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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猎物。
轰响中,数十颗粗长的光斑在大鱼鳞角旋起一阵火焰风暴,燃烧弹的燃烧效果在大鱼头上变现的淋漓尽致,在大鱼的哀号嘶吼中,一个弹夹八十发子弹已经打完。
“咔···碰····”神色沉寂的张小强麻利的更换了新的弹鼓,拉开紧实的枪栓重新将枪口对准了大鱼,在他和大鱼斗看不到的地方,那个连接缺口的三角形木道正在被溶解,不知道为什么,木质纤维溶解的速度要比钢铁等物来得慢,一声轻响之后,什么东西被触发?,在缺口后面,一块厚厚的钢制栅栏正缓缓的从地面的凹槽里升起。
“轰·········”无数的水花水浪冲天而起,黑黝黝的巨型大鱼在转瞬之间就冲进缺口,张着尖牙向张小强身下的猛士军车方向扑去。
469 连环陷阱
“快···快···快···”张淮安对着他的手下们大声的喊叫着,这些临时队员又不知道张淮安到底在吼什么,他们的战斗素养还没有达到哪一步,眼看到大鱼已经上岸,没有人想到去打开布置在缺口处的机关。
“碰········”大鱼狠狠地撞到因意外而升起的钢铁阑珊上,厚实的钢铁阑珊被撞得裂开扭曲,大鱼的身子也为之一滞,缺口处的杀机却远远不止这些,钢制阑珊被撞动后,一声弹簧绷响,“唰”两支旗杆处的地面上,猛地弹起两支长长的钢柱,钢柱上竖向焊接着一排排锋利的钢制短矛。
两支弹起的钢柱上焊满了儿臂粗的短矛,弹在半空的钢柱形似两把尺齿分明的梳子交相挥落,大鱼一声哀嚎,数十根焊接在钢柱上的短矛一起钉进了它的身躯,大鱼被暂时固定在缺口处。
远处,张淮安一脚踢翻一个手足无措的临时队员,拉下那人身前的摇轮,摇轮飞速撞动,挂在旗杆子上的大网猛地罩下,大鱼重新被大网困住。
这次大鱼是雪上加霜,除了大网之外还有两根梳子一样的密集钢矛钉在它的身上,这让它每一次扭动,身上的伤口就被撕裂一分,每一次挣扎,疼痛就会加剧一分。
“张淮安····高炮呢···我要的高炮在哪儿?为什么不布置在这儿?”
望着尚在挣扎的大鱼,张小强对着对讲机大声吼着,现在的机会正好,正是高炮发挥作用的时候,十几米的大鱼应该比三米高的D3目标要大。
“我的蟑螂哥诶,高炮打不到水里,俯角不够啊,距离还不能少,不然打不到,我们安排在后面的开阔地,准备最后一击的··”
张小强不等张淮安讲完,就扔掉了对讲机,翻身下到车下,刚下车上官巧云就推开车门站了出来,上官巧云与张小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在上官巧云的眼中,眼前这个满脸胡茬,一脸疲惫的男人与往日完全判若两人,他头发散乱零落的垂在鬓角眼帘,那双满眼血丝的疲惫眼眸中少了些自信与傲气,多了几分惶恐与茫然。
脸上,身上还有手上全是斑斑血迹,那发黑的血迹与他身上各种腐泥烂草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呛人的恶臭,脸颊有些消瘦,露在污渍之外的皮肤干枯蜡黄,嘴唇干裂,能看到唇边已经有了水泡,就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让她魂思梦萦,让她时刻挂怀,当他真的历经艰险站到她眼前,她却忍不住想哭。
到底是怎么样的困境能让以前那个铁骨铮铮,能独自迎战D3的钢铁汉子受到这样大的罪,谁说男人的心都是铁打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他在焦虑中担负他人的生路,担负着他们的罪?所有的压力压在眼前的男人身上,压在他并不宽厚的肩膀上面。
泪水在瞬间冲出眼帘,在泪眼朦胧中,她静静地望着他,看着他冲自己点头,看着他抱出车厢的火箭筒,看着他举着火箭筒迎着太阳向那条恐怖的大黑鱼走去。
“这才是男人,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你还在等什么?上官···忘掉吧···忘掉你从前的虚荣吧···忘掉你所有的矜持吧,你该把握,你该牢牢地把握··········”
