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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独宠,暴君的狠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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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黑灯瞎火里,苏婥的眼睛可看出不见东西,谁知半路踹到什么东西,疼得她叫了一声,脚趾现在还疼着。

    “本王抱你!”沈扈听见苏婥喊叫,蔑笑的声音立马灌倒苏婥耳朵,苏婥气得闷住声,沈扈转眼将她打横抱起。

    直到苏婥的眼睛模糊间看到前面的微弱烛光,才从沈扈身上跳下来。

    苏婥识趣地跟在沈扈身侧,生怕沈扈伸来脏手,与他隔着冗长的一段距离,见菀眉黛卧房的灯盏还亮着,沈扈知道菀眉黛还没睡下,就走了进去。

    苏婥跟上去看时,菀眉黛正在红烛火前,绣着一块帕子。

    一个婴儿,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菀眉黛看着手帕笑得合不拢嘴,沈扈也看出菀眉黛笑里的意思,轻手轻脚走过去,怕吵到菀眉黛。

    他俢地坐下,一个颀长的手臂,将笑魇如花的菀眉黛搂到了怀里,菀眉黛大吃一惊,吓得手里的帕子一没留意就掉了下去,还是沈扈的手快,立马接住了。

    菀眉黛抿唇笑笑:“皇上怎么这时候来了,臣妾以为皇上歇息了,想趁夜把这手工活绣了!”

    沈扈打开手帕,拇指在绣有婴儿的地方,轻轻滑过,凝神许久,沈扈突然凑到菀眉黛耳根子,低声说道:“只要你顺利产下皇子,本王就封你为后!”

    “谢皇上恩典,臣妾一定为皇上生下皇子,请皇上安心!”

    沈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菀眉黛受**若惊,当即跪在地上磕头道谢。

    正笑得合不拢嘴,却在抬头时,看到沈扈身后,一双秀丽姣好的绣花鞋,菀眉黛一抬头,脸色兴致全无,看见苏婥在后面,几世修来的好心情都磨灭了。

    苏婥也不想待在这,看菀眉黛和沈扈在她面前恶心她眼睛,要不是刚刚沈扈不让她走,她还宁愿在铁笼子里待着,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看完了他们两个浓情蜜意,苏婥真有种想自剜双目的冲动,沈扈竟然马上就抱着菀眉黛起来扶到榻上休息。

    只怕他下一个动作,就要俯下头在菀眉黛额头上吻下去了,真是,苏婥实在看不过眼,就背过身去。

    沈扈全看在眼里,竟然喝住一旁看着的刘寄奴,“给本王抬起头来!”

    苏婥吃了一惊,一旁紧拧眉看向刘寄奴,沈扈这时候叫她,会是想做什么呢?刘寄奴心里打鼓,硬着头皮爬过去,把头仰了起来,沈扈突然来了一句:“跪下!”

    没有听错,沈扈的确是在叫她跪下,她有什么办法,膝盖还没站稳,沈扈便一脚踢上去,苏婥疼得立马跪在了两人面前。

    “从现在开始,本王把刘寄奴赏赐给黛妃,做贴身丫鬟,爱妃,你可有意见?”沈扈说完,捏着菀眉黛粉扑扑的小脸蛋,笑了笑。

    “谢皇上!”菀眉黛斜过阴笑的脸,谢过沈扈恩典。

    果然是狼狈为奸的狗男女,连肉麻恶心人,都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嘴脸。

    苏婥暗暗心想着,这样,菀眉黛只会更加肆无忌惮耍手段来折腾她,很不爽快地讽刺,“我现在是尉迟将军的夫人,寄奴还能给你们做丫鬟,可笑,绝对不行!”

    “你,还不见过你的新主子!”

    说话间,沈扈马上用靴子去踢刘寄奴的膝盖,让她给菀眉黛叩头认主,捐狂的低笑着,仿佛这是一件十分好笑的事情一样。

    流进当然很快就服软了,咬着牙关,硬生生地给菀眉黛磕了一个响头,低喊道:“寄奴给黛妃娘娘请安”

    “刘寄奴,你是丫鬟,得自称奴婢!”沈扈又拉下脸,捉弄道。

    说着,掐住刘寄奴的下颌,逼她改口。

    苏婥看得火上眉梢,当即把刘寄奴给拉了起来,扭过头,冷了一眼沈扈,硬生生掰开他的手,就是不让刘寄奴叫,“寄奴,起来,别给我丢着个脸!”

