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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母亲,又是长公主之尊,臣女不敢反驳。只是这动用蛊毒是邪术是抄家的大罪,若是月秦认罪,那么不仅仅是月秦自己,包括爹爹,甚至长公主,不都是月家的人嘛?那岂不是连长公主也要问斩?所以臣女不得不分辨。”
卧槽,这丫头嘴边真厉害,这就要杀她的头了
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纤纤玉指恨恨地指着月秦:“好啊,很好,好你个伶牙俐齿的臭丫头”
月秦一脸坚毅地道:“秦儿随便不孝,但是绝对不能连累爹爹和长公主,已经长公主产下的公主殿下,所以,请皇上检查这两个宫女,看他们是不是曾经被人下过蛊毒,求皇上还臣女一个清白。”
“皇兄”长公主急得团团转,却想不到别的办法来堵着月秦的嘴。
于是,只能哀求地看着皇帝。
帝长雍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冷冷地看着月秦道:“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能言善辩,可以随意地糊弄朕呢?”
月秦心地一寒,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意,这就是九五之尊吗?这就是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吗?
但是,她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看不透帝长雍的心思,他应该是忌讳长公主的吧?听说他对帝睿溺爱有加,她月秦就赌上一赌吧。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在皇帝面前卖弄小聪明,这是找死,她没那么傻。
于是,她只是伏地身子低声道:“臣女知罪了,请皇上责罚。”
“在朕查明真相之前,你就跪在这里吧。”帝长雍的语气里有着薄薄的怒气,随即,他就带着长公主和雪非烟离开了。
走了没多久,就只剩下月秦一个孤零零地跪在地上,经过的太监和宫女,看到她都绕着走,好像她是瘟疫一般,生怕惹到自己身上了。
月秦撇撇嘴,你们不招惹我最好,姑娘我的脾气还没发完呢。
“月大小姐好生的脾气啊,这让长公主摔了个狗吃屎,还让太后最宠爱的雪非烟直接被打烂里的脸,不错,真是不错。”一个冰冷的声音讽刺地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
是辉
月秦没来由地松了口气,感到了心安,如果辉再次,帝睿还远吗?
虽然逼视帝睿仗势欺人,不过他的厉害,月秦还是很仰望的。
总觉得知道他的存在后,她就安心了,安全了。
“刚刚是你去给皇上通风报信的吗?谢啦啊。”月秦开心地道。
“哼”辉用一个傲娇的哼哼声,结束了这段对话。
皇家的规矩还真是麻烦啊,月秦跪在地上,想象一般电视剧里这个时候都会暴雨倾盆,但是,偏偏这天的太阳非常的好,暴晒
摸了摸小脸,着好不容易养得水嫩嫩的脸蛋,可别被晒出了黑斑啊,那又得花更多的心思去打理了。
这时候,耀走过来,经过的时候,手里滚下来一个玉石的小球:“哟,我的冰玉球怎么掉了?”
耀装模作样地说,然后就慢慢腾腾地走了。
月秦白了他一眼,捡起那冰玉球,瞬间感觉一阵透心凉,那种夏天的燥热,瞬间荡然无存。
好舒服啊,虽然太阳还是这么烈,还是有晒出黑斑的可能,不过,她怎么感觉无所谓了呢?
月秦一边觉得身为女人就是好骗,但是又止不住的感觉一阵阵甜味从心底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了十三公主,素颜出场,她走过来,一把情真意切地抱住了月秦:“秦姐姐都是我不好,我偏偏要使小性子让你入宫来陪着我,这,却让你呗长公主姑姑和父皇误会,是我不好,你们不要拦着我,我也要跪下来给父皇认错,希望父皇能早日查清楚,还姐姐一个清白。”
月秦也装模作样地抱着十三公主道:“臣女何德何能,公主您还是早点回去吧都是臣女的错,才会惹公主和皇上生气,让臣女一个人承担好而来,十三公主您又能有什么错呢?”
