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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付中国鼓舞全校时,程普并无被上尉越权的感觉,他狞笑起来,想想,他又联系了总控。
于是,就在田伯光刚刚要下令时,程普的声音响起,他向全校讲述了,最新的军报,在十二小时前,联邦舰队已经俘获十五艘海盗船只,及八千九百名海盗,我方并无一人伤亡。
“基隆号,在这次战斗中,表现出了机智勇敢和顽强,他们以一舰之力,勇敢的拖住了敌人,才致使海盗无处可逃,在这里我要提一个大家已经熟悉了的孩子的名字,我们国防的霍成功。”
田伯光惊骇的睁大了眼睛,怎么能又是杂鱼!
付中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只知道大概情况,怎想到具体呢,何况这种赞美还出自一直对霍成功持保留态度的程普口中。
那杂鱼到底又干了什么?
程普在继续:“海军的基隆号在战斗中起了关键作用,而根据我所知,基隆号上最关键的人物,却是他,范德法特将军称呼他为奇迹的霍,当然,我们已经听腻了。”
校园内惊骇的学员们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就连心为田伯光揪着的陈璐也扑哧一下笑了,她能想象的出来范德法特将军赞美霍成功时夸张的肢体动作和表情。
程普等笑声微停,又道:“而更值得高兴的是,我们国防除了霍成功之外,还有一位名声更显著的,麻烦的张。”
付中国不由大笑,他没想到程普校长这么幽默,是什么好消息让程普校长能这样呢,他真有些迫不及待去问问了,校园内笑声也如潮水,张自忠确实是国防的麻烦制造者和风暴中心,老一辈的学员们对此认识颇深,程普所言深得军心共鸣。
程普笑着道:“据说张中尉得知消息后,他挟持了海军总司令丁将军之子,丁奉上校的致远号,在总攻令下达前,就开了战舰上去对敌人进行了跳帮肉搏战术。”
全场哑然,横着走的那个家伙到了宇宙里还这么彪悍,还挟持了海军第一少?程普大声的道:‘我们的张自忠中尉,驾驶海军舰载机甲,率先登上敌舰,连破五门,直入敌人中枢,然后他跳出机甲,孤身一人,据说打的半船的哥萨克海盗鬼哭狼嚎,若不是丁司令亲自下达绝无可能被屏蔽的指令,我甚至怀疑我们的骄傲会把海盗丢到太空里去。”
整个国防的大笑声中,程普用更大的声音道:“孩子们,这就是我们的战友,我们国防的英雄,而谁要和他们作对,就是和我们国防作对,你们说对吗?”
“是的,长官。”
“根据国防战地条例第三条,作为国防基地最高军事长官,我现宣布命令如下,剥夺五犯机师资格,剥夺五犯相应待遇,剥夺五犯全部自由权力,田中尉。”
“卑职在。”
“带领你的163,将这群败类看押起来,等候下一步指示。”
“遵命,长官。”
田伯光回头:“来,给我拖着他们走。”
武安军二话不说,抓起来刘平安没有断的那条腿,直接就在地上拖着,其余人等有样学样,一群163的杂鱼就这样拖着五名曾经最低军衔上士的前正式机师,将他们就这样拖着走过通道,在地上留下长长血迹和哀嚎,面不改色的走入电梯。
程普心如铁石,对此不过一笑而已,他拨通了等待回信的魏虎臣的电话,不多久魏虎臣对留于他身边的李贲下达了命令:“立即安排人手全面监视刘建伟。”
“是。”
程普几乎是在同时对付中国下达命令:“立即搜查五犯住所,通讯记录等,并向全校范围,以班为单位搜集他们的罪证。”
“是,长官。”
“开通校务直电和邮箱,以免还有人在中作梗,打消他们一切幻想,并严密监视全校有线无线通讯内容。”
“是。”
“一旦发现可疑情况,立即行使内卫职权,我授权你可使用武力对待。”
“是,长官。”
付中国放下了电话开始对自己手下转述命令,他明白这是国防第二次清洗,也将是挟胜势的深度清洗,这次以后国防就将完全铁板一块,就如很多年前国防兵强马壮时一样。
不过下完命令并具体布置后,付中国就去问身边的田伯光:“程校说的那些你怎么想?”