    沈扈知道苏婥脾气拗得很,笑一声,又故意恐吓刘寄奴:“她不叫,女人,那就你叫!不然,本王明天就拿着鞭子,一鞭一鞭抽在这个奴婢身上。”

    苏婥原是想破口大骂沈扈卑鄙无耻,但赵嵩文已经皮开肉绽,经不起折腾了,苏婥只能点头。

    “行,你狠,奴婢,参见黛妃娘娘!”

    只不过是一个称呼,一个名讳而已,苏婥日后定要叫菀眉黛和沈扈难堪,现在姑且忍住,等想到救出赵嵩文的方法后,再收拾沈扈不迟。

    苏婥这么轻而易举服软,沈扈不好说什么,放下菀眉黛,待了一会儿,便出了卧房。

    房间里,刘寄奴继续跪着,菀眉黛根本没打算让她起来,沈扈发话了,苏婥竟然蔫了,所以借苏婥几个胆,今晚估计也不敢凌驾到她菀眉黛头上。

    “本宫没让你们起来,你就琢磨着跪到明天早上吧!”菀眉黛特意躺下榻上,斜卧着,蔑笑地看,苏婥是如何跪在地上不敢吱声的。

    苏婥也不是善茬,马上就回击菀眉黛的话:“菀眉黛,你算了吧,难道你就不怕等你睡着了,我暗害于你吗?我的剑,可没长眼睛!”说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赫然抽出来,晾在半空中。

    菀眉黛的确有些冷颤,甚至害怕苏婥手里的剑,但沈扈能轻易制服她,让她听话,也不是容易的事。

    “别吓唬我,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肯定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不然你不可能乖乖跪在地上的!”菀眉黛一边怒斥,一边又害怕地六神无主,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苏婥也不是什么容易应付的人,小心总不是错。

    “不错啊,菀眉黛,我还以为,你就只会在沈扈面前无病低鸣,装可怜装无辜,没想到,观察能力也不赖啊!”

    只可惜,菀眉黛的心思用错了地方,菀眉黛本不该出现在青鸾城地牢,她大可以不动声色,一碗毒药了结苏婥,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必要现身,亲耳告诉苏婥,是她出卖了青鸾玉的下落,而且,处处想致苏婥于死地呢,这样明目张胆的暴露她自己,菀眉黛早该想到,有一天,苏婥会寻思报复,找上门来。

    菀眉黛哪里会真的服软,捂着胸口,正要松一口气,苏婥却突然闭目养神,跪在地上了,还有闲情逸致这样放松,菀眉黛说生气,也不算生气,干脆不搭理苏婥了。

    夜色深沉的降落,一缕阴寒如划过脸颊,浸染出一丝寒风霜华的触感,苏婥正对门口位置看着高墙那头照进来的烛光。

    沈扈的房门,与菀眉黛隔着一个影壁,沈扈在房内翻看着史籍记载,面容复杂而肃穆,房间内点着的红色蜡烛一点点消耗,灯蜡浇打在垂帘上,沾染了一抹红晕。

    菀眉黛睡着后,守门的圜军依旧坚守岗位,苏婥趁着夜色,偷了一根火折子,摸黑从窗台跳了出去。

    她想凭着来时的印象,查探如何去那个地下室,借今晚沈扈没有骚扰她的空隙,摸索出道路,以便不时之需。

    沿着高墙隔景,走过去的第一步,就正对着沈扈的房间。

    房间烛火通明,将沈扈高大妖孽的身影映在半掩的窗台上,苏婥低下头,绕开沈扈视线,偷偷溜到了后院。

    苏婥回头看,墙上沈扈的影子依旧在一页一页翻开书看,苏婥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的路便开始阴暗无比了。

    苏婥很小心往前走,但还是每走一步,脚趾便撞上**的东西一次,她试图蹲下去,摸着地上的路前行,后面的长廊,有圜军把手,本想点燃火折子探探路,但担心一点,引起圜军注意,把沈扈招过来,她就得不偿失了。

    苏婥暂且不敢轻易戳燃火折子。

    只要到了沈扈带她去的那个地方,就能知道确切的路,到时候再回去,想办法偷沈扈的麒麟玉扳指,苏婥就不信,她没办法把赵嵩文救出来。

    越往前,苏婥摸到的东西越来越奇怪,见已经躲过长廊圜军眼线,苏婥终于抽出火折子,刚一点亮,面前出现的高大身影,就吓了苏婥一跳。

第22章 祸端() 
“怎么,想救你爹?”沈扈的眼睛似乎能看穿黑暗中的一切,已然早就看到苏婥,蹲在她面前,看她偷偷摸摸的蹲在地上探路的可笑模样。

    苏婥没有惊得叫出声,引来圜军,才是祸端。

    “你别过来,我这就回去,沈扈,你别想折腾我,我可不怕你”苏婥很识趣地往后退,数着细碎的步子,视线中,差不多没有障碍物时,端的一下,一溜烟站起来想跑。

    还没跨出一只脚,就被沈扈先发制人,苏婥整个人像木桩一样,被沈扈的魔爪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苏婥竭力不敢出声,只是低声地在沈扈面前挣扎。

