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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如此失职?既然不好指责客人的失误,作为教会的死忠,奥古都斯只好拼命的追逐上去,争取自己还在引路人的位置,以保留颜面,可是…
杂鱼是爬国防楼出身的呀。
所以,奥古都斯不得不微微咳了一声,可杂鱼才不理他,一个猛窜,就冲了上去,然后站到了教宗大人的面前,奥古都斯的铠甲作响,哗啦啦的也冒了上来,值得高兴的是,他还好,没有输给女人们。
但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和脸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他,所以小脸红扑扑的许约窜上来时,诧异的看了看他,那无知的眼神逼的奥古都斯险些吐血。
而这时,霍成功已经欠身拜在了教宗的面前,正在说:“教宗大人,打搅了。”
“不,孩子,我就在等你,因为我知道你会来的。”
“教宗大人。”
许约立即不客气的挤了过去,好的,另外两个女孩也是。
奥古都斯吸气,要维持秩序先,但,教宗大人笑了,在颔首,而后伸手一一的搀扶起了她们,骑士觉得,算了,他想了想,欠身,然后黯然的走到了一边,这时教宗大人转过头来,笑着道:“奥古都斯骑士。”
“大人。”奥古都斯连忙回应。
“不必为我守卫,去吧。”
“…是,大人。”
奥古都斯连忙转身退出,因为,首先,教宗大人的安全不可能有问题,其二,他现在想喝水了。
而他走后,教宗大人笑眯眯的看着年轻的霍成功道:“坐吧。”
说着他就率先坐下了,霍成功也赶紧老老实实的坐在了他的对面,女孩坐在他的身边,侍者端上了茶水。
霍成功能感觉到,许约还好,另外两位激动的已经有些紧张了,他不由看看坐在另外一张长背雕花椅上的女孩们,果然,他看到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正握紧着拳头。
不是如此地方,面对如此人物,杂鱼都会以为她们要和谁打架呢,等等,他诧异的看到克里斯蒂娜似乎在想,在拉自己的衣领,她,她?
霍成功茫然看着她,再看向教宗。
而这时,尤里乌斯六世正在回头招手,一位站在他身后的侍者连忙低头,依稀听到教宗在用一种节奏很快的语言说了些什么,霍成功还发现,那位侍者惊讶的看了看这里,随即才退去,他不由不解。
同时,他看到克里斯蒂娜终于掏出了什么来了,霍成功顿时头大如斗,因为这疯女人掏的竟然是她戴的那枚银色的工艺十字架,霍成功简直受够了,你来这里掏出这么个玩意,是想表白自己算个信徒,还是想大人给你干嘛?
教宗大人则笑了起来,他和蔼的道:“不要急,孩子。”
他并不是对藏得住心思的霍成功说的,而是对那边都要开口的克里斯蒂娜说的,于是瞬间,克里斯蒂娜愣了一秒后,手松开了,十字架在她的胸前荡来荡去,她瞠目结舌的看着教宗大人,几秒之后,她惊惶的站了起来,忐忑的问:“大人,您真的能看到我在想什么吗?”
教宗大人不由失笑摇头。
霍成功立即对这个女人发出了警告的目光,并且他发誓,克里斯蒂娜这个混蛋如果敢在这里露出她后腰上的十字架的话,他一定会当场就将这个家伙丢出去,一定
谢天谢地,克里斯蒂娜还算理智,而这时刚刚离开的侍者,带着一人,两人端着两幅蒙上云边白棉的托盘,走了过去,并走到了教宗大人的面前。
“来。”
起身的教宗向着霍成功招手,杂鱼连忙起身,可就在白色蒙布被教宗大人的手轻轻掀开的一瞬间间,杂鱼不由目瞪口呆。
因为他看到的竟然是一枚异常古朴,近乎近黑色的十字架,那斑驳的链上的锈迹如血沉淀,但霍成功能看出来,这是银质的,并且他能感觉到其历史悠久。
而最吸引他的还是十字架边,同样窜于链上的那枚同样近黑的银牌。
剑盾式的牌不大,就好像士兵铭牌一样,而上面镂刻着一窜拉丁文,教宗大人在低吟,霍成功静听,教宗大人在说:“守贞,守贫,服从。”
然后他问:“孩子,你坚信上帝的存在吗?”