“我都不想活了。”
“你。”付中国有力的一挥手:“去忙吧。”
田伯光无视他这种程度的喝斥,依旧坐在那里,还去怂恿他:“你也不知道啊,你也惊讶呀,你说是不是太离谱了,校长说的那么含糊,要不你去问问?”
“这个时候怎么好问。”付中国觉得这家伙真少根筋。
田伯光却认为他想错了,田伯光分析道:“程校这么高兴的时候,你肯定能问到的,再过会儿,老头子又恢复那种,啊,啊。”
他站起来模仿程普走路和平时姿态。
然后看着付中国语重心长的道:“老头子一冷了脸,阎王都发抖的,那时候再问才是真找死,你说对不对?”
付中国无语的看着他。
抵达EA的程普也是如此,程普还忍不住在想,难道自己平时真这么装腔作势的?副校长觉得自己受到了一只杂鱼的污蔑,他冷笑着继续看今天兴奋莫名的田伯光表演。
可田伯光不演了。
他看付中国神色有些不对,几乎是本能的,他觉得自己背后有人在注视,他这种预感几乎没有错过,唯一一次出事那是色令智昏的状态下,才被陈璐抓到的。
于是,付中国就看到田伯光的口气,很快就巧妙的转了弯了,他忽然叹了一声:“唉,再说,校长不容易,程校也是呀,这段时间两个老头子一定心力憔悴的,遇到件高兴事我们就去问问嘛,就算被老头子骂两句,老头子开心就好,你说是不是?”
付中国舌头都打结了,点头是当面献媚,摇头是挑衅长官尊严,他因此僵硬在那里,程普又感动又好笑,但心中也有疑惑于是咳嗽一声。
田伯光顿时大惊失色,这个狡猾的家伙竟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体似的大翻身,还面色惨白的尖叫起来:“啊。”
才立即立正:“长官好。”
程普于是信了,这孩子是真实在,付中国则悲愤无比,反正自己在这混蛋的衬托下,就像头猪,付中国也赶紧道:“校长好。”
“来,和你们说说,说实话,我开始听了也不敢相信啊。”程普前所未有和蔼的对着他们道。
竟还拍拍田伯光的肩膀:“坐。”
然后对着付中国道:“你也坐。”
田伯光心中大为得意,长官对他说了个也哦,这混蛋连忙屁颠屁颠的先给老头子倒水去,付中国又落后一步,哭笑不得的付中国看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随即,他的心思就为程普所说而吸引了。
然后他在脑海中还原出来了,范德法特拍美丽的吴的马屁,导致战舰偏离航道,结果敌人埋伏的第二舰队还没来得及隐身,就被发现,这时杂鱼反应极快,于是战舰得以逃离双面立体埋伏圈。
杂鱼放机雷,杂鱼点机雷,战舰很快得到了最大速度。
信号被接通,计划改变,敌人被反包围,垂死挣扎之前杂鱼还打了一炮,导致对方最彪悍的红发约瑟夫被俘,海盗军心彻底涣散。
总而言之,开头是杂鱼,最后还是杂鱼,事情就这么简单,于是联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对海盗的丰盛战果,值得一提的是,杂鱼还通过三句话,就把那位海盗头目从精神到肉体折磨的彻底崩溃,连自杀都未遂。
“唉。”
一位将军,一位上尉,一位中尉,最后齐声叹了口气,他们自己随即都笑了起来,而程普又叹道:“事后,霍成功主动要求,不公开表彰,他对范德法特说太过于引人注目不好。”
“他还不引人注目?”田伯光忘情的喊道。
付中国摇摇头:“长官,这次得到这些罪证,许将军行事也就更方便了,霍成功在其中居功至伟啊。”
“是啊,看着他进校,先破记录不够还要再破一个才行,然后是机甲设计到驾驶到实战,入学两个月不到,哦。”程普一拍腿:“基隆号全体联名为他请功之外,并决定,为他开启了贵宾程序。”
“…什么是贵宾程序?”田伯光傻乎乎的问道。
付中国懂,可付中国傻眼了,所以没回答。
但程普今天对田伯光格外喜欢,这孩子肯吃苦下手狠还知道关心人,现在不懂就说如此直来直去,好,程普于是对田伯光解释了一下,田伯光才明白,原来杂鱼从某些方面来说,已在联邦军史上排名至一百零一位左右了。
军史排名一百零一位?!
