子,而且,也关心她死后的坟墓,其实也说得过去。
只是,或许是她也对帝长雍有偏见吧,他那样注意收敛情绪的人,很少会暴露自己的感情的。
但是,今天是有些太多愁善感,要不就是他故意装的,为的是白皓威死心塌地帮他做什么事情,要不就是他情难自已。
若是情难自已
月秦被自己想到的某种可能的真相吓得脸色惨白。
“猪,你怎么了额?”雪克有些担忧地看着月秦,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害怕的神情。
不行,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事关很多人的性命和前途,若真的和她猜想的一样,那么这么多人争夺那个太子之位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雪克,你觉得——白将军和皇上——像嘛?”
月秦犹豫地问道。
“哈?你说啥?”雪克刚刚正看得兴致勃勃的,此时,闻言,不由得一愣,转而看向月秦。
月秦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没事,你可以不用知道的。”
“喔。”雪克继续饶有兴趣地看着帝长雍和白皓威说话。
月秦感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