“是的,大人。”霍成功道。
他眼神坚定的看着对面的教宗大人,是的,他在心里又再说了一遍,然后他笑着对教宗大人道:“初见欧罗巴的范德法特将军时,他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那么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在下当时对将军说道,我敬畏一切伟大的存在,头顶的星空脚下的大地,神秘无边的宇宙,存于内心的道德法则,为人们广为歌颂的英雄和他们的丰功伟绩,以及将军您说的上帝。”
微微停顿了一下,他继续道:“然后他问我上帝是否存在,于是在下告诉了将军,我说重要的是我们相信他的存在,并敬畏和爱戴他,且因为他拥有的审判力量,使我们不敢做出超出法律管辖之外,违背天理良心的事情。”
“信仰是道德的基础。”
“是的,大人。”
教宗笑了,他微微颔首,然后说:“低头,孩子。”
霍成功没有再问,依言,不仅仅低头,几乎是本能的,他单膝跪在了这位面目慈祥的老人面前,如骑士效忠。
第二十卷 7。为了你的名字
7。为了你的名字
教宗微微一愣,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的许约,甚至能看到教宗眼中的惊喜,不,是狂喜,她诧异不已,而随后,她就看到,教宗大人在低低的说着什么,并从托盘上取过了那古老的铭牌。
然后,他给俯首的霍成功戴上。
十字架和铭牌轻轻的碰撞,发出有些沉闷的金声,低着头的霍成功看着,然后他就感觉到教宗在搀扶他,霍成功连忙起身,再后退一步致谢,随即就问道:“大人,请问,这意味着什么?”
“黑暗时期之后,重建圣殿骑士团的,保护圣杯的秘密,并恢复了伟大传统的伟大的琼。瑞克。拉尔门修斯团长之铭牌。”
“……”
“孩子,你是他的转世,如今物归原主。”
“…这……”
教宗走到了门前,同时低声道:“这十六年来,每年的秋天我都会梦到一个人,虽看不清面目但我确定,他就是拉尔门修斯,他在远方,在正东的方向,我们之间还隔了一条大河,我总想过去,但波涛汹涌。”
所有人听的入神,包括亦步亦趋跟随着教宗的杂鱼。
这时,低声说着梦境的教宗猛然回头,他看着霍成功道:“而他总在沉睡,直接到今年,我竟开始频繁见到他,我在大河彼岸能看到他在修炼武技,从剑到枪,看到他在锻炼骑术,那匹天马一半是黑色一半洁白,象征光明黑暗。”
“啊”
雷霆,是吗,失声的许约从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眼中都看到了彼此的想法,而教宗则继续道:“然后我就看到,突然有一天,他骑上烈马向着我这里而来,神骏的天马趟过大河如履平地,眨眼之间就来到我的面前的河堤上,我能看到并且记得,他的眼睛和你的一模一样。”
“我?”杂鱼险些戳瞎了自己的眼,赶紧揉,一边揉他一边问:“那他有和你说什么吗,大人?”
教宗为他现在露出的孩子气而莞尔,同时笑着点头,好像在模拟着他看到的伟大骑士的动作,就看到教宗的袖子拂动,他说:“他策马而来,一剑荡开了前方的荆棘,口中在说,让它逝去。”
Let it go?
“让它逝去。”教宗在回忆,同时继续转身,而声音越来越激动,他道:“然后他冲过了我的身边,高举利剑。”
教宗喊道——神的旨意,然后他说那位骑士勒马人立在剑指着北方说——我来赐予他们光明,但并非为了我们,上帝,这是为了您的名字
“他看向我。”教宗道。
他手按在了霍成功的双肩上,教宗模拟骑士面罩抬起的瞬间,他说:“就是这样,然而我只看到一个影子,和这双黑色的眼睛,然后我就惊醒了。”
然而,教宗断言:“但我知道他就是你。”
我,是骑士,东方而来北方而去,骑着象征光明黑暗的天马,喊着基督和所罗门圣殿贫苦骑士团的冲锋口号…霍成功除了晕就是晕,他看着教宗,失态之下脱口而出:“也许您看错了呢。”
“是吗?”教宗反问道。
杂鱼哑口无言,却依旧觉得太过离谱,可这时,教宗在问:“难道你不认为这是上帝的旨意吗?”