十三公主原本是被帝睿收买了来演戏的,但是,此刻竟然被月秦给感动得眼泪汪汪,很大方地道:“你这朋友我交了,一定陪着你跪到底的。”
然后又偷偷跪下和月秦咬耳朵:“告诉你,我可能跪了,我从小就被父皇罚跪,我从来不讨饶,都是父皇来哄我的。”
说完,她笑咪咪地拉起月秦的手:“你人真好,还有,你打了雪非烟,我真解气,每次都在皇祖母面前给我娘亲上眼药,就是她那皇后姐姐好,别人都是勾引父皇的狐狸精,哼,我看她不顺眼好久了,早就想打她了。可是皇祖母宠她宠得厉害,母妃总叫我让这她,这次,你算是给我报仇啦,你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我都可以给你。”
月秦嘴角抽搐了下,最后道:“我只是凑巧做了件让公主高兴的事情呗,不好意思讨赏,主要是那个庶女太作了,装模作样的一看就讨厌。”
十三公主听了就越发高兴啦,跟月秦简直是视同知己一般。
以至于皇帝派去监视的嬷嬷都回来回禀道:“十三公主和月大小姐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两个人还手拉着手呢。”
帝长雍也是无语,于是对长公主道:“都是十三惹的祸,但是,说那月秦有谋害之心,却是也太过了,她还小呢,十四岁的小姑娘,懂什么蛊毒之术,刚刚也让人看了,确实你的侍女是自己摔蒙了。”
“皇兄难道皇兄就让臣妹忍了这口恶气?”长公主勃然变色。
帝长雍道:“你是月秦的长辈,而你的凤儿郡主也到了婚嫁的年纪,难道你硬是要将这家事闹得人尽皆知不成?”
长公主动动唇,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只是——她可是动手扇了非烟的耳光,总得让非烟讨了公道吧?”
帝长雍皱眉:“依你怎么说呢?”
长公主正犹豫,就见雪非烟的一个贴身侍女送了杯茶过来,还给了她一个眼神。
长公主立刻觉得恐怕有戏,等她看清楚茶杯里面写的那几个字后,简直要兴奋地笑起来了好吗?
皇后一直说她这个妹妹有主意,重用有加,想不到果然是名不虚传,这样的损点子也被她想到了。
这雪非烟恐怕是早就看出来,帝长雍八成是估计帝睿的感受,所以肯定不会重罚月秦,只是不重罚,也不是没有法子,让月秦被十倍地羞辱,说不定气死她更好呢,还杀人不见血了。
想到这里,雪非烟就有了一个非常好的法子,长公主一向好战,但是,这个法子却让她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她不由得洋洋自得:“那不如这样,既然是打了非烟巴掌,就让非烟换回去就得了,让非烟也赏那月秦几个巴掌,这也算是公平吧,到时候,母后问起来,您也有给交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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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美男计()
帝长雍的眼神深沉难懂,他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对旁边的太监道:“就按长公主的意思去办吧,传朕的口谕便是。 ”
那边,月秦还在和十三公主叽叽呱呱。
不熟悉的时候不知道,十三公主竟然是个典型的话唠,就听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甚至还说了帝睿和众位皇子的小时候的一些糗事。
还有白皓威的,听到白皓威小时候,趁着。乳。母不注意,伸出小脑袋到盆子里去喝自己的尿,简直要将月秦笑翻了好么?但是她还必须要忍着,她知道帝长雍这是要做给宫里的人看,做给太后看的,她这以下犯上是跑不了的,不加以惩戒,就会失去皇帝的威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所以她一直都忍着笑,忍得肚子都难受了。
然后就迎来了一个噩耗,说让她去雪非烟的宫里领罚。
十三公主一听,小脸立刻耷拉下来了:“可恶,这个雪非烟真是狡猾,竟然这么阴你,我不管,我也要跟着去。”
“十三公主,谢谢您对小女的帮助,小女没齿难忘,不过,这大概也是皇上能做到的最大的开恩了,您去了说不定反而要坏事。”
月秦笑着拍拍十三公主的手,低声道:“虽然小女会被打,但是,想到已经打了雪非烟那贱人,替公主出了气,小女就觉得再大的代价是值得的。”
既然注定自己要被打巴掌,那还不如趁机多笼络点人心呢。
想来以后,贵妃娘娘会对她很有帮助的。
月秦决定这个买卖还是挺划算的,于是她还算镇定地跟着那个嬷嬷离开了。
不过,越靠近雪非烟的宫殿,月秦就觉得越郁闷,要费劲所有的力气,才能够忍着转身就跑的冲动。
从来没有一次,让她这么清楚地意识到,她真的已经穿越了,这里不再是原来那个民主开放的国家,这里的阶级制度森严,位卑人轻就只能忍气吞声,任人鱼肉。
所以,她要抱着大腿,抱着很粗很粗的大腿。
一直做的都是对的,抱紧帝睿抱紧白皓威,但是,又不能靠得太近,这个时代的男人,轻女色,重权力,如果你自己陷入进去了,那么就会是一个无法脱身的地狱。
一路上想了很多,月秦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因为生气在微微发抖,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是,被人当众打巴掌,还要不能还手还要谢恩,这太恶心了,她甚至想要不跟雪非烟拼命算了,临死抓个垫背的,说不定死了,她就能穿回到以前的世界了。
可是娘亲怎么办,还是稚子的嘟嘟又怎么办,还有她在这个世界遇到的那些人,自己的那些抱负。
就在这胡思乱想中,她悲催地发现,竟然已经到了装逼烟住的月下宫了。
呸,啥月下宫,以为自己是嫦娥吗?