上官巧云望着张小强疲倦不是坚毅的步伐,迎着射在脸上的万道光芒向那大鱼单身而去,她在心中说着话,对自己说着话,她要用自己的心去暖着他,要用自己的螓首去靠着他,要用自己的小手去牵着他。
张小强不知道上官巧云已经决定放下矜持准备倒追,他没有精力去管那么多,眼前那只大鱼才是他的目标,这东西只要还活一分钟,他的心就悬一分钟。
一道青烟将张小强身子埋住,在张淮安眼中,一支屁股着火的玩意儿在半空中闪了几下就撞到大鱼身上。
“轰隆·········”一声巨响,大鱼被火焰与浓烟淹没,一支高高的旗杆被从中炸断倒向水中,十数根被炸断的钢矛飞上天空,接着一个庞然大物跳出了硝烟砸在前方的地面上。
“咚····”整个地面都在颤动,在那巨·物身边的碎石杂物全被震的跳了起来,火箭弹炸断了两支焊接的数十支钢矛的钢柱,让大鱼恢复了有限的自由。
形同巨兽的大黑鱼如普通离水的大鱼那般在地面上扑打挣扎,随着大鱼裹着大网腾空跌下,地面的震动竟然连成一线,那些碎石子与一些被炸断的废铁随着鱼身一起弹起跌落,先前紧实的地面被大鱼的体重砸出一个个大坑。
“乓········”第二根旗杆被大鱼的尾巴扫断,倒在大鱼的身上,又被再次弹起的大鱼给撞飞老远,落到了远处·····
张小强的视线一直随着大鱼的翻腾而移动,大鱼身上靠近后脑的脊背被炸出一个硕大的伤口,那一块的背鳍早已被炸飞,只有三两根断刺儿还半连不连的长在上面歪垂着,鲜红的鲜血一刻不停地喷洒着。
伤口很大,鲜血喷的很多,却耐不住大鱼的体型庞大,火箭弹的威力在这条巨型大黑鱼身上还不能完全体现,生物体就是与钢铁坦克不一样,
大鱼因疼痛而挣扎,那双阴鸷鱼眼在大鱼的摔绊中,看到了扛着火箭筒张望的张小强,对于这个男人,大鱼有些印像,之间在湖中被它追逐的小玩意儿上面就有这条小虫子,望着这条小虫子,大鱼用尽全力裹挟着大网向张小强那边跳动。
张小强没想到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大鱼也会看到他,他站在原地等着大鱼自己折腾自己,他不相信大鱼的体力是永无止境的,他小时候与父亲一起钓过鱼,每次有大鱼上钩,父亲总会不停的收放鱼线,将水中的大鱼拖得筋疲力竭才轻松的拖到岸边用网兜一把兜住。
此刻他就在等着,一直等到他看出大鱼的蹦跶是有目的性地往他这边而来,张小强暗骂一声大意了,转身就跑到猛士军车边上,扔掉火箭筒翻身到了车上。
高射机枪再次爆响,荧光灼灼的子弹飞过半空射在大鱼那巨大的伤口上,在血肉横飞中,一块块焦黑的鱼肉被炸碎飞出,大鱼顿时吃了一个狠得,它被这剧痛疼的浑身痉挛,那庞大的身躯却还是向张小强这边跳了过来。
“蟑螂哥···高炮阵地已经准备好,可以把鱼引过来,请求把鱼引入伏击圈·······”
张小强听到,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有后手,为什么要堵在这儿与大鱼死扛?随即张小强让袁意开车退向黄庭外负责的最后防线。
470 绝杀
看到眼前的防线,张小强有些振奋,这里的杀招可比在湖中的要强得多,先前看到的混凝土在这里布置的密密麻麻,形成一个包围圈,只要大鱼冲进去,不管往任何方向冲,都有浇筑了钢铁的混凝土方挡住,在那块中心地上,无数尺长的钢筋被载在上面,大鱼想要前进就得经过这些钢筋的考验。
一辆四联装高射机枪,一辆37高炮车一左一右地排列着,平直的炮口枪身都指着大鱼跳过来的方向,而在混凝土方外围,两辆形式古代投石车的玩意儿,边上,王乐正指挥着几个人,忙着将一团团圆鼓鼓的东西给装进一个挂斗里。
一条用木板铺成的甬道一直从混凝土大阵的中心穿过,一台大型吊车正用那粗长的机械臂吊着一块方形混凝土,通道的终点从那高高悬在空中的混凝土下方穿过。
到了这里张小强已经明白了基本的布置,只要军车慢慢地将大鱼诱进大阵,吊车就会将混凝土堵住大鱼前进的道路,到时候所有的布置就会一起发动,有了这比水塘更要严密的绝杀阵,大鱼几乎算得上是有死无生。