就算不信教,除非疯了才会在教宗大人的面前质疑上帝吧,杂鱼慌忙点头:“我信,我信。”
尤里乌斯六世不由欢喜:“好,好。”
“可是,大人,我怎么去把光明带给北方呢,如果上帝是要我将他的光辉照耀到哥萨克人东正教的领地的话。”
“你还知道东正教?”教宗诧异之际随即道:“你看,这就是上帝的安排。”
霍成功简直要抓狂了,他惆怅的看着仁慈的教宗:“大人。”
教宗却一本正经:“走入迷途的哥萨克人已经失去了信仰,我们将光明带给他们即可。”
“怎么做?”
教宗笑了:“孩子,从今天起,你可以在外行使我的权利,北方和南方的主教们都会听从你的安排,教廷也会安排足够力量跟随于你,忠贞不渝的跟随着你,向着北方,直到光明照耀人间。”
“不,不,大人,具体怎么做。”
“奥古都斯将带领他的部下们跟随你征战,马修斯主教将带领他的羊群们跟随你们的脚步,将声音传播开去,资金,人力,和物力,如果你愿意为上帝服务的话。”
“我,我愿意,可是大人,我只是一名中尉。”
“不,你不是一名普通的中尉,我预见到你最终会主宰北方。”
“…”
好吧,霍成功明白了,不管怎么说,说句大不敬的,也许教宗大人在忽悠,反正自己的使命就是配合教廷,将他们的力量开进亚欧特区。
是这样吧?
于是杂鱼委婉的道:“那么大人,这件事我需要禀报许,和弗兰克阁下吗?”
“不,我们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代表。”
玩大了哦,杂鱼眼睛眨了眨,忽然憋出了一句:“那么,我可以结婚吗?”
这下教宗都给他憋住了,身边的侍者们无不悄悄低头,死死掐着自己的腿,只可怜还捧着托盘的那位,可能唇血都要滴出来了吧,这时杂鱼看着无语的教宗大人又问了一句,且还比之前那句紧张,他紧张的问道:“大人,难道我还要禁欲吗?这可不人道。”
扑哧——莫妮卡,克里斯蒂娜,包括许约,和侍卫们,甚至教宗都笑了,教宗无奈的看着霍,看着这个竟然敢和他装疯卖傻的年轻人只能连连摇头说:“是的,那不人道,对你这样特殊的人,我们没有约束,因为我坚信,你值得信任。”
“谢谢。”
他才说完,教宗就回头去了,看教宗的动作之敏捷,似乎暂时不想看到梦中的骑士一样,也许是受不了他吧,教宗回头去取过托盘上的蒙布,给三位女孩戴上教廷的十字架时,动作很快,和利索,而直到干完这一切后,教宗才再看向了杂鱼,示意他坐。
“是。”杂鱼坐下了,同时将自己前世的骑士铭牌放好。
教宗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问道:“孩子,生活中的一切还顺利吗?”
他似乎话里有话,霍成功眨了眨眼,看看许约,再看看教宗,于是教宗问道:“你为什么看向许呢?”
“不,在下,在下只是习惯了而已。”
“年轻,真的很好。”
说着教宗抬起了手来:“孩子,给你我的号码。”
倒了,倒了哦…杂鱼目瞪口呆的看着教宗,看教宗手上简朴的个人终端,他都恨不得问他,陛下您在天网混吗之类的话了,可他不敢。
教宗却很奇怪:“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霍成功手忙脚乱,连忙和他换了号码,终于,杂鱼憋不住问道:“大人,您怎么也使用,使用这种现代的,咳。”
“我是上帝的仆人,我只是凡人。”
“呃,也对。”
“确实是这样的。”教宗认真的道。
三位女孩面对越来越和蔼的教宗,渐渐也放松了下来,她们听着这滑稽的对话不免再次失笑,许约娇憨的道:“大人,在我以为,我还以为您应该是那种。”
“老古董?哦不,不,除非必要的仪式,我在生活方面和你们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比如我睡前喜欢一杯红酒,才可入眠,我喜欢看看电影,有时候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