可那又怎么样,田伯光咬牙切齿的询问程普:“长官,是不是像他这样就可以?”
这下连程普也哭笑不得,他看着眼睛红的像只兔子的田伯光问道:“你也有此雄心?”
“是的,卑职怀抱着远大的理想,怎么能让自己的学生比下去呢。”
“我记着你今天说的话,我会看着的。”
“是,长官。”田伯光咬牙切齿的道,但这家伙突然脸色却一变,因为他才想起来,完了,他还没去把璐璐放出来呢。
第九卷 10。长官一定忍的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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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就立即请示了。
然后,程普和付中国就看着他公然说出理由,然后慌慌张张的跑掉,两人面面相觑了会,一时都不知道怎么评价他才好,半天后程普才想起来,他是来收拾那几个真正的混蛋的。
这种短暂失忆对于程普这样的老军人来说,是多么的难得啊。
而差不多的时间。
在几千光年外的首都,因为所在经纬度的不同,许崇志所在区已是当日的夜十一点,范德法特等人都已去休息了,张自忠好像是和他的海军兄弟联欢去了,现在室内惟独只有许崇志和霍成功坐在一起。
面对面坐着。
两个人其实已经谈了几句,许崇志从霍成功的角度了解了国防最近的一些事情后,他对霍成功提出了一问题,并征求霍成功的意见。
是的,许崇志现在不仅仅将霍成功当成自己的晚辈,更当成一个可以说些心事,分担些什么的人来看待了,这种原因是由于霍成功一贯的理智表现,还是由于他几乎成为了许崇志的幸运星呢,霍成功不得而知,不过他很高兴。
面对许崇志询问地狱火之事,霍成功老老实实的道:“长官,卑职觉得打破更好一些,从卑职在胡先生那里了解的情况看,我们的机甲决不能让现在的地狱火来接手,因为那将毫无秘密可言。”
“是啊,那么你认为重新构建?你要知道,这是我们许家历代的心血,可是随着许约父母的失踪,我又忙于军务,地狱火已经没落至此,但不管怎么说,我实在不忍心将他放弃。”
“是的,长官。”
霍成功一愣之后无奈的道,他心想我又没想入赘,和我说这些什么意思嘛,现在他有些不高兴了。
许崇志却只当没看到他情绪的变化,许崇志向后靠了靠,忽然又问道:“你知道政治是什么吗。”
“呃?”霍成功隐隐觉得不对,今天特地叫自己来,难道是个陷阱吗,他连忙道:“长官,您是不是累了,那卑职先告退。”
“坐下。”许崇志喝斥这只滑头的杂鱼道,杂鱼在他面前的这种强烈自我保护姿态,简直把他的心伤透了。
而他一开口,霍成功没辙,只好再次坐下。
这时许崇志已经坐直了,许崇志瞪着他并第一次很正式的对他宣布:“霍成功,我是将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了,同时,作为国防前辈我也是将你当成接班人来看待的,明白了吗。”
“是。”
“那你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你似乎对我很警惕?”
“没有,卑职没有。”
“政治是什么。”
“卑职。”霍成功一咬牙:“妥协。”
许崇志冷笑一声说他老生常谈,又问:“民主是什么。”
“……”霍成功终于忍无可忍,半夜三更把功臣抓在这里玩心跳你很过瘾吗,受够了的杂鱼一跳三丈高怒视着许崇志:“长官,你到底想干什么嘛。”
许崇志无视他的反抗喝道:“说。”
霍成功气焰顿消,郁闷了坐了回去低声抱怨道:“您指的是制度还是其他什么,您该知道,您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大了。”
“随便聊聊,无论机制还是什么,就你认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