军车缓慢地开在木板道上,身后地面不是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震动,地面上的震动让扑在大阵上的木板轰轰作响,站在车上的张小强不时看着身后大鱼,谜底揭开前的最后时刻是最紧张的时刻,要是这个绝杀阵还是挡不住大鱼,除了用火箭弹抵近射击之外,张小强可真的再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大鱼如期而至,军车穿过高吊的混凝土,大鱼就到了大阵外围,眼看前方就要失去猎物的踪迹,大鱼猛地一跳,整个大鱼横着跃到半空中,十几米长的巨大身躯还未落下,一阵杂音之后,铺在地面的木板同时飞向空中。
原来的木板道是用数十块木板拼接而成,每一块木板有用尼龙绳子拴住,两边都有越野车在等候,一声令下,汽车发动,所有的木板都如天女散花一般飞上半空,在混凝土方上磕磕碰碰地跌落出去。
当大鱼跌落在钉板一样的空地上砸出一声巨响,在地面震动的同时,混凝土被吊车放下,绝杀大阵已经准备就绪·····
“放······”王乐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两名临时队员举起铁锤狠狠地敲在触发上,压紧的弹簧‘绷’地松开,挂斗中的东西飞上天空自由散开,变成一张张没有倒钩的大网向大阵中间的大鱼罩下。
三座投石器,三个大挂斗甩出了三张大网,这三张大网一张不少的挂在了大鱼身上,刚刚跃起的大鱼被三张大网缠的死死的,大网在缠上大鱼的时候,一些网眼又挂在了地上的钢筋上,钢筋是被水泥埋在地上的,间接将大鱼固定。
这次大鱼又被困住,被困住的大鱼张嘴吼出一声怪异的哀号,哀号声未落,黄廷伟下令射击的命令传出。
高炮发射犹如火车行驰,一声声巨响中,与大鱼为中心的地方炸成一片,随后四联装高射机枪也加入到这最后的盛宴中。
大阵中心火光硝烟连成一片,外围的张小强心中却是放不下,他抱着重新装填的火箭筒,站到最外围的一座混凝土方上死盯着正在里面痛苦挣扎的大鱼。
大阵里面火光翻滚,硝烟浓浓,四处飞溅的弹片将一尊尊混凝土方上的表面砸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凹坑,不时有崩裂的弹片飞到阵外发着呼啸划过天际,最近的一块甚至擦过他的耳际。
张小强没有对那毫厘之差的惊险做出任何反应,巨型大鱼被火焰与硝烟遮住了上半身,只有那粗长的巨尾在挥舞着拍打在地上,巨尾拍打的时候,鱼鳞与鱼皮被无数的钢筋挂住,飞落。
一根根钢筋被巨尾拍弯,扫断,原本还算平整的水泥地面被巨尾砸出一道道裂口,裂口还在扩大,不时有射飞的高炮炮弹在上面炸响,一块块水泥残渣,一蓬蓬黑褐色的泥土,还有一条条从大鱼身上撕扯下的碎肉纷纷溅向四周。
眼看形势一片大好,大鱼似乎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一道墨绿色的液体犹如喷泉般冲出了硝烟与火焰,当那墨绿色的液体喷出之后,张小强就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是与水中的东西一样能溶解金属。
他猜对了,这东西似乎能溶解出大鱼本身之外的任何东西,大鱼也是发急了,这玩意儿本来就不是无限的,每一次喷发,大鱼总要修养不短时间才能恢复元气,上一次喷发到现在才过了多长时间?
这液体既是大鱼的杀手锏也是它的催命符,喷泉一样的绿色液体在它身下迅速积累成了一个小水荡,大鱼顶着密集的子弹在水泊中翻滚,不时有液体溅到混凝土上,将其腐蚀出一个个凹坑,重火力不可能永远保持高输出,在它们更换弹药之时,就是大鱼脱身之时。
大鱼身下的液体已经将所有的钢筋与水泥腐蚀一空,一个巨大的浅坑出现在大鱼身下,在水中很容易溶解的液体却不能被土壤吸收,一层层土壤被缓慢的溶解,而大鱼身上所有的束缚都已经解脱,它高声吼叫着重新在高炮声中跃起。
“碰·····一块新的水泥地面被砸出几道长长的裂口,大鱼拍打着巨尾快速的向一个方向猛冲而去,哪个方向正是它来时的入口,大鱼扛不住了,动物本身的天性让它逃逸,不惧死活的那是丧尸不是变异兽。
黄廷伟苦思竭虑布置的绝杀阵显然不会留有这么大的一处漏洞,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