嫦娥应悔偷灵药,你看,嫦娥确实也不是个好东西,为了长生药就抛弃了深爱自己的丈夫,飞天而去。
跟你这个装逼烟,真是一样一样的。
月秦在此时,只能眼一闭心一横,很好,这次我吃亏,下次我必然十倍报复回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忍
脑海里,已经有了报复雪非烟的计划,就等回去后就开始了。
月秦这么想着,心里好过来一点,进去的时候非常平静。
雪非烟看到月秦那淡定的样子,就呕得要死,月秦看她那哭得像两个肿核桃的眼睛,心里道声活该。
不过,为了这个毒妇等下少报复她一点,月秦还是忍着没有嘲笑她。
不能跟神经病一般见识不是?
“呵呵,月秦你有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雪非烟一看到月秦就有些咬牙切齿的,丫的,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老娘巴掌,看老娘扇不死你。
依她的意思,肯定是要将月秦凌迟处死的,无奈皇帝太偏心。
只好追求最大的报复最大化。
她看着月秦乖乖跪着的样子,心里冷笑笑,现在再装乖,晚了
“来人,给我掌嘴”她对着旁边的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女人使了个眼色。
这可是她特地从浣衣局里找来的最有力气的粗使宫女,而且,她让扇巴掌,又没说什么时候停。
最好把月秦这个贱蹄子打得毁容,打傻了再好。
毕竟,这月秦若是死了,皇帝也就不会在意她了,睿哥哥也会慢慢忘记这个贱女人的。
想到帝睿,雪非烟就是一阵嫉妒,听说帝睿经常召见月秦,甚至她又一次亲眼看到帝睿对着月秦笑的样子。她从来没看到睿哥哥那样笑过,好像世界的一切都在他面前黯然失色,但是,他对着笑的那个人却不是她。
原本明丽的脸就此塌了下去,她眼底是从未在人前出现过的狠绝,一定要让她毁容。
月秦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她在再也无法保持缄默:“你不会想一直打下去,直到我晕倒吧?”
雪非烟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怯生生地道:“那么血腥,我可不敢看,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哎呀,我这个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的。”
月秦不由得冷笑,第一次听有人自己夸奖自己心善的。
她只淡淡地问:“如果我血溅于此,不知道太后知道了坐何感想。”
“你不会想把自己也搞出血来吧?”月秦忽然醒悟道。
雪非烟格格地笑了起来,甚至笑得有些神经质:“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不过,月家的大小姐没有一点规矩,经常以下犯上,这大家都听说过的。”
说完,雪非烟就毫不犹豫地狠狠刺向自己的手掌,随即,那鲜血犹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月秦不由得在心里给她竖个大拇指,这个女的够狠,对自己都能这么狠,倒是个人物。
就在这时候,听得一声轻笑,这轻笑声记起动听,低沉而充满磁性,让人第一感觉就是发出声音的这个人,是生得极美的。
果然,就看到门口露出一角雪白的衣料:“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