    她越是挣扎,模样越是娇啼扭捏,像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越让沈扈看得欲罢不能。

    “你是本王的女人,为何抱不得?”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她吃力挣扎,大骂,“昏君,我已经嫁给尉迟南卿了,怎么是你的女人,你想让我变成水性杨花吗?”手掌却像棉花,任她如何锤打,沈扈都雷打不动,照旧重重的压着她,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呼吸喷在沈扈的鼻息上,沈扈轻轻吸入体内,竟然还装出一副享受、舒畅的模样。

    他低低地说:“本王的女人,连呼吸都是香的!”

    “恶心”苏婥委屈无奈地扭过头,差点被沈扈肉麻的话惊出一身汗。

    轻吟淡漠又像幽灵一般的声音,为何在苏婥听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扈这个昏君狗贼,竟然可以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恶心人。

    只是苏婥刚说完,沈扈竟然两眼放光,直直逼视她,好似她像被一箭射中的猎物,要剥皮吃了。

    苏婥的挣扎,对于沈扈伟岸的臂膀来说,无非是脱缰的红眼小白兔,在嫦娥怀中的动人模样,沈扈看得欲罢不能,反而不是压制住她。

    苏婥似乎也明白了沈扈神里神间透露的意味,她只能暂时被沈扈紧紧压着在胸膛,冷声道:“沈扈,你放我下来!”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乖乖的听话便是!”沈扈俯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苏婥的脸上,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团团转。

    苏婥试图将脸埋起来,不想看见沈扈寒光威凛、虎视眈眈的眼睛,在心里小声咒骂他:“不要脸!”

    但沈扈偏偏听到了,反而笑得很开心,嗅着鼻子,在苏婥身上闻了闻,依旧淡如鸟语花香的体味,一下子让沈扈觉得神清气爽:

    “知道你这样,能勾起本王无尽的**吗?”

    沈扈邪魅的笑着,在黑暗中看不清脸庞的他,苏婥却能心领神会地知道他此刻戏谑的笑,他力大无穷的双手抱着苏婥,一路轻轻松松地走进了他的房间。

    苏婥紧咬着嘴唇,始终无法挣脱开来,只能被沈扈硬生生地丢到了**上。

    “嘶嘶”巨大的臂力,把苏婥的后背摔得差点骨折。

    苏婥从**头一跃坐起。

    沈扈把她丢**上,自己就坐在对面,继续打着烛火看起了手里的史籍资料,不时抬头,就是为了视线跟苏婥对上。

    苏婥没办法,沈扈再这样看下去,她能无地自容,只能想办法用**帘遮住自己的脸。

    她偷偷看向沈扈,看他有没有过来,胆战心惊到只要沈扈敢过来,她就准备用剑狠狠地砍她,就算砍不到他,也绝不让他靠近自己半步。

    “沈扈,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爹”苏婥许久未听沈扈吱声,屋子里顿时闷得连她的呼吸声,沈扈翻书的声音都清脆地像流水声。

    这种安静,对于苏婥来说,是窒息的。

    沈扈想和她僵持下去,可她一秒也不愿意待在**上。

    苏婥刚站起来,沈扈发觉后,低声喝道:“坐下!”

    寂静如墨,淡如星河,这是苏婥透过窗,望向天空的凄美景象。

    她乖乖坐下,竟然看起了夜空中最亮的星。

    它一闪一闪,像在移动,很漂亮。

    苏婥不顾沈扈反对坐到了窗户边,沈扈竟也随目光,看向门外夜空的星星。

    “赵卿嫣,今晚你睡本王的**!”沈扈穆肃的盖起那本翻烂的破书,马上就变脸,他伸个懒腰后,步步走近窗前,也不管苏婥的手在不在窗栏放着,指着取下竹片,把窗户打下来。

    苏婥的手被压出红色痕印,不情不愿地被沈扈拉到了**边。

    她竟没听清楚沈扈刚刚说了什么,又问:“你想干嘛?”

    “本王乏了,你伺候本王更衣!”说着,两手臂就展开了横在苏婥面前。

    苏婥又好气又好笑,拽起倔脾气骂了几句:”我又不是你的奴隶,我凭什么帮你更衣,你自己没手啊!”

    “呵也罢!”沈扈笑笑,自行宽下衣带,他看